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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半个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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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司或私人企业,是不大会启用。正当他落魄的时候,凑巧让自己遇到了,看他并非一无是处,不单牛高马大,身板硬朗,手里还有几下功夫,这是高利贷讨债的最佳帮手,重点是他为人直率,原则性很强,是个知恩图报的家伙,因此收留下来。当然,本质是一回事,太核心的事务,还不放心交给他,得多观察观察。

萧晋没少让颜老虎操心,他每个月领到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了家里,弄得常常入不敷出,他这份孝心,颜老虎明白,但也有诸多不满:你说我堂堂颜高利的手下,三不五时还要跟别的高利贷借钱,老子郁不郁闷呀!

没办法,萧晋是个人才,还真得迁就迁就。

“他。。。好像是去办私事吧。。。。。他这两天出门,都是来去匆匆的打车,呆会儿到了金华,如果还那样,我两条腿可跑不过出租车。”脑袋一根筋的萧晋,从来只知忠实的执行命令,看好秦江就够了,哪想过老板要自己分析情况啊?唯有照看到的情形陈述。

颜老虎暗骂一句娘:“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卡里打些钱。记住,秦江是只能下金蛋的母鸡,你顾着点儿,可别跟丢了。”

当初军师朱正惊叹秦江在股市上的直觉,颜老虎记忆犹新,生财有道之人,惟一要做的,就是将其他生财有道的‘人才’,紧紧握住。

。。。。。。

左山养老院,临湖畔凉亭。

柳亦轩仍是一壶清茶,恬淡的面对凌波湖色,似乎甘心的将风华逋隐于山水之中。只有他肚里的蛔虫章显兆,才能给出一个非常贴切的评语:做作!

“柳老爷子,侄女来看你了。”

“哦,文芳,坐。”柳亦轩一脸慈蔼的招呼文芳。“事情办得怎样了?”

文芳露出一丝顽皮:“老爷子吩咐的事,我能敷衍吗。不过您可要补偿补偿我,侄女为这事可受了不少惊吓呢。”

“哟?怎么说?”柳亦轩失声轻笑。

“昨天左等右等,不见秦江回来,我们只好分别回家,谁料假的抢包贼刚走,真的抢包贼竟出现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嗨!说来巧得过份,秦江刚好回来,假戏成真了,嘻。”文芳心有余悸似的拍拍胸脯,只不过,眼中溢出快乐,已经破坏了她的戏份。

柳亦轩啼笑皆非,这哪是什么后怕,分明是觉得刺激有趣,连文丫头这么文静素雅的人,都会受到秦江感染,不知我那冷若冰霜的孙女,脸上表情会不会象文芳那样有所转变?值得期待啊~。

“后来呢?”

“后来?没了。”

“呃!”柳亦轩一表情滞:“怎么就没了?房子他不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貌似秦江从来不懂客气二字是咋写的。

“要啊,他满心欢喜来着,我心想,捞到这么大甜头,今天他一定会急着联系我的,但他偏偏没来,后来我打电话,问跟他同住的那女孩,才知道他去了金华。”文芳无奈耸耸肩。“看来,只能等他回来了。”

柳亦轩疑问:“他去出差?”

“不是,私事,好像为了一个叫倪彩的女孩。”

柳亦轩猛一拍石板桌,腾的站起来,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什么?!又一个女人?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

文芳惊愕,旋之掩嘴吃笑,父亲说得对,柳老爷子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好一阵子,柳亦轩才悻悻坐下,闷哼道:“他不要工作了?我还想让他在韩丰历练历练呢。”

“这侄女就不清楚了。”

柳亦轩当即拎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渊泽,我是柳亦轩。。。呵,你有心了,我身体一向硬朗,啊,对了,我想借你们公司一员工使使,他叫秦江,。。。。瞧你说的,算不上什么栽培,只是偶尔遇上,和他有缘,想托他办点事情,这会不会影响你们公司的业务?。。。。。哈哈哈,那就谢谢了,改天有空咱们一起吃顿饭,再见。”

柳亦轩闷闷的挂掉电话。一个小职员怠工几天,当然不会影响公司运转,韩丰和翼飞并购在即,骏渊泽那个滑头,是不会为了这种小要求忤自己意的。如今疑惑的是,秦江跑金华干啥?那个倪彩又是谁?

。。。。。。

2581次列车的乘客们,坐了四个多钟头,已感觉犯困,除了几个甩牌、聊侃的,大部分人都安份下来。

凌哥看看时间,打通一道电话,轻声道:“可以开始了。”

凌哥冲那位和善青年使了眼色,两人便扶起倪彩,往后车厢走去。站得腿脚发麻的秦江一瞧,赶紧跟上。

。。。。。。

王阡镇铁路、公路交叉口。

道口值班人员伍凯风,望见迎面开来的一辆集装箱大卡,速度不减,职责所在,他便摇摇手中的安全小灯棒,谁知大卡车丝毫不理会,甚至多吼了一脚油门。伍凯风为之愕愣,司机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伍凯风急得手舞足蹈,挥动安全棒,可惜徒劳无功,很快的,卡车近至眼前。伍凯风当即想到了螳螂当车这词儿,想到了家中的老母,想到了今晚七点四十分与小红的约会。。。。。。

日!我拦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伍凯风一个饿狗扑屎,趴入一旁的杂物堆中,随之,便听到警戒护栏喀嚓断裂声,和轮胎剧烈摩擦声,回头看看,伍凯风顿时惊呆了,那大卡车生生的横截在铁道上。

听说过人卧轨的,没看过卡车卧轨的,他们想干嘛?

伍凯风还没反应过来,卡车下来两个大汉,粗莽将他架入值班亭,按到电话桌前,又将听筒塞进他怀里,酷酷的说:“把这里的事,清清楚楚的对2581次列车长交待。”

伍凯风瞪目结舌,没见过这么坦诚的坏蛋,干了损事竟主动报灾。

。。。。。

与此同时,2581次列车的车长室,响起了敲门声。

车长开门出来,却见是位陌生男乘客。“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该男子一脸焦切,塞给他一部手机:“我在王阡道口值班的朋友说,那里出了问题,你听听。”

车长看看来电显示,确实是王阡道口的号码,于是狐疑的凑耳接听。

“喂,2581次列车吗?我是王阡道口值班亭的伍凯风,职员编码321000483,这里发生事故,有辆大卡车停在了道口中央,请求立刻停车。。。。。。”

车长倒抽冷气,丢下电话就往控制室奔。

男子长长疏了口气,自己一伙人,都不知道列车和外界是如何联系的,只能用这种方法,幸亏糊弄过去了。

。。。。。。

秦江进入

第十节车厢,惊讶的发现在此处警备的乘警,已经被打晕,车内的乘客们面面相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秦江心知不妙,他们这样明火执仗,肯定是有计划了,但唱的又是哪出?想走,总要列车停下吧?!

思忖间,秦江突然感觉身体不授控制的往后跌,差点一屁股坐车板上,等秦江攀稳身形,却不可置信的发现,列车正在紧急刹车。

靠啊!这帮人太有才了,居然能令列车停下来。

秦江心中一沉:不好,倪彩!

104、迷雾

不及通知后面的乘警,秦江独自一人往下闯,希望能车之前,能拦住他。

直寻到

第十二节车厢,秦江终于见到凌哥身影。

此时,凌哥枭骜的横在车门前,他身后,和善青年依旧负责搀扶倪彩,而另一个身材壮硕的家伙,则凑在车门处,似乎在捣鼓着开锁。旅客们的神色还算自然,估计是觉得他们行为鬼樂,却也不过于突兀,便索性置之不理。

秦江哪能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撬车门,大步流星欺上去,张嘴吼道:“凌哥!你个人贩子!那里跑!”

车内乘客闻言惊怔,目光齐刷刷转向凌哥等人,

倪彩心头咯噔一跳,珠圆玉润的小耳朵,兔子似的动了动,脸儿渐渐绽出一抹欣喜,整个人遽然光彩四耀,多日来,停留在眉黛之间的忧愁,也已转瞬不见,仿佛春的来临,吹开了所有冬的积郁。

这把无赖又亲切的声音,多久没有听见了?每当自己安逸平和的时候,他消失得无踪无影,有难的时候,他总会凭空的及时出现,象极了黑骑士。倪彩犹来都相信,秦江是最有办法的人,最值得放心依赖的人。

娘的!这块该死的牛皮糖!凌哥表情毕现狰狞,眼中寒芒一闪,未等秦江近身,突迈一步,疾风迅雷的伸脚狠狠踹去。

秦江出师未捷先遭殃,平沙落雁似的摔出两米外,四脚朝天,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值得庆幸的是。倪彩看不见这丑态。

凌哥地动作,坐实了他地罪行,车厢内登时沸腾起来。两、三个热血的年轻人,更是义愤出手帮忙。但这些人哪是凌哥的对手,几下入肉地拳脚和闷哼声,几个年轻人就全躺地下了。

壮硕男子的手脚够快,不到两分钟,光线乍亮。车门豁开,壮硕男子颤声道:“凌哥,成了,走吧。”

犯下截火车这等重罪,是壮硕男子意想不到的,原以为凌哥只是要跳车,虽然自己没胆跳,好歹还能趁混乱溜掉。或者,最多进号子里蹲几年,谁知凌哥竟是拦火车,害自己平白跟着担上了一份罪。如今,只盼有多快逃多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自己已经够亡命的了,凌哥却比谁都敢玩命,干了这票,得离他疯子远点。

壮硕男子倒是冤枉人了,你当凌哥不想跳车吗,客车车速是多少呀?而且铁道两旁树木参差,障碍物又多,哪能说跳就跳,再者,直达列车,途中过小站不停靠,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们先上卡车,我断后。”凌哥泰然自若的,气焰极为嚣张。

这回,车内乘客没人动了,被打晕在地板的人,就是前车之鉴。

只有蟑螂一样地秦江,揉揉抽疼的肚子,又仓急赶下去。

不远处,秦江可望见铁道口停着的大卡车,旋即弄明了凌哥的做法,他这是为了逞能耐、不服输?还是倪彩对他真有那么重要?满大街的美女,为什么偏偏捉倪彩?

秦江百思不得其解,惟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凌哥上车,否则道路千条,真不知该怎么找他们好。

狂奔至凌哥身后,秦江不顾一切飞扑过去。不料,凌哥脑后长了眼似的,突然返身,伸爪叼住秦江手臂,使了个巧劲,四两拨千斤将秦江轮向一旁。秦江又遭罪了,砰的!整条身躯被狠狠砸贴在车墙上,接着反弹落地。

“哎哟娘亲~!”秦江满眼天星,半边身子直发麻。

凌哥恼火秦江地死缠烂打,正要补上一脚弄晕他,忽觉身侧阴风袭来,心中微惊,急促退出几步开外戒防,定睛一瞧,一名体态扎实的小伙子,已经护在秦江跟前,正忿怨瞪着自己。

凌哥认定他是秦江一方的,二话不说,直接开打。

小伙子毫不胆怯的迎战,眉宇之间甚至隐带兴奋,似乎很技痒地样子。

两人交手的动作非常迅猛,刚劲豪烈,劈里啪啦大开大合地过了七、八招,不分伯仲,最后,小伙子脸颊挨了一老拳,凌哥腰肋中了一膝盖,双双被震退,彼此撕牙裂嘴的怒视,场面一时僵持。

“你是谁?”凌哥感觉特闹心,没想到挺窝囊的秦江,居然有个这样强悍的保镖。

“萧晋。”萧晋毫不遮掩的揉揉火辣的眼眶:还以为颜老板看不起人,将我发配来监视秦江而已呢,现在看来,老板果然知人善用,将自己用在了实处,看来这趟保秦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任重道远啊~。

“很不错,我记住你了。”

“彼此。”

凌哥不欲过多纠缠,浪费时间在俩无名之辈身上,便一面警备,一面迅速退向卡车。萧晋只奉命看牢秦江,防止他受到伤害,旁的事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更没有义务替秦江卖命,因此好整以暇的任由凌哥离去。

怎么不打了?秦江瞧瞧没戏,整了半天,还得亲自出马。不得已,爬起来继续百折不挠的奋追。

萧晋一愣,好像颜老虎也同样没让自己阻碍秦江的事,眼瞅他上去

总不能不理吧?无奈,唯有郁闷跟上。

可惜,秦江迟了一步,卡车已经启动。凌哥探头至车窗外,脸上尽是嘲弄之色,似在喧笑他的无能和不知所谓。

秦江心急地大声嚷嚷:“哎!等等我!”

听到这话,凌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小子脸皮忒厚,这么无理的要求也敢提。“下回再给我碰见,就不是光揍你一顿了!”



“别下次呀,你现在就揍我吧!”

凌哥恨恨地缩回脑袋:下回一定往死里整!

秦江手撑膝盖直喘气,眼睁睁看着大卡车越走越远。。。。。。

靠!白忙活了。

好在知道他们的目的地,路上再慢慢合计吧。

。。。。。。

闹剧似地。列车很快‘排除’了险情。停车不过十分钟。

列车再次启动时,秦江便接到了廖明辉地电话。

“。。。。。。”等了半晌,不闻声息。秦江不耐烦了:“说话啊,您老沉默,我心里没底。”

廖明辉郁闷地吁口浊气:“秦江,嗯。。。既然你涉身在这个案件里,有些事情,得跟你透个底。我查遍了资料档案,发现凌哥不是咱们国家的人,可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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