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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一场凄美动人的爱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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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煦正着急忙没法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有脚步声。正煦惊慌地站在那儿,经理出现在他的眼前。 
  “您起来了?” 
  “啊,是,请问,门在哪里?” 
  “已准备好饭了,用完餐再走吧。” 
  “不用了。” 
  正煦急忙往经理进来的那扇门走去,总算是出来了。 
  “请用餐……” 
  “谢谢!不用了。” 
  正煦停下来脚步站在那儿。 
  “秀雅呢?” 
  “您说董事长啊?” 
  “是。” 
  “不在这儿。” 
  “是吗。啊,失礼了。” 
  正煦逃一样离开了饭店。然后暗自发誓,再也不到皇家饭店来了。 
  正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下决心给秀雅打电话,那已经是他从饭店逃出来以后又过了两天。那天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在饭店的豪华套间里,过了几天他才渐渐记起当时的情景,谜底也随之一点一点揭开。 
  那天没吃饭就喝起了酒,喝着喝着觉得很生气。不要脸的娘们儿把人看成什么了,用那样的话说我。钱再好,也比不上人的真情,原本那么清纯的女孩怎么会变得如此势利,让人无法忍受。 
  秀雅的话让正煦痛彻心肺。他开始毫无节制地喝酒,可是酒并不能治愈受伤的心。这都是因为秀雅的话伤了正煦的自尊心,他越是伤心越是想不开。 
  从白天开始喝了三瓶洋酒,还喝了半瓶白兰地。天渐渐变黑的时候,正煦突然想到把秀雅抓过来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正煦立刻闯进皇家饭店,在大厅里大吵大闹让秀雅出来,见什么都抓起来就砸,嘴里一直骂个不停。 
  正煦慢慢地都想起来了,那天自己骂人的话,即便是毫不相干的外人听了肯定也会气得七窍生烟的。自己怎么会喝到那个程度了呢,气呼呼地闯进去不由分说骂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后来支持不住了倒头便睡。一想起这些,正煦就觉得脸发烧。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二十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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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做这种事真是很无聊。怎么能干那种事呢!多没面子,人家该怎么说啊:被有钱的爱人抛弃以后,跑到这里来撒酒疯,人家会怎么耻笑我? 
  看来怎么也得先道歉,虽然面子上会很不好看,心里的火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一想到在饭店里让秀雅丢尽了脸,还是想先道歉为好。正煦想在电话里简单道个歉,并没想到见面的事。 
  说实话,正煦对秀雅的迷恋并没有完全消失。当然,对秀雅说的话他还是耿耿于怀,不过自己现在还能忍忍,至少可以忍住不见面。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羞愧,假如见面的话,肯定不好意思,还是在电话里道歉的好。再说了,万一和秀雅见面的时候,她对自己稍加温存,说不定自己又会动摇呢。现在我还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尽量避免出现尴尬的局面吧。 
  嘟嘟的信号声之后有人接了电话。接电话的人要是秀雅该多好,不,最好是秀雅的妈妈,她至少对自己是亲切些。 
  “请找一下俞秀雅。” 
  接电话的人既不是秀雅也不是珍希,好像是保姆。 
  “是哪位?” 
  “我是朴正煦,她的朋友。” 
  “啊,是您啊。” 
  保姆似乎认识他似的。 
  “秀雅不是在医院吗?” 
  保姆用微颤的声音说道。听保姆的口气正煦象是应该知道秀雅的事情似的。 
  医院?秀雅怎么会在医院哪? 
  “医院?她哪儿不舒服吗?” 
  “您不知道吗?秀雅小姐病危……” 
  保姆感到自己说漏了嘴,没再说下去。 
  秀雅病危。这是什么意思?这算什么鬼话。秀雅病危。怎么可能?正煦的嗓子一下子上了火。 
  “什么?” 
  正煦完全没听懂。也可能是听懂了装作不明白吧。不,不,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保姆是不是吃错药了,几天前还被正煦骂得狗血淋头的秀雅怎么会病呢?这是什么鬼话,保姆是不是不知道秀雅?保姆是不是才来她家一天呢?不象啊,以前也是这个保姆啊。 
  “什么病危?秀雅哪儿不舒服吗?” 
  “看来您还不知道……秀雅情况不好,住院了。” 
  保姆颤微微地说。像是强忍着才没哭出来。 
  “秀雅在医院?情况不好……你是说她病了?” 
  正煦的手心和后背全是冷汗。 
  “她哪儿受伤了吗?” 
  “不是受伤……怎么说呢,我还以为您知道她的情况……秀雅小姐和母亲经常提起正煦。” 
  秀雅和秀雅的妈妈经常提起自己?会说什么呢? 
  “我一点都不知道秀雅病了,秀雅什么病去医院……几天前我还见过呢……” 
  “看来是有意没有告诉您。这可怎么办……” 
  保姆为难地不知说什么好。 
  “您告诉我吧,告诉我,秀雅哪儿不好,怎么危险?是出事故了吗?” 
  “不是……小姐得的是白血病……在美国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现在情况很危险……” 
  阿姨抽抽答答地说。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二十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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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筒从正煦手中掉下来,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保姆在说什么?她好像说秀雅病危……在美国时就病了?看起来不是好好的嘛……难道不是吗?秀雅并不像有病的人啊!是不是?一定是保姆说错了吧,这不可能,保姆怎么会瞎说呢……她绝不可能瞎说,那是会遭报应的。 
  怎么说秀雅病了呢,得的还是白血病。这么说来秀雅真的活不了多久?正煦失魂落魄地 
  站在那儿。过了一小会儿,正煦的腿肚子开始抽筋,难受得要命,疼痛逐渐蔓延开来,随着全身都剧烈地疼起来。 
  正煦看见电话机的话筒在动,强撑着拿起了话筒。 
  “您好?您怎么样?您没事吗?” 
  保姆急促地问着。 
  “医院,住那个医院了?” 
  正煦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保姆告诉他医院的名字,话筒又从正煦手中跌落了。正煦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酸痛难忍,大腿和小腿肚子像是要撕裂似的,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胸中憋闷,喘不上来气。 
  秀雅病了。 
  秀雅,秀雅她病倒了。 
  当正煦看到住院病房门上写有俞秀雅的名字时身子直打晃,几乎支持不住了。他一路上祈祷,自己听到的不是真的,可事实证明这一切全都是真的。门口还贴有谢绝来访的字样。 
  〈谢绝会面〉 
  即使秀雅不愿意见我,我也一定要见她。我一定要亲眼证实,也许不像保姆说的那样严重,也许还有希望呢。为了救她我也要见她一面,被赶出来也无所谓,哪怕能看一眼我也认了。正煦踌躇着抓住门把手。 
  该不该敲门?要不就这么进去?里边会有谁呢?肯定是秀雅在里边吧,我真是太傻了,到现在还想这些…… 
  正煦没有敲门,用力转了转把手,门开了。轻轻地走进去的正煦微微有些吃惊。与其说这里是医院,倒不如说像个家,家俱一应俱全,床也不像医院的床。 
  正煦仔细观察了四周,才发现里边还有一道门,从门缝里传来轻轻的说话声。像是秀雅和珍希的声音。秀雅在说话,这是不是说明她的病并不像保姆说的那样严重呢? 
  正煦慢慢走到门口,向里边看了看。只见秀雅躺在床上,珍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正煦看到了带着许多奇怪仪器的秀雅。 
  上帝啊。 
  我们的秀雅怎么啦? 
  她的脸怎么那么苍白啊? 
  正煦差一点瘫在那儿。秀雅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艰难地呼吸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了她的人都不忍再看下去,太难过了。正煦的心在颤抖,肚子又开始疼起来,好像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似的,喘不上来气,嗓子也直冒火。片刻之后,俩人的视线相遇了。 
  秀雅用凹陷的眼睛望着正煦,眼底乌黑乌黑的,嘴唇也干裂着,像个怪人。她看起来不胜疲惫,睁下眼睛对她来说都是很困难的动作,脸色极差。 
  “正煦……” 
  秀雅开口喊了正煦,然后费力地喘着粗气。 
  珍希转过身,从椅子上站起来。 
  “哎呀,正煦呀……正煦来啦……” 
  珍希露出微笑走到正煦面前,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正煦呀……” 
  珍希抓住了正煦的双手。 
  “你终于来了。” 
  “……” 
  “吓着你了吧?” 
  “……” 
  “真想不到你能来。” 
  秀雅妈妈问了好几句,正煦却一句都答不上来,只是直愣愣地看着秀雅。 
  看到这个场面,珍希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 
  秀雅喊珍希。 
  “嗯。” 
  珍希答应着却没有转身,因为她不想让秀雅看到自己在流泪。 
  “出去吧。” 
  “好吧,我马上出去。” 
  珍希紧紧地握了握正煦的手,出去了。 
  “正煦……” 
  秀雅微微地笑着。 
  “怎么知道的?” 
  “……” 
  正煦僵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木头人一样直直地看着秀雅。 
  “到这儿来。” 
  正煦觉得嗓子又干又痒,他默默地向秀雅走去。 
  “正煦……怎么知道的?” 
  “你家保姆……” 
  “是吗……” 
  秀雅又笑了。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很费劲的秀雅却对正煦微笑着。正煦用颤抖的声音叹息着。 
  “正煦……坐吧。” 
  秀雅用微弱的声音艰难地说完之后又急促地喘着气。 
  “你是怎么啦?” 
  正煦用充满恐惧的神色问道。 
  “你这是怎么啦?” 
  此时,正煦深深感到语言的苍白。他不知说些什么好。其实自己已经知道情况,可一问还是怎么啦。 
  “正煦,你不要吃惊,千万别吃惊。我的话可能会给你打击。” 
  正煦想说自己已经知道她的情况,还是秀雅先开了口。 
  “我得的是急性淋巴性白血病……是特别恶毒的病。” 
  秀雅很平静地说着。 
  “这个病很顽固,医生说没有什么办法。” 
  秀雅紧接着说道。 
  “不行会怎么样?” 
  “唯一的方法是找到相配的骨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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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雅看来说话很费劲,又在大口大口地吸气。 
  “没有?” 
  正煦哽咽着。 
  “没有。” 
  秀雅微笑着说。 
  “我,我给你不行吗?” 
  “可能配不上血型,做过很多。” 
  秀雅还是面带笑容。 
  “那会怎么样?” 
  正煦难忍悲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医生说会死。” 
  秀雅低声说着。 
  “死?” 
  “嗯。” 
  正煦开始伤心地啜泣。 
  “他们说死?” 
  正煦又问道。 
  “嗯。” 
  正煦再也忍不住悲伤,站在那儿嚎啕大哭起来。 
  “不要哭啦,正煦。我很累,你不要哭。” 
  秀雅劝说正煦,可正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 
  “秀雅……” 
  “嗯?” 
  “你……会死吗?” 
  “……” 
  “是吗?” 
  “是吧。” 
  正煦无力地一屁股坐在珍希坐过的椅子上。秀雅伸出手安慰着正煦。正煦像散了架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正煦就像是被核弹击中的人,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 
  “怎么办?怎么办才行啊?” 
  正煦自言自语。 
  秀雅抚摸正煦的脸,微微露出了笑脸。 
  “你就坐那儿,看着我就高兴。” 
  正煦望着秀雅。正煦的眼泪像是打了闸的水,从眼睛里汹涌而出。 
  “你要离开……我?” 
  正煦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可能吧。” 
  秀雅低声答应着,正煦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倒在床边。 
  “不要哭,好吗?,我好累。” 
  秀雅说话声音很微弱,正煦趴在床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现在该怎么办。 
  秀雅要走了。 
  秀雅快死了,我该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正煦才抬起头望着秀雅,秀雅也躺在床上望着正煦。 
  “我能留在这儿吗?”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会很难受的,不要留在这儿了。” 
  “我想在你身边……” 
  “……” 
  秀雅又是叹气。 
  “你不想让我呆在这儿,那我每天都来看看你好吗?” 
  正煦又呜咽着。 
  “你受得了吗?” 
  秀雅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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