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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4章

小说: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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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哪能说忘记就能忘记,在那些懵懂而单纯的年纪,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在一起,骆知墨都坐进车里了眼睛却不是不肯放开那棵木棉,那棵木棉给他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

他记得她的嫣儿曾经坐在繁花树下跟他说,“知墨,我要在木棉花开的时候举行婚礼。”

巨大的木棉树下,程婶伸手抚摸着树干上刻的名字,知墨嫣儿,下面的一生一世经过时间的洗礼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留有几笔略重的刀刻痕迹记载着多年前一对少男少女在此许下的山盟海誓。

“燕子,烧开水。”

从木棉树下回来,程婶吩咐下人。

“好的,我这就去。”燕子拿了水壶小跑着接水。

“诶,燕子,去后面用锅炉烧,我需要大量的开水。”

燕子脚步一顿,眼睛瞪得圆圆,她这是有些被吓到了。

程婶轻叹口气,“去吧,烧好再叫我。”

第二天,巨大的木棉树的叶子全蔫了。

几天后,正值盛夏,木棉树下黄蝶飞舞,骆知墨远远望着那棵死去的木棉,竟心痛得迈不开脚步。

占尽便宜

就在顾晓晨以为骆知墨把结婚当游戏耍他开心时他的电话又打来了。1

尾号四个六的号码她早已经熟记于心,只是她没想到消失了两天的男人会再次跟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所以:

“骆总,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来娶小女子为妻啊,我都已经等不急了。”

既然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她,那她又为何不能跟他也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骆知墨显示被她的话震到,他轻咳一声,声音温柔似水,“想我了?”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都六秋没见了,能不想么?”

顾晓晨故意将声线拉低,带着丝丝柔意,就在她以为他会挂他电话时,他却沉默了一小会儿开口,“周末我去学校接你,我家人要见见你。爱夹答列”

顾晓晨一愣,手掌一软差点让话筒落了地。

“骆先生,你们有钱人的游戏我玩不起,我希望这事到此为止,如果你还为那晚上的事耿耿于怀的话,那你也占尽我的便宜,好吧,既便是我先招惹的你,那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请你别再玩我了成么?”

顾晓晨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脸红不已。

半天没等到骆知墨的声音,她接着苦口婆心,“骆先生,您想想,您的身份是何待尊贵,何必玩弄我一个小女子呢?这歉也道了,好话也说尽了,如果你敢再来骚扰我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骆知墨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画了个简笔画,画上的女子正呲牙咧嘴望着自己,一想到电话那头的女子此刻肯定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

“呵呵,我的小花猫果然脾气大着呢。”他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宝贝,周末记得打扮漂亮点,我会在你校门口等你。”

顾晓晨气得狠狠掐住电话线,“姓骆的,你别得寸进尺,实话告诉你,周末我肯定不会去学校。”

“嗯,那我就去你家里接你你看怎么样,正好我这里还有一张医院门口的高清照片,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你父母的话,我想任他们再怎么老眼昏花,也应该认得出你左臂上的那块红色胎记吧。”

顾晓晨一怔,垂眸看着自己右臂上那块红色的樱花形状胎记,几乎是抓狂道,“骆变态,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骆知墨对她新取的外号十分不满,他抿了抿唇,眉头紧锁,“明天上午十点,来公司找我,十点若没见到人,我保证在两分钟之内将照片送到你父母手上。”他顿了顿,接着说,“或许令尊会很高兴,你说呢?”

顾晓晨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将听筒狠狠砸下去。

骆知墨不但没被刺耳的声音震怒,反而微微一笑,将手机放进抽屉。

张淑怡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她快速将手里的汤放到桌上,然后一把推开顾晓晨,厉声喝道,“你这倒霉孩子跟个电话生什么气,这电话机子不要钱买的吗,砸坏了你会修理。”她边念叨边将话筒拿起,听到嘟嘟声这才放心。

刺眼的一幕

“我跟你说,千万别让我见第二次,下次这怎么虐待这电话机子,我就怎么虐待你。爱夹答列”张淑怡狠狠瞪了顾晓晨一眼,转身去厨房揣菜去了。

“死丫头这坏脾气不改改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当爸的别一天到晚跟她笑笑嘻嘻,孩子今天这臭脾气都是你给惯的,你不管我以后也不管了,以后让她杀人放火去。”

顾晓晨站在客厅听着张淑怡的念叨声从厨房传来,偶尔夹杂着顾建国嘿嘿的笑声。

其实早就饿了,因为接了这么通电话,顾晓晨挑着碗里的米粒往嘴里送。

顾建国从饭碗里抬起头,“晨晨,不舒服吗?”

顾晓晨失神摇了摇头。

“不是一回来就说饿了?怎么突然没了胃口?”

看顾晓晨精神萎靡的样子,顾父也是一脸担忧。爱夹答列

顾晓晨放下手里的筷子扯了扯张淑怡的胳膊,“妈,要是有人说要娶我你会不会舍不得啊?”

“不会,只要有人肯要你,我会对他感激不尽的。”张淑怡扒了口饭,缓缓开口,“从小到大不知道给我捅了多少篓子惹了多少事,我巴不得有人早点收了你,也好让我早点重见天日。”

顾晓晨斜眼瞟了张淑怡一眼,猛的揣起碗就吃,她扒拉了一大口饭,又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里。

“啧啧啧,就这样子怎么会有男人敢要你,你出去可别说是我们顾家的孩子啊,多给我丢面子。”张淑怡抬手夹了筷子白菜放进碗里,她的动作优雅而贵气,不愧名字里带的那个“淑”字。

一整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顾晓晨才眯了会儿,这一眯就眯到快十点,当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时间时差点疯掉。

骆知墨是何种人她不知道,但有钱人都不顾人家感觉这个道理她是懂的,为了不让父母看到那张照片,她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门去。

好在佛祖保佑路上不堵车,当她赶到神话时,十点已经过半了。

前台美女似乎早已接到上级指示,只问明顾晓晨的来因及姓名后便放行了,神话大楼的电梯里如明镜般整洁干净,哪怕连地上都没有半点灰尘,这座电梯并没有显示楼层,正当顾晓晨准备去问人,电梯叮的一声关上然后快递上升,虽然上升的速度很快,只见红色的箭头不断闪烁,如同夏季夜晚的流星。

很快又是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顾晓晨站在诺大的空间里不知道自己向左还是向右,隐隐约约听见前方有人说话的声,她左右环视了下,朝前走去。

走了好半天才走到一扇虚掩的门边,她推开门准备进去问下总裁办公室在哪,由于出门的是候太匆忙忘了拿手机,而且前台只交代她坐最右边的电梯上到最顶层就行了,却没告诉他那个死男人到底坐几零几,而且这上面连个人影都不见,也不知道找谁去问。

门缓缓被推开。

“请问、、、、、、、、”

“啊。”

顾晓晨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赤身luó体的女子,不是她故意要尖叫,而是这场面太过刺目了,那惊天动地的叫声不由自主从喉管里飚出来她想刹车却已经来不及。

晕了

“对,对对,对不起。1”顿时顾晓晨便成了戏台上唱红脸的戏子,整张脸仿佛泼了层红色的油漆。

“进来。”

骆知墨从一大摞文件中抬起头来,他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盯着她受了惊吓惶恐不安的眸子,对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子开口,“现在可以出去了么?”

地上的女子扭头,狠狠瞪了顾晓晨一眼,那双狭长的眸子喷发出利剑般的光好似要将顾晓晨剁成肉泥。

“进来。”男人的语气明显带着寒意。

顾晓晨狠狠哆嗦了下,“我,我走错了,对不起。”她深吸口气,扭头就走,走的时候并不忘记帮他把门带上,她走得太急,扳着门的手太用力,“啊”的一声惨叫再次响起。

顾晓晨只觉得手指落了一地,当她快速将手从门缝里抽出来来,四指手指已经高高肿起。爱夹答列

十指连心,她疼得整个小脸都扭曲在一起,即使如此,她脚步未停,飞快朝电梯边跑去。

骆知墨双眼慢慢眯起瞟了地上的女子一眼,迅速拿起电话拔通了前台电话,“给我拦住顾晓晨,不管用什么方式。”

放下话筒,他轻瞟一眼地上的女子,薄唇轻唇,“滚。”

“地上的女子抬手狠狠抹了把眼泪,起身一把抓起地上的衣服夺门而去。

顾晓晨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被堵到大厅里。

为首的女子一脸笑意望着她,“顾小姐,请您留步,我们骆总找您有事。”

“我,我手疼,我要赶紧去看医生。”

此刻的顾晓晨疼得满头大汗,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她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子,惨白的唇动了动,“姐姐,您就行行好,放我走吧,得尽快去医院,我估计手指断了。”

手指断没断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再不走,她估计自己会晕在大厅。

旁边的女子看她脚步有些不稳,赶紧伸手扶住她,她垂眸;看见顾晓晨的手吓一大跳;纤纤细指此刻肿得一片乌青;她咽了口唾液;紧张出声,“小李,赶紧把骆总的车开出来候着,张和,你立刻打电话给谷院长,让他让医生准备好接指手术。”而后扭头看向前台,“快拔骆总办公室的电话,说这姑娘晕了。”

骆知墨满脸焦急站在电梯里,甚至狠狠踢了脚电梯壁。

这是神话大楼建成后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将自己在办公室设在九十九层,叮的一声,好不容易才听到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他伸手用力将门推开自己挤了出去。

当他赶到大厅时顾晓晨已经晕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骆总,她的手、、、、、、、、”

不待那位女子把话说完,骆知墨一把将顾晓晨打横抱起疾步朝大厅外走去。

车子早已候在门外,车门也已经打开,骆知墨二话不说抱着女子坐进车里,黑色奔驰像阵黑色旋风朝医院飞驰而去。

谷子打电话来说一切准备就结绪,骆知墨小心翼翼将顾晓晨的小手放在自己掌心里,竟觉得心脏处疼得不能呼吸。

是因为可怜她还是因为、、、、、、、、

八字不合

不,绝不可能,他的心,从来都只为一位女子而疼,可此刻又该做何解释呢?

骆知墨垂眸看着怀里昏迷的女子,这样的她竟然跟她的嫣儿有几分相似,柔柔弱弱乖巧懂事,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枚吻,可她依旧小脸苍白眉头紧拧,哪怕昏迷着,都一副痛苦不已的样子。1

“前面红灯开过去。”他出声。

司机嗯了声,车子如海水中的游龙般唰的一下窜了过去。

顾晓晨醒来习惯伸手去揉眼睛,小手却被一只大掌及时握住,她眯着眼看了下房间的摆设,不是家里呀。

可这粉色的窗帘白色的书架似乎在哪见过。

“醒了,饿不饿?”骆知墨伸出另一只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想吃什么,我去让人送过来。1”

顾晓晨睁开眼睛,只觉得窗外的阳光太刺眼,她伸出另一只手略挡了挡,突然之间伸出一只大掌替她挡住光线。

“我去把窗帘拉上,你注意下自己的手。”他温柔叮嘱。

顾晓晨伸手托住自己被包得跟山药棍似的手,紧张开口:“真的断了么,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骆知墨拉好窗帘回到床边坐下。

晒了这么久太阳,她的脸色苍白依旧,小手依旧凉得没有温度。

“放心,手指没断,只是上的麻药药效还未过,等下就有知觉了。”骆知墨倒是希望药效能持续得久点,否则到时候有她好受的。

顾晓晨鼓着腮帮子左右看了下自己手指,豪爽道,“我觉得没啥事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你一只手不方便,等喂你吃完饭我再走。”骆知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顾晓晨,“想吃什么?”

顾晓晨咂了咂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张嘴,“既然你没事的话,那我想跟你谈谈别的事,骆总,您想玩游戏普天之下想陪您玩游戏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干嘛非得抓住我不放呢?至从见到你开始,我就恶运连连没过过一天安宁日子,就算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她一脸诚意望着他开口。

“如果我说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呢?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么?”

骆知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压根没半点开玩笑的样子,顾晓晨瞪大眸子望着眼前的男人,心狂跳不止。

“真的,过一辈子。”她有些语无伦次。

骆知墨坏笑着点头,“嗯,是的,是不是有种被幸福砸晕了的感觉。”

顾晓晨赶紧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后呛声道:“你,你,我跟你八字不合,我嫁给你肯定会英年早逝,至从认识你后我就没过过一天太平日子,你看你看”顾晓晨将受伤的手举到他面前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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