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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妾大不如妻-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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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是屋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明白;再说总要让此人心服口服认罪,方才是正理。”

老太太点了点头,阴郁着一张脸看了一眼那娘子,又闭上了眼睛。

红裳又一连指了几个人,让她们上前说出药粉的名字来,那些人却无论如何都答不全。

红裳直到此时才回过身来,她看向了魏太姨娘,似乎是想让她出来说一说药粉的名字;魏太姨娘被红裳看得出了一背的冷汗:她为了自保只能假作认不全药粉,但是她感觉太太已经看透了她一样。

红裳看了魏太姨娘一会儿,忽然转身盯着那娘子轻轻的问了一句:“我不识得这些药粉,屋里的其他人应该也都是不识得的;所以大家不能听上一听便记住这些药粉的名字,就更不要说这些药粉是做什么用的,听过之后也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你为什么每一种毒粉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还能把每一种的作用说得那么详细呢?”

老太太直到现在才明白了赵一鸣和红裳的用意,她现在不止是对娘子的话起了疑心,她已经确定这个娘子再说谎骗她,居然想挑拨她疏远赵一鸣——离间她们母子,这样的奴才活活打死都太便宜了她!

可是老太太怒火没有发作出来,赵一鸣很是及时的过去给老太太揉起了肩:“老太太,您就养养神,这些琐事,自有我和裳儿料理。”

老太太才没有说话:她眼下对儿子和红裳都心有愧疚,所以也就任他们夫妻作为了;而且她也想弄明白,这些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太爷的毒到底是自何而来。

那娘子的脸听完红裳的质问,已经苍白的吓人了,她还在做垂死挣扎:“奴婢也不是听了以便就能记住的,奴婢因为要回主子的话,怕说不清楚,所以让那方家的人说了好几遍,奴婢才能勉强记得。”

红裳也不怒,只是淡淡的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方家的人会怎么说?”

宵儿在红裳的示意下,对这老太太扣了一个头道:“这位大娘,说话要凭良心啊,那些毒粉是方家的人说给你听的?不知道是哪个方家的人说得?婢子也是方家的人,可是据婢子所知,方家的人里能识得这些药粉的人,只有婢子祖父还有婢子。”

那娘子看着宵儿喝道:“你巧言也是无用的!”

宵儿十分不屑的看了那娘子一眼:“婢子不是巧言,药铺的四邻都知道我们方家谁识得药性,婢子所言尽可以去查问虚实;大娘去搜药铺时,铺子里只有我母亲和两个妹妹及小弟,可是我母亲却是不识得几味药材的,她更加不会识得这些药粉;而我大妹虽然多知道一些药材,但依然还只是一个学医的学徒,这些药粉她还辨别不出来,更加是没有见过,她如何能告诉你哪个药是什么,又是何作用的呢?小妹和小弟还在幼龄,不用婢子说什么,只要把他们叫道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只要一看也知道他们二人不会识得药材。”

红裳直到此时才回过身来,她看向了魏太姨娘,似乎是想让她出来说一说药粉的名字;魏太姨娘被红裳看得出了一背的冷汗:她为了自保只能假作认不全药粉,但是她感觉太太已经看透了她一样。

红裳看了魏太姨娘一会儿,忽然转身盯着那娘子轻轻的问了一句:“我不识得这些药粉,屋里的其他人应该也都是不识得的;所以大家不能听上一听便记住这些药粉的名字,就更不要说这些药粉是做什么用的,听过之后也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你为什么每一种毒粉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还能把每一种的作用说得那么详细呢?”

老太太直到现在才明白了赵一鸣和红裳的用意,她现在不止是对娘子的话起了疑心,她已经确定这个娘子再说谎骗她,居然想挑拨她疏远赵一鸣——离间她们母子,这样的奴才活活打死都太便宜了她!

可是老太太怒火没有发作出来,赵一鸣很是及时的过去给老太太揉起了肩:“老太太,您就养养神,这些琐事,自有我和裳儿料理。”

老太太才没有说话:她眼下对儿子和红裳都心有愧疚,所以也就任他们夫妻作为了;而且她也想弄明白,这些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太爷的毒到底是自何而来。

那娘子的脸听完红裳的质问,已经苍白的吓人了,她还在做垂死挣扎:“奴婢也不是听了以便就能记住的,奴婢因为要回主子的话,怕说不清楚,所以让那方家的人说了好几遍,奴婢才能勉强记得。”

红裳也不怒,只是淡淡的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方家的人会怎么说?”

宵儿在红裳的示意下,对这老太太扣了一个头道:“这位大娘,说话要凭良心啊,那些毒粉是方家的人说给你听的?不知道是哪个方家的人说得?婢子也是方家的人,可是据婢子所知,方家的人里能识得这些药粉的人,只有婢子祖父还有婢子。”

那娘子看着宵儿喝道:“你巧言也是无用的!”

宵儿十分不屑的看了那娘子一眼:“婢子不是巧言,药铺的四邻都知道我们方家谁识得药性,婢子所言尽可以去查问虚实;大娘去搜药铺时,铺子里只有我母亲和两个妹妹及小弟,可是我母亲却是不识得几味药材的,她更加不会识得这些药粉;而我大妹虽然多知道一些药材,但依然还只是一个学医的学徒,这些药粉她还辨别不出来,更加是没有见过,她如何能告诉你哪个药是什么,又是何作用的呢?小妹和小弟还在幼龄,不用婢子说什么,只要把他们叫道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只要一看也知道他们二人不会识得药材。”

宵儿对着老太太、赵一鸣和红裳各磕了一个头:“还请老太太、老爷、太太做主,唤了我家母亲诸人来问一问,她们可曾见过这些东西;而且奴婢家中的事情,四邻都是极清楚的。家母与弟妹都对药材一知半解,根本不可能会认得这毒粉。”

赵一鸣淡淡的加了一句:“假设这些毒粉是方家的,那么方老先生如何会把如此秘密的事情说与家中妇孺知道,而且还说得如此详尽呢?”

宵儿的话说完,那娘子的一张脸完全的白了,再听到赵一鸣的话,她眼前更是发黑。

这娘子这所以会那样说辞,是她完全想错了一件事情:原本她去药铺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药铺里会有毒粉,她身上带着的药粉是香草交给她,让她去栽赃的;当她在方老先生住处的厨子里找到这些药粉时,她也愣住了,然后便笑了————看来这药铺真得有问题,居然藏有毒粉,不管方家的人藏这些毒粉有什么用,老太爷中毒一事他们却真的推脱不掉了!

而药铺的一些事情,香草已经告诉了那娘子,所以娘子根本懒得去药铺四邻做样子打听,而她在药铺所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搜:她自己主要搜的就是方先生的住处,当她看到橱子里的毒粉进,想当然的认为方家的人都识得这些东西,所以根本就不曾问过方家的人一句话,就急急的赶了回来邀功。

她是心切立功好早早拿到好处。

看到老太太冷冷瞪过来的目光,这娘子差一点儿瘫软到地上;可是她扫了一眼魏太姨娘和香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如果真的事败,只能她自己认了!

而到此时,魏太姨娘一直低着的头微微偏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她身侧的香草:香草的脸被魏太姨娘瞪的也发白了。

娘子知道不能咬出魏太姨娘来,可是她也不想小命不保,所以强自撑上没有让自己倒下,兀自分辨道:“老太太,方家的人当然不会承认这些药粉是她们家的,她们的话如何能信?”

红裳看着娘子,轻轻的道:“你的话,又如何能让我们相信呢?”

娘子被红裳的话一下子噎到了,待她想要再强辩时,赵一鸣吩咐赵安带的小厮们到了。

魏太姨娘看到小厮时几乎想闭上眼睛:完了,完了,此计又完了——不要说这该死的娘子回来的如此快,就算看这娘子现在的面色,也知道她根本不曾去药铺四邻打探过!

自己苦心想出来的计策,居然就这样轻易毁在了一个愚笨之人的手中;魏太姨娘的胸中一阵翻腾,一口气堵得她心都有些发痛。

小厮们虽然得了些那娘子的好处,可是被唤他们来的人吓得早已经失了魂魄,哪里还有什么虚言?当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九十六章 斗得便是心智

九十六章 斗得便是心智

老太太听到那娘子根本没有打探过药铺的情形;心下恼的几乎立时就想把这娘子打死;免得她在这里丢自己的人;可是因为赵一鸣说过“老太太什么都是清楚的”;所以老太太把喝骂娘子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红裳看老太太又闭上了眼睛;她才问道:“你问也没有问过;却如何把方氏药铺的一些事情说的出来?”

那娘子悄悄看了看老太太;又飞快的扫了一眼魏太姨娘;喃喃的半晌迸:一是奴婢自己原来打听来的。”

红裳也不问她那话的直假;只道:“你一个奴婢打听主子的事情;是何居心?而且知道那铺子是我和老爷所开;还对老太太说了那番话;你是什么用心?”

红裳的话说得平平淡淡;可是听到那娘子的耳朵中;却如巨雷一般;哪里还能答得出话?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老太太冷冷哼了一声:“其心可诛!”

那娘子立时便面色如土;身子抖作了一团。

赵一鸣不轻不重的依然给老太太揉捏着肩膀;他的双眼却冷冷的看向了娘子:“方氏一家可是京中的百姓;虽然受雇于我们夫妻;但却不是我们赵府的仆从!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说搜铺面就搜铺面;说搜人家内宅就擒人家内宅;你当你是衙门的老爷嘛?还是;你存心要败坏我们赵府的名声!”

老太太闻言眉头跳1跳:搜药铺的确是伤了儿子和媳妇的体面;这该死的奴婢是没有把他们当主子看待啊!而且她是自作主张搜药铺、搜方氏一家人的住所;这本身就已经犯了本朝的律典!自己这个主子也有欺管不严之过。

而且;如果让京中百姓得知;一定会认为是赵府仗势欺人:落个恶霸的名声儿;赵府的子孙后代也就不要再想有前程了。

老太太偏了偏头看向赵一鸣:“此乃恶奴;不能轻饶了她!”这算是对赵一鸣和红裳有个交待:这人是她使冯—去打探方氏药铺底细的;而且父母的奴仆做错了事情;一般做儿女的是不便处置的;这也是孝道。

赵一鸣和红裳都欠身答应了一声儿。

那娘子听到赵一鸣的话后;已经吓得涕泪横流;再加上老太太的一句话;她几乎没有晕过去:现在;可不是把她打发出府或是卖掉那么简单了。

只是那娘子还是把她的下场想得太过简单了。

红裳又看向了娘子;轻声细语的问她:“那毒粉根木就不是我的药铺所有;你独自一人去搜方家的住处却拨出了方家原本没有的东西;此事可真是奇怪啊7你有什么可以说的?”

娘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眼;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去:那药粉原本就是方氏药铺的;只是份量极少罢了!

老太太这次不止是睁开了眼睛;她更是坐了起来;狠狠的瞪着娘子。

娘子被老太太一瞪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她知道再不说话一定会被老太太活活打死的;急忙开口道:“老太太。那毒粉就是方氏药铺的;真的!”

红裳只是淡淡的问她:“是方氏药铺的?那我来问你;你怎么道方老先生的住处有毒药的;一去就直奔了他的房间?而且到了方老先生的屋子里;你就真找到了毒——依我看;你真是赛过了活神仙啊;居然能未卜而先知!我再问你;你在方老先生那里搜出毒粉来;可有谁看到能为你做证?”

娘子张口结舌答不出一句话来:她是为了要藏毒粉栽赃;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去方老先生的住处;能翻到方老先生所存的毒粉只是意外一一如今;她要如何辩解?她根本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了。

方氏药铺真有毒粉;而且比她拿去的还多了一种;可是她却不能让众人相信。

老太太一掌拍在桌子上:“你没有听到你们太太的话?快把实情说出来!”娘子泣道:“毒粉真得是方氏药铺的;奴婢说得原木就是实情。”

可是屋里已经没有人相信她了;不要说老太太;就是魏太姨娘和香草也不相信她的话:那毒原本就不是方氏药铺的;这娘子还真是愚不可及;现在还想赖到方氏一家的头上去;怎么可能?

魏太姨娘更恼便是:如此重要的事情;香草居然让那人找了这么一个愚笨之人去做;真真是该死至极!她又冷冷的扫了一眼香草;看来香草的心思已经不在差事上了;她的心都被那个该死的人勾去了;原来让她做事;何时出过这样的纰漏?真真是误了我的大事。

恼恨的魏太姨娘几乎把一口牙咬碎。

娘子说完话后;看到老太太还在瞪她;又急急喊道:“奴婢说得都是真的;毒真得就是方氏药铺的;奴婢这次所说千真万确啊;老太太您要相信奴婢!”

红裳没有再问那娘子;任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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