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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159章

小说: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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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等宝宝出生了,我再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看行不行?”

“嗯。”顾晓晨点头,其实她心里早想说去办证的事,黄圆圆上次就劝她说赶紧把证给办了,否则到时候没有结婚证就办不到准生证,没有准生证没医院给孩子接生,不过后来一想,他神通广大,再说自己又有医院,准生证的事肯定难不到他,所以领证的事就这样被搁置了。

现在听他这样一提起,顾晓晨内心忍不住一阵欣喜,虽然现在很多人都叫她夫人,可她心里还是会因为少了个证有时候会自问,“你真的是骆夫人吗,实际上你们没结婚不是?证都没领。”

所以现在听骆知墨说去领证,她心里暗暗高兴。她一把拽过骆知墨的大手捏了捏,小声说,“那我们明天早点起床,到时候不用排队。”

“呵呵,迟点也没关系的。”看着她满脸兴奋的样子,骆知墨的心里酸酸的,原本是打算六月份结婚的,可那时她吐得太厉害,现在虽然不吐了,但身子却经不起一丁点折腾了,否则宝宝没足月跑了出来那就麻烦了。

所以骆知墨本是打算等到孩子出生后再去拿证顺带着一块把婚礼给办了,婚礼到时候就在留园的后院举行,到时候他要给她一个旷世婚礼,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事却让他迫不急待想将证拿以手里。骆知墨在说拿证这事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犹豫了好一阵子,上次也是光拿了证没举办婚礼,这一次,难道还要那样吗,可是现在确是不是举办婚礼的好时机,骆知墨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后才跟她说了领证的事。

没想到她会这么兴奋,骆知墨望她因兴奋而光亮的眸子,眼底忍不住浮出一抹雾气。

小东西跟着他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又怀着他的孩子,可是他却给予不了她什么,她对物质似乎完全不感兴趣,他送她的那些稀世珍宝全被她扔在一个小橡木桶子里,其实那是一个装酒的盒子。上次看她将那盒子从柜里抱出来拿出那些手饰时,他着时吃了一惊。他怎么都没想到她的小东西竟然对那些世界所有女人都爱之如命的东西如此不在意。

吃过晚饭,骆知墨带着顾晓晨去外面遛了一小圈,由于后院正在大型施工,所以已经有好几日没去后院了,顾晓晨心里惦记着院子里的锦鲤,以前每天有她去喂食,最近几天没去,不知道那些鱼会不会饿肚子。

散完步回来,顾晓晨坐在沙发上休息,骆知墨像往常一样给她打来水让她泡泡脚,只是今天走的路有些远,所以脚肿得很厉害,当他给她脱掉袜子看到她高高鼓起的脚背上几条深深的勒痕时,立刻惊声道,“小东西,疼么?”

顾晓晨轻轻摇了下头,忙将自己的脚放进木桶里,然后弯腰自己去脱另一只袜子。

“我来我来,小心你的肚子。”骆知墨立刻蹬下身子给她将袜子脱了然后轻轻放进木桶里,他的大手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背,疑声问,“晨晨,真的不疼?”

“嗯,不疼,就是里面有点胀,睡一晚就好了。”她看着拧着眉的他,微微一笑道,“知墨,我说的都是真的啦,你别那么担心好不好,看着你这样子我会心疼。

骆知墨总是那么细心,她身体的任何变化都能让他担心。就像现在,给她泡了脚剪好脚指甲,当他将她打横抱起准备上楼时却突然听见她叫疼。

骆知墨立刻弯下身子将她放在沙发上,一脸焦急问,“小东西,哪疼?”顾晓晨的脸红了红,不吭声,这几天她的***都胀痛得厉害,虽然洗澡的时候自己会用热水敷一下,但那种疼痛却似乎一直没得到缓解。

每当他脚疼或者腿抽筋的时候让他按按就好,可是那里,碰都不能碰,稍稍碰一下就疼,想着那地方也不能让他揉,告诉他也于事无补,只能让他更担心,所以一直就没说。

可是刚刚他抱她的时候大手恰巧按到了她那,一时没忍往,所以就呼了声。

骆知墨看她不吭声急得不行,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问,“宝贝儿,是哪疼,这么?”他轻轻抚了下她的肚子问,顾晓晨看他急得都快冒汗了,实在不忍看他如此担心,于是指着自己胀大不少的胸部羞红了脸道,“这里,这里疼。”

骆知墨一听她说胸部疼立刻松了口气,怀孕晚期***胀痛是正常现象,他在书上和上课的时候老师都有提到过,骆知墨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没事的,等下洗澡的时候用热水冲冲可以缓解。”

顾晓晨点了下头,小脸红扑扑的不敢看他。

就当骆知墨的小手轻轻覆上她饱满的胸部时,顾晓晨低呼一声,立刻拂开他的手道,“别碰,会疼。”

他的动作明明很轻,怎么会,此刻,一个很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凝着眉一把掀开她的衣摆,吓得顾晓晨轻叫一声,骆知墨忙开口说,“小东西,乖点,让我摸摸。”

“不。”她双手往胸前一挡,小声说,“不能碰的。”

“那我们去医院看看,看医生怎么说?”此刻骆知墨已经开始给顾晓晨穿袜子了,顾晓晨对医院那地方实在是没好感,她眨了眨水雾弥漫的大眼,轻轻扯了下骆知墨的衣袖说,“知墨,真的好疼,你轻点。”

骆知墨曾记得医生说过,如果***疼的厉害的话,首先看***里有没有肿块,如果有硬硬的东西,那就得立刻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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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知墨没敢迟疑,一把拿过衣架上她的外套给她穿上,轻轻揉了下她的脑袋道,“我们去找谷子,我想应该没事。爱睍莼璩”

“没事还去?”她歪着头盯着他的眸子,骆知墨淡淡一笑,“只是去看看而已,看了放心。”

这个点天已经黑了,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谷子才刚出手术室,看到他们,一把扯了手上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朝骆知墨过来问,“骆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嗯。”他淡淡点了下头,一脸镇定道,“小东西***疼得厉害,所以带她过来看看。”说这话的男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顾晓晨却羞得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她甚至都怀疑在骆知墨的字典里都没有害羞二字,无论说什么,都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谷子身上的手术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便带了顾晓晨和骆知墨去妇科,验检查医生告诉他俩不用担心,因为宝宝快出生了,***正在分泌乳汁,所以才会感觉到胀痛辂。

回去的路上,顾晓晨埋着你头小声嘀咕道,“早说了没事。”

骆知墨嘴角勾了勾,她怀孕的这些天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太神经质,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可只要是发生在她身上,他的心就会提起。

在这之前,他们之前太多的磨难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每次在他似为幸福限即将来临的时候老天爷总是给他致命的一击,开始是流掉孩子,后来是岳父母过世,紧接着她又被人绑架消失在那条冰冷的湖里,再接着他陷入昏迷骘。

这所有的一切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时刻徘徊在骆知墨的大脑里,他生怕马上就要见证幸福来临的时刻会突然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他们今天的一切实在是来之不易,经历了种种之后,骆知墨深刻体会到幸福来之不易,所以也比一般人更懂得怎样去珍惜。

他宠顾晓晨几乎是宠到骨子里,只是那丫头从来都不侍宠而娇,哪怕在最难熬的那些日子,她一天吐七八次,被折腾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她都从未无理取闹过,实在是难受的无法忍受的时候,她宁可一个人呆在你浴室里,也不想打扰到他睡觉,这让骆知墨感动的同时又难过,难过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难受,却一点都分担不了。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她,哪怕他将她宠到骨子里,她依旧还是那个温柔贤惠知书答理的小女子,丝豪没有因为他的宠爱改变原来的性格和脾气,这种难能可贵的精神让骆知墨又惊又喜,所认,愈加将她宠得一发不可收拾。

谷子曾说,夫人,哪怕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骆总也会毫不犹豫摘给你。顾晓晨当时是一脸不可思议看着谷子说,“我要那东西干嘛,再说了,有些星星比地球还大,摘下来了要放哪?”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轻的,像微风拂柳,却叫人不知道如何去接她的话,她永远都是理智的,不像有些九零后,开口闭口满嘴都是不靠谱的话。

从医院回到留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了,顾晓晨有些困,一上楼去浴室冲了个澡,倒头就睡,等骆知墨从浴室里出来时,她已经睡熟了。

“小东西,还没喝牛奶呢,我现在去冲,待会儿再睡。”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脸,她的小嘴像吮着吸管似的吮了吮,眼缝都不肯睁。

嗬,这才多大一会儿,居然开始做梦了。

骆知墨看她睡得很香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将她吵醒,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摇控器关了灯,而后小心翼翼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天气已经开始变冷,白天的时候张妈换了床厚的新被褥,被子明明很暖和,可她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习惯绻着身子睡。

骆知墨上床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大手小心翼翼将她的绻着的身子拉直而后轻轻护在怀里。

半夜的时候顾晓晨醒了一次,是被饿醒的,她悄悄揭了被子准备楼下找点吃的,以为这次自己动作够轻,没吵醒骆知墨,实事确是如此,近些日子她比起开始怀孕时情况好了许多,也不怎么吐了,所以骆知墨晚上睡得挺塌实的。

就在顾晓晨的手轻轻转动门把准备推门而出时他却突然醒了,暗黄的灯光里,他一坐而起,看到站在门边的顾晓晨,轻声道,“小东西,要去哪里?”他刚醒,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暗哑。

“我去找吃的。”她记得张妈下午有放一些吃的到冰箱里,所以她打算自己去吃点再上来。

骆知墨伸手拿过遥控将头顶的大灯打开,动作利索掀开被子下床,从沙发上抓了件厚点的外套走到门边给她披上,“以后可不许黑灯瞎火的下床知道么,万一摔了怎么办?”

“哦。”

骆知墨牵了她的小手一步一个台阶往楼下走,她挺着个大肚子下楼挺不方便的,其实他早几个月就将楼下的两间书房改成了卧室,可她说住不习惯,所以只能又搬回到楼上。

下了楼,骆知墨扶顾晓晨去沙发上坐着,又抖开毯子将她裹了个严实,这才去冰箱里找吃的。

冰箱里放着的都是些水果及少量的蔬菜,骆知墨这人向来对吃很讲究,从不吃剩菜剩饭,所以,现在想吃东西看来都只能自己做或者就只能吃那些水果了。

“知墨,帮我冲杯牛奶喝好了。”这深更半夜的,她不想麻烦他,再说了,明天早上还要去领证的呢,她可不想因为赖床而给耽搁了。

“小东西,吃面好不好,你在这坐一下下就好了。”他说着也不管顾晓晨同不同意,转身去了厨房。

十几分钟后,一碗浓香四溢的面条呈现在了顾晓晨面前,顾晓晨一脸惊讶看着那碗面,简直不相信那是他做的,他手艺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她怎么都不知道。

“怎么傻呆呆的,吃呀,尝尝看味道怎么样?”在骆知墨的提醒下,顾晓晨挑了两根面条放进嘴里,嗯,味道居然还不错。难道是自己真饿了么?

可是,以前饿了也没觉得面条这么好吃呀,于是,她忍不住好奇问,“知墨,你煮的面什么时候这么好吃了呀?”

骆知墨呵呵一笑,一脸神秘道,“我有去学过,你说能不好吃么,只是你一直都乖乖的,从未半夜里喊过饿,我还以为自己白学了呢,没曾想倒还真派上用场了。

他这语气听起来咋有些不对劲呢,感情他是天天盼着她能半夜饿了找吃的,然后好让他大显身手,可是,睡到半夜被人叫起床煮面他就不觉得心烦么?呵呵,她现在倒是越来越弄不懂他了。

面下得有些少了,当她将碗里最后一滴汤都喝尽时,小声嘀咕道,“怎么就煮这么点儿,都不够了塞牙缝的呢。

骆知墨抽了纸给她擦了擦嘴道,“吃太饱等下会睡不着的,我的小东西喜欢吃我明天再给你做。”

顾晓晨舔了舔唇,虽然还想吃,却不好意思再让他去做,再说了,刚刚那一小碗面下肚,肚子已经饱了,只是那味道让人挺馋的。

顾晓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都已经三点了,她去洗漱间刷了个牙洗了个脸,任骆知墨牵着小手回到卧室。

吃了东西的她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鼓得溜圆的肚皮轻声道,“知墨,想好给我们宝宝取什么名字了么?”

骆知墨想了想说,取了百来个了,却不知道挑哪个好,只是这事我想论着我,爷爷那儿都翻破两本字典了,这估计宝宝的名字他早想好了。

顾晓晨一听说骆老爷子就好笑,上次去柳岸,见茶几上放着本几乎快要散掉的字典,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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