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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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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永恒的婚姻与**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期待藉**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我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

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儿子并没有采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

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并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我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于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圣日聚会后,他和我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在指着圣坛前,向我发表爱的宣言。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

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但你与教外人结婚,不能举行永恒婚礼。将来,在**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唤醒呢?谁会牵着你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

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语调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乎救赎我的**的神圣作为。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意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恒婚盟,并在永恒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入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教义,我是听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问题。在凝结了的空气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恒里,我将会孤独淒凉,因我没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

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的神圣安排。我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

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托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

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问圣神。是它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亲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

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

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彿变成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孩。」

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是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捧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于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为我好看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他捧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

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佔有我。我心里有一条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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