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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浮光深处终遇你-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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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被他搂在怀里,措手不及也跟着倒地。

“你怎么了?”听溪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

“那小东西戳我。”他扬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脚边。

这捉弄他的,就是他之前拆了没有装上的零件。

听溪又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胸膛,没好气的说:“我让你别在这儿你不听。”

江年锦稳了稳自己的气息,身上的灼热依旧没有退去,他觉得自己像是扣在弦上的箭,已不得不发。

但是这儿,是不合适。

“我们换个地方。”

他耐着性子将听溪抱起来,折回自己的房里……



苏佩尔布盛典的“战袍”已经在火热的制作当中了,而因为临近比赛,为了让模特儿找到更好的状态,一色和Baron对模特儿的训练强度也开始慢慢的调整过来。

听溪一下子感觉轻松了不少。柳惠开始准备补办婚礼的事情了,听溪和陈尔冬几乎一有空就会跑去她的店里。

柳惠笑听溪这是提前实习。

听溪想,可不就是提前实习吗?上一次婚礼的事情,全都是江年锦一手操办的,她就像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就等着婚礼上去露一露脸,结果还是搞砸了,想起来就觉得惭愧。

她和江年锦商量,下次婚礼的时候,他们两个得一起来筹划。

江年锦当时正在看文件,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应允了她。

他说:“你做主。”

听溪知道,江年锦之前不让她插手就是怕她受累。可是婚礼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这个过程多辛苦,经历了才会更加珍惜,更加难忘。

普云辉从北城回来了,他刚回加安,飞机落地没有多久就把江年锦叫出去喝酒了。听溪不知道他这样猴急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男人偶尔也要诉诉衷肠,听溪理解。

江年锦出门之后,听溪也换了衣服出门。

老久为他太太柳惠设计了很多款婚纱,久太太柳惠觉得每一款都漂亮,一时挑花了眼,于是约上了陈尔冬和听溪一起去帮她拿主意。

那一张张饱含着心意的设计稿,每一笔都仿佛包含着老久对柳惠的深情,的确很难选择。听溪也一下子花了眼。她想问问同为设计师的陈尔冬,可是一转头就发现陈尔冬在出神。

陈尔冬从一进门开始知道普云辉已经回加安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听溪知道她介意什么,她介意的是普云辉回来了,他们几个朋友都知道了,却只有她不知道。

恋爱中的人总比旁人的心思细腻些敏感些,说到底,陈尔冬也不过就是个陷入爱河的别扭小女人。

也许,她和普云辉的最大问题,就是他们太熟了,熟到很多界定很难去打破。

挑完婚纱设计稿已经是晚上十点,柳惠说请她们去吃宵夜。这刚走到门口,听溪的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是江年锦的名字,陈尔冬也看到了,她的神态看起来比听溪更急切些,估计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普云辉的消息。

江年锦在电话里说他喝了很多酒自己回不去了,让听溪去接一下。听溪问了地址,还顺带替陈尔冬问了一句:“普云辉有没有人接。”

江年锦聪明,猜到听溪和陈尔冬在一起,他回了一句:“普云辉有司机接。”

陈尔冬听到普云辉有司机接,她有些失望,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再和他谈谈,看来得另找机会了。

听溪按着江年锦给的地址找到了酒吧,江年锦没有醉,只是身上酒气重了些。

她没好气的问他:“江年锦,到底谁是谁的御用司机?”

江年锦自知理亏,伸手揉了揉听溪的脸颊说:“回去补偿你好不好?”

“你少来。”

听溪白他一眼,他说的哪里是补偿,分明就是折腾,她才不要。

两个人正开着玩笑,听溪看到普云辉被人从酒吧里扶了出来,相比神志清醒的江年锦,普云辉已经是醉到一滩烂泥的级别了,他伏在酒保的肩膀上,完全没有意识。

听溪啧啧嘴:“这是干什么,喝酒还是拼命啊?”

江年锦摇了一下头:“要不是我拦着,早酒精中毒被扛走了。”

听溪叹了一口气,忽然瞧见普云辉的身边蹿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发及腰,妖娆的曲线裹在玫红的大衣里,看起来风情万种。她走在普云辉的后面,手里挽着普云辉的外套,一脸关切的看着普云辉,每下一个台阶,她都要提醒一下扶着普云辉的酒保……

“那个女人谁啊?”听溪扬了扬下巴。

江年锦看了一眼,语气沉了沉。

“普云辉的御用‘司机’。”

听溪愣住,普云辉这才回北城多久啊。前不久还和尔冬求婚来着,这换人也未免换的也太快了些吧。

“尔冬还在等着普云辉联系她呢。”听溪撇撇嘴。

“会联系的。”

只不过,联系也许就是为了告别。

江年锦闭上了眼睛,太阳穴疼的厉害。

他不想再说了,不想苏听溪听到这些消息坏了心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感情的事情也是如此。既然只是两个人的事情,那就只能由他们两个人来解决。

江年锦不说,听溪也不问了。

车子开到别墅的门口,车灯远远的照见门口停着一辆车,那团红色融了灯光,像是会烧起来一样。

听溪的车速一下子慢下来了。

那辆红色的车里下来一个女人,这样清冷的天,她却穿的很单薄。

听溪定睛看了看,辨出那个女人是谁之后她愣住了。

是沈庭欢。

沈庭欢的长发在风里纠缠,她整个人靠在车门上,站都站不稳,醉态十足。听溪真是惊讶,她到底是怎么把车开过来的,这也太危险了。

江年锦也看见沈庭欢了,他一下凛了脸,心情更加不好。

江年锦扶住了听溪按在方向盘上的手。

“不用停。”他说。

听溪有些犹豫,可是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听江年锦的话。

“江年锦!”

车窗玻璃紧闭,可是隐约还是听到了沈庭欢的叫唤,听溪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沈庭欢在车边手舞足蹈的,应该是希望他们能够停下来,她的长发已经彻底的掩住了她的面容,整个人跌来倒去的像是个不倒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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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逐峰旋11



“年锦,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听溪仍是不放心。她倒不是怕沈庭欢站在那里会有什么危险,她只是怕沈庭欢又坐上去开车,她醉成这样,连路都走不稳了怎么能再开车。酒驾不仅会伤到她自己更会连累其他无辜的人。

江年锦不做声,只是狠狠的盯着后视镜里那个发着酒疯的女人。太阳穴更是疼的厉害。

听溪车速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最后踩下了刹车铄。

“我先下去看看吧。”听溪说。

江年锦抬手按住了她:“你别动,我去。瑚”

江年锦说着,就推开了车门,他边下车边伸手掏手机,听溪隐约听到他在找代驾司机……

沈庭欢看到车上有人下去了,她很兴奋。江年锦没走两步,沈庭欢就颠来倒去的朝他扑过来。

江年锦往边上避了避,两个人身上皆是酒气浓重,只是他是清醒的,而她完全醉了。

“江年锦,江年锦……”沈庭欢急切地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急于想表达些什么,可是她的神智已经不支持她说出完整的句子,她只能重复这三个字。

江年锦没有耐心等她说什么,直接上前一步夺下她手里的钥匙,然后擒着她的手一把将塞进了车里,他自己没有跟坐进去,而是倚在车门上。

江年锦的手下意识的去掏烟,可是身上没有烟,他的烟全叫苏听溪给缴了。缴了了藏好也就算了,可是她却全都拱手给送出去了。那么好的烟,全便宜了一色Baron他们这群白眼狼……

没等一会儿,代驾司机就到了,江年锦把钥匙扔给他说了地址,然后就走回来坐回听溪的车里。

听溪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了想必江年锦也不知道。她都看到了,他和沈庭欢没有一句交谈。

江年锦喝了酒乏的快,回家洗了个澡倒下就睡着了。听溪听着他稳稳的呼吸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庭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久未露面却忽然找上门来,还是如此的醉态,一定是惹上了什么麻烦要找江年锦帮忙的。她不是小气不让江年锦帮别人的忙,只是心疼他太累,什么事情都要管……

第二天一早,听溪早早的醒来时江年锦还睡得很沉,这人不闹腾的时候睡相可真好,一整夜维持了一个姿势变都没变。

她躺在床上看了他好一会儿,他也不见要醒。

听溪下床自己先进了浴室,等到她洗漱完走出来,江年锦已经睁开了眼,宿醉显然让他很头痛,他按着太阳穴在被子里发出一记闷哼,然后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听溪过去扯他的被子。

“起来。”

江年锦不动。

“起来,你不起来我要迟到了。”

他还是不动。

“江年锦,你再不起来我就解雇你,我去找其他御用司机了。”听溪威胁着。

江年锦“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了她一眼。

为了做苏听溪的司机他也是蛮拼的,生怕自己哪一天就失业了。

江年锦挤按着脑门看着听溪:“你昨天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听溪正穿外套,转过头去白他一眼,酸溜溜地说:“我能对你做什么?你不如仔细想想是不是别的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他装傻:“昨晚有其他女人来找我吗?”

听溪嗤的一声不理他,转身先下了楼。

没一会儿,江年锦也洗漱好了下楼来,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听溪给他准备了醒酒汤,他仰头喝下就想凑过来亲她,听溪按住他的脑门退的远远的。

管家瞧见了忍不住说他:“一大早起来就这么腻歪也算了,一天结束还那么腻歪不腻吗?”

“当然不腻,还能更腻就怕您受不了。”江年锦玩笑着。

听溪脸红的去瞪他,他大笑起来,把醉态全笑没了。



早餐刚吃完,江年锦和苏听溪正准备准备要出门,在门口择菜的管家匆匆跑了进来,她指了指门口,听溪顺着她的指尖看到那里停了一辆红色的轿车。

“江先生,沈庭欢小姐来了,说要见你,你看,要不要让她进来。”管家有些犹疑的看着江年锦。

江年锦没答话,只是看了一眼听溪。

听溪说:“让她进来吧。”

管家“诶”的一声,点了头又跑出去。

江年锦还在看着听溪,目光深深,看得听溪都有些别扭了。

她耸了耸肩,开口解释:“听听她怎么说,没准真有什么事情呢。”

江年锦凑过来揽住了听溪,亲了亲听溪的面颊,啧啧赞叹道:“你怎么就这么大度呢?”

听溪撇了撇嘴:“我才不是大度,今天要是不趁着我在家弄弄清楚什么事情,她以后每天都来找你我怎么防得住哟。你又不是定力很强的人,我不放心。”

“我哪儿定力不强了?我这两天不就没对你怎么样。”

“我才不是说这个。”

“那你是说我定力不强,没有坚持每晚都对你怎么样?”

“江年锦你……”

听溪语塞,决定再也不要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绕口令。

沈庭欢跟着管家进来了,可能也是因为宿醉,她的脸色特别不好,显出几分蜡黄。她一早上也没有上妆,这样的她与T台上那个明艳动人的沈庭欢相差太远了。

但是相比较昨晚,沈庭欢的神智已经清醒了很多。

听溪也在,她看起来有些局促,目光闪躲着不敢与听溪对视。

江年锦让她坐,她坐下之后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听溪见状,心想也许是有什么不方便,于是她问了一句:“需要我回避吗?”

沈庭欢立马抬起头:“不用。”

“那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沈庭欢咬着唇,又犹豫了一下。

江年锦失了耐心:“如果没有准备好,那就下次再说吧。”

沈庭欢急了:“不,我今天一定得说。”

“那说。”

沈庭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伤害听溪的错事,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颜面上门来求你们帮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

听溪看到她的手在颤抖。

沈庭欢从沙发上滑落,低着头跪在了地上,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年锦,文森特太太那个女人把Ailey藏了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Ailey了,我怕她会有事。”

江年锦一听事关Ailey,一下子拧住了眉,可是他没有动,气更不打一处来。

“我以为你把Ailey带走,是有了十足的信心可以当好你这个妈,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永远只顾自己的利益。”

江年锦感觉太阳穴里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疼痛又涌上来了,昨夜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沈庭欢一听江年锦这略带嘲讽的语气,眼泪掉的更凶。

是的,她不是个好妈妈。这么多年来,不止从来没有当过一天的好妈妈,更是从来没有将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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