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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第112章

小说: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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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秦美纱也不先问问我,这会阻止已来不及,薇拉已从椅子站起,我赶紧拔出巨物,面向窗口,将硬挺的巨物硬塞进裤裆,再转身过来,迷人之极的薇拉已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走来,高挑的身材令她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如果论容貌,华人与西方人没有可比性,但说到气质,那薇拉绝对高出在场的女人一筹,她身上的高贵似乎是上一代的沉淀和延续,我好奇怪,一个工程师怎能娶到这种高贵美女。
“美纱,幸好你喊我,要不然,你就惹众人怒了,李先生是你家女婿,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何必在今晚霸占他。”
薇拉开玩笑道。
“我没霸占,我在问他到底喜欢谁。”
秦美纱吃吃娇笑,飘了我一眼,暧昧道:“我家中翰说了,他喜欢你。”
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得浑身发抖,薇拉满脸羞红,瞪着眼睛看我,说了一句英文:“Really?”
我热血沸腾,猛点头:“一见钟情。”
“哇哦,哇哦。”
薇拉一连串惊呼,目光火辣,超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调皮道:“你得要说说为何对我一见钟情,我身上哪一点吸引你。”
秦美纱溜走了,她很识趣地让我和薇拉独自相处。
我靠近薇拉,感受她火辣辣的眼神,记下她的绝世容颜,那头丝一般的金发如云似瀑,已经很近了,薇拉的双脚依然一动不动,我夸张地闻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动情道:“你吸引我的可不只一点,是全部,你全身上下都吸引我,包括你的眉毛,我心中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薇拉很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我不提容貌,不提身材,只提眉毛的原因。
我鼓起所有勇气,暧昧道:“你的眉毛是黑色的,你的头发却是金色,我很喜欢你眉毛,也很喜欢你的头发,太漂亮,太高贵了,我想知道你的体毛是不是金色的。”
薇拉涨红着脸,我的话有点轻挑了,很明显的挑逗,薇拉在考虑如何回答我,谜一样的蓝眼珠盯着我脸,嗫嚅了半天,她又做出调皮状:“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我平静说。
薇拉浓眉一挑,笑得很暧昧:“你可以自己看看。”
很高明的回答,我陷入了尴尬,心脏砰砰直跳,她是在回击我的轻挑,话里意味深长,我沉吟了片刻,突然缓缓跪下,单腿跪下,目视薇拉的下身,缓缓伸手,抓住了她晚装的下摆,这一瞬间,我耳朵听到了骚动和惊呼,显然我的举动令所有人吃惊,薇拉依旧一动不动,我深深呼吸一下,轻轻掀起了晚装下摆,轻飘飘的衣料在我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我掀得很慢,故意留给薇拉拒绝的机会,以为我这个动作,既有违绅士,又下流。
出乎意料,薇拉一直不动,我终于看到了她的下体,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刹那,我血脉贲张,为了看清楚点,我甚至将脸凑近离阴毛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看清楚了,薇拉的阴毛是金色的,很卷,比贵宾犬的体毛还要卷,我还闻到了淡淡的腥臊,这气味足以泯灭人性,幸亏我意志坚定,放下晚装下摆,我缓缓站了起来。
“是金黄色的。”
我微笑说。
“你很放肆。”
薇拉的表情变化在我预料之中,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男人当众掀裙子,晚装的下摆就像裙子,只不过稍窄一些。
我假装惊讶,狡辩道:“不是你说可以看的吗?”
薇拉咬了咬红唇,冷冷道:“我说的是汗毛,没说是阴毛。”
我想大笑,但忍住了,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薇拉抿了抿小嘴,平静道:“我没说清楚,不能全怪你,我可以告诉你,我全身的体毛都是金色的,因为想要眼部轮廓分明,我就把眉毛画成了黑色。”
“薇拉。”
我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疑问得到了解答,但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不在乎她的体毛是什么颜色,我只在乎跟薇拉上床,在乎如何将大肉棒插入那只金毛卷曲的肉穴中。
“嗯?”
薇拉扫视了一下我的裆部,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时,我看到了蓝色的水汪汪。
“我想跟你上床。”
六个字,我说得很费劲。
“啊?”
薇拉大吃一惊,她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大胆,如此直接,西方女人都喜欢罗曼蒂克,即便要跟你上床,也希望双方调调情,制造点浪漫气氛,我的直接有些突兀了,何况人家超级大美人,什么追求者没遇到过,只怕我是最无聊追求者。
“我想跟你做爱。”
我继续简单直接,甚至无礼,我的欲望勃发,眼神狂妄而大胆。
浓密的弯眉再次轻挑,薇拉一点都不生气,她轻启红唇,语气很果决:“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你。”
我坏笑,什么男人膝下有黄金的废话早抛到九霄云外,即便真有,那这一跪远比黄金有价值,我没有丝毫犹豫,弯下身子就要下跪,突然,秦美纱急匆匆跑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嗒嗒作响。
我愣了愣,站直身子等候秦美纱抛到我跟前,她手拿着托盘,托盘里有若干食物,还有一碗热汤,闻一闻就知道是老火骨头汤,我对熬汤很有心得,跑得这么快,碗里的热汤都溅出托盘了,不用猜,秦美纱是不愿意看到我再次下跪。
薇拉很尴尬,她也看出了秦美纱的心思,幽蓝的眼眸露出促狭般的笑意,“中翰,快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会没有力气喔,来尝尝这寿司,味道不错。”
秦美纱笑嘻嘻地递上了热汤。
我同样尴尬,朝薇拉挤挤眼,迅速喝下热汤,嗯,味道真不错,放下汤碗,我顺手抓起了一块寿司,刚要咬下,我惊讶道:“噫?美纱也会做寿司啊。”
秦美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薇拉,娇笑道:“不是我做的。”
“买的?”
我更吃惊。
秦美纱摇了摇头:“是婷婷的朋友做的,她还做了几样东瀛菜,味道都不错喔。”
薇拉微笑颔首,似乎很赞同秦美纱的话,想必她也尝过了寿司,而我对这些东西历来没兴趣,更谈不上好感,见秦美纱一番好意,我只好张嘴咬一块,敷衍道:“嗯,味道真不错,怎么不见她?”
“刚才还见。”
秦美纱一转,朝饭厅看去,那边人影憧憧,莺莺燕燕,秦美纱张望两下,举手一指:“喏,就在那边,端盘子的那个就是。”
我顺着秦美纱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只见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的美女正殷勤地收拾,很勤快的样子,我初时没在意,心想家里多了一个人手帮忙总归是好事,要不然,这十几人要招呼,岂不是累坏秦美纱,可看多了两眼,我忽然发现这个美女有点面熟,再一细想,我大吃一惊,低声问:“美纱,这婷婷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美纱想了想,说:“叫……叫罗娟。”
我心头大骇,确定这个罗娟就是罗彤的朋友,是姨妈率领国安人马抓捕东瀛特务的漏网之鱼,没想到她逃到海天别墅来找何婷婷,不用说,这个罗娟的名字肯定是假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低着声音,叮嘱道:“美纱,我去看看,为了薇拉和大家的安全,这些来历不明的东瀛食物暂时别吃。”
薇拉很惊讶,我朝她眨眨眼,绅士道:“薇拉女士,我失陪一下。”
薇拉愣愣地看着我,柔声说:“叫我薇拉就行了,我不老。”
我一声轻笑,疾步朝罗娟走去,她不知道已被我盯上,手拿着托盘,慢悠悠地走出饭厅,向厨房走去,为了不引起大家的不安,我一路打招呼,漫不经心地走进厨房,厨房里正好只有罗娟一人,她一见是我,马上微笑给我鞠躬,问我想吃什么,我露出迷死的微笑,小声说:“我想吃你。”
说完,手指闪电戳向罗娟乳下的膻中穴,她惊诧地看着我,喉咙“咕噜”一声,软软地滑到在地。
秦美纱跟进了厨房,我急忙示意她关上门,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找到那个漏网的女人了,我已控制住她。”
“你在哪?”
姨妈大声问。
“海天别墅,秦美纱的家。”
不需要说太详细,姨妈对我的底细了如指掌,她很清楚秦美纱住在哪里。
挂掉电话,我径直走向秦美纱,将她抱在怀里,她不安地看着我,一脸愁容:“要不,我让大家先散了……”
我阻止秦美纱说下去,目光温柔:“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的生日晚宴,我可不许早早结束。”
“可是,你姨妈要来。”
秦美纱说到姨妈,竟然有些瑟缩。
我一声轻笑,双手捧起秦美纱的美脸,怜惜道:“没事的,我把人交给姨妈就是了,这个罗娟不是好人。”
秦美纱听了,仍然战战兢兢。
这时,厨房门突然传来笃笃敲门声。
秦美纱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喊:“谁啊。”
“我是薇拉。”

第十一卷

海风呼啸,浪声涛涛,黑魆魆的海边透着一股诡异与肃杀。
一身深色素衣的姨妈像支标枪似的矗立在海边沙滩上,不远处,一辆保时捷打着闪灯停在路边,我看了看,竟然只有姨妈一个人。
“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开车押人,至少得两个。”我大感诧异。
“我没想押她回去。”姨妈语气冰冷,目光凌厉,强劲的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凌空飞舞,昏黄的路灯下,姨妈有点可怕。
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小声问:“您是想干掉她?”
我捋了捋秀发,面朝大海:“她叫濑户白石,一个身份比千代静子低得多的外勤特工,没什么长处,只会利用色相勾引男人,如今她已经没有了价值,不用留下她,这次行动,我们抓住井树太一就足够了,其余的人可以处决。”
“处决?”我不禁心惊肉跳。
姨妈淡淡道:“年初,我们有两名特工死在东瀛市街头,特工的规矩,以命抵命,以牙还牙,只要是国安的人发现濑户白石,他们都可就地处决,之后向上级汇报就行,只因是你发现,我才不得不赶来,否则,这点小事我才懒得亲自处理。”
原来是报复,怪不得姨妈心狠手辣,国与国之间,对付敌人特工的手段通常都很冷血,我不想谈论血腥下去,语锋一转,柔声道:“秦美纱说,请妈进屋喝汤。”
“哼。”姨妈哼一声,语气更冷:“免了,我进别墅,只会破坏了里面的气氛。”
“妈,看您说得。”我尴尬不已,心里暗暗叫苦,不过,姨妈的话也对,这会她进别墅,秦美纱的生日派对就开不成了,以母亲此时的气势,断然不会有好脸色,进去还不如不进去。
姨妈倏地转身,一双凤目狠狠地瞪来:“我不管你今晚多风流快活,十二点之前你必须回家,辛妮好像很不开心,莫名其妙地说今晚要跟我睡,问她怎么了,她说害怕,我觉得有点奇怪,晚上我要练功,不能陪辛妮,所以要你早点回去陪陪她。”
我一怔,猛点头:“一定回去。”心里别提多愧疚,中午假扮保安奸淫戴辛妮确实过份了,这会戴辛妮肯定心有余悸,可能是担心我回去晚,她转而先在姨妈身上寻求安慰和安全感。
姨妈当然不知道个中原因,见我答应回家,她口气缓和了下来:“何婷婷怎么说?”
“我问过了,何婷婷没嫌疑,这濑户白石来华夏的时间不长,人生地不熟,她通过罗彤认识何婷婷,跟何婷婷有过交情,情急之下就投奔了何婷婷,然后编造一通谎话,秦美纱心肠好,就收留了这濑户白石,如果不是她做寿司,我也没注意到她。”
姨妈再次眺望大海,冷哼道:“她来投奔何婷婷不是为了藏身,而是想逃,这里是海岸,只要有船接应,她很容易逃到公海,出了公海就安全了。”
我惊呼:“啊,我没想到这层。”
“她人呢。”姨妈问。
“在我车里。”我说。
姨妈凤目里凶光骤现,大屁股一扭,疾步朝我的宝马750i走去,我大为焦急,赶上两步将姨妈拦住:“妈,你等等。”
姨妈紧蹙柳眉,冷冷道:“你别跟我说,你看上这个东瀛婊子。”
我苦着脸连连摇头:“我哪会看上呢,就是看上,也是为国争光,我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姨妈停住了脚步。
我咧嘴一笑,神秘道:“留下这女人有用,你们认为她没价值了,可我认为她还有点价值。”
“什么价值?”姨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轻揽姨妈的腰际,柔声问:“妈,你说说,混官场难,还是干特工难。”
姨妈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这还说吗,当然混官场难多了,干特工只有两头,一头是国家,一头是敌人,特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需面对敌人。官场就复杂多了,敌人是敌人,朋友也有可能是敌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任何时候都有后顾之忧。”
我猛点头,又问:“干特工可以不择手段,那混官场比干特工危险多了,是不是混官场更加要不择手段?”
姨妈淡淡道:“山无常势,水无常形,要混官场,就要随机应变,法律,道德,人情这些都是常势常形,必要时,就要打破它,这样才能屹立在官场上,仁义,守法,公正,只不过是口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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