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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千金医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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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躯,会痛,会流血的,这么多年为了鸿门出生入死,最后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头,每个月只有那几银的碎银月饷,凭什么,凭什么?”

巩凡比巩昂千更为激动,那充血的双瞳,甚是凶狠,仿佛恨不得就将其给杀了。

随语,巩凡还挣扎着,想要挣脱雨跟卓碧的胁持,幸好,雨反应快,点了其定穴,让其无法再动弹。

在这混乱之中,晴悠还在犹豫不定。

沉思中的晴悠,身后的衣裙受扯,晴悠回视,却见三丫揪着她的裙子,颤着声道:“不要……不要放了他,是他……是他打得娘这样的……”

三丫边说,睁着眼都流着泪,那种害怕,那种恐慌,那种深入灵魂的震慑,得需要多大的伤害才能将令一个人吓得这种程度呢?

晴悠咬了咬唇,幽墨的眸珠子里变得清澈简洁了起来。

不动声色的,冰雪剑的剑身流泛出一种刺寒的凌厉的剑气,一层轻薄的雾气环着冰雪剑,一股阴森的寒逼之息从冰雪剑漫延向龚班。

龚班心感不妙,寒气自脚底涌自心头,转眸晴悠,与晴悠四目相视,有一瞬间整个身体像被冰住了那般,让其无法动弹,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气聚脚底,龚班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郭浦远与巩昂千相视一眼,双攻而去。

晴悠抡剑跃起,直逼龚班。龚班看到晴悠的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一来便使出了绝技,铁沙掌激起,强大的热气将冰雪剑逼近的寒气一哄而散,迎向晴悠的却是灼热的一掌。

郭浦远与巩昂千双双出掌相迎,龚班双掌各对上二人一掌,相恃着,好让晴悠得空插下一剑。

正文 第88章 死因

冰雪剑越逼越近,几近龚班之眉心,紧急之下,龚班选择自伤收掌,全力一拼,而后立即旋身越墙而离。

郭浦远与巩昂千见此紧追而上,“龚班,别班跑。”

晴悠没追,但却在龚班人刚至院墙顶部的时候,就在其凌空在墙上的时候,晴悠气聚剑身,传至剑尖,使力一提,一道优美的剑孤随剑而出,击向了龚班的背部。

郭浦远与巩昂千察觉到这一剑气击来,二人分别向两边改向,唯有龚班无路可逃。

毫无预景的,就连郭浦远等人都没有预想到,晴悠竟然有如此宏厚的内力,光是剑气,一道剑气,便……便……

啪……啪……的两声,龚班掉到了地上,掉到了院墙的另一边。

没有血腥味,没有恶心的场面,留下的……留下的却是被砍成两半的尸体。

郭浦远与巩昂千见了,两人都惊呆了,心的跳动似乎已经不受其控制,看到这样的龚班,就好像看到一个被冻死了的路宿者,只不过不同的是,是一个完整的人被分成了两半。

卓碧想跑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郭浦远叫住了里面有动静,想要出来的人,“不要过来……谁都不要出来,呆在里面,呆在里面……”

语言有些急促,有些惊恐,也有些慌乱。

巩昂千看到这样的龚班也冒了一身的冷汗,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不敢置信地道:“天啊……这……她……的剑,她的武功,到底是跟谁人所学。太可怕了……”

昵喃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郭浦远诉说着什么。

晴悠用布将冰雪剑包了起来,系到了腰间,走向郭浦远和巩昂千,扫了一眼龚班的那两栽尸体道:“力度没控制好。有些过了,抱歉,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此事被他人知道,相信二位很乐意帮小女子这个忙的,是吗?”

巩昂千那是看到晴悠都有一点受寒了的感觉。倒是郭浦远还保有足够的镇定,应道:“如果这是你所要求的。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思。”

“浦远……”巩昂千想要拒绝,但是郭浦远已经开口了,他想要反口也不行了。

晴悠很高兴郭浦远答应了她,福了福身子,谢道:“谢谢二位。”

很快,现场就被巩昂千派人来处理完毕。同时还将这一家六口人接到了鸿门镖局,好生照顾着。

至于巩凡,则被关押在镖局里的地牢里。待巩宇朗的婚礼完了之后再作处置。

只不过,在他们关注的事物上,又多了一件事情去留心,那便是晴悠。

书房内,巩昂千、郭浦远、林凤竹三人脸色十分沉重。

“浦远,她一定是他的弟,即便不是,那更定跟着脱不了干系,我们不能放过任何除掉他的机会。”巩昂千激动地拍了拍桌,表神凝重地道。

郭浦远有些不愿地看向林凤竹,随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好一会方道:“巩大哥,我看这林姑娘不像是那种会滥杀无辜之人,如此武断,是否……”

“郭老弟,这情形,你都看到了,你都看清楚了,不是吗?除了他,还会有谁拥有如此精堪的武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错过了,以后想要找到他就难了。”巩昂千语重深长的劝着。

林凤竹见巩昂千如此坚持,便从中开解道:“巩大哥,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毕竟这林姑娘我们认识也不长,只凭这一剑,就认定其与邪医有关,这确实有些勉强了,再说,她如今杀的可是龚班,也算是为武林除了一大害,做了一件好事,如今我们又要问罪与她,那的确太不近人情了。”

“凤竹,此言差矣,”巩昂千伸出了手辩道:“龚班当年在少林寺的时候,不也是很好的吗?人心可是很难抓摸的,现今她看起来是挺好的,但是将来必定是武林中的一大害,我们不能放虎归山啊。”

郭浦远想来覆去,还是觉得不妥,“巩大哥,此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邪医虽然是十恶不赦,且不说林姑娘是否真与其有关,光是今日林姑娘的表现,我可以肯定她不是个坏人,我看到她尽了一个大夫应尽的责任,也看到了她为武林出的一份力,如果他日,她真的变得跟邪医那般,我会亲自杀了她替武林除害,暂时,我们还是再观察看看吧。”

巩昂千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林凤竹抢了其先,“巩大哥,宇朗跟柳荷都不是孩子了,他们所交识的朋友,我相信他们有自己的判断能力,难道你觉得宇朗会交上些邪门歪道的朋友吗?”

“可是……”欲想再反驳,可是林凤竹的理据却是不少,再次将其言给截了,“对于林姑娘的事,芙蓉也跟我说了些,当初我还以为她跟柳荷她们在外头玩得没事鼓吹的,没想到见到了这林姑娘之后,我觉得她不会是那种会残害他人的人,巩大哥,你别太担心了。”

讨论一番之后,巩昂千也唯有暂时放过晴悠。

可是即便郭浦远和林凤竹如此开劝巩昂千,但是林凤竹的心里对晴悠还是有所保留。

夫妻二人回到房里,针对晴悠又作了另一番的讨论。

“远哥,对于这林晴姑娘,你怎么想的?你也觉得她会是江湖所传言的邪医的弟子吗?”林凤竹忧思仲仲地问道。

郭浦远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深深吐了口气后道:“竹儿,我觉得这林姑娘不像是,她虽然不喜言语,看起来也冷冷清清的,当然,有时候还给有一种寒得刺骨的感觉,但是很奇怪,我并不觉得她是坏人,也不担心她会作出对武林有害之事,总觉得很放心觉得其不会是那种铁硬心场的人。”

“嗯……”林凤竹认同地点了点头,“其实早前芙蓉也跟我谈过林晴这个人,只是当时我以为芙蓉到外走了一圈,回到家里夸大而言,如若芙蓉所言属实,那这林晴确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而且心常很好,为了救人,瘟疫都不怕,这样的女子,我觉得她绝对是一个好人,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只是……”郭浦远脸色沉重不已,每每想到晴悠一剑便将龚班砍成两半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发毛的感觉,“她的剑,还有她的武功路数真的有些奇怪,而且她的内功真的很深厚,当时你不在,如果竹儿你在的话,你一定会被吓了一跳,一剑,就一剑,就将人砍成两半,而且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尸体上的切口可是很整齐,就其本人而言,她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此事,所以巩大哥才会将龚班的尸焚化了,不让人知道,否则……”

郭浦远摇了摇头,像是很困扰,无法理解接着道:“竹儿,她说她没有控制好力度才会将龚班给杀了的,但是我怀疑,怀疑她并不是控制不好,而是她一心想要杀了龚班……”

“为什么?”林凤竹惊讶问道。

“也许是龚班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说出来,连郭浦远自己也有些不相信,但是他还是如此猜测了。

林凤竹盖住了其夫的有些发冷的手,安抚道:“远哥,也许她真的只是没有控制好力度吧,你也说了,她的内力很宏厚,她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驾驭不了这么宏厚的内力又有何为奇的呢?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其实晴悠知道,即便郭浦远答应了她,不将龚班是她杀了的事说出去,但是他们还是会说有关于她的事的。

事实上,晴悠并非是没有控制好内力才杀了龚班的。

她是存心的,而且是瞄准备了时机,一击毙之。

要说为何,那就要讲到龚班接住了她的金针。

金针晴悠飞出了,但是他接住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他注意到了晴悠的冰雪剑,如此也便罢了,如果他不打冰雪剑的主意的话,只是他的眼神里露出了贪婪,露出了渴望,龚班想要将冰雪剑据为己有,就是因为那个眼神,晴悠萌生了杀意。

冰雪剑,虽然晴悠甚少使用,但是对她来说,冰雪剑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就跟金针一样,已经离不开她了,所以她不允许,不允许他人对它产生了恶念。

杀了龚班,明里像是在替武林除害,事实上,晴悠并不在意武林上任何事,但是她自己的事,她不能不在意,于是她杀了龚班,而且还是用了最直接了当的方式。

卓碧很好奇,为什么郭浦远不让其看龚班最后的下场是如何,至到刚刚,她还受到了郭浦远的要求,不得将今日之事说出去,龚班的死,与其无关,她今日并没有见到龚班。

郭浦远不让她说,也不让她问,那她便去问晴悠,可是晴悠却答道:“听说已经火化掉了,碧姐姐,今日之事就别再提了,龚班的死与我与你都无关。”

“晴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卓碧总觉得晴悠有些怪怪的,试探性的问道:“那个龚班是怎么死的啊?”

正文 第89章 毅死

最终晴悠都没有告诉卓碧,用沉默来表达了她对这此事件的态度。

有些事,不是晴悠不愿说,但是即便她说了,他人也不一定能理解,再加上发生在其身上的离奇之事呢?

卓碧临走前,用那希翼的眼神看着晴悠,期望她会改变主意,告诉她一些事实。

只是结果,却是令其失望的。

看着卓碧那受伤的眼神,晴悠忍不住追了上去,可是当卓碧回眸与她,露出月牙弯的笑容时,她又僵住了。

张着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挣扎想要说,可是脸上同样堆起了受伤的面容。

良久,晴悠吐出为难的字语,“如果……如果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如果……如果我的身上发生了很离奇,离奇的你会将我当成鬼或者怪物看待事,你还愿意将我当成是你的朋友吗?”

“晴儿……”脸上的笑容收住,看着晴悠那忧伤的眼神,仿佛自己对她做了很大的伤害,伤得晴悠连自己都不相信,伤得晴悠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头脑也都不清晰起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跟龚班有关吗?还是你在担心害怕什么,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卓碧的话让晴悠勉强挤出一笑,心想:她还是不明白,不清楚……

摇了摇头,勾着那没有欢乐的笑容回道:“我没事,只是打个比方问问而已,夜已深了,碧姐姐还是早点回去安歇吧。”

雨送卓碧回去,路上,卓碧数度试探雨的口风。可却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为了堵了卓碧的嘴,雨冷冷地回了其一句,“每个人都有她不同的经历,姑娘有,你也有,何为一定要去掀他人的伤疤呢?还是你觉得让别人的伤疤露在众人面前那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想多了解晴儿一些,她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她也能每天快快乐乐的。”卓碧显得有些委屈了,没想到她的关心在雨的眼中却成了揭人伤疤、痛处的事儿了。

“晴姑娘总是让人看不透的,”雨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过了,看着卓碧那受伤且又紧张的神色。知道她是真心关心晴悠的,于是回缓道:“也许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呢?”

次日,镇是一早便响起了锣鼓之声,一阵一阵的欢腾悦声从窗外传来。

晴悠从修炼中醒来,微微推开窗户,忍着那如尖锋利刀的刺骨寒气,看到了大街上长长的一队穿着大红之色的男男女女。

吹乐的、抬彩礼的、抬轿的……约有五十米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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