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留守村庄-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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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最终决定，得参考你的意见啊。”我说。
杨小沫捧着自己的脸，思忖了一会说：“我问你，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回去的话就年内结婚，不回去的话，过两三年再结吧，反正城里人都兴晚婚。”这事我已经想过了。
“那我们回去。”杨小沫回答的十分迅速。
“真回去？”
杨小沫倒进我怀里，拖着声音撒娇：“我想结婚了。”
就为了她这句话，一个星期后，我们简易的收拾了重要的东西，坐上了回乡的火车。
车窗外是沿途掠影，杨小沫说：“你回家了，最想见谁啊？”
“当然儿…。”
杨小沫捂住我嘴：“你不用说出来，我也知道，是段可儿是不是？”
我摇头。她笑着质疑：“真的不是吗？”
我还是摇头，杨小沫拿开了手。对面床趟了一个老人，他似乎很看不惯我们的行为，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着我们。
【第2卷】 第2章 被看见了
“到了县城下车，我们去买点小孩子的东西吧。”我突然想起可儿的孩子都该有三岁了。大学四年里，我只在大二的暑假回过家，那个时候她的孩子已经出生了。
杨小沫在我身上乱掐：“你还不承认，我就知道你想回去见可儿。”
我慌忙的挡着她的手，两个人乐着笑着滚到了床上。”年轻人，小声点嘛，要睡觉呢。”对床老头没好气的提醒。
我和杨小沫都噤声。晚上她不肯睡上床，两个人就一块睡了。我习惯的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抓着一对丰满的肉球。她发育的很普通，才是个‘罩。当然这些都没有什么，叫人难堪的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们发现被子的大半掉到床下面去了。而我的手还在杨小沫的衣服里，让对面上下两张床的人全看见了。
我把被子扯回来，重新将两个人藏住，然后才把手取出来。杨小沫拍打我说：“你看你，等下还不羞死了。”
为了不让她难堪，我跑到上面的床，让她继续装睡。对面床上的两人也都各自忙着看自己手里的书。后来有列车员推着小车来卖东西，我买了两桶面泡了吃。
杨小沫像一只藏在洞里的鼹鼠，从被子缝里露出两只眼睛，确定周边没有危险后，才现身出来。
中午我们到站，先在车站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了，然后去处买东西，两套小孩子的衣服，还有一套女装。这是杨小沫提出要买的，她说我们应该给可儿送点什么。
“还需要给其他人带吗？”杨小沫问。
“其他人也不知道买什么，以后再说吧。”我牵着她的手，走出商场。
回到镇上已经是傍晚，径直去了我们家。父母早知道杨小沫的存在，所以对于她的出现，没有丝毫的惊讶，有的只是惊喜。父亲招呼完我们，就坐下聊天，母亲在厨房里忙活。我对杨小沫使了下颜色。她这才起身去了厨房。
父亲说：“要是你们这次不走了的话，早点把婚事办了吧。”
“我们俩也是这么想的，年内完成这个任务吧。”
在家里呆了一天，次日我就陪着她回了自己家。她的父母对我很满意，款待之热情，不亚于贵宾。扛不住他们的再三挽留，住了两天。
离开的时候，一家人送了一里地。杨小沫没有和他们一起驻足，我们俩单独走了一段。
我问她说：“明天我就去程雪她们村了，你要去吗？”关于程雪婚姻的事情，我已经把实情告诉她了。
杨小沫拧我手臂，气呼呼地说：“你故意惹我是不是？”
我吃疼的皱着眉，忙解释：“不是，我就是问问，程雪带我几年，对我特别的好。你作为我女朋友一起去看看是应该的嘛。”
“还是改天吧。”杨小沫幽幽的说：“我怕跟着去了，打扰你跟可儿。你说说你，我日中就开始喜欢你了，跟了你六七年，你心里竟然还有她，你对得起我吗。换了别的女孩你试试，早就把你踹飞了……，都怪你当日假装大方，你要跟我抢桌子，我能跟你吗，能受这委屈吗？”
我赶紧求饶。这几年她一直把这话挂在嘴边，说个没完没了。不过她也就走过过嘴隐，从未因为这事和我闹别扭吵架什么的。因为她知道，我和可儿是不可能的了，而我和她是板上钉钉的事。
“那就这样，我去了程雪家回来，就和你一块去镇里报道。”分别前，我说。
杨小沫扑进我怀里：“那好吧，你不要去呆太久啊。”
“当然不会了，一回来我就来接你。”我搂住杨小沫说。
杨小沫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察看四周确信没人之后，吻了她一下。但是接下，在她眼睛已经睁开的情况下，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抓了一把她的肉球。由于她穿的白色衣裳比较紧身，直接把衣服给带上去了，不仅是肚子，艳红色盛开白色小花的罩罩都露出了大半截。
杨小沫发现状况，吓的惊叫一声，把我手拽开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四下看看。羞的脸红彤彤的。
我被她的举动逗笑了。杨小沫撒气的撇嘴，给我鹅毛般轻盈的一掌。她警告说：“你以后不许这样，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分别后，按照惯例我得绅士的看着她走的老远了，才可以转身离开。杨小沫不时回头望一眼，她是舍不得，而非猜疑我会中途开溜。因为怀疑我会中途开溜的事，她两年前就自动终止了，理由很简单，我言行一致了。
看到她的身影没入一个小山坡后，正欲转身，就看见她的身影又冒了出来
望着她走回来的身影，我迎上去问：“怎么了，这么舍不得啊。”
【第2卷】 第3章 她们母女俩
两人走进，牵住了手，杨小沫说：“不行，我心里有点不踏实，我得跟着你去。”
之前我是猜中了她不会跟着去，才假心假意的邀她同去的。真没想到她心里一直纠结着这事。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怕耽搁一时，我陪她回家拿了套衣服，然后两人直接去程雪他们村。
他们村还没有通公路，一路上我可没少背杨小沫，自然也对她的身体狠狠的扰了一番。
杨小沫趴在我背上说：“你至于这样吗，我都让你睡了三年了，还跟刚碰我时候那样。我真怀疑你，有没有乘我不在的时候，跟别的女人鬼混过。”
我反驳说：“这么远的山路，你以为我不累啊，你想要轻松总要付出点代价啊。”
“这样行了吧。”杨小沫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乖巧的说：“老婆乖乖听你的话。”
我在她的小翘呻上捏了一把：“这还差不多。”
快到村子里的时候，我们就一前以后的走着。遇到有熟识的村民，他们都很热情跟我们打招呼：“哟，大学生回来啦。”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驻足问候一下那人。杨小沫因为跟他们不认识，就害羞的在一旁低着头。
如果因为我曾经在这个村子里，住过许多年，而将我当作本村人的话。我是本村的第一个本科生，跟我一起上日中的有今后来上了专科。
到舅妈家之前，先得经过金家和段家。如今金玉嫁到了远处，金柱还是渺无音讯。金宝两口子孤零零的过活着。他们恰好在家，我们就去坐了一会儿，自然把金家姐弟的事都说了一遍。
临走前，金宝跟出来说：“沈丹，你跟金柱是兄弟，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俟，我会的。别送了，金叔你们都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说。
接下来就到了段家。门开着，但没有看到人。走进去后，迎面就是段大贵挂在墙上的遗照，他入狱的第二年，在监狱猝死了。当然这是监狱那头的说法，实情如何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我领着杨小沫，对遗照鞠了三个躬。
“你们是？”
我们一起回头，看见了一个成熟的少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薛慧，几年过去了，薛慧仍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漂亮的女人抵抗年龄的免疫力也更强一些，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小慧……””我立马意识到了对她称谓的错误：“婶儿，你在家啊。”
“嗯……，沈丹，你毕业啦？”薛慧有些不好意思的，掺了掺自己的衣服，看着杨小沫说：“这个姑娘蛮漂亮的，是你女朋友吧？”
“婶儿。”杨小沫乖巧的喊道。
“俟。你们俩快坐吧。”薛慧招呼说，她走到楼道口，冲上面喊逼：“可儿，沈丹来了，你快下来。”
听到她这么喊，我心里突然挺难受的。杨小沫把脑袋靠在我肩上，小声的说：“马上就要见到你的青梅竹马了，是不是很激动啊。”
我咳嗽一声，给她一个严肃的面孔，拒绝回答。
等待可儿下来的这段时间，薛慧给我们侄了茶水。她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问，但是把小沫看了一眼后，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出一个字。
“时间都不早了，你们晚上就在我们家吃饭吧，我这就去做饭。”薛慧说着，往厨房离去。
“婶儿不要忙活了，我们马上就去程家。”杨小沫抢在我前面说。
“那明天中午过来好吗？”薛慧站在厨房门口，期望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明天一定过来。”
“妈，谁来啦？”可儿的声音，从楼逼里传来。
我闻声起立，几步走到楼道口。可儿牵着孩子正在缓慢的下楼梯。她看着孩子稳当的下了一级台阶，抬头望了过来，她显得十分惊讶。
“可儿。”我喊道，笑容有些僵硬。
“可儿，是我们。”杨小沫随之出现，还挽着我的手臂，头靠在我肩上。
“你们都毕业了啊。”可儿抱起孩子，走下楼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几天前。鲁阳呢？”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可儿，她已经变样了，穿的也比较一般，一看就是不收拾自己的那种乡下小女人。也许每个人都是有命运的吧，如果当年可儿能够继续读书，她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兴许她真的会成为我的妻子。
“死出去打牌了。”可儿突然没有好气的说。
我和杨小沫对望一眼，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我使了使颜色，杨小沫反应过来，把我们买的衣服递给可儿。
可儿都打开看了，疑惑的问：“怎么还有大人的啊？”
“是…。”
“是沈丹给你买的，你应该会喜欢吧。”杨小沫又抢着说。
【第2卷】 第4章 她都有孩子了
可儿脸上有些发红的说：“给我买衣服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接下来，可儿的儿子被杨小沫抱到一边玩去了，那个孩子很可爱，但是我丝毫都不想亲近他，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从可儿口中我得知了，结婚以后她们一家人过的并不好，鲁阳刚入赘的时候，表现的特别好，家里的事几乎都是他在忙，村里人夸赞可儿找了个好老公。可不久之后，段大贵的死讯传回来，他就渐渐的变了，但是问题还不严重。直到后来他跟别人出去做工，开始打牌，一次赢了五千块后，他就不去做工了，成天的去打牌，第一年有输有赢，还能拿些钱回家，自去年开始就一直输，家里的那点存款全部被输光了。还欠了好些债。年日时候，家里好不容易把钱还完，他一夜未归，第二天就告之家里他欠了三万赌债，现在还有两万没还上。
我听了很生气，着急的说：“都这样了，你还跟他过什么日子，干脆离婚好了。”
可儿脸色沉下来：“我也想过，但是离了婚孩子怎么办啊，我又能再嫁个什么人呢？”
我回答不了她。我有心里话想对她说，但是顾及杨小沫在旁边，就开不了口。
离开段家，杨小沫就显得有些不高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安抚她说：“你看可儿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们也赶快结婚，生个孩子吧。”
“好啊。”杨小沫走在我前面，淡淡的应了这么一句。
我上前几步，搂着她的肩：“吃醋了？”
“才没有呢。”杨小沫仰着头，作出倨傲的样子。
临近舅程雪家，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小表妹在门口玩耍，看见我就冲屋里大喊。她是舅舅带回家的孩子，虽然我和程雪的关系撇清了，但她还是我的小表妹。
程雪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家门口。她打扮的普通起来了，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风采，不过模样和身段还是没有发生变化。
在段家刚拜完遗像，到这里又得拜，舅舅是两年前外出打工途中，遭遇车祸身亡的。之后程雪就一直带着小表妹，也没有以往的那些风流事了。我在大学期间，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给她打个电话，因为她都是在村里的小商店里接听，很多话不方便说，她让我写信，她也会回，但是不多。还让我看后都烧毁了，别让任何人发现。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程雪开门见山的问。
我告诉她不会太久了，但是我们首要任务，是把工作安排下来。然后再忙其他的事情。
晚上小表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