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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勾引之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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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躁虐的情绪才慢慢离开。

我张张嘴,无声的对着空气说:

范东璃,你要对我好……只能对我好。



第十一章

一年的时间,对于学生而言。简单的被分成了上下两个学年,两个假期。

当长袖被替换,吊带裙子满街飞时,一个学期也即将结束。

平淡,稳当。

期末考试前夕,室友聚餐好几次。大一的结束,意味着我们要选择接下来几年的具体专业。四个人,偏赶巧正每人选了一个专业。我无悬念的,勾了财务管理。江佐在物流和市销徘徊,最后选择市场营销。

财务管理,实则说通俗点,老观念就是会计,父母对我选择的专业,都持支持态度。

母亲觉得女孩子安静本分些,和钱打交道的以后找起工作来也方便,门门可入。

父亲电话里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的眼界高,心思早就转到银行,地税,国税上了。

我的东西不多,衣物、书籍、再加一些零碎,等所有都整理妥当,她们几个还磨蹭的爬上爬下的拉蚊帐卷草席。

“陈~瑾……”

我顺手拿起一边的英语四级报纸,丢在她的身上。好笑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拉着我的袖子。

“嗳,我明天一早的车,你们呐?”

“你今晚睡床板?”我看她。

“她啊,有的是地儿去。”江佐努嘴对她。

我笑笑没有接话,每日分分钟必开场的冤家拌嘴,旁人还是不要介入为好。

“嘿,您老这话怎听着,就是让人耳朵发痒,心里不舒坦啊。”她拖着凳子挪到江佐边儿上,拽住她。

江佐嫌恶的拍掉她的手,“章小佑,您的耳朵比兔子都长,心眼却比针眼儿都小。”

这样的一对组合,好像还真的蛮有趣,也让他人羡慕。

我看着打闹的几个人,垂下眼帘,有些不舍了啊,呵呵。

“陈瑾,你呢?”

“晚上走。”

两张脸忽然在我面前放大,我好笑的拉开距离,“怎么了?”

“你家那位,好像还没放假吧,我有那个专业的朋友,他们比我们迟两天考试。”

“朋友?男的吧。”江佐暧·昧的看她。

“去!”

我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挑挑眉继续整理东西。

“啊呀,你那什么便秘表情啊!”江佐一把拉开她。

她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陈瑾,最近一个月你都在寝室里安分睡觉,你和你家男人吵架了?”

“方便复习功课。”

“你还需要复习什么,再说寝室里又没有空调,热的跟蒸笼似的,你就和我们说说嘛。”

“想知道?”我停下手低下声音问道,然后看着俩人啄木鸟状,“没有。”

谈话的结果,最后诡异的岔了路子,两人排山倒海的辣·腥问题一股脑子蹦了出来。

‘你还是不是处·女?’……‘他看上去很严肃,你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主,你们平时话多吗?’……‘是他引·诱了年幼的你吧?’……‘白痴!什么叫引诱?!……啊,陈瑾,是不是等你一毕业,你们就结婚,他是不是等的很着急?’……‘他为什么一直没结婚,是不是因为早就窥·视你很久,等你长大,然后好下手?’……‘啪!章小佑!你脑子退化到和你胸·部那么大了吗?!……陈瑾,哈哈,不过说真的,一定是他追的你吧?’……

我歪着头想了半会,“你们平日里净在思考这些,怪不得期末临时抱佛脚,连大拇指都抱不住。”

我看着俩人一人一便秘脸,认真的回答道,“不是,不多,不是,不清楚,不是,不是。”

我眨眨眼,“回答完毕,有落题吗?”

“……没有。”俩茫然的表情。

“还有什么要问?”

“没有……”

两人继续齐齐摇头,然后凑到一边咬牙切齿。

‘我们刚才问了哪些问题了’……‘我想想……哦噢!第一个问题是问谁勾·引了谁?这是我问的,我记得。’……‘白痴!你问的都是什么没脑子的问题啊,你把平时吃补到屁·股上去的营养,分点儿点给脑子好吗?!’……‘喂!我屁·股虽不小,但也不大!’……‘是,是,就比你那脸盆小儿点。’……

我揉揉太阳穴,低头继续我的免费帮佣工作。

虽然太阳已经西斜,但暑气未敛,几趟来回,我也出了一身的汗。

钥匙在最后一趟出寝室时,就交还给了楼下阿姨。几个皮箱,一纸箱书,也被我或拖或抱,磨蹭进了范东璃的住宿。

奶吧里打着空调,着实清凉。我看了看时间,七点半的火车,现在五点一刻,还得空。我买了一杯酸奶,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看着玻璃窗外提拖着大包小包的学生们。

只消一会,人就舒坦了,我把衬衫重新穿上。偌大的格子衬衫,穿在身上能垂到臀后。这是范东璃的衣服,现今社会男女衣服不也流行换穿吗,他平日里的穿着打扮也休闲,这还是一晚他送我回寝室,我春困,他披盖在我身上当临时被子的。

听着吧里的音乐,我无轨迹的左右搅动酸奶。这个学期,我去范东璃的住宿越发频繁,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的古筝自主学习已经到了六级,曲子听在耳里,也愈发像样了。常常我在练习时,他就在一边安静的坐着,就像他在弹钢琴,我在旁边做观众一样。

江佐说的没错,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去他那里了。

那里什么都有,只是没有他。

他去上海了,当今天为止刚好一个月,他是和张桦一起去学习的,我一直是知道的,他临行的晚上在电话里有提及。

我不时会无自主,开始想念他的怀抱,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两个人在一起时,无论各自看书还是一起看电视消遣,他都爱把我揽着靠在他怀里。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帮我按·摩身体?帮我调整生物钟,强迫我一起午睡?泡澡?……

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东西。

这是自己培养的,还是他惯得呢?

在火车里打盹了会,清醒时车已经进站。

出了车,我呼了一口气。洁癖好像也是可以培养的,由最初的外在强迫,到现在的完全接受。

我没有所谓的浪漫加惊喜情节,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范东璃。

‘我来上海了。’我听得电话那头停滞了几秒,我弯弯嘴角……

‘现在刚下火车。’……‘嗯,我等你。’……‘不困。’……‘再见。’

我到一边的超市买了一瓶八宝粥,然后坐在大厅里吃完,把双肩包背到身前当抱枕,捧着歪头看进出口。

等我冲了澡出来,范东璃已经睡下了。

我关了床头灯,把空调调静音,然后掀开被子,窝进他的怀里。

他住的是单人套房,床很大。惯常的宾馆白床单,千篇一律的沐浴味道。

但是我环上他的腰,鼻子嗅了嗅。嗯,还是他的味道,是我怀念的味道。

“怎么跑来了。”

“晚上睡不着。”我想了想,亲吻他的下巴。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我透不过气来。

我眯着眼睛平复呼吸,靠着他的胸口声音有些低,“想你了。”

他扯掉我宽松的睡袍,手顺着大腿一路上来,“想这个了吗?”

他的手指忽然进·入我的身体,我整个人一下子紧·绷起来,身子左右挪动。

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直接堵住了我的嘴,整个人覆盖上来。

白天他去上课,我就留在宾馆看书或者看电视。

外面的温度高灼,景点虽吸引人,但是现在出去打转,保不定是看人,而不是看景色。

晚上等范东璃回来,一起吃过饭后,偶尔我们会出去散步。

夏夜的风,去了燥热,多了爽凉。

有一次出去时,碰到张桦。她好像还记得我,一见面就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礼貌的对她点头示意,半退在范东璃的旁边。

她随我们一起出去散了一次步后,就再没有遇见了。

我并没有问范东璃她的事情,已经是无关的人,就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

我环上范东璃的手,头靠着他的肩膀,一起看远处的音乐喷泉。

希望她或者还有未知的她们,永远都是无关的人。

我紧了紧双臂,他低下头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把我揽到他的怀里。

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然后慢慢闭上眼睛。什么事情也不想做,什么话也不想说。

只是拥抱着他,这样,就好。



第十二章

暑期被三等分,除确上海,我呆在范家的时间,却是比在家久。

母亲自然嘟囔几句,数落到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倒成全了他家。父亲忙碌在外,只是借我之手,送了范家几箱水产品,俩老虽有些小抱怨,倒都没有别样的想法。

许是范东璃提过什么,范婶对我的热情比拟外头的烈日,更加热络。还亲昵的拉着我买东买西,从头到脚,她倒是比我想的都全面。

我把里面贵重的东西挑出来,拿给范东璃。他看了眼,拨出一对银戒指,打趣道,“我妈比我还细心。”

“很贵。”我把戒指放好,然后推到他的面前。

他把我拉到他的腿上,把女戒拿出来,一声不响的给我戴上,然后左右看了会,最后吧唧亲了我的手一口,“很好看。”

“范东璃……”我抿嘴看他,他的眼睛炯墨,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然后拿出另一只戒指,认认真真的套进他的无名指。

他一直微笑安静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只是最后牵过我的手。

阳光下,两只带着戒指的手,十指相扣,闪熠剔透。

新学期,新分院,新同学,新老师,新气象……

我没有再住寝室,范东璃是学校里的老师,这一点点小小门道还是有的。

本就是孤乖的性子,大一一年,除了江佐几人外,我被无记名评为班级难·搞之人榜前几。当章小佑开玩笑的拉着我左看右看:哪里难·搞了啊,陈瑾应该是心最软榜首。

我笑笑无谓,不欺人不受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有事劳烦我者,我都会帮忙。

大二的课程,与市销,物流都有课程共上,也就经常会遇到江佐和章小佑,她们俩个依旧爱打闹拌嘴,而我只要做好观众加法官的角色就好了。

蒋峰和江佐同班,他当了团委办公室部长,推掉了班长职位,偶尔也会参进她们的队伍里胡闹,我们四人无端就被冠上了‘跨班四人帮’的名号。

章小佑听到这个封号时,呲之以鼻,“噗,四人帮?多难听,最不济也是F4。”

“呸,应该是三个火枪手,他啊,该干嘛干嘛去。”江佐斜眼瞪远处的蒋峰。

“被拒绝了,也不用这样吧,当不成情人,也别成仇人啊。”

江佐见我在场,一个劲冲她使眼色。

“斗鸡眼了啊?”她好笑的戳戳江佐的脸,然后挽上我的手臂,“陈瑾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再说她和老班从头到尾都没一腿,蒋峰那小子倒是想来一腿,可这不,连火腿都不是嘛。”

我看江佐难得的尴尬样,“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啊咦?!喜酒?你终于执迷不悟的要走入婚姻的坟墓了?”

江佐顺手拿起手里的书敲在她的头上,“白痴,说话前请用用你脖子上那硕·大的东西。”

“发型,发型!怪不得老班不要你,野蛮,暴力,满嘴毒液,口是心非……”

“那是我一时看走了眼,鬼迷了心窍,”江佐压低声音,“你小心点说话,还嫌不够乱啊。”

“好啦,好啦,”她努嘴,小声嘀咕,“打肿脸充胖子。”

我把两人一左一右拉下来,指指讲台上看着我们正笑眯眯的老师。

小聚餐结束就已经一点多了,她们俩下午还有两节课。在送走了做苦哈状的组合后,我骑单车慢悠晃荡到镇上,去药店买弹古筝包指甲要用的白胶带。

暑假的两个月时间,在老师的安排下,我去考了级。在来学校前拿到了证书,六级。我开玩笑的和范东璃说起,‘别人问起:过了吗,我答六级都过了。那么,我是不是就不用再去费心英语四级了?’

初秋时节已到,天气却是越发炎热了,秋老虎的威猛可见一斑。今天我只带了一顶帽子,台风刚过,这几天难得的多风天。

我挑了一些水果,范东璃爱吃,还带了一打黑色水笔,他一向用的很快。

他的课程并不多,白天的主课,偶尔晚上几节选修课,我并不是很了解他的事情,我只知道他除了任职施教外,好像还有几处房地产在小炒。

这个学期我搬到他的住宿,床不需要再买,他陪着我一起挑了墙纸花样,又添置了一些家用,重新布置了一下住宿。

他喜欢烹调,以前他这里餐具碗筷就十全,不过他并不常开火。

现在我住了进来,除却午餐自解决,晚餐我们是一起吃的,他煮菜我洗碗。

偶尔兴起,我也会炒几个菜,他也会很赏脸吃完。

把菜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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