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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浮光深处终遇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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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根本没有过正式的交集,若要说有,那就是莫向远……

为什么与这个名字有关的回忆,忽然都变得这样的残酷。

门口没了声响,江年锦许久都没有进来。

“江先生?”她轻轻的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听溪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心忽然就像是破了一个洞,没了底。

“江先生!江先生!”她唤着,耳边静的发沉。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顾穿鞋就蹿出了房间。

地板凉的很,身上更冷。

她环顾了一圈客厅里也不见人。

“江年锦?江年锦……”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你叫我什么?”江年锦从门外进来,目光深深浅浅的。

“我以为你走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怕你又看见,所以想着扔远些,顺便打了个电、话……”他的目光扫到了她的脚。那双光洁白皙的小脚,不安的踏着地板,小巧的脚趾时松时紧,这动作像是挠着他的心……

听溪捏着手指,抬眸的瞬间就看到江年锦朝她大步走了过来,他有力的双臂,又将她轻巧的抱了起来,而她,连犹豫都没有伸手紧紧的攀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怕他又会跑了一样,浑然天成的、本能的……

他忽然笑起来,不是漫不经心的翘起嘴角,是真的在笑。

“我陪你睡?”

他问着,声音像是带了蛊。

听溪直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身边躺下,都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发生的。他从来都是这样,决定了的事情知会只是礼貌。而她的回答是是或否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的确,没什么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有做。而他身上的味道,会让她觉得安心。

江年锦的长臂穿过她的细颈,另一只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听溪更近的往他怀里凑了凑。

今天所有好的,坏的,甜的,苦的……都是一场梦。

希望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梦也会如期而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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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早上醒来的时候,江年锦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昨夜果然就像是梦一场,醒来无痕。

窗外阳光很好,世界井然有序,什么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听溪下楼的时候顺手在报亭里买了一份新鲜出炉的娱乐时报。

安培培的流产事件无疑成了加安时尚圈万众瞩目的大事件。就连这件事情衍生出来的枝节都可以独立出一个全新的版面。

比如,安培培和沈庭欢的闺蜜情深。

沈庭欢高调入院探望并且寸步不离陪伴一天之久这条新闻被多家媒体转载,有关于安培培和沈庭欢的许多前尘往事都被挖掘出来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传闻,沈庭欢和安培培是同一时期出道的,她们那个时候就情同姐妹。沈庭欢是安培培家的常客,而安培培更是经常带着沈庭欢出入各种名流汇集的场合。她们两个合拍的第一个广告,就是安培培的洋人姑父诺曼•;文森特出资的……后来沈庭欢销声匿迹,安培培多次在公众场合被问及好友的去向她都缄口不言,当时很多媒体猜测沈庭欢消失是因为她太过锋芒毕露抢了安培培的风头被雪藏了,但是按照现在这个状况来看,之前的一切猜测还真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

闺蜜情深?这中间又包含了多少虚情假意,听溪不敢认真去计算。只是她隐约预感到,安培培忽然对外宣称跌落楼梯与她有关这件事,沈庭欢定是逃不了干系。

也是沈庭欢自己说的,肉眼看到的灾不可怕,从天而降的灾才真正可怕……

安培培的灾肉眼看得到,而她的,就是从天而降的。

听溪将报纸翻了一整圈儿,都没有找到她和江年锦的绯闻。这倒让她有些出乎意料了,但是回过神来,她又松了一口气。

可能真的像是江年锦说的那样,只要他不许,就没有敢乱写他的绯闻。

他不许,其实还是有些分量的。所以他才会施施然的对她说出这三个字。只是哪里晓得,在她这里,竟会不受用。

听溪没敢坐地铁而是直接打的去了公司,托这些人的福,她也算是红的街知巷闻体验了一把做明星的烦恼。

本来今天该是需要请假的,可是思来想去,她既然没有做错事情,那又为什么要躲?

只是忽然不知道要怎么见陈尔冬。

江年锦在她额头上烙下的那个吻,明明那么轻,却像是在那一瞬间给她的心也按下了重重的烙印。

陈尔冬喜欢江年锦,她既是知道了,那就不能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

有些温暖,是她不能贪恋的。

经历过了莫向远,她不能还不懂这个道理。

江年锦,是个比莫向远更甚的人物,这也意味着,他们的世界更远。

❤;

比沈庭欢高调入院探访安培培的新闻更具爆炸性的,就是今日江年锦忽然在助理和保镖的陪同下出现在安培培所在的医院。

身为安培培原东家的负责人,他出席安培培的订婚宴已经让很多人觉得匪夷所思。这次在流产矛头直逼Beauty的风口浪尖上他非但不避嫌还如此高调的出现在医院,更是让很多媒体记者摸不到头脑。没人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的。

听溪和静竹带着新一批礼服路过模特儿休息间的时候,休息室的屏幕上正直播着江年锦在医院门口被围追堵截的画面。黑超遮面的江年锦一路冷着脸,任由记者七嘴八舌的在他耳边发问他也只是一概不理。

这本是他惯常的冷漠,可是看在听溪的眼里,却忽然觉得陌生。昨夜他的笑犹如清风拂面,因为太美好以至于她希望能够成就永远。是她贪心了。

江年锦在一众保镖的揽护下走进了医院的VIP通道,画面才被切回了演播室。风姿绰约的女主播潋滟的红唇一张一合正叙述着什么,说到听溪的部分她直接以苏某代替,这样听来,还真有了几分犯罪嫌疑人的味道。

休息室里传来嗤嗤的笑声。

“这苏听溪平日里看她闷声不响的,原来心机这样重。Modern和Beauty本就关系不好,她这个小小助理还跑来火上浇油,看看江先生那脸冷的,他哪儿被这样的质问过呀。”

“我看那个小贱人就是故意的。沐葵,沈庭欢,现在又来一个安培培,她就专挑红的招惹,你看,这不她的曝光率也上去了……”

“你们都在这儿放什么P!”

听溪还没反应过来,她身旁的静竹已经蹿了进去。

休息室的模特儿们毫无招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不轻。众人回过神来看到静竹的身后还站着苏听溪,都心照不宣的冷笑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听溪啊……”坐在最外围的红衣模特儿站了起来,她满脸不屑的捻着自己的下巴“今天还来上班,真是敬业,难道不怕被记者和安培培的粉丝生吞活剥了吗?”

“你们能不能嘴上积点德?”静竹眼里冒着火。

“嘴上积德有什么用,手上积德才好。那么小的生命,也亏得有些人下得了手……房静竹,你每天和这样的人走在一起,不觉得脊背发凉吗?还是说,你也是这样的人……”

“你TM说什么?”静竹一把甩下了手里的衣服,上前一步揪住了那人的领子。

“静竹,别这样!”听溪冲上去,想要把她拉开,却不料静竹既是使上了蛮力就不是听溪能够轻易拉开的。

“房静竹你这个狗腿子,你现在这样护着苏听溪,是真以为她能红吗……”

一时间,房间里的所有女人涌过来。

静竹和那位红衣模特儿已经死死的扭打在了一起。

这女人一旦动了粗,那架势就连男人都只能望洋兴叹。

她们显然是人多势众的一方,静竹和听溪没几下就被按倒在地上了。静竹嘴硬一副势要死磕到底的模样,红衣模特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杯,甩手将杯中的咖啡泼过来。

听溪见状,连忙挣出来飞身护着静竹,岂料这动作太大,让周遭的几个女人都猝不及防,红衣模特儿手里的杯子不慎也跟着飞了出来,砸中了听溪的额头。

额角很快有血丝冒出来。

听溪下意识的一抹,看着手心里的鲜红顿觉天旋地转的晕。

众女人眼见着这场纠纷忽然见了血,也开始紧张起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门口传来一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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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重重的人影,听溪看到一色正叉腰站在门口。

“听溪。你在流血。”静竹扑过来,一把将听溪扶起来。

“没事。”听溪摇了摇头。额角有些疼,却还能受得住。

“你们这些姑奶奶,还嫌最近不够乱是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杀人啊!”一色在原地跳脚。

“为民除害。”红衣模特儿淡淡的。

“你特么……”静竹一掌飞过去。

“够了静竹。”听溪一把将她拦下。“我们走吧,我头晕。”

静竹看了她一眼,这才算罢休。

生活就像是地雷,无意踏破一个,哪怕没有面目全非,往后的每一步都会因为这踏错的一步而走的步步惊心。

听溪觉得安培培流产之后,自己的生活就变成了地雷,再不是她自己能轻易掌控的了。

听溪按着冒血的额头,由静竹陪着去医务室做了应急处理,好在伤口并不深,止了血消了毒疼痛感也在逐渐减弱。

等她们回到楼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已经全部传到了陈尔冬的耳朵里。

陈尔冬在Beauty算是低调的一个人物,平日对于这样的是是非非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却不想找来这样两个爱惹是生非的助手,这大概也算是她的流年不利。

“房静竹!你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情!”陈尔冬的口气不好,不过她对静竹,时常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以至于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可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习惯低头听训只敢背后唠叨抱怨的静竹今天一反常态的顶了嘴。

“你除了喉我,还有什么本事?”静竹语气不强,可是这话的重量却不轻。

陈尔冬看起来比一般女子洒脱,实则敏感纤细,这气话让她品出了别样的端倪,她不自觉的对号入座,脸被气得一阵白一阵青的。

“你打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我打人?”静竹一把揪过了听溪,指着她的额头“麻烦你看看究竟是谁被打了好吗?”

陈尔冬的目光扫过听溪那逛街白皙的额头,这会儿贴着一块白纱布,纱布里有红红的血丝渗出来,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些。她的衣服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咖啡渍,狼狈的不堪入目。

苏听溪若是朝她哭朝她闹也就罢了,偏偏她只是抿着唇一声不吭的。这倔脾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

陈尔冬挪开了目光,越看越觉得心里闷得慌。她的气来自哪里她自己清楚,偏偏无地可撒。

静竹从不曾见过陈尔冬这般气馁的模样,连日的委屈一下子冲到了脑门里,她也开始变得理不饶人“陈大设计师。我们是你的助理,可你除了想要教训我们,却从没有站在我们的立场上为我们想想。你总是活的这样以自我为中心,所以你的设计才会和你的为人一样,毫不出彩!”

“房静竹!”陈尔冬厉声一喝,她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双腿在打颤。

“对,我是房静竹,你呼来喝去惯了的房静竹,今天就算被你开了我也还是要说,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看你吗?永远躲在久师傅的光环下,跌倒了就再也爬不起来的设计师,若不是江先生相信你……”

“房静竹,你给我滚出去!”陈尔冬指着门外。

听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今天这一出的隐患怕是早已埋了很久,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会觉得内疚,总有一种万事因她起的错觉。

静竹闭了嘴,拎了自己的包转身就往屋外走。

听溪张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陈尔冬低着头又指了指门外。

“苏听溪,你也走。这件事情结束之前,你都不要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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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俱明灭5

陈尔冬从Beauty离开,就一头扎进了“莫醒”。

嘈杂的音乐刺进耳神经,她才隐约觉得有了安全感。

酒吧里男男女女各自扭动着腰肢,迷离的灯火下肆意渲染着暧昧。

陈尔冬一路穿廊而过,直奔吧台。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是如此需要酒精。

“陈小姐。”酒保靠过来和她打招呼罘。

她之前一直都是“莫醒”的常客,后来又决心戒酒,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在这里,没想到至今还算保持着脸熟的程度。

“玛格丽特。”她的嘴角捻了一丝笑。

“老样子盐边?飓”

陈尔冬点头。

玛格丽特是那个女人介绍给她的酒,是她一喝就爱上的一款鸡尾酒。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不想连自己味蕾的喜好都像是抄袭了别人的,所以那个女人喜欢在酒杯上塘边,她就偏生对着来要上盐边。

上盐边喝着味道是有些奇怪的,只是后来习惯了,也就不愿再改,像是守着自己的小偏执一样守着这层盐边,也守着不爱她的那个人……

普云辉说她是蠢货。

是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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