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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9部_丹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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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
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着孙天羽。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时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时他白净的脸上满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白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鸡,毫无还手之力。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种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驰,女儿当日与人动手固然精彩,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时只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时就满脸是血,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孙天羽教训够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
「我的娘哎——」那汉子抱着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着脸丢开石头,把他踢到一边。
那人连滚带爬逃出乱石堆,孙天羽脸上气色渐渐平复,回过头看着丹娘。
丹娘云鬓散乱,一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贴身的大红亵衣歪到一边,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胸前一抹诱人的圆润。孙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肉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孙天羽怔了一会儿,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小心避开。
等解开手上的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身发软。脱离险境之后,种种骇怕、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在方寸间滚来滚去,反而比起初更难以支撑。
孙天羽帮她拉好衣襟,然后将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温言道:「伤着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丹娘摇了摇头,她捏着衣襟想撑起身子,脚一动,顿时痛得哎呀一声,蹙起眉头。
她那只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笋一般粉嫩,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着血迹,只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纤足。孙天羽低头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色晶莹白嫩,娇美得犹如白玉雕成。四趾弯曲贴在足心,一趾纤纤挑起,宛如一弯新月。与旁人想像中不同,缠过的足非但没有一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精緻,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白,极软,小巧玲珑,脚带和罗袜都是香薰过的,温润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她还是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汉子。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丹娘娇靥越来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一挣,孙天羽回过神来,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条血痕,殷红得让人心疼。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
丹娘摇了摇头,娇躯禁不住轻颤。孙天羽抹完药,恨心松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说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过身子,低着头,默默缠好脚带。
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经都让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条性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滞了,他默默注视着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满满的,再容不下其他念头。
山风掠过,丹娘丝一般的秀发飘扬起来,乱纷纷滑进雪白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乱了。
09 囚居
豺狼坡地处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后才递到狱中。
与平远知县一样,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参见封公公,衙门里刑名师爷接了文书,见是白莲教谋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书禀知主官,狱中的文书刘辨机也随之去了河源亲禀案情。
看罢回文,阎罗望摸着颏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让人把孙天羽叫来。
狱内以阎罗望为主,下面是牢头鲍横和文书刘辨机,卓天雄武功精强,众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这四人算是狱中头领。鲍横一介草包,不过是县内有些关系才作了牢头,这桩案子关系甚大,阎罗望也自心慌,刘辨机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师,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饭桶,也就孙天羽还能拿些主意。
孙天羽看罢文书,笑道:「「兹体事大,狱方诸吏当深念皇恩,严查逆情。
豺狼玻狱距州府甚远,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县府倾力协助。凡案情所系,无巨细详报府内论处。」这几句话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笔,有功是州府指示论处的功,有过是咱们便宜行事的过。无论功过,都少不了县府倾力协助这份苦劳。」
阎罗望森然道:「我等但知报效皇上,功过荣辱在所不计。只是此案牵涉甚多,只怕朝野内外有小人恶意阻挠,坏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赎了。」
孙天羽真是很佩服这位阎大人,不过做了三五年小官,无论什么话,说出来都是冠冕堂皇,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碍着白雪莲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场。
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忧心。白孝儒谋反乃是逆匪亲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还怕别人百般抵赖?」
阎罗望连连点头,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辞,白雪莲就是有十条性命也去了九条。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响,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将杏花村诸人一并收入狱中,细加审讯!」
孙天羽心头一跳,「万万不可!」他深知那帮狱卒,若是投入狱中,莫说丹娘立时贞洁不保,就是玉莲免不了横遭摧残,他费了偌大力气,如此一来,这番心血便是付之东流了。
阎罗望一怔,「有何不妥?」这几日他满心想着陞官发财,连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这会儿说拿丹娘等人入狱倒非是为了淫欲。
孙天羽心念电转,一面放慢了语调,缓缓说道:「白孝儒还未服罪,此时把家属拿到狱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个,倔得很。」
阎罗望沉吟不语,孙天羽最后加的这句他听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狱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会招供。
孙天羽又道:「横竖杏花村只剩了两个弱女一个稚子,这神仙岭就是天然的牢笼,她们想逃也逃不了。」
阎罗望点了点头,吩咐孙天羽紧盯着杏花村,不要出了乱子,一面传白孝儒上堂。他要再给这个老傢伙上上刑,掘开他的嘴。
白孝儒两腿受伤极重,只能勉强挪动脚步,此时被两名狱卒拖到堂上,他却昂着头颈,大声道:「草民无罪!」
阎罗望懒得再跟他废话,只冷笑一声,便吩咐行刑。
何求国拿着块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狞笑道:「白老夫子,咱给你换双新鞋。」
狱卒们夹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块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脚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还未磨平。何求国又取了块较小的放在他脚背上,然后用火钳在炉里拨了拨,夹出一枚三角形的铁钉。
那铁钉在炉里烧得通红,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时冒出一股青烟。白孝儒两眼紧紧盯着他的举动,呼吸越来越急,何求国一脚踩住木板边缘,用火钳夹住铁钉树在上面,然后抡铁锤,呯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吓的一声,两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丝。烧红的铁钉穿过木板,深深刺入脚背,在血肉中滋滋作响,鲜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后,白孝儒才发出非人的惨叫。
何求国笑嘻嘻抡着铁锤,三两下工夫,铁钉就穿过白孝儒的脚背,从脚底的木板处露出一截。铁钉的颜色黯淡下来,犹如一只乌红的利齿,何求国将钉尖敲弯,然后再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等他松开手,白孝儒脚上已经多了一对厚厚木板,两块木板紧贴着脚掌脚背,彷彿一双三角状的木鞋。
狱卒们把白孝儒拽起来,那两枚铁钉已经与血肉粘连,略一用力,伤口就转来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状的钉身更似要把脚掌竖着劈开。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两腿抽搐起来,木板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白孝儒,」阎罗望温言道:「你密谋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迟处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头。」
白孝儒久久没有作声,竟是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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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门口摆着一张床,狱卒值夜时睡的地方,但此时床上却睡了两个人。胡严从背后搂着薛霜灵的身子,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间。薛霜灵侧躺在床上,张开腿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处掏摸,只闭着眼默不作声。
覆在入口的铁罩传来几声轻响,胡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屁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然后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人叽叽咕咕说了半晌。
薛霜灵抚着肋下,慢慢回到牢笼,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草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人离开了。
蜷缩在墙角的白雪莲慢慢站起身子,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裙裤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个暴露出来,因此一直蜷着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衣裤,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液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紧。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着身子被狱卒们轮流奸淫,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头。
她默默算着日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情,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
马桶边的墙壁上横着根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人,白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高低,长近一尺,拳头粗细,此刻椽头包着几层草纸。白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彆扭地姿势大张着腿,翘起屁股,在上面来回磨动。
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屁股,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马桶盖住。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日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头,笑玻Р'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
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么,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股间的破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么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胡严瞟了白雪莲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么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
何求国嚥了口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爽?」
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你就知道了。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人说。」
「放心吧。」何求国满口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么样?」
「那是小孙弄的药,好着呢,怎么玩都不醒。你也留点儿神,别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
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肛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下了蒙汗药,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后庭。连日来玩得高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屁股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么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
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干起来颇为不便。何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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