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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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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办妥的。”张放天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不过,那个人仿佛已经察觉到了点什么似的,在邮件里还劝告我要三心二意,然到时候只会一无所获。”

“如果他真知道什么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试探只是出于本能和谨慎而已,不要被他试探到。你要记住,他毕竟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真的全知全能。只要我们盲目的害怕他,我们就有机会战胜他。”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我要小心,你也要小心。他对你的监视,肯定比对我的监视要严。”

“我会注意的。”我说着,站了起来,“那就先这样吧,大家都谨慎一点。没几天了,还有三个月事情就要爆发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今年的圣诞节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一切都要结束了。到时候,大家就都要松口气了。”

“嗯。”张放天点点头,“说实在的,跟这样一个神秘而又可怕的人作对,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说到这里,张放天又笑了笑,“不过能够跟一个比自己高这么多级数的敌人战斗,也还是满有成就感的。”

听到这个,我便笑道:“张老先生对你的评价没错,你果然是天生凶猛的野兽,天生喜爱战斗的感觉。”

我这句话本来只是顺口这么一说,但是我没想到张放天却是很在意,他转过脸,很认真地看着我,问道:“他曾经跟你谈到过我吗?”

我笑着看了看张放天,说道:“当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他就在跟我谈你。”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你是一柄无双利器,无坚不摧,但是也很可能把自己给毁掉。他害怕出现这种状况,所以一直想改变你。但是他最终还是无法做到,他为此深感内疚。另外,他还说,他这一辈子只欣赏过一个年轻人,这个人就是张放天。”

张放天听完我的话,整个人站在原地愣住了,好久之后,他才敢相信地摇头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不早跟我说这些话?”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很多话是没办法说出来的。”

最后,张放天仰起头来,叹了口气,“但愿这件事情快点结束吧,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还有太多事情等着我去做。”

我笑了笑,说道:“你怎么和我想得一样呢?”

第十九章 第六节 奇怪的祖先

该闹得要闹完了,该玩的也玩完了,各路神仙们也终于各自打道回府了。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把最后一班客人也都送走之后,才终于有口喘气的功夫。也懒得回家去,先到机场咖啡厅找个位子坐了下来歇歇脚,跟我一起来送人的楚正清以及我老爸一同在座。

刚坐下了安生了没有三分钟,就见楚正清笑着对我说道:“按照我们族里的规矩,谁担任族长,族谱就该放在谁家里。现在你当了族长了,我就该把族谱还给你们长房了,你要是今天还不是太累的话,就到我家里取一下族谱吧?”

“好吧。”我说着,站了起来,把咖啡放在桌上,“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去到楚正清家一看,这族谱又厚又大,重重一本,楚正清是双手拿才不吃力,而我单手接过来,竟也觉得有些沉。于是,不由得在心里说道,“我的祖宗还真不是一般多啊。”

心里这么说着,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不然我老爸我还不得砍死我。他最认敬重祖宗了,有关祖宗的事,半点玩笑都开不得。不说别的,就连我单手接族谱都被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我赶紧低下头,伸出双手,一脸肃穆,满脸恭敬地将族谱接了过来。

然后,就一路都老老实实地捧在这里,一直到家里,老爸把桌子清理干净,才准我放下。饶是我身体已被神秘的红绳改造过。远不是常人可比,这一路平端这本厚重地族谱下来,手臂竟然也有些酸了。

看到这族谱放下,老爸便伸手细细地摸在这族谱上。感慨万千地摇头道:“这么多年了,族谱终于又回到我们长房了。”

我对老爸这种感情完全无法理解。人家楚正清争族长是为了经济利益,你让你儿子当族长,是为了这本破书,至于嘛。不过,我当这个族长,本来就是为了让老爸高兴,现在虽然我不理解他的这种心情,但是只要他高兴就好。所以我也笑着点点头,“嗯。老爸,那以后这族谱就由你保管吧。”

“我保管可以。但是这族谱前面的族训你得看一看。”老爸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然后就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读族训。你别说,我的祖先还真是挺唠叨地,文言文居然都可以给我说了三页,看得我是头昏眼花。不过看完之后,却发现我的祖先其实说来说去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明哲保身,千万不可强出头。

我看完之后心里十分之郁闷,感情我从前那么没出息是祖宗遗传的,怎么我的祖宗那般没志气,写个族训都是教人怎么做缩头乌龟。想到这里,我便忍住翻开来看看我的祖先到底是什么名字。结果翻到第一页,我赫然就看到一个名字——项羽。

我当时怀疑自己眼睛花了,我不是姓楚么?我祖宗的名字怎么会姓项呢?我再仔细一看,确实是项羽没错。在他前面的统统都是项姓。而在他之后的,就一下子全都改成楚姓了。

我当时便是一愣,回头问老爸道:“老爸。我们楚家的祖宗怎么会是姓项?这个项羽不会就是历史上那个在乌江边自杀的倒霉蛋吧?”

我这话本是开玩笑,谁知道我一说出来,就被老爸呵斥道:“不许这样说自己地祖先。”

我顿时真的傻了,心想,“哈,真是他?”

“老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望着老爸,不解地问道。

这时候,老爸才跟我解释道:“我们本来就是项姓,后来因为我们地祖先项羽起兵跟刘邦对抗,以失败告终。所以我们为了避祸,便取了故国的名字为姓,叫做楚。正是因为吸取了祖先的教训,所以我们当时的第一位改名叫做姓楚的祖先便写下了这篇族训,劝诫后人要去争强好胜,要趋福避祸。”

“哦,原来是如此。”我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这么说烧阿房宫这事,也是我们祖先干的?”

老爸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根据我们家族口耳相传的历史,阿房宫并是我们地祖先项羽所烧。事实上,阿房宫在施工的过程中,屡屡遭到天变,造成数次大型的工程事故,以至于到泰二世继位,秦始皇死掉,工程都还只是做个开始而已。秦始皇一死,七十万修阿房宫的劳力就被赶去修秦始皇陵。到后来,秦始皇陵修好之后,才重新回来修阿房宫,没几个月天下就大乱了,就这么点时间,根本来不及建成阿房宫。”

“秦始皇陵?”我对老爸说得这四个字格外感兴趣,因为那个人苦心孤诣的做了那么多事,也是为了开启秦始皇陵。所以,我便赶紧问道:“既然我们祖先项羽当时已经当上了西楚霸王控制了整个天下,为什么不派人去挖了秦始皇的陵墓呢?那里面传说不是有很多金银财宝吗?”

老爸略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听我父亲说,我们的祖先确实很可能试图打开秦始皇陵,过最终失败,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损失了许多精锐兵马和大将,因此后来才会在逐鹿中原中输给刘邦。”

“哦……”我长吟一声,“原来是这样。”

说完,我便开始渐渐有些明白那个神秘人为什么会选择我。也许,我和我的祖先项羽一样,有着什么特别的身份。而只有我们这个身份才可以开启秦始皇陵。那个人曾经试图利用我地祖先项羽去开启秦始皇陵,并为此不惜动用大量兵马。但是损失了众多兵马。却终究功亏一篑,不过他却因此知道了八十一把钥钥地秘密。于是,他就用这两千多年的时间去寻找这八十一把钥钥,在他就将大功告成地时候。他便又重新找到了我,让我来帮他开启秦始皇陵。

那么,这样一来,就有三个问题,第一,秦始皇陵里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个人如此处心积虑,我不相信那个神秘人是为了什么金银财宝才这么辛苦干这件事。

第二,青龙戒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自始至终都是希望我们家族的人来干这件事,那为什么传青龙戒给我地,却是一个我从不认识的人。而不是我的长辈?

第三,我们这个家族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特殊身份?为什么他会想要假我们之手开启泰始皇陵?

和从前许多次一样。我想了半天之后,却什么都没有想出来,只是越想越糊涂。于是,我又只能像从前那样,把所有的问题存疑。我想,随着事情发展下去,那个人自然会慢慢地把思考的线索展现给我的。现在我自己这样瞎想没有任何意义。

当我想到这里。才听到老爸问道:“喂,你在发什么呆?”

我这才扭过头,看了看老爸,笑道:“没什么,我在追思祖先的丰功伟绩以作勉励。”

老爸也冲我笑了笑,“行了,你就吹吧。”

然后,我们父子俩相对一笑,这事就这么接过去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突然开始有些渴望十月二十一日在纽约的那个拍卖会了。也许,那个拍卖会会给我不一样的提示也不一定。

接下来地日子里。我是一边正常工作和学习,一边在尽力盼望着十月二十一日的到来。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在国庆黄金周结束地时候,我收到了梁渝的电话,邀请我前往北京,我二话不说,马上答应。

飞到北京之后,刚下飞机,梁渝就亲自见我。并且告诉我说,从这一刻开始,我需要在北京郊区一个秘密基地接受为期两周的封闭式短期特训,以便我适应境外情报工作。当时我听到特工短期培训这个名词的时候,还着实被唬到了,以为会多了不起。但是后来,当我真的去上这些特训课程的时候,却发现也没有多了不起。尤其是这些课程里,大部分都是一些身手,心理以及本能反应上的训练。而本人在这方面,足以让我地那些教练惭愧得汗流浃背。于是,他们只能尽量增加一些其他的课程。搞笑的是,甚至连中美未来外交展望这种课程都给我开了。但是尽管如此,原定两周的特训时间,最后也只花了不到十天就全部完成了。

而这时候,只是十月十七日,我还有三天时间才出发去纽约。梁渝想了想,这样也好。于是便让我以商务的身份在北京租了个酒店房间,允许我自由活动三天,三天后自行飞到纽约,到了纽约之后,腾龙情报局的人会以我在纽约办事处人员的身份与我汇合。这样安排就显得更加露痕迹。

在这三天里,我按照梁渝所说的那样,在北京城里跟一些商业上的伙伴,以及我们集团所需要地各种关系人打着交道。你别说,虽然原意是装装样子,可是我还干得还真挺累的。一回到酒店,就觉得浑身累透了,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在酒店住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最后一个晚上,当我一身疲惫地回到酒店洗了个冷水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打电话查询我的机票是否到位的时候,门口响起了铃声,我把电话放下,打开门一看。看到是一个服务员,“先生,你的客房服务。”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有些奇怪,又有些警觉地说道:“我好像没有点客房服务。”

这时候,这个服务员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一块牌子,然后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我道:“难道您不是李薄先生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再打量了一下这个服务员之后,略微眨了眨眼睛,将身子退后,“你进来吧。”

把这个服务员让开身子之后,我就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对着这个服务员笑道:“李薄,你化妆真是出神入化啊。”

这时候,这个服务员才身子有些放松,对我笑道:“如果不是有这个小小的本事的话,我又怎么可能逃得出那个人的追踪呢?”

“这倒也是。”我点点头笑道。

“你在报纸上发布信息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李薄问我道。

在上次机场分别之后,我跟李薄又联络了几次,过都是他找我,我没有办法找到他。为了解决这种困境,我就跟李薄的约定,如果我想要找他的话,就在一份小报上,以奥斯卡这个名字登一份招聘启事,这样他就会来跟我会合。

这次,李薄之所以会来,就是我登报纸的关系。

我笑了笑,问道:“你最近有什么事情做吗?”

李薄看着我笑道,“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逃难。”

听了他的话,我仰首笑了笑,然后就说道:“竟然在这个时候能够突然遇到你,也是一种缘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纽约参加一个拍卖会吧。”

李薄不解地问道:“纽约拍卖会?去拍卖会做什么?难道是因为你喜欢的女人们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珠宝吗?”

我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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