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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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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给人留一条活路,也是给在座的位留一条长久的生存之道。”

稍有明眼的人看清那股票上的公司时,登时都睁大了眼,双眼全是美刀儿符号儿了。

轻悠买的是当下港城最老资格的银行发行的投资股票,她算准了英国和东晁和谈后,这种股票一定会大涨,才孤注一掷将公司的资金全投了进去,一博万利。所以之前织田亚夫说和谈签约的事和时间,都是机密,不可外泄。杨家夫妇问起时,她也一直守口如瓶。而那位大鼻子老外正是银行的老总,当日轻悠忽然投入大笔资金时,便对她格外刮目相看,才会在沙龙之后,慷慨扶持她。

现在秘密终于说出来,她着实松了口气。

那些会见风转舵的人,立即吆喝着说相信轻悠的信用,再也不闹着退钱了,多数还是要继续跟杨记合作下去。

他们这方刚将其他公司的人打发走,高桥和那位马警长就押着一群人过来了,里面有明显一看就是混混的,更还有一个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的大熟人。

“寿仔,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副总一眼就看见了被高桥亲自押着的男子,吼出儿子徐寿的名字时,声音顿时嘶哑了。

轻悠也有些吃惊,织田亚夫拉住她没有上前,朝后方打了个眼色,就看到相扶走来的杨家夫妇,才让她上了前去。夫妇两只是受了惊吓,并没受伤,轻悠才大松了口气。

一个小混混被踢了出来,将事情的前后始末道了个干净。

“这一切都是徐少指使小的们做的,求大警官、元帅大人明察。”

“早前绅爷被抓进大牢后,帮里群龙无首。徐少说有办法救出绅爷,帮里兄弟都着急,就听了他的话安排。但徐少跟我们哥几个说,他得到大人物的支持,只要我们暗杀了,杀了东晁帝国元帅,立即就能救出关在公馆里的绅爷。兄弟们深信不疑,就……就都跟着他干了……当晚,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又派我们哥几个去绑架杨家夫妇,说要用来威胁轩辕轻悠,一定要把杨记公司拿到手,以泄……泄他心头之恨,因为之前我们几次想抓轩辕小姐,偷她的股券,都没成功,后来还派人去砸店铺,也失败了,我猜他根本就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哪知道,当晚爆炸暗杀失败,轩辕小姐也不知所踪。英国警察,亚国警察,还有东晁士兵满街地通缉,他根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发了事儿就想偷溜。为了我们码头帮的兄弟不背黑锅,我们放了杨先生杨太太,将他绑了送来给大警官、大元帅,求求你们看在我们也是被指使的份儿上,饶过我们兄弟一条活路。”

徐少却不甘心地狂叫,“胡说,他通通胡说。这些都是钱绅早就策划好的,跟那个大人物沟结要暗杀东晁大元帅,我只是按他的指示,他说若我不听他的话,就要杀了我父母。我……我是有家人捏在他手上,才不得不为他卖命,我才是最冤枉的啊……”

徐副总痛心疾首大骂一声,狠狠给了儿子一巴掌,顿时老泪纵横,直叹生了个败家子。

轻悠将股券交给了杨家夫妇,终于成功度过了公司的危机。

徐少和码头帮的人被抓走,至于最终是由钱绅来顶这爆炸案的罪名,还是徐少,轻悠不想再插手了。案子涉及到三个国家的利益,同时又交由三方人员一起审讯,内里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也不是她一介小女子能弄得懂的。

抓到新的爆炸案嫌疑犯后,织田亚夫要亲自审问,便先离开了。

轻悠陪着杨家夫人回家,熬糖水压惊,等织田亚夫的电话。

翻看最新报纸时,她才知道原来东晁帝国重视和谈签约,由他们新内阁的副总理前来组织和谈事宜,来人正是当年有过一面之源的清木义政。清木义政接过织田亚夫的棒子,以令人惊讶的神速,就跟英国签订了合约。

稍后,轻悠没等到织田亚夫的电话,倒等到王秘书亲正上门送了一份加急电报。

小叔病危,望儿速归。母盼

竟然是母亲派来的电报!

轻悠惊愕,她已经有四年未曾见过母亲,但小叔却是春节前才见过面,当时看小叔的精神头儿还非常好,还说她即将毕业,学业有成,要帮她说服父亲让她回家帮忙家中生意。怎么突然就病危了?

------题外话------

下面的单元部分,就是《回娘家》啦!

话说,也不能一直都做未婚夫妻的嘛,咱们儿女要升级扶正,父母这一关是必须过滴。吼吼吼,后面的剧情更精彩更有趣儿,亲们要多多留言支持秋啊!留言啊,花啊,钻啊,红包啥啥滴,给给力啊!

正文 27。幸福的眼泪1

轻悠想着小叔轩辕清华的事,杨夫人已经熬好了糖水,唤她喝水。

杨夫人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轻悠看到已经备好了汤盅准备要送去给杨先生的糖水,立即猜到杨夫人应是刚才跟杨先生打电话时,得了徐副总的求情。

轻悠知道这种事顶多只能尽人事,正要跟杨夫人说时,电话铃这就响了。杨夫人急忙抓了起来,却又很快尴尬地举给她,她点点头示意明白其意,接过了电话。

那头声音戾气未消,她嘟嚷道,“亚夫,你太凶了,杨夫人可是我的长辈。”

织田亚夫没好气地斥道,“长辈就应该一直占着电话线不让人打吗?她知不知道本帅现在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跟我的未婚妻通话!这耽搁下去,拿他们杨家全族的脑袋都不够赔。”

轻悠翻了个白眼,心里为那句称呼泛甜,又不好意思地朝紧张的杨夫人笑笑,“OK!元帅大人您说吧,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找小女子?”

那边一声冷哼,“没良心的小混蛋,你就真不急我这通电话?”

她也不想扭捏下去了,“亚夫,我刚收到我娘发来的急电,小叔病危,我必须尽快回芙蓉城。”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问,“真的?我的人回报,三个月前他还在上海滩生龙活虎地跟人抢生意,这么快就病倒了?”

轻悠着实一惊,“这,你,你……”

“这些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人,不理也罢!”

轻悠下巴差点儿掉地上了,她完全可以想像到男人此时是一副多么不屑的嘴脸。

“亚夫,那是我的家人,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回家。”

那边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还传来几声轻咳,轻悠一听又心疼了。

“亚夫,我已经四年没回过芙蓉城了,我想看看我娘。不管小叔是真病假病,他也是我最亲的亲人,我一定要回去。”

“我没有说不让你回。算了,这事儿我会人安排,徐少的事你不用管,我已经跟他们明说了,也不准他们来找你说情。爆炸案的事很快就会完结,你把港城的事清一清……”

那头,男人唠唠叨叨说了些琐事,都是叮嘱她打理好港城事务,以免回家后还悬挂着心,公司和工厂里的事也必须交托出去,毕竟她现在要回芙蓉城,未来很多事也说不清。

她听着他的话,心里也是甜丝丝的,也发现他比自己想像的更了解她的性情。那些听起来凶巴巴满是命令口气的话,其实都是为她好,虽然强横了点儿,这便是他的性子吧!

挂了电话后,轻悠陪杨夫人去了公司,帮杨先生处理公事,做了交接。也许两老早就有心理准备,听到轻悠说要回老家,虽不舍,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杨夫人还帮轻悠打点行装,甚至又硬塞给轻悠大笔钱。轻悠借口自己在股市上也大赚了一口为由,推谢了杨夫人。最后,杨夫人笑说轻悠不接这份心意,就等着她嫁给织田亚夫时,给她做聘礼。

轻悠却想着,若非事情严重,母亲也不会发来这样一份电报叫她回芙蓉城。小叔重病的事只能当真,人生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想说服织田亚夫跟自己回老家,至少也要让这对失散多年的父子,正式见个面。

……

隔日

轻悠一早就醒来,在厨房里倒腾半晌,熬了清热润肺止咳的香粥,小心翼翼地盛进盅煲里,提着出了门。

车夫毛叔现在被她聘为专职洋包车夫,想她若是离开了,平日里帮杨夫人代脚也是好事。为此,她还出资让毛叔购置了一辆时下最新式的三轮洋车,客坐在前,人在车后凳骑,也为年纪日大的毛叔省了力气。

毛叔瞧着新车时,激动得老泪纵横,跪着叩头至谢。后来,便也忍不住将织田亚夫让他每日报告她行踪的事说了出来。

这一早,毛叔凳着新三轮型的洋车,连走边跟轻悠说了些他来时路上听到的新闻。听到东晁和英国签约一事,轻悠让在半路停车,向报童买了两份新报。

那报童竟然认得她,正是当日高桥曾向买过报的少年,那少年见她十分殷情,一说才知原也是看了她那篇鉴宝新闻后的小粉丝。

两人随口聊了起来,恰在这时,有人唤了轻悠一声,轻悠看去,目光微凝。

“陆先生。”来人正是曾经在银行帮轻悠解过围的国民政府的外交官陆维德,其身后走出一男子,正是唤轻悠的姜恺之。

姜恺之又恢复了往日她熟悉的作风,一身体面干净的中山服,右手还是打着绷带挂在胸口,面容修理得十分整洁,一扫前日两人相见时的颓废病态,头发被发腊打得规整又不失几分随意地于额前落下几缕,只是那双眸子黯沉得厉害。

他虽笑着,如沐春风般温柔和煦,可到底心境不同,她不敢直视那双眼。

“轻悠,这么早,你就早起给杨先生买报纸打香粥么?”姜恺之问。

“恺之,你的伤,不要紧吧?”轻悠没有回答。

姜恺之瞥了眼那包瓷盅,“还死不了,早前刚回南京时,除了这只手臂,下面两条腿也是挂着的。”

他呵笑了两声,口气是她听惯的轻松打趣儿,可入了耳已化成一片沉重。

她垂下眼,“那你要保重身体,该多休息,不用起得这么早。”

他凑近她,轻声问,“轻悠,我和维德要去那荷兰公馆谈爆炸案的事,我一定会救出陈卫,他完全是被黑龙组的人利用。而据我所知,黑龙组二当家早就被织田亚夫收买了,否则他们的大当家钱绅也不会这么快就倒台被人指正。”

轻悠抬起头,姜恺之笑得温柔,目光却锐利异常,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心头不由一跳。

姜恺之看着微微后退了一步的女子,继续道,“轻悠,你还没说,你起这么一大早的,不会只是买香粥吧?”

“恺之,我……家里来急电,我很快就要回芙蓉城。”

姜恺之目光闪了闪,抬起手伸向轻悠,轻悠立即又退了一步,盯着他的目光有些警惕,他眸底窜过一抹惊凉,垂下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

“你已经四年没回过家,路上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呵,现在应该有更合适的人陪你回家了,我的担心倒是多余。祝你一路顺风吧!”

“嗯,你们一定还有事忙吧,我不耽搁你们了。”

轻悠点点头,就要上洋车,错身时,姜恺之突然抓住她,她紧张地抱住汤盅。姜恺之的面上闪过一抹明愤恨,随即又被淡笑取代。

他倾身在她耳边低语,“轻悠,陈卫关在东晁的元帅府监狱,我听说那个元帅大人刑讯逼供极有一套,陈卫可能会忍不住屈打成招。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帮陈卫在他面前输通一下?”

轻悠愕然,“我……”

“我怕就算三国会审,织田亚夫也不会放过陈卫。其实,陈卫的母亲是将带大我的乳娘,他对我来说就像亲弟弟一样。”

“恺之,这件事……”

姜恺之又是一笑,“唉,算了。瞧我为了陈卫的事都急昏头了,你一个女孩家,哪里适合插手管这些男人的事。别多想,你快去办你的事吧!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别客气。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吧?”

他忽又退开身,朝她伸出手,她看着那张熟悉的温暖大掌,发现眼前这个眉眼带笑,眼底尽是阴霾之色的男子,突然感觉有些陌生。

她举起手,他立即抓住,重重一握,她疼得蹙起眉尖。

突然一声尖厉的喇叭声响起,一辆黑色轿车突地朝他们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见之者都骇然后退,轿车一下刹住,将将停在他们面前一臂之距,带来的晨风刮过面颊,有海边的腥咸味儿。

车上下来一人,高挑精壮的身子,一袭笔挺的黑色军装,棕色武装带束出挺拨腰身,黑亮的军靴一叩地,踏出一片沉寂,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到来而紧绷起来。

织田亚夫目光扫过那双紧握的手,轻悠立即脱了开去。

他几步上前,伸手将轻悠揽进怀里,低头时眉目一柔,说,“早上打电话去杨宅,说你已经出门来给我送粥了。最近时局还不稳定,不要一个人外出。”

说着,也不等她应,抬头直视姜恺之,勾唇一笑,“姜中校,气色不错。听我的秘书说,你们跟我是九点钟的约。现在我要和我的小未婚妻去吃早餐,暂不奉陪,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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