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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隐城系列 共3本 作者:绿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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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的话,我们今晚睡在水里。”既然她觉得舒服,那晚上就睡这里好了。
  她睁开眼,叹气地纠正他。
  “织罗,你不是鱼,我也不能完全算是。”睡这里?有谁会睡在水里?他们两个又没长鱼尾巴和鳃。
  “嗯,是好像不该睡在这里。”他顿了一下,有点觉得这种水床不太适合睡觉。
  “这里不能睡,而你根本就不该下来,万一染上风寒怎么办,”她一手攀上湖面的冰层,推着要他上去。
  “不会啦,我的身子健壮得很。如果晚上不能睡在这里的话,待会儿上岸时,我给你一些我的真气,它可以护住心脉,也可保持一定的冷度,你现在先在水里把你的元气补一补。”他不肯动,静抱着她与她一起留在原地。
  他牛般的性子下了决心就很难再改变,和他相处久了,她也了解到这一点,所以只能由着他。
  “织罗,你会冰人又会冰湖的功夫是谁叫你练的月他的功夫极好,他在打退屡屡追来的人时就证明了这一点,现在冰了一座湖后,她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师父。”
  “我虽不懂功夫这门学问,但我觉得你师父他想得很周到。”她太感谢那位教他功夫的人了,也觉得教他的人是别有用心。
  “周到什么?”他师父有四项绝学——剑、掌、腿、拳,当年他大师兄韦庄挑了剑、二师兄飞离挑了腿、小师弟韩提挑了拳,他是检他们剩下不要的来学,他师父哪里周到了?
  “我想,他可能认为你的性子大火爆,所以才会让你练这门功夫冷冷你的性子。”他的脾气火爆,动不动就用大嗓门吼人,萝他学这种冰冷的功夫莫让他学对了。
  “我师父他老人家才不会管我管得那么严,把我看得紧紧的是我的飞师兄,他对我最专制了,叫我小师弟一定要把凝霜掌留给我练,所以我就照着飞师兄的命令练了。但不管飞师兄是为了什么叫我练,我现在只求我的功未能让你的身子舒坦。”现在想来,如果不是他飞师兄逼着他练,他的功夫也不能在此时派上用场。
  “织罗,你对我会消失这件事很惦记在心,是不是?”她在水中转正了身子,面对池的脸庞。
  “别再说这种话,我会替你拿回宝珠,你不会消失的。”他低头以唇堵住她满口不吉利的话。
  “初见面时,你叫我不要缠着你,现在反倒是你不要我走了。”她绽出许久不见的笑容,小手在他德湿的脸庞上—一抚着他的眼眉。
  “我才刚有妻子,我不要当鳏夫。”他的心只有一颗,失去了她,他的心会一辈子凄凉无依。
  “我觉得,你这回是全心全意打心底愿意承认我。”她感动得拥紧他,与他眉眼相对。
  “有个大美人自愿要嫁我这土匪,我怎会不愿?”他露出土匪般的笑意,迅速在她唇上偷了个吻。
  “你当初不这么想,还要我离你远一点。”想当初,他还把她当成一个大麻烦,问她可不可以自生自灭。
  “那时我不想娶妻,但现在不二样,我要你,很想要。”此一时彼一时,那时他要她走,可是现在他不要她离开,心态大反转,想要她这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女人想要得不得了。
  “织罗,你该知道我们永远都不会相同,你是人,我是人鱼,你的妻子是人鱼。”她没忘记他们两人的不同点,幽幽地靠在他的颈间长叹。
  “你希望我反悔严把他们两个分得那么清楚,他很敏感。  “总不能都是我在逼你,我想你也该有主见,或者,你有想娶的女子。”说不定,在他遇上她以前,早就有心仪的女子,因为她而不得不放弃。  “我从没想过要娶妻,而你例外,我也不会收回要娶你的主意,把刚才的话都收回去。”他端着一张恶声恶气的脸孔,冷瞪这个爱胡思乱想的女人。
  “我一路赖着你,赖到你心头去了?”她拍着他的心口问。之前他还说他这里因“妻子”这两字而很重,他都忘了这重量了?
  “你才知道你的赖功有多厉害?”第一次被女人赖上他就完了,但还好他被这个美女赖得很甘愿。
  “谁教我是个死心眼的女人。”从小坚信礼教,她深信揭开她头巾的人就是她一生的男人,因此就算是被视为麻烦也得赖着他。
  “我值得你死心眼,日后我会让你明白你没赖错人。”他让她湿淋淋的发贴着他的下颚,信心满满地开口。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花前月下如此亲近,好像梦,真希望往后能常作这种梦。”花香、明月、清凉的湖水和一个好男人,像一场瑰丽的梦境,如果是梦,她不愿醒来。
  “岸上是有花,而天上也是有月亮,不过,作往后别再作种怪梦好吗?”对于她的想法,不懂浪漫的他很犹豫。
  “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好?”
  “难忍受,我没在水里和女人谈情说爱过。”
  
  



  第八章
  “开门!”
  在数日兼程后,风尘仆仆地抵达他们在京城里的目的地;宝亲王府,织罗连大气都没换,两脚在王府前站定后,就大刺刺地用洪亮的声音往里头喊。
  原本虚弱得在他怀里睡着的连城,被他的声音给吼醒,她强拉开沉重的眼皮四下探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拉着他的衣裳问。
  “织罗,你要……这样进去?”他不是说要来抢宝珠吗?既是用抢,他还站在人家的门口大喊开门?
  “礼貌嘛,打打招呼告诉他们我来了。”他抢东西前都有告知的这种好习惯。
  “随你了……你最好小心一点。”受不了他,做事也不顾前思后,等一下很快就会有一大批人马来围住他们。
  “我很快就会抢回你的东西。”他对安危不以为意,却很在乎没人来应门。
  “你待会儿不要又跟人家聊起天来,你的废话总是很多。”她对他叮咛,免得他又拖拖拉拉跟陌生人聊一大堆废话。
  “我又不是长舌公。”他皱着鼻子反驳。
  “你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么长舌,他连不认识的三姑六婆都能聊成亲戚。
  等不到人来替他开门,他索性大脚往铜门一踹,为自己开门,大方地走进去。
  厚重的两扇铜门禁不起他破坏的力道,一扇被他踹倒在地,另一扇歪歪斜斜挂在门边,连城看了看此景,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前又是一阵长叹。
  “长舌兼粗鲁……”这种震天巨响,怕是要惹来那驻守在此的禁林军了。
  她还没对他数落完,一群群脚步整齐划一的禁林军,便由四处出现,戒备地举剑恭迎踹坏大门的恶客,而宝亲王府的人也出现了,躲在禁林军的后头窥看。
  织罗在这一票人里,首先认出那个在迎亲当天让连城逃婚成功的管事。
  “老头,还记得我吧?就是你们迎亲那天带走新娘的那个。”他满面笑容地朝他点头致意。
  “你……来人!快……快把他围起来!”曾经见识过他上等的掳人轻功,管事急忙地指挥禁林军将他们团团围住,接着抽腿想跑。
  “等等等,我有事交代。”他喊住管事逃跑的脚步。
  “交代什么?”
  “你可以一边找人围我,一边去叫那个什么小王爷的出来,他欠我一样东西,谢谢。”他来这里要找的不是这票中看不中用的禁林军,而是来找手上握有宝珠的小王爷。
  用不着织罗叫人去请,手执羽扇风度翩翩的小王爷——李克,一开始就站在人群后头,他排开重重的禁林军,斯文儒雅地踱向他们。
  “小王正愁没人把我的逃妻送还给我,你这会儿就自个把她送上门来了?”他摇着羽扇,勾着嘴角望向织罗怀里的连城。
  “不是送,也不会送,我是来向你要东西。”织罗笑着摇头澄清。
  “要什么?”李克手中的扇子顿了一下。
  “你偷了她的宝珠,还给她。”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目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在我宝亲王府撒野?”区区一名野男子,也敢来宝亲王府要东西?
  “凭我是织罗,凭我是隐城暮霜堂堂主。”他懒獭地报出天下皆知的名号兼坏名声。
  “隐城?你是两年多前杀了将军李况的隐城之人?”李克双眼眯细成一直线,紧握着扇子重新打量他。
  “哟,你也认识那个爱摇扇子的老将军?”织罗很诧异他认识那个两年多前,在他们隐城里被杀的老将军。
  “他是我叔父!”李克忿忿地折断羽扇,表情不再斯文,仇深似海地对他大吼。
  “我就觉得你扇子摇得跟他很像,不过不好意思,李况那老头是我小师弟杀的,你要报家仇请去找我的小师弟,他有空陪你玩,我没空。”唉呀呀,怎么他们师兄弟都遇上这些姓李又爱摇扇子的人?待会儿要不要学他小师弟一样把这个姓李的也宰了?
  “织罗,不要再和他聊了,”连城气虚地的要他则再废话,积蓄多日的睡意渐渐涌上,精神和力气也一点一滴快速流逝。
  “杀了他,但不要伤了那个女人!”李克一扬手,禁林军立刻摆好阵式。
  “当年你们唐人派一高大军来犯我隐城,也全被消灭了,这么些个人,想要我送他们去投胎?”织罗清点着围住他的人,不觉得这里的守备有多森严,那些禁林军在他看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斤两。
  “只凭你一人,就算你武功再高深莫测又能如何?”站在上风的李克,有恃无恐的问。
  他阴森他冷笑。
  “不如何,拆了你的王爷府,再杀光所有人,老子一向就喜欢这么个做法。”他的名声坏可不是没来由的,就是他做过太多类似这种坏事,所以整个江湖的人都恨他。
  “你敢…目无王法?”李克的脸色瞬闲惨白,修长白净的手指紧护着胸前。
  “王法?你们唐人的王法屁也不值一个!”他是隐城的人,他们才不守唐人的法规制度。
  “放肆!”李克仓皇的脸上覆上一层寒霜,咬牙嘶吼。
  “这句我听多了,不新鲜。”早有人这么叫过他了,他就知道这些个王府的人都爱说这个。
  “刁……民。”吓也吓不怕,骂也骂不了,养尊处优的李克不禁态尽失。
  “这句我也听过了,你再改叫一个。”他听了表情还是爱理不理的,嘴边还泛着嘲笑的意味。
  “织罗……”连城觉得自己好困好累,雪白的小脸上再也无一丝血色。
  “我本来就是个不懂收敛的粗人,东西再不交出来,我做的不只是放肆而已,我还能比你说的刁民更刁更残,现在就把她的宝珠拿来,否则我在杀他们前,第一个就先杀你。”织罗将几名靠近他的禁林军抬脚踢飞,撇过头,以凶狠的语气警告李克。
  “把她还给我,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李克并没有把他的警告听过耳里,在见着了连城的花容月貌后,更加想要将她夺回来。
  “她不会是你的,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他刻意将连城拥紧,昂高了下巴宣布。
  李克完完全全把织罗当成旷世土匪。
  “我向秦府下了重聘,用八人大轿要抬她入门,你这野蛮人有夺人妻之好?”下聘的人是他,迎亲的人也是他,而这个土匪不但半途掳走了他未过门的妻子,还不可一世跑上门来强行霸占了他的妻。
  织罗的口气更是蛮横不讲理。
  “我夺又怎么样?我抢又怎么样?反正我本来就有抢东西的坏习惯!”从小到大,东西抢多了,现在抢个妻子又算什么?
  “连城,回到我的身边来,这个粗人配不上你,只要你离开他,我可以不计前嫌,你要的宝珠就在这里。”李克不愿与织罗再打交道,掏出一直贴身收藏的宝珠,搁在手心里引诱连城。
  连城撑着眼帘望着他心手里的救命珠子,拒绝地对他摇首。
  “喂,配不上她的人是你,她逃了你的婚,她不愿嫁你。”织罗耸着肩对李克落井下石。
  “你不愿嫁我?”遭受这等侮辱,李克握紧了手中的宝珠,语气冷到了极点。
  “我要跟他……”连城侧过头,勉强把话说出口,清楚地说出她的心愿。
  “你这朵倾城名花要跟一个粗人?”他竟被她排拒?因为一个相貌举止都比不过他的租人?
  “他是何人都无所谓,我只知道,这世上他比任何人都疼我。”或许织罗的胸中并无文采,但她看的是他那颗心,再多华服包装的文人雅上也比不上他。
  “快点,把宝珠拿来。”听他净说些粗不粗、俗不俗的字眼,使得织罗很不耐烦。
  “不嫁我,那就玉石俱焚!”李克高高举起手中的宝珠,作势要将宝珠掷碎。
  “不可以……”连城大惊失色地想阻止,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晕在织罗的怀里。
  织罗在宝珠用力被掷向地面时,仰后将连城靠在身上,腾出一只手,掀起一阵掌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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