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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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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呼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点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点发胀,需要尿一泡。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骚迷人的美熟女,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欲望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呼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交媾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阳具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抽插了一会,赵鹤有点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喂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抽插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点就用力点,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顶,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顶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抽插:“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点,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大奶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乳房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啪啪声骤起,粗壮的阳具密集抽插肉穴,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点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做爱,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处女,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处女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点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点点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屁股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点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闭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点点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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