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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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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到长工住的小院子里,那里已经打好了一小盆洗脸水,清汪汪的水,泛着鳞鳞波光,让人不由精神一振,他恨不能立即将水从头冲到脚。

却是以常人都难以理解的方式,小心翼翼地上前,拿起被叠成一块小豆腐块儿似的挂在木盆边的白棉帕子,轻轻浸进水里,感觉棉布在手中慢慢变得柔软亲肤,浸凉的感觉,让人从手指尖儿,一下舒服到了脚趾头上。憋了大半夜的气儿,都散了。

他深深吸口气,都能闻到这刚从水井里打上来不久的清新水气,本来躁热沸汗的身子都舒服得不得了。

他先洗了把脸,再用放在一旁的洋皂,洗净了手脸,稍稍舒服一点儿后。立即自己打上几大筒水,从头淋到脚,反复冲洗到再没了那股屎尿味儿,才用棉布帕子擦净身子。

他想,要是她不是有孕在身,估计还会帮他打上几筒净身的水。

还有,别小看他手上用的这块棉布帕子,这还是老板娘赏给她的,她舍不得却给他用,其他粗使长工只有最差的那种粗麻布,硌肉的很。

虽然以前在他眼里,这些根本连个渣都及不上。可是现在,异地易时,很多事情,在他眼里变得不一样了。

当他换好衣服出来时,立即就闻到了甜甜的馒头香味儿。

他门口,正放着一碗热粥和两个大白馒头,稀粥里还洒了些酸菜下饭。

这东西要放以前,他一准直接砸了,就是饿死也不屑吃这种糙粮。

可是现在,他端起碗,掌心帖着热呼呼的瓷面儿,心里又酸又疼,都是后悔自责。

然后用筷子一搅稀粥,果然,碗底偷偷给他放着两块大肉。

他迅速解决完饭,用力抹了把额头,眨眨眼,眨去那种酸涩和湿意,立即进了厨房。

果然,灶台边正在忙碌的素色身影,一手抚着腰杆,一手正在搅东晁式凉面。

他立即上前夺过筷子,说,“我来,你歇着。”

静子不让,“你不知道火候,要弄坏了会挨打的。”

他坚持,回头看着她的目光十分强势,“要我不弄可以,那你跟我回家,咱不在这儿吃这份罪了。林家虽然倒了,但是之前我爹和雪忆早就转移了不少资产在国外,够咱们舒服过上一辈子的了。”

这些日子,几乎每天见了面,他都要说上这么一回。

她的反应始终如一:不应不答,转身就走。

“静子,你不原谅我没关系,可是,你多少也为孩子想想。这孩子……”

他伸手想拉她的手,一排竹条子狠狠落在手上,疼得他一下松了手,啪啪啪的一顿猛抽就落了下来。

突然不知打哪冒出来的老板娘边打边骂,林少穆只能抱头逃躲。

“好你个死木头,竟然见缝插针儿地在这偷吃啊!我打死你个死木头,臭不要脸的泥腿子,他妈的,敢在老娘的地盘不给钱乱来,臭不要脸的东西,你也不瞧瞧你那副得性,不要脸的东亚病夫,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你也配得上我们静子,我呸——”

------题外话------

咳,虐得爽不?挑粪工,被女人抽,只能吃两片肉啊,林大少的报应哟!

据有关记载我国在1903年(光绪年)颂定《蒙养院章程》,我国有了幼稚园的教育。办学方法都是从日本照搬来的,连玩具也被不伦不类的译作“恩物”。其实,此章程是由德国著名幼儿教育家福禄贝尔所著。

小火车、积木、剪纸、氢汽球等等,都属于20世纪的玩具,但一般像如咱们这样草根的当时老百姓顶多听说,见过少,玩过更不可能。亚夫准备的东西,全部都是绝对的奢侈品中的罕见品。连轻悠家还算有钱人,也是没见过或没玩过。

帝国奢爱 74。爱的重量3-林渣男悔悟中

一叭老脓痰,正正落在林少穆的粗麻布衣上。

那么醒目,刺眼。

一句“东亚病夫”,曾经在东晁遇难的那几晚上,时刻灌进他耳朵里,搅得他肠子肝肺都撕痛得想要怒吼。

屈辱,沉重的屈辱感,让他恨不能立马跳起身,扭断东洋婆子的脖子,让她把那些侮辱人的字眼儿通通吞进肚子里去。

可是……

“老板娘,求求您,别打了!阿穆他只是帮我忙,没有做什么的。别打了,您别生气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您要打坏了他,谁还帮我们挑菜担水送夜香,您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东晁人都不愿意干这种粗活儿,要么要的价钱就特别高……”

当静子的声音一响起,他所有的不甘,愤怒,窝火,屈辱,就像爆掉的汽球一样,哧一下,没了。

“死泥腿子,再让老娘看到你敢动手动脚,老娘打断你的手!听到没,东亚病夫,大声点儿回答!你他妈每天吃那么多肉,力气都留哪儿去了,夜里偷搞女人去了吗?我他妈叫你大声点儿——”

到底是见利忘义的(女表)子,一听到“价钱”两字,一触及利益可能受损,立马转了性儿,一脚踢倒林少穆,终于收了藤条。

林少穆连声作揖,伏低做小,告饶认错,又顺从地大声叫了几句“我是东亚病夫,我绝不再碰厨娘”,还嗑了几个头。

老板娘终于解气儿了,又踢了几脚,回头叮嘱静子说,“别怪我心狭了。要不是看在向大爷的份儿上,我才不会收这种来历不明的亚国狗。又是养在咱的后院,如果居心叵测,闹出什么妖蛾子,咱们店里的人都得跟着赔命,那就不是几个钱能解决的问题了。万一不小心碰上什么亚国的革命党,间谍特务什么的,你教咱怎么活啊?”

叽哩呱啦一堆,狠辣之中,也不乏混迹于乱世的女人悲酸。

静子温柔劝慰,也再三保证林少穆连大字儿都不识一个,哪会是什么革命党。

老板娘才嘀咕着不满,离开了。

静子回头便去扶林少穆,没有注意老板娘回头的一眼里,充满了羡慕妒嫉恨。

沾着消毒水的棉球,一点点辗过被鞭条抽得红红紫紫的伤口,疼得人一缩,口里咝咝作痛。

可不知为什么,林少穆却觉得这一顿打换来的一切,比立大功升职还舒心。

似乎这前后五六年,他都活得浑浑噩噩,整日里衣香鬓影,风花雪月,或阴谋诡计,剑走刀峰,那些权势在手,官场亨通,通通变得可笑嘲讽。

在这间混满了油馊味儿,光线阴黯的厨房里,在女人已经有些粗糙的指腹间,他的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定,和满足。

她低着头,一点一点地为他清理伤口,素净的衣裙,看起来是那么不起眼,可是教周遭的一片乌漆抹黑一衬,便是一抹让人暖到心坎儿里的温暖色彩。

当她微微靠近时,她发鬓颈项间,飘出一股他极熟悉的淡淡馨香,盖去了厨房里的浓重油烟味儿。

突然之间,让他忆起了,当时年少,为她的回眸一笑,情窦初开,心头狂跳。

低垂的粉颈,从微敞的领襟处延出,雪白粉腻,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怎样迷人。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认真仔细地看过她了。

其实,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因为,不敢。

很可笑吧!

她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他竟然不敢看,害怕过多接触。

似乎每多看她一眼,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迷恋上她始终如一的清新味道,也就愈发地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丑陋不堪。

最终演变到,他只能用完全相反的态度去面对她,折磨她,好像故意丑化了她的形象,他才会觉得心理平衡,他俩才够相配。

“静子,对不起。”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声音微微哽咽,看向她的双眼,可是她又躲开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真的不肯……看我一眼?!”

她挣开他的手,起身要继续干活。

他追上前,从后方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一只手抚上了她高高耸起的肚子,立即感觉到掌下的跳动,他惊喜地叫了出来。

“静子,你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在踢我。静子,你瞧孩子都愿意回应他的爸爸了。你就不能好好考虑一下,别再拗下去了。”

她扒开他的手,开始勺水,重新干活。

他夺过勺子,抢过了活。

她又走开,他亦步亦趋地跟上,继续劝说,“静子,我知道我过去太混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也不用在这里受委屈,给人做牛做马,还被打骂。

那个老板娘,老是给你介绍什么将军少佐的,铁定没安好心!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孩子想想,难道你希望孩子出生在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未来他怎么能成才。”

突然,静子站住了,她侧转过身,一半面容被阳光打得极亮,一半却藏在暗影里。

可是她的目光,一下子让林少穆感到自己似乎又说错了什么,自惭形秽,极为不安。

“我在这里,没受过什么委屈。我也没有做牛做马,做完这些冷面,我就可以休息了。老板娘虽然凶,但是她从来没打骂过我。除了每月的月饷,她还送我牛奶和蜂蜜,给孩子补充营养。”

听到这里,他一下僵在了原地,隐隐地明白了一些事。

这里都是东晁人,没有像在林家时那么明显的种族歧视。

这里虽然混乱,女人们也喜欢勾心斗角,但是对静子,却是好的,常常送静子补身子的好东西,似姐妹般照顾。绝不会像在林宅时,被妹妹林雪忆像佣人似的使唤,表面上妯娌亲昵,骨子里林雪忆却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显摆优越感,真心鄙视静子的东晁人出身。

在这里,静子干活有月饷,平日帮了那些姑娘,不仅有报酬,还获得尊重。她自食其力,光明正大地过日子,问心无愧,根本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个看似不堪,对静子来说,却更自由,更受尊重,更平等,更有自我存在价值的简陋小厨房,比起锦衣玉食的林家那样的金丝鸟笼子,让她更觉得安心舒心。

静子继续说,“我在这里几个月,将军们有意,但从没强迫过我。孩子出生后,这里的确不适合我再继续待下去。不是因为这里不堪,而是因为我不能再给老板娘添麻烦。人干不干净,是看心,不是看环境,衣着,外表,职业那些东西。未来,辛苦一点儿也没关系,我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宝宝,让他长大成才。”

这是林少穆第一次,认真听静子说出这么多话,表达了这么多的内心想法。

她的眼神极亮,那是绝对自信的表现。

她再不会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笔直的光,直直插进他的浮浅薄弱,将那些无聊的面子和虚伪,都撕了个粉碎。

林少穆,你真是个渣!

这一次,他再不能理直气壮,也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她回过身,勺水,继续做她该做的、能做的事。

那样瘦弱娇小的背影,突然涨满了他的眼,让他觉得自己真是渺小得可悲。

……

海边别墅

清晨,别墅花园里,传来悦耳的笑声。

轻悠正在秋千上,直吆喝着十郎“再高一点”。

吓得周遭一干佣人,医生,护士,还有产婆等等,愁眉苦脸,战战兢兢。

织田亚夫打完一个电话,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这满院子人的一副苦瓜脸,只有秋千上的女人乐呵得像刚刚升起的太阳,不由失笑。

他走上前,将秋千慢慢停了下来。

女人带着着一颗肉球,扑进他怀里,他感觉那东西着实是个大大的障碍,成为两人之间光明正大的“第三者”,真是越来越不怎么讨人爱了。

“亚夫,今天你忙不忙,我想去圣玛丽教堂做礼拜。上周去,我认识了一对夫妇,他们好有趣好有爱呢,他们的宝宝也有五个多月大了。他们打算要入教,要让新生宝宝接受洗礼。”

看那小眼直放光的模样,他就知道这小恶魔又要出难题了。

心里无奈叹息,虽然最近这孕妇病是好了不少,没有再动不动就无理取闹,可突然迷上个信教,一天到晚拉她不是去天主教堂,就是去基督教堂,做礼拜,一起唱圣歌,聆听教诲。每顿饭的时候还要大家一起跟她做祷告,光是跟神父忏悔,都能磨上半天时间。

不然就佛堂,道观,各种庙宇。搞得南云卫都笑话他,快成了教派百科全书了。

“宝宝,乖,我最近可能会很忙。你让十郎陪你去,至于受洗礼的事,比较复杂。我听说基督教也分几个派别,如果你信错了,很可能闹出教派纠纷。”

“啊?教派纠纷。”她诧异地低叫出声,一脸懵懂,等着他解释的模样。

他无奈一叹,暗骂自己蠢得挑起这种愚蠢的话题,又不得不解释。

“你不是说想跟着信基督教?基督教也分新教派和旧教派。像艾伯特和安德烈他们,信的就是旧教派。但你说的那两夫妻去的礼拜堂,信的是新教派。新教派也是由于在原驻地受到旧教派的排挤,才跑出来在殖民地上发展他们的信徒,以扩大他们的教派势力,向旧教派叫板儿,教派纠纷就是这样来的。

要是你信错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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