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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12章

小说: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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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将眼前的一切罩上层淡淡的薄纱,床上的男人掀开薄被起身,缓缓向她靠近,顾晓晨双手抱在胸前闭紧眼睛。

随着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让骆知墨为之一震,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有意覆上她的饱满,一时之间没有触到想象中的柔软,换好睡衣的她居然在里前穿了小可爱。

“平时在家里都穿内衣睡觉?”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向下,顾晓晨僵直的身子轻颤几下,惹得他一阵轻笑。

“敏感的小东西。”他开口,滚烫的大掌紧贴着她。

“骆,骆先生,我怕。”她一把握住他的大掌,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不像她,小手早已被汗浸透了。

骆知墨的手在他后背顿了顿,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上一次的痛疼还犹记如心,她记得那晚她哭着嚷着叫疼,可他一下一下深入,全然不顾她在他身下卑微的求饶也完全听不见她绝望的哭声。

一想到这,顾晓晨迅速伸手推了他一把,“骆先生,好困,我想睡觉。”一扫刚刚的羞涩和隐忍,顾晓晨一把推开骆知墨,转身便要开门往外走。

她要去找程婶。

“顾晓晨。”骆知墨不曾想关键时刻她会拍屁股走人,厉声喝道,“乖乖过来,否则别怪我让你明早下不了床。”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危胁好不好。

顾晓晨站在门边犹豫了半秒,抓着门把的手迅速将门扭开,前脚刚踏出卧室半步,便被骆知墨一手给捞了回去。

她通红的眸子和轻颤的身子无不诉说着对那件事的恐惧,骆知墨轻叹口气,看来上次的鲁莽还是在幼小的心灵上划拉开一条口子,两人面对面而站,他放低身子在她前额落下一枚吻,一脸无奈开口,“你乖点,我会注意。”

胸前的纽扣被他慢慢解开,他的大手沿着手摆缓缓探进去,指腹粗砺的茧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她身体每一处缓缓游移,顾晓晨像只刺猬似的绻起自己的身子。

尺寸是否满意

尺寸是否满意  尺寸是否满意

身上的身服被慢慢褪去,空调的温度调得有些低,顾晓晨冷得打了个寒颤,下一秒,一条柔软的薄毛毯立刻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爱夹答列

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及褪去衣服的悉悉索索声,紧接着她的膝被人握住,只是稍稍用力,双腿便被他拉开环在他身上。

热烈的吻,如突起的大火,烧得顾晓晨低声抽泣,当她感觉到巨大的滚烫抵住自己的柔软禁地时,那晚的遭遇像电影般重返自己的脑海里。

“别,别这样,求求你。”她泣声请求,柔弱的身子颤抖得如同秋风中树上最后的那片叶子。

骆知墨早已忍到极致,他拉高她的腿,扶住自己的欲wang慢慢进/入,可她紧窒的厉害,干涩的涌道毫不留情将他的巨大阻挡在外。爱夹答列

“晨晨,乖,别夹这么紧。”他温柔出声,试着深入,她猛的一个紧缩差点要了他的命,“疼,我疼。”

此时的顾晓晨满脸是泪,晶亮的双眸里惧意让骆知墨的心微微一疼,他搂住她的纤细的身子,轻拍着哄慰,“晨晨乖,不哭了,不会再逼你。”

看来那晚他对她的伤害远不止如止,她对xìng事如此的抵触足以毁掉她的一辈子。

那晚终是没再动她,两人相佣而眠,哪怕是睡着了,他仍能听到她低低的轻泣声。

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却被那件事在心里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骆知墨看着臂弯里眉头紧蹙的小妻子,心里琢磨着这事是不是得带她去心理医生那去瞧瞧。

由于他的老实,一整晚再相安无事。

第二天顾晓晨是在他的轻吻中醒来的,她瞪大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骆知墨一时之间竟无法呼吸。

看着脸色渐白的小家伙,骆知墨一把掐开她的嘴,好气又好笑道,“吸气。”

顾晓晨憋得小脸发紫这才猛吸口气,缓过气来的她盯着骆知墨的鼻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过之后方才想起她已经结婚了,她如今可是骆知墨的妻子,懊恼得吐了吐舌头,忙改口道,“你,你继续睡,我上课要迟到了。”

慌乱中起身,夏天盖的被子本来就薄,她一个鲤鱼打挺将被子全数扫落在地,而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男人luó体。

“骆,骆知墨,你个死流氓。”顾晓晨虽说极力捂往自己的眼睛,却又经不起自己的满心的好奇,透过指缝,她能清楚的看见他下半身高song的bó起。

瞬间她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开了空调的房间竟然让她热得出了汗。

骆知墨何等精明,他伸手一把拉开她捂着眼睛的小手,淡淡道,“我是你丈夫,想看尽管看,犯不着偷偷摸摸的。”

偷看居然被他发现,顾晓晨凌乱中转身想逃却被她一手给拽了回去,“啊。”她刚叫起半个音调立刻被他捂住嘴,看着眼前羞得不知所措的女子,骆知墨突然就起了玩心,他牢牢抓紧她的小手按往自己的硕大的欲wang,一脸坏笑道,“老婆对我的尺寸是否满意?”

他欺负我

他欺负我  他欺负我

这样的恶趣味对顾晓晨来说简直就是极刑,她使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骆知墨你,脚步凌乱朝门外跑去。爱夹答列

正在准备早餐的程婶见顾晓晨衣冠不整,满面桃红奔下来,连苍老的皱纹里都藏满笑意。

“婶子,他欺负我。“顾晓晨伸手指向卧室的位置向程婶告状。

“老婆,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骆知墨一边扣着衬衣的扭扣一边往楼下走,程婶笑眯眯看着眼前俩孩子,拍了拍顾晓晨的手问,“丫头,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他、、、、、、、”顾晓晨在连续说了三个他之后无语了,那种事,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一跺脚,转身去洗漱间了。

“你以后得悠着点儿,她还小。爱夹答列”程婶在顾晓晨走后于是叮嘱骆知墨。

骆知墨只笑不语,漆黑的眸子里顿时弥漫起浓浓的大雾。

“诶,站开点,你挡着路了。”顾晓晨洗濑完回来帮着程婶摆碗筷,见骆知墨站在路中间,所以用手肘撞了撞他。

他也不恼,微微一笑,小声道,“昨晚哭得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怎么一早就变成母老虎了,嗯?”

他暧mei不明的话让人浮想联翩,连刚下楼的骆老爷子都尴尬得移开眼。

吃早餐的时候程婶说放心不下院子里种的那些花啊草啊的,吃完饭就得回去。

骆老爷子也说生床睡不习惯,还是回老宅住得舒服。

顾晓晨一听红了眼,程婶跟老爷子一走,家里就只剩她们两个,那多没意思。

“婶子,你的花啊草啊的不是有燕子帮您打理么,不会有事,您跟爷爷多几日好不好。”

她放下手里的包子一脸期盼着望着程婶希望她能同意。

“舍不得婶子的话周末跟阿墨一块过去,婶子给你做好吃的。”程婶拍了拍顾晓晨的手,“丫头,从今往后你可就是阿墨的妻子,小俩口要甜甜蜜蜜过日子,知不知道。”

顾晓晨点头,骆知墨吃着手里的早餐不吭声。

看时间差不多了,骆知墨指了指墙上的钟道,“晨晨,不是说上午还有课么?”

顾晓晨一惊,慌忙起身直奔上楼去拿书包和课本,她怎么就忘了呢,今天第一堂课可是灭绝师太的,敢在她的课迟到那简直就是不要命。

跟程婶和骆老爷子道了别,转身就要跑,住的地方离学校大概四十多分钟的车程,而且她还不十分了解这附近的环境。

顾晓晨没想到骆知墨竟然会主动提出送她,她看着面前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大截的男人,心中突然就觉得庆幸。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坐在舒适的大奔里,顾晓晨回忆起她跟骆知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大多时候他对她都十分关心,甚至有几次,她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疼惜的眼神。

但是他心里早已有人,他对她,或许只是怜悯又或许只是希望用一场婚姻来安家人的心。

想到这,顾晓晨的垂下头看着自己掌心,儿时外婆带着她去庙里烧香,算命的人盯着她的小手看了一会后说她会有段悲苦的婚姻。此刻想来,那命却似乎算得准又不准,她现在悲苦么,不,她只是不爱那个男人。

母凭子贵

母凭子贵  母凭子贵

对于爱情一词的了解,在顾晓晨脑海里一直都很模糊,她确实不懂得何为爱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爱伟杰哥哥的,可现在嫁给别人,她却没有丝毫的痛心感。1

电视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寻死觅活的爱情在她看来不过是作者夸大其辞勾勒出来的虚构作品而已。

扭头去看骆知墨,他专注着前方的路,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她看他的眼神。

某些时候,顾晓晨觉得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他不仅人长得帅而且相当会照顾人,可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却无法得到他的心。

轻叹一声,为自己,也为他,可以说彼此都还不太熟的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结了婚,这算不算是造化弄人。

最后,车在大学校门口停下,骆知墨侧身探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而后跟她吻别,说再见,如同所有甜蜜的新婚夫妇一般。爱夹答列

顾晓晨一脸错愕看着他,程婶和爷爷都不在,他演戏给谁看。

“还有五分钟,你再不进去就等着受罚吧。”他两腿交叉靠车而站,被金灿灿的朝阳包围着的他是那样好看,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

顾晓晨抬手,摸了摸刚被他吻过的地方,而后转身飞速朝自己上课的教室狂奔而去。

骆知墨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迎着风狂奔的女子,嘴角竟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想,他或许可以跟她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转身离去的时候他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五四十,比平日里他去公司晚了足足一小时。

车还在路上许东城便打电话过来说周婉婉听说他结婚的消息此刻正等在大厅里,他淡然一笑,一句话没说便挂断了手机。

等他到公司的时候天空竟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没带伞,这个认知在他大脑里闪了下,而后下车疾步朝公司走去,他的车没停进车仓,而是直接扔在了渐密的大雨里。

她今天仅有上午一节课,她是他妻子,接她回家,是理所当然的事。

骆知墨的身影刚出现在大厅,周婉婉便像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然而至。

她今天穿了身略为宽大花色长裙,裙摆长至脚踝处,巨大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飘起,也不知道谁给的她胆子,竟敢当着众人一把攀住骆知墨的脖子,任泪水在脸上肆意。

“知墨,这些日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骆知墨朝许东城使了个眼色,大庭广众之下,他并不想使用暴力,若是在办公室,他倒不介意扇她一耳光,然后将她一脚踢出去。

他从不打女人,但对于敢偷他jīng子想子凭母贵的女人,他倒想破回例。

“周小姐,骆总还有个会议,请您让让。”

许东城既然有能力呆在骆知墨身边五年,那就足以证明他并非吃软饭的小白脸,看似动作很温柔的一个抓腕,然后轻轻一拉,周婉婉便被甩到一边。

“许东城,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此刻的周婉婉气极败坏用手戳着许东城的鼻子道,也不顾骆知墨就在自己面前。

“东城。”

骆知墨唤了声东城,许东城用警示的眼神瞟了周婉婉一眼,立刻上来几个保安将周婉婉拖出去。

你在哪

你在哪  你在哪

周婉婉不知道对于自己怀孕的事骆知墨知道多少,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骆家的骨血,一想到这,她便觉得自己受多少委屈都值了。1

由于会议的延长直接导致了骆知墨去学校接顾晓晨放学时,她都已经坐上公交了。

接到骆知墨的电话,顾晓晨心里竟有些惶恐不安,曾经每次他打电话准没好事,那张医院门口的相片,那张在床上被枕头挡去半张脸的照片,在顾晓晨的记忆中,他的电话都跟危胁有关,所以接起电话的时候语气并不好,“干嘛?”

骆知墨听着那边的嘈杂声,偶尔夹着一两句笑骂,他蹙了蹙眉,“你在哪?”

由于下雨,车厢里本就有些挤,加上刚到站台又上了一些乘客,这使得原本就拥挤的车厢更加动惮不动。爱夹答列

顾晓晨一手吃力抓着吊环,一手拿着手机,紧急的刹车让她立刻往后倒去,人太多,不可能摔倒在地,可由于惯性她的脚一下没站稳所以踩到一个肥软的物体,她朝下看了眼,这才知道踩到别人的脚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向身后的男子道歉。

那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他瞟了眼不及自己胸口的顾晓晨,扯着嗓子骂道,“瞎了你的狗眼。”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顾晓晨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骆知墨听着话筒里渐低的女生,怒道,“顾晓晨,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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