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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15章

小说: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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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婶给她夹的那只吃完后骆老爷子又夹了只给她,正准备朝第三只下手,自己爪子都伸到盘边了,却被骆知墨的大掌无情给拉了回来。

她舔了舔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看着骆知墨,不就吃只蟹么,她又不跟他抢,盘子里还多着呢。

骆知墨放下手里的筷子从纸盒里抽出两张湿纸,动作温柔替她把手上的油渍擦去。1

“我还想吃。”她垂着头开口,声音很轻很细,不想让爷爷和婶子听到。

骆知墨舀了碗排骨山药汤放到她面前,“乖,把汤喝了,蟹不宜多吃。”

此刻的顾晓晨突然就不想当那个乖乖听话的小孩子,她跟他较了真似的,冷冷瞅了他一眼,再次伸出手去。

“顾晓晨。”他一字一顿,如暴君般喊出她的名字。

早看着哪里不对劲的程婶赶紧起身拿了个最大的螃蟹放到顾晓晨碗里,“丫头,这是最后一个,阿墨说的没错,这东西性寒,虽说好吃但不能贪食。”

顾晓晨重重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骆知墨拿起勺子舀了口汤送到她嘴边,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他抿着的唇微微泛白,似乎已经容忍到了极致。

“喝。”他开口,语气里明显带着一股火药味。

顾晓晨也觉得自己刚刚过于孩子气,不就一只螃蟹么,虽说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但在长辈面前也还不至于控制不往自己,只是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得听他,她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奴隶。

撇了撇嘴,虽委屈,还是微微张嘴让他将那勺汤喂进她嘴里。

“阿墨,蟹这东西壳多肉少,多吃一只不碍事。”从不劝人的骆老爷子也开口了。

顾晓晨看着碗里那只拳头大小的蟹正横眉冷对瞪着她,仿佛在嘲笑她刚刚的孩子气。

她开始垂眸,搓手,小脸开始泛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

“乖,把蟹放回去。”他这会子的语气,越发像是在哄小孩子了。

见她并未动,轻叹口气,凑近她耳边低语:“小东西,上次痛经多难受忘记啦,嗯,自身体寒还非吃这么多性寒的东西,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我、、、、、、、”顾晓晨想要反驳,可他说的又全都是事实,无奈,只得伸手将碗里的蟹送回去。

而后恨不能一头扎进面前的汤碗里。

她还真是个傻瓜,这种事居然还得让他来告诉她。

回去的路上她因尴尬一直不敢看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跟他说话。

骆知墨伸手在她头顶轻拍两下,打趣道,“傻丫头,吃的那点饭全用来害羞了,难怪身上不长肉。”

顾晓晨扭头一脸认真看着他,心中再次萌生要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想法。

曾经好不容易在心里建立起来的堡垒,只因他云淡风轻的几句话便全部化为黄沙,风一吹,便散落天涯。

说好不爱的呢?顾晓晨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原来这世上有个词叫不能自己。

她因尴尬一直无话,骆知墨时不时扭过头朝她笑笑,她想,如果这条路若没有尽头该多好,那样她们就能一直开到天荒地老。

出事

出事  出事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骆知墨接了通电话,因为蓝牙,顾晓晨听不到见那边的人说话。1可他的脸色有了明显的变化。刚刚还笑得阳光灿烂的脸顿时拉长,她听见他问,“在哪?”

“嗯,那麻烦您先帮忙照看一下。”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车子突然调了个头往来时的方向行驶,车速太快,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晃得她头昏。

骆知墨抿着微微泛白的唇,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得死紧。

顾晓晨不敢看他的脸,甚至不敢出声。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他如此拼命。

既然他不解释,那她,不知道是否自己有权过问。爱夹答列

罢了吧,去了不就知道了么?

身为女人,顾晓晨的第六感告诉她他要去见的,肯定是个女人。

“吱”的一声急刹车,顾晓晨的头砰的一声撞上挡风玻璃,他抱歉看了她一眼,快速推开车门:“你乖乖在车里等我,我去处理点事情。”他离开的时候这样跟她说。

顾晓晨正解着安全带的手停了停,点头,可这时候他早已不见身影。

车就停在路边,隔着一层茶色玻璃,顾晓晨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从她身边走过,他们边走边笑,弯弯的眼角溢满幸福的味道。

抬腕看了看手上的表,骆知墨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至尊夜总会”宁城最有名的夜店,据说里面装修奢华得令人咋舌,每扇门上的号码都是纯金打造。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都到这门口了,何不进去瞧瞧?

她心里这样一想,小手立刻推开车门下车,车子离至尊的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几步就到。

当她抬头挺胸装出几分成熟女人味准备阔步进ru的时候却被站在门外的保安叫住,“诶诶诶,美女你往哪走呢?”

顾晓晨扭头,保安见她稚气未脱,一副小孩面孔,忙道,“哟,这是谁家孩子,谁带你来这里的啊。”而后手一伸,指着竖在角落的牌子道,“看到没,未满十八周岁不得入内。”

顾晓晨顺着保安的手指望过去,一眼便看见站在大厅里的男子,他似乎换了件上衣,出门的时候明明记得他是穿的白色竖条衬衣,现在却换了件淡蓝色的T恤。

隔着一道门,他背对她而站,只是肩膀倾下来的一袭秀发,说明此刻他怀里正抱着别的女子。

顾晓晨怔怔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而后转身,头也不回朝公交站牌跑去。

没想到,他所谓的有事处理,竟然是处理这样的事。

她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公交站牌等车,车一辆一辆来了又走了,她哪一辆都没坐。

看着他半搂半抱着怀里的女子上了另一辆车,红色的跑车擦过夜色向市中心飞驰而去。

骆晓晨踮起脚尖看着那辆跑车在车流中调了个头,而后消失不见。

被握在手里的手机慢慢开始发热,公交车上的人也渐渐变得只有几个,顾晓晨挥手上了辆公交车,走到帝豪门口她才想起这里的大门是指纹锁,他没回来,看来今晚她只能露宿街头了。

你丫的还没睡醒呢

你丫的还没睡醒呢  你丫的还没睡醒呢

骆知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靠着大理石柱睡着了,手心一麻,接着是几声公鸡打鸣声,她慌忙按下接通键。1

接着便听到他的咆哮声,“该死的,你在哪?”话筒离耳朵太近,顾晓晨只觉得耳洞里一阵麻。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微哑,“我到家了。”

接着便是“啪”的一声,他挂断了电话。

顾晓晨继续靠着柱子睡,正当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两腿腾空,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双脚瞎蹬了几下。

紧接着耳畔便传来他的怒吼声,“再动将你扔进塘里去喂鱼。”

顾晓晨猛的睁开眼睛,等脑子清醒了点开口道,“你回来啦。”

她没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他抱的那个女子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将所有的疑问埋在心底,等待着它们生根发芽,然后将心溃烂出一个大洞来,若心死了,也就不疼了吧。她这样告诉自己。1

“晚上你早点休息,我还有事。”

他没问她为什么提前离开,也没问晚上去了哪里,他跟她一样,对今晚发生的事字之不提。

他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身上带着股刺鼻的酒气,肩膀位置留下的唇印还特别的清晰,所以顾晓晨忍不住盯着他肩膀多看了几秒。

骆知墨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到肩上的唇印微微皱了皱眉,而后直接越过顾晓晨走进浴室。

顾晓晨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四的位置,还好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

上楼拿了套睡衣进浴室,门刚关上,便听见他的车子呼啸而去。

她推开浴室的玻璃窗,将头探出去看着奔驰的尾灯一点一点从自己的视线消失,而后完全融入黑夜之中。

第二天顾晓晨睡到下午才起床,他彻夜未归,她以为自己会失眠,可是没有,她昨晚睡得很好,一夜无梦,睡得无比香甜。

黄圆圆约她出去瞎逛,她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两人沿着江边走了圈回来,黄圆圆提议去商场看看。

若是平时顾晓晨肯定打死不去,可今天时间太多她又不想太早回到那个一个人的房子里,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

黄圆圆一把搂住顾晓晨的脖子,狠狠在她脸上亲了口,“亲爱的,怎么老觉得你最近瞒着我什么事啊?”

“哪有。”顾晓晨疾口否认。

“啧啧啧,瞧你这一脸虚心的样子,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黄圆圆跟顾晓晨可谓是闺蜜,顾晓晨心想她结婚的事黄圆圆早晚会知道,犹豫了半秒,淡淡道,“圆圆,我结婚了。”

黄圆圆轻嗤一声,然后指着右边的一家服装店叫道,“晨,晨,晨,晨晨,快看快看,骆知墨也在呢。”

顾晓晨顺着黄圆圆的手指望过去,可不是,还真是他,只是旁边那个对镜试衣服的女人不是昨晚他怀里那个又是谁。

难道说冤家真会路窄,这样都能遇到。

顾晓晨有气无力嗯了声,“圆圆,你不说饿了吗,我们去吃冰激淋。”

黄圆圆一听到冰激淋三个字立刻将眼神从骆知墨身上拉了回来,“好啊好啊,二楼最近新开了家韩国冰激淋店,生意可好啦,我们去尝尝。”

俗话说得好,眼不见为净,可顾晓晨怎么就觉得这看不见了,心里却时刻不得安灵。坐在冰激淋靠窗的位置,她瞪大眼睛四处寻找他们的身影,可最终却一无所获。

“喂,你开始不说结婚了么?是哪个倒霉男人大发慈悲收留了你呀?”黄圆圆一口冰激淋一口蛋挞,东西都塞不住她的嘴,边吃边说话。

顾晓晨搅了搅碗里的冰激淋,淡淡吐出三个字,“骆知墨。”

黄圆圆有片刻的愣怔,接着便是捧腹大笑,“喂,你丫的还没睡醒呢。”下一秒她忙着将手里的勺子含到嘴里伸手指着入口方向含糊不清道,“那那那,死丫头,你看呐。”顾晓晨扭头,推门进来的正是骆知墨和那位妙龄女子。

不喜欢被人跟踪

不喜欢被人跟踪  不喜欢被人跟踪

“看到没,人骆知墨早就名花有主了,他喜欢、、、、、”说着伸手在空气里划拉出一个大大的S,“这样的美女,你看看你,前后一个样,连内衣都拯救不了你,你说你能跟人比么?”

顾晓晨鼓起双颊点头,黄圆圆说得也是,她跟“她”压根就没得比嘛。1

“容儿,听话。”他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店里人纷纷侧目,骆知墨抬手略微挡了挡自己脸,他可不想明天占据各大报纸的头版。

容儿,原来那女人叫容儿,等等,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顾晓晨牙疼似的咂着嘴想了片刻,终于记起那天在更衣室里,就是她将那条淡紫色的裙子递到她手里的。

可是,那位容儿不是明明知道他有妻子么?为何还会跟他在一起?而他那天在自己面前明明表现得对容儿毫不在意的样子,可现在,又为何表现得如此甜蜜。

顾晓晨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不得不承认,骆知墨简直就是天生的戏子,他不去拍戏还真是影视界一大损失。爱夹答列

一天里连遇好几次,顾晓晨不得不用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解释这倒霉日子。

没有心思再诳下去,她谎称身体不适想回去早点休息,黄圆圆一脸无奈,但也只得同意。

两人在商场外道别,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帝豪位于宁城的西侧,所以顾晓晨只得搭乘往西开的公交车,周末车里人特别的多,她人瘦,所以钻到车门后面的狭窄角落站着。

她还记得那天也是在这辆公交车上,那个男人强制将她拉下车,回去后他说以后会安排人接送她上课下课,绝不允许再有人骂他老婆。

顾晓晨当时还真信以为真了。

明知道是演戏,他说抽身就抽身要融入角色就融入角色,可是,她却分不清戏里戏外,常常假戏真做。

这到底是因他演技太好,还是自己定力太差,经不起诱huò呢。

想着想着坐过了站竟全然不知,下车再重新上车,司机一脸错愕看着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小姑娘,不是脑子有毛病吧,这才刚从那边坐过来,这又准备坐回去么?

“姑娘,这车是开往东站的哦。”司机大叔好心提醒。

顾晓晨点头,刷了公交卡,在最后一排座位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一次总算是下对站,当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帝豪时,卧室的灯居然是亮的,难道是她下午出门忘了关灯,还是说他、、、、、、、、

应该不可能,她抬腕看了下时间,居然快十一点了,换好鞋子进门,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居然比她先到家。

顾晓晨将茶几上乱七八糟的报纸收拾一下就上楼,“刺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他光着上身走了出来。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在他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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