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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暴君,我誓不为妃-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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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脉顶你去过了。”唐梦淡淡道。

“娘娘想问龙脉之事?”宁洛心下有些惊。

“嗯,那一身凤冠霞披的女子是什么人?他身旁的男子又是何人?”唐梦认真问到。

“娘娘,属下解释过了,那是尊上大婚,女子便是娘娘你了,男子是血影。”宁洛这算是说了一半的实话了。

这个问题,凌司夜早就私下问过他了。

“我又是魔道什么人?尊上的雕像为何不?”唐梦继续问到。

“娘娘,属下无能,当年尊上封印魔道,亦是封印了所有的记忆,属下已经力了,还是无法知晓真相。”宁洛说到,一样的借口搪塞过凌司夜的。

而唐梦亦是同凌司夜一样,“魔刹”二字始终没有质问出口。

时间这么紧迫,为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宁洛的初衷是可信的便可,血族屠戮,不论如何定是要避免的。

“殿下有说明日何时启程吗?”唐梦又问到。

“明日午时……”宁洛迟疑了须臾,还是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准备亲自送太后和娘娘离城后再走。”

唐梦却是冷哼,这家伙倒是真安排好了。

“娘娘殿下似乎心意已决。”宁洛试探地问到。

“这宴请将士也该结束了?”唐梦却是站了起来,转移了话题。

“怕是没那么快结束,方才属下过来的时候,殿下已经大醉了,几个婢女伺候着,娘娘可以放心。”宁洛认真说到,他定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这话音一落,唐梦早就没影了。

大坝下,重重军营的正央,篝火冲天而上,熊熊燃烧,一干将士围坐一起,皆是举杯豪饮,等了许久,盼了许久,终于是盼来了真正的主子!

舞女歌姬围着烈焰舞动着曼妙的舞姿,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而凌司夜懒懒倚躺主座上,竟真的是醉得神志不清,张开接过歌女喂过来的酒,一口而,十分干脆。

“殿下,今夜就留大营。”那歌女依偎过来,玉手轻轻抚凌司夜胸膛上,娇声说到。

凌司夜醉得不醒人事,一把攫取那歌女的下颌来,道:“为什么要留这里,你喜欢这里?”

“喜欢殿下……”歌女娇羞不已,说罢双臂搂上了凌司夜的脖颈。

“你有心吗?”凌司夜问到,亦是将歌女拥紧。

“当然有。”歌女说着拉起凌司夜的手按心口处,一脸的幸福,从来没有想过能离这真正的主子那么近。

“我也有,这里!”凌司夜说着狠狠怕了怕心口,道:“伤还留着呢,一辈子都留着。”

“什么伤呀?”歌女没听明白凌司夜再说些什么。

“好啊,你忘记了!”凌司夜眯起了双眸,冷不防翻身将她欺身下,迷离而依旧深邃不已的双眸逼视地她无处遁逃。

“殿下,你醉了。”歌女喃喃说到,就这么瞬间沉沦了,连呼吸骤然紧蹙了起来,这一双眸子凌厉得可以杀人,亦是深邃得一样可以杀人。

“饿了吗?我给你煮夜宵去,想吃什么?”凌司夜柔声问到。

歌女只是点了点头,完全沉浸他的温柔里,根本没听清楚他问什么。

“要不……”凌司夜却是蹙眉思了起来。

歌女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他,却是没有现,一旁那一群醉得凌乱的人群里,一个高挑的女子远远地看着他们。

“要不,咱到山里去,我给你找野味?”凌司夜终于想起了自己要做什么了。

歌女依旧只是点了点头,笑地温柔。

凌司夜二话不说便将歌女揽起,一个旋身边飞了起来,朝坝上而去。

唐梦依旧离得很远,跟着飞了过去,见凌司夜揽那歌女往山林去,原本阴沉的双眸此时早已骇人不已。

醉也该有醉的操守,不是吗?

终于是忍不住,凌空止住,犀眸一眯,手那准备已久的两把金色小飞刀却手冷不防骤然射出,直直朝女婢女手臂上射去。

拿捏地恰到好处,正她的双腕,歌女疼得大叫一声,一下子松开了搂着凌司夜脖颈上的手,只是凌司夜依旧是揽她不放。

凌司夜顿时察觉,立马转过身来,似乎这才稍稍有些清醒,见唐梦那一脸沉色,瞬间便松了手,依旧有些懵,神志不清,就看着唐梦,一动不动,任何那婢女落水溅起了一阵水花。

良久,才开了口,有些痴愣,问到:“唐梦,你饿了吗?我给你打野味去。”

“不饿。”唐梦淡淡说到。

“那累了吗?我们回家休息?”凌司夜又问到,缓缓靠近她。

“有点。”唐梦仍旧是淡淡地答到,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子。

“上来,我背你。”凌司夜说着弯下了身子。

“嗯。”唐梦点了点头,双臂缓缓搂住了他,小脸他宽阔的背上,只觉得眼睛好酸好酸。

“沉吗?”唐梦又问到。

“不沉,你瘦了好多。”凌司夜如实答到。

“笨蛋!”唐梦撅了撅嘴,道:“你能不能浪漫点这样回答,整个世界都我背上,你说沉不沉?”

“刚才……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凌司夜问到,根本没听明白唐梦再说什么,竟是将方才那歌女同唐梦混淆了,混乱不已。

“因为我累了。”唐梦淡淡答到。

“你一整日都不跟我说话。”凌司夜认真说到,湖泊落了下来,脚步有些颠。

“因为你不要我了。”唐梦说得很是无辜,心疼着这个男人,然而,一计却又上了心头。

“胡说八道,怎么会不要你,一日见不到心里就不安。”凌司夜认真说到,这些话是证明了他此时已经完全醉得只认得老婆一人了,这样的话平日里他怎么会说出口呢?

“那你立了字据,要不我可不相信你。”唐梦试探地说到。

“可以!”凌司夜答应得十分爽快。

唐梦终于是笑了,一整日都不见任何笑颜,这下子终于是笑了。

回到屋内,立马便是备好了纸墨笔砚让凌司夜立个字据。

“怎么写?”凌司夜一手撑案几上,一手提着笔,站都站不稳了。

“我凌司夜有生之年,绝不丢唐梦一人,嗯……还有……”唐梦思着,然而,凌司夜动作却极快,就连那一尾音,那“还有”二字都给下了下去。

唐梦无奈摇了摇头,继续道:“无论荣华富贵,还是贫困穷苦,无论安稳静好,还是艰难危险,都不离不弃。”

“嗯,不离不弃。”凌司夜边说着边落笔,很快便写好了。

唐梦拉起他的手押了手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凌司夜终于是累得再也站不住了,倾身朝她身上倒了来。

“叫你喝那么多,叫你任由歌女这么灌!”唐梦嘀咕了几句,唇畔却泛起了笑意。

“唐梦……原来你不理我是这么可怕……”凌司夜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很低。

一整日唐梦都没同他说句话,都没再看他一眼,纵使先前大吵大闹过无数次,甚是大打出手,却没有一次比得上这一回让他难受。

唐梦没听到他的话,小手他身上四处乱找,那金步摇他还没还给她呢!

396 太虚啊太虚

帝都西郊。

天帧帝那日紫阁外停留了甚久,却不知为何没有进来便又掉头急急离去了。

今夜亦是来得有些匆忙和突然。

定如师太才刚睡下便不得不亲自起来开门。

来得却只有天帧帝一人,李公公没有陪同。

“皇上,怎么来得这么晚?”定如师太问到。

“太虚道长睡下了?”天帧帝问到,本没打算来的,近都忙于部署大军,根本无暇到紫阁来静修内观,今夜不过是路过想就这里过夜罢了。

“还没呢,正同涟俏谈事呢!”定如师太答到。

“呦,俏俏也?”天帧帝很是欢喜,还蛮喜欢俏俏这丫头的。是他牵头让涟俏和太虚道长相识的,亦是下了特令准许涟俏任意出入紫阁,只是,他哪里会知道涟俏本就是太虚的徒弟呢?

“这几日她经常往紫阁来,同太虚道长论道,贫尼修为不足,总是参悟不明白。”定如师太笑着说到。

“这好这好呀,待朕闲了定也参与进来。”天帧帝说着快步上了二楼。身上的丹药已经剩下不多了,还得问太子道长要呢。

丹炉前,涟俏和太虚道长早就装模作样盘坐蒲团上,闭眼静修。

天帧帝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也不多话,亦是双手合十,闭眼静默。

良久,太虚道长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却有穿透力,道:“皇上,这么晚了打算留宿紫阁吗?”

“正是。”天帧帝答到。

“正好正好。”太虚道长故意拉长了尾音,十分的淡定,道:“明日这批丹药便可炼制而成,皇上正好可以带走,这批丹药便需要每日服用了。”

天帧帝点了点头。

而这时,涟俏这不慌不忙地睁开了眼睛,她可是睡了一大觉了,心下就怨着这师父不快点开口好让她回榻上安安稳稳睡去。

“皇上,这丹药服用了几个月了?”笑着问到,站了起来伸展伸展筋骨,她可装不来师父那一身道骨仙风。

“甚久了。”天帧帝答到。

“若不是遇到太虚道长,我怕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不老丹药了。”涟俏说到,心下可是满满的讽刺,她一闻便知道这炼丹炉里有几味药物,几味毒物。

“朕亦是三生有幸。”天帧帝完全就被不死丹药迷得神魂颠倒,哪里听得出来涟俏话里的话。

而太虚道长却是瞪了涟俏一眼,警告她该闭嘴了。

“皇上,这血族一事可有进展?”涟俏还真是不敢再多谈那丹药的事儿。

“寻不到血族,就寻放出这消息的人!”天帧帝唇畔泛起了一丝冷笑,只要是天朝内,他有的是办法把人揪出来。

涟俏一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放出消息的是何人,为何要放出这消息来呢?

是恰巧的骗局,还是另有目的?!

太虚道长眸掠过一丝复杂,亦是疑惑了,这背后之人若真是故意把消息放给天帧帝的,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可有怀疑之人?”涟俏问到。

“李公公还查找,总之这血族的存是肯定的,朕已经暗招揽各路驱魔师,到时候一同商讨如何收服这一群蛮子!”天帧帝认真说到。

蛮子?

涟俏心下又开始冷笑了起来,她眼这皇帝才是个彻彻底底的蛮子,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想收服了血族!

“属下定当全力!”

心下虽不屑,脸上依旧是认真。

“皇上打算何时动手?可有计划?”太虚道长终于开了口,这眼看八月十五就要到了,天帧帝近似乎对西界没了什么动作,难不成就因寻不到那三样东西而放弃了?那频繁调兵又是为何?收服血族究竟何时用,用哪一刀刃上?

“这事不急,还没摸清楚底细,万万不可动手。”天帧帝说到,太虚道长面前也算是难得没有多少隐瞒的了。

“皇上,太子殿下究竟是生是死,属下今日茶楼里还听到传言说殿下被玉邪所杀?”涟俏再次试探。

“玉邪?”天帧帝骤然蹙眉,他现确确实实是没有司夜的任何消息,龙脉那边的侍卫一如龙脉山便也出不来,根本什么都差不到。

“嗯,有人说玉邪没死,会狄胡去了,还带着敕封印章。”这话还真是涟俏从客栈里听来的,想必狄胡早传遍了。

“传言怎么可信?”天帧帝似乎不太愿意谈这事儿,说着便往窗台走了去。

玉邪没死他当然知道,而狄胡二皇子前几日早就私自登位,脱离天朝,他现没有闲暇收拾那耶律耀光,待八月十五之后定不会轻易放过狄胡的!

涟俏可是困着,先行告退了,留太虚道长伺候天帧帝。

只是,她一会的屋里便慌了,突然现自己的匕不见了!

那匕师父送给她后她就从来没有离身过的呀!

怎么回事?!

急急往二楼走,却门口止步了,听得门外一阵打斗声音,心下顿时大惊,不敢闯入,只得绕道窗前,偷偷看着。

她还以为是师父老糊涂露馅了,却原来是天帧帝独自一人舞剑,而太虚道长一旁静观,气定神闲地锊着白花花的长须。

“呵呵,皇上近来的气色越的好了啊!”太虚道长感慨到。

天帧帝收起了长剑来,道:“朕这身子骨多亏了道长的丹药,朕已经同大臣们商议过了,待这阵子的急务处理完后就立道长为国师,光扬这道家学问。”

“多谢皇上厚爱,老道闲散管了,入了朝廷便是束缚。”太虚道长不是从何时起同天帧帝说话便不再客气了。

“朕也不是非要束缚道长于朝廷,就尊道长为国师,以道教为国教,令姓建庙宇奉三清,道长闲云野鹤,走往天朝何处皆有落脚之地!”天帧帝越说越是兴奋。

如果他相信这世上有神,那无疑太虚便是他的神了。

“我若是给你长生不老丹药,估计你也把我但神敬奉了。”涟俏嘀咕了一句。

等了许久,听了许久,无法都是天帧帝的一些可笑话,等得她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天帧帝才肯离去。

这人一走,她便是破窗而入了。

“你这丫头做什么呢?三半夜的,这么大动静!”太虚道长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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