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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21章

小说: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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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知墨皱了皱眉,他当时怎么就不知道控制下力道呢,昨晚明明擦了谷子所谓的最好的消肿药,可为何肿还是一点没消?

他凝重的表情让顾晓晨一愣,想了想忙开口解释道,“骆先生,您放心,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爷爷身体不太好,我不想让他老人家担心。”顾晓晨说着垂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里受伤的神色。

骆知墨放在手侧的手握了握,无奈轻叹一声,“顾晓晨,你一定要将气氛弄得这么僵才满意吗?昨天打你,是我的错,但我身为你的老公,而不是一件物品,是你说让就让的么?你把婚姻当做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顾晓晨抬眸,清澈的眼底流露出一种灰败之色,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骆知墨,你爱我吗?”

“晨晨,我们上楼再睡会儿。”他伸手将她身上的睡衣紧了紧,拦腰将她抱进主卧。

“你希望我爱你么?”他平躺在床边,淡淡开口。

顾晓晨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骆先生,等我把欠你的债还清,我们就离婚好么?”

骆知墨抚在顾晓晨头顶的手猛的一顿,而后慢慢握紧,指间被揪住的几绺头发扯得顾晓晨头皮一阵发疼,她死死咬牙忍住不吭声,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松开手,撑起身子在她头顶轻轻一吻,“晨晨,别逼我,别逼我好不好。”

顾晓晨侧卧着身子,半天没有回应。

骆知墨伸手替顾晓晨拉了拉被子,她侧着身子将被子抱作一团,对他的动作没有一点反映。

“晨晨。”他叫她,“把被子盖好,会感冒的。”他坐起身子,看见侧身而躺的小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她的眼睛微闭,纤长的睫毛上缀着几滴未干的泪水。

骆知墨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又湿双冷,他忙下床小心翼翼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出来盖在她身上。

“晨晨。”他又低唤了声,见她没反映,于是重新上床从她身后将她抱紧,哪怕是睡着了,她的姿势依旧僵硬,全身上下没冷得像块冰。

骆知墨轻轻掰开她抓住被子的手放至自己胸口,一手穿过她颈下枕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肌肉,他用抱婴儿的方式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直到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

顾晓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在暖箱里,她已经很久没睡得如此舒服过。她扭了扭腰,却被一声音迷迷糊糊的低喃吓住,“小东西,别乱动。”

她抬眸便看见躺在他身侧的骆知墨,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他,浓眉下的眼睛轻闭,眼睑却因为一夜没睡所以微微泛着黑,高挺的鼻梁,薄唇上起着一层白色的皮屑,像是很久没喝过水。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了几分,像拍小婴儿一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轻拍了几下小声滴咕了句什么,而后沉沉睡去。

此刻的他一脸满足的模样让人不忍去吵醒。

顾晓晨小心去拉他的大手,他迷迷糊糊哼了声,开口道,“晨晨、、、、、、、”

顾晓晨从他吐齿不清的话里依稀能听懂他叫她的名字,眼前的男人,像烟,像酒,像鸦片,像大麻,像一切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叫人沉迷。

她的小手缓缓爬上他的脸,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她就承认他长得很好看,有颠倒众生的潜力。此刻熟睡中的他,看起来多了几丝柔意,不像醒着的时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长了一夜的胡渣像是密密的小刺,不扎人,摸上去让人感觉痒痒的。

她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薄唇上游走,突然就想起黄圆圆曾说过的一句话,“唇薄的男人都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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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老爷子的一番话让顾晓晨感动的泣不成声,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可她进的这豪门,喜忧掺半吧。爱夹答列喜的是老爷子跟程婶处处护着她,忧的自己嫁的男人心里暂时还装不下她。

顾晓晨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由于一时大意忘记了脸还肿着,下手有些重,她疼得吱了一声,忙用手捂住嘴。

直到情绪平静下来她才开始,“爷爷,知墨对我很好,您放心。”

骆老爷子明明听着电话里有些不对劲,他想了想想,试探着问,“晨晨,刚刚是想吐。”

顾晓晨一时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得顺了他的话道,“嗯,中午吃多了,胃现在还撑得不舒服。峥”

那边突然传来呵呵的笑声,只吩咐她将手机给阿墨,她说了好,然后起身将手机递过去。

也不知道骆老爷子跟骆知墨说了些什么,他一下坏笑着瞧着她:

“嗯,好的,我会注意。客”

“明天我就带她到医院做个检查。”

“爷爷,我们正在努力,您也别太急。”

“嗯,您跟婶子好好照顾自己,我们有空就去看你。”

挂了电话,骆知墨将手机放进裤兜,仍一脸痞笑看着顾晓晨开口,“晨晨,你刚刚跟爷爷说什么啦?”

顾晓晨瞪着水汪汪的眸子回想着刚刚跟骆老爷子说的话,没什么不对劲的啊。

“我就跟爷爷说你对我很好,我没事。”

“真的?”骆知墨显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信不信由你,你自己刚刚不也在这里么,我说什么你自己不是都听到了吗?”

骆知墨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自己说错了话还敢跟我生气,爷爷刚刚跟让我明天带你到医院瞧瞧,她怀疑你肚子里怀了他的曾孙子。”

“啊,这怎么可能。”顾晓晨惊得一下从床上弹起,一听到又要去能医院,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道,“知墨,我肚子里没孩子。”

骆知墨微微一笑,“嗯,我知道,我们就去医院转转,顺便看看谷子,不然老爷子那里不好交代,你别看他一天到晚不出门,可医院那边他有熟人,我们明天去没去他一问就知道。”

顾晓晨将头垂得很低,小脸红红的,连带着鼻子和额头都透出一种粉粉的颜色,让骆知墨一时看痴过去。

“可,可是我脸上这样子被人看见了告诉爷爷怎么办?”顾晓晨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骆知墨的大掌颤了颤,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谷子,这是给的什么破药,到时候脸上还没消。”

他皱了皱眉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拔通了谷子的电话,狠声几句后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将电话挂了。

那天下午骆知墨派人送了一大箱冰块过来给顾晓晨敷脸,第二天她脸上的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只用稍稍抹点粉底就能将淡淡的伤痕遮掩。

那天骆知墨亲自打电话到宁大校长办公室给顾晓晨请假,面前每天给学校捐上好几百万的恩主,校长自然毫不犹豫答应了,并在电话时将顾晓晨差点夸上天。

由于是用的免提,所以顾晓晨望着骆知墨的手机频频翻白眼。

昨晚骆知墨想了整整一晚,怎么让顾晓晨接受心理治疗而又不让爷爷知道,她对性生活的恐惧这事一定得治好,否则、、、、、、、、、

心理医生谷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她担心顾晓晨接受心理治疗时会因害羞放不过而拒绝回答心理医生的问题,对于这种事,她向来提都不敢提,况且、、、、、、、骆知墨轻叹口气你,他跟许东城说有事不能去公司,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须他本人处理的话可以跟他联系,言下之意也是就是说,没事不许来烦我。

去医院的路上顾晓晨双手一直绞握着叠在一起,由于前些日子老往医院路,这让她对医院很排斥。1

骆知墨伸手覆上她叠在一起的小手,轻声道,“晨晨,昨天你也答应了愿意尝试,夫妻生活当中性生活是必不可免的、、、、、、、、、”他这才提起,她马上羞得恨不能将脸藏进脖子里,骆知墨握着手向盘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心里暗暗低叹,果真还是个小孩子,只是现在的孩子不都早熟么,她怎么就一点不了解那方面的事。亏她第一次还表现得那么大胆,居然敢脱他裤子。

“个小东西,就会折腾人。”骆知墨稍稍用力压了压晓晨的头,“第一次跑我房间去是谁教你做的那些事,嗯。”

顾晓晨抬眸,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苏小曼说只要摸到你身上那根胡萝卜样的东西就把手放在那里,可我才刚碰到,你就醒了。”

“扑哧。”好吧,骆知墨人生第一气笑得如此不顾开象,他原本是极力想忍住这笑的,最后还是不尽人意喷了出来。

骆知墨看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笑道,“好了好了,不问你不问你,你乖点儿,别动不动就哭鼻子,这可是小孩子才有的行为。”

“我才没哭鼻子呢。”人家只是不好意思好不好,为什么他老是跟她提那么难以启齿的话题。

由于避开了上班高峰期,车子一路畅通无阻,顾晓晨昨天睡得太饱,今天精神很好,没有一丝睡意。

车子开进医院的时候天空飘起毛毛细雨,秋天的雨,很温柔,带着丝丝寒气,顾晓晨伸了手去接那些粉丝一样的细雨,却被骆知墨一把扯进自己怀里,“别胡闹,小心受了寒气感冒。”

“骆总,伞。”谷子将一把撑开的伞递给骆知墨,顾晓晨看骆知墨一声不吭接过谷子手上的伞举至她头顶,忙朝谷子微微一笑,“谷医生,谢谢。”

这男人太不礼貌了,别人帮忙连句谢谢都没有。

谷子显然没想到顾晓晨会向她道谢,他先是一愣,赶紧去扭头去看骆知墨的脸,见他脸色还算平静,立刻朝顾晓晨微微一笑。

顾晓晨心晨就纳闷了,谷子不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么,为什么还得看骆知墨的脸色行事啊,难道、、、、、、、、、、

待走到一处辟静点的地方,她扯了扯骆知墨的衣袖,“喂,不会这家医院也是你的吧。”

骆知墨笑而不答,不过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几人穿过一条T型长廊,在三楼的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顾晓晨看着门口亮起的“妇产科”三个字开始害怕起来,他昨天不是说只是来随便转转吗,可现在、、、、、、、顾晓晨仰了小脸望着骆知墨,骆知墨早就从她微微出汗的心手查觉到她的状态。

“知墨,你不是说、、、、、、、”

顾晓晨的话还未说话,他蜻蜒点水似的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低声道,“晨晨,我们进去说。”

说完抬头摸了摸她的额,坏笑道,“还是小孩子么?就这么怕穿白大褂的。”

就在骆知墨牵着顾晓晨的小手推门而入时,另一边坐在那看了半天报纸的黑衣男子赶紧起身离去。

骆知墨微微一笑,心里暗笑道,“老爷子身边的人越来越没头脑了,看来得找个空闲时候将他那批木偶保镖彻底换掉。

老爷子还保持着他那个年代的想法,认为保镖得会一拳一脚,但现在看来,当保镖的人不光得拳脚好,最重要的还得有头脑。

“骆总,这些都是我们院有名的妇科医生,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她们。”谷子并未一一介绍那些人,只是随便说了声便出去了。

顾晓晨反握住骆知墨的手,埋怨道,“我没病。”

骆知墨只是微微一笑,将她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而后看向众人开口道,“你们谁对痛经有研究?”

这一批医生都是上了年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了,大伙对骆知墨的问题并未显出任何的不好意思或是觉得难以启齿,痛经在她们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难以攻克的医学难题。

“骆总,经期保暖和饮食一定得注意,特别是夏天,有痛经史的人最最忌冰,冷,生及刺激性的食物,要随时注意保暖。”那老医生看了看顾晓晨,开口道,“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摸摸你的小腹么?”

顾晓晨红着脸看了看骆知墨,骆知墨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到腿上撩开她的衣摆,示意老医生过来。

顾晓晨虽说对他粗鲁的动作不满意,但他毕竟也是为了她好,所以即使心里再有不满,也只能忍了。

老医生只是有手探了探顾晓晨小腹的温度,而后皱眉道,“姑娘以后少吃些生冷的东西,你体质本就偏寒,所以要比一般人更注重保暖。”

“嗯。”顾晓晨微微点头轻哼一声。

医生看骆知墨的脸黑的跟个锅底似的,忙解释道,“骆总也不必太担心,这个慢慢调养痛经是可以改善的,洪医生的中药治痛经效果很显著再加上鲁医生的药灸,这位姑娘的疼经很快会有所减轻。

牵着骆知墨的手从妇科出来,顾晓晨一直垂着头,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为她做这些,她痛经痛了好几年,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说痛经是大多女性必须承受的苦,每次在她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最多用热毛巾给她敷敷,却不曾想眼前这男人会、、、、、、、、

顾晓晨只觉得眼里大雾弥漫,看不清前方的路,她任骆知墨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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