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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娘子且慢行-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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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白逸云脑中一片空白,心乱如麻,对那一声细小的声响压根就没有在意,自然更没瞧见赵梓宸眼下的算计。

可赵梓宸却对那躲在假山后的人上了心。

徐徐缓了缓心气,赵梓宸这才缓缓抬起身子,将白逸云从怀中放出。但赵梓宸的手却始终停留在白逸云那光洁的面容上流连忘返。他没想到白逸云的肤色虽沉,但手感却是如此的细腻,令他爱不释手。

“逸云,你可知自己羞红脸的模样煞是好看?”赵梓宸嗓音低哑中带着一分蛊惑的味道,听得白逸云的面色骤然变得更加的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

白逸云狠狠地瞪了赵梓宸一眼,伸手拍掉他的手。但白逸云那羞红的模样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看着倒是流露出几许娇嗔的感觉来,瞧得赵梓宸心下又是一痒。

正待赵梓宸想要低头偷香之际,已有所防备的白逸云急忙闪身,躲了开去。随即,白逸云便在赵梓宸那得意的哈哈大笑中,羞红着脸急忙转身朝屋中奔去。

赵梓宸随在白逸云身后也款步朝屋门走去,只是,当他在经过那假山之时,若有所思地朝那地方望了一眼,唇角的笑意依旧,之时眼下多了一抹晦暗的阴沉。

当白逸云和赵梓宸的屋门徐徐阖上之际,那假山后才缓缓现出罗裙一角。顺着那粉色的绣彩蝶的罗裙向上望去,赫然是那赵梓宸的一名夫人——惜文。

惜文夫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白逸云的屋门,眼底深沉的记恨翻江倒海,心下的不甘激荡澎湃。她紧紧地捏着拳头,就连秀长的指甲尖掐进了手心的肉里似乎都没有感觉到。

“白逸云!”她低声恨恨出声,声音中尽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狠戾。

惜文夫人半眯着眼眸,望着那紧阖的门板,心下歹毒的计策一个翻过一个,最终,她唇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转身离开了紫宸轩的小院。

当惜文夫人回到自己的院落时,便瞧见自己的丫头春秀正焦急地等在屋门口,左右张望着。

“春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惜文夫人上前,不紧不慢地出声询问,脸上的冰寒未退,带着几分森冷,令春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悄然退了半步,走在惜文夫人的身后,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惜文夫人的脸色,一边挑拣着恰当的词缓缓说道:“夫人,小六子回来了。”

闻言,惜文夫人急忙停了脚步,转身望着春秀,尖声道:“小六子回来了?可是有什么消息?”

春秀点了点头,脚步情不自禁地往后再退了几分,要知道,她的这个主子可不是好伺候的主,稍有一点不如意便是拳打脚踢。

“叫他来见我!”惜文夫人扬声说道,随即转身回了屋里。

她端坐在太师椅上,吃着一旁下人剥好的葡萄,视线缓缓落在了门外,瞧着那湛蓝的天空,心下一阵空荡荡的,竟然泛起一丝酸酸涩涩的感觉来。虽然早知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但她还是在瞧见赵梓宸的第一眼便落了心思,哪怕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一帆风顺,宠爱不会天长地久,但惜文夫人还是一意孤行地进了王府。

在府中受宠一年多,令她逐渐迷失了自我,也令她将自己瞧得太高,看得太重要,以至于此时摔了下来,才会觉得如此的疼,痛彻心扉。

想着昔日的盛宠,想着昔日的荣华,一切都仿佛成了过眼云烟,那些不久前还在享受着的待遇,转个身子全都变了,恍若隔世。侯门深似海,这王府中的女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初自己得势之时,上门巴结的,讨好的,天天不断。然而,这赵梓宸才刚刚表了一个态,这府上便尽是嘲笑之音,一个个全都伸长了脖子,瞪着一双薄凉的眼睛,等着她惜文的笑话。

惜文夫人想着过往,眼眸不觉间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心下酸楚的同时也带着几分不甘和怨愤。

正在此时,一名下人在春秀的带领下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进了屋子,便“扑通” 跪在了地上,口里喊着:“小六子给夫人请安!”

“请什么安!”惜文夫人蹙紧眉头,挥了挥手手:“快说,什么情况?”

“夫人,奴才刚刚瞧见王爷和那白家的二公子在街上游玩,两人瞧着甚是亲密!”小六子便是那在街上暗中盯梢的人。自从白逸云入府之后,赵梓宸便再也没有来瞧过她一眼,在府中,她还能暗中瞧上赵梓宸两眼,即便是嫉妒,也明白他做了些什么,但出了王府,她就只能靠着自己的眼线了。

“他们去了哪?”女人都是这样,希望对自己的男人能全面的掌控在手中,而像惜文这般善妒的女子更是如此。

“奇珍斋!”小六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夫人,王爷似乎给白家二公子送了极为贵重的东西,而作为交换,白家二公子把自己的腰佩给了王爷!”

“什么?”惜文夫人拍着椅子手柄站了起来,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眸中充满了愤恨。

这男子的腰佩通常都是作为定情信物与定亲女子相互交换的,这白逸云将自己的腰佩给了赵梓宸,是否代表他白家二少终于接纳了赵梓宸?

谋划

若是之前惜文夫人对白逸云是嫉恨的,那是因为他获得了赵梓宸的宠爱,但却又总是视若敝帚,让她们这些连一点念想都没有的女子羡慕嫉妒。而现在,惜文夫人对白逸云却升起了一丝杀念,因为,在她听来,白逸云似乎接受了赵梓宸,那便意味着这王府中,以后就更加没有她惜文的地位了。若是白逸云有心排挤,以赵梓宸对他的宠爱,怕是她们这些夫人,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惜文夫人的眼眸中忽闪忽闪地乍现着一丝狠戾之色,手死死地捏着着椅子扶柄,不肯松懈半分,手背上隐隐凸显的青筋张扬着她的盛怒,令在场的下人们全都噤了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怎知白逸云将自己的腰佩给了王爷?”惜文夫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薄凉,一直透入人的心底。

她一双眼眸淡然地落在小六子的身上,让小六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回,回夫人的话……”小六子吞了一口唾沫,一面小心翼翼地揣摩着惜文夫人的心思,一面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是奴才,奴才在路上瞧见的,王爷,王爷腰上的腰佩从出了奇珍斋之后,就换了,那样的腰佩,奴才曾在白、白家二公子身上瞧见过……”

随着惜文夫人越来越阴沉的眼色,小六子的话音也变得越来越低沉起来,到最后头低低的压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良久,惜文夫人瞧着小六子的视线总算才移开了去,小六子心下暗暗长舒一口,心道:这暗中盯梢的差事也是不好做的啊!

“行了,下去吧!”惜文夫人挥了挥手手,便再没瞧小六子一眼。

小六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惜文夫人的屋子,背后背着一篓子羡慕的眼光,全是惜文夫人屋中伺候的下人们的。

瞧着小六子走远,惜文夫人徐徐坐会椅子上,端起桌边的茶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这般优雅的动作,若是旁人瞧来,怕是要被迷倒几分的。但伺候惜文夫人多年的春秀瞧着确是一身冷汗淋漓,自己主子是什么样的脾性,也就只有这些常年伺候在旁的丫头们能清楚几分。这惜文夫人本就有些善妒,平时若是想使些手段,面上总归会露出几分记恨的神态,可若是有朝一日,当她心下记恨,面静如水的时候,恐怕就要闹出大事了。

春秀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脚步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分,心下七上八下的。

当惜文夫人不轻不重地将茶杯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时,春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春秀!”终于,惜文夫人面无表情地挥退了周围的下人,独留下春秀一人,示意春秀关上门之后,这才徐徐开了口:“今儿晚让厨子备上一桌酒菜,你帮我去请王爷过来。”

春秀闻言,顿时愣了一瞬,一时有些不明白惜文夫人的用意起来,莫不是向要通过一顿晚膳将王爷的心拉回来不成?就算春秀再不明事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夫人!”主子的事儿,不是她一个丫头能置喙的,所以,春秀恭敬地低了头。

惜文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又不疾不徐地说道:“若是王爷应了要来,你便熬一碗鸡汤,找个眼生的给白逸云送去。”

春秀听惜文夫人这么一说,又是一愣,一时揣摩不出她是什么意思。当瞧见惜文夫人递上来的一个小纸包时,当即就明白了,小脸一下刷白了许多。但春秀深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在王府中,也只有主子好过了,奴才的地位才能得到提高,否则那就是千人踩,万人踏的命。所以,惜文虽然心下惊了几分,但还是依旧接了那纸包,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袖带中。

“奴婢明白了!”春秀稍稍低了头,恭敬地回道。

惜文夫人瞧春秀懂事的模样,总算稍有满意地弯起了唇角,但那露出的笑意中依旧带着几分森寒。

“让小六子联系几个嘴紧的,在王府的后巷中等着。”惜文夫人缓缓的开口,眼眸半眯。

“是!”春秀应了一声,在惜文夫人的招手下,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逸云!就算我惜文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别人得了去!”在春秀阖上了门板之际,惜文夫人那幽幽的嗓音徐徐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记恨之意。

就在惜文夫人暗中合计的档口,赵梓宸正端坐在书房中,百般地回味着同白逸云那深长蔓延一吻,唇角的笑意禁不住泛起丝丝温柔。只可惜他面前没有铜镜,若是放上一块铜镜,只怕年赵梓宸自己都会被这幅情深意乱的神态给吓了一惊。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对谁上过心,更加没有对谁如此讨好的。即便是对白逸云,在赵梓宸心下,也只是认为与众不同罢了。

伸手再一次拿起腰间的羊脂白玉,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触感就如同碰触在白逸云的肌肤上一般,令赵梓宸心下惊起一片激荡。

“逸云,你是真不知这送腰佩的含义还是故意佯装不懂呢?”赵梓宸仔细端详着那块羊脂白玉,带着几分愉悦的申请,喃喃自语起来。

正想得欢快之际,只听外面传报:“王爷,惜文夫人身边的丫头春秀求见。”

欢愉的思绪被打断,赵梓宸有些不满地蹙了蹙俊秀的眉峰,有些不高兴地沉声道:“何事?”

“王爷,春秀说惜文夫人想请您今儿晚去她那用膳,她备了您最喜欢的酒菜。”门外的下人尽责地传着口信。

春秀低着头站在门外,心下七上八下的,但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惊惶来。

惜文夫人?听闻这个几乎被他遗忘了许久的名字,赵梓宸有些不耐地蹙紧了眉头,刚想回一句不去,脑海中猛然闪现出在假山后的人影来。于是,他半眯着眼眸深思了半许,这才徐徐开口道:“告诉惜文,本王稍晚一些就过去。”

戳人软肋

听了应答,等在门外的春秀心下非但没有舒一口气,反倒更紧张了几分,这便意味着今晚王府中要出事了!

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富贵人家的府中,无论是在那个朝代,这妻妾间勾心斗角之事总是层出不穷,手段也是翻着花样的摆弄,上位者谁手上没有一星半点的血气?若是做得干净,没出事儿那便是脚踏青云,扶摇直上九万里,若是被不小心捅出了篓子,最先倒霉的便是身边的这些下人们,当了替死鬼不说,弄不好那是要累及九族。

春秀是个通透的人,但同时也是个胆小的姑娘,在面对这些事,自然是心存几分忌惮的。可吃的是主子给的饭,不做事,那就只有滚蛋,想着家中的老母幼弟,春秀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在春秀徐徐走出紫宸轩之后,赵梓宸的眸色不觉深沉了几分,他带着一丝玩味,仔细回想在院中假山之后的那人,心下多出一些算计来。

“请白二公子过来!”赵梓宸低沉的嗓音自屋中徐徐传来,门外的下人得了令,急忙转身去请白逸云。

白逸云此时正关在屋中,脑海里不时浮现出赵梓宸那轻*佻的笑容,心乱如麻,面色时而通红,而是惨白,时而仓惶,时而羞怯,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该死的赵梓宸!”白逸云一声低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变成现下这般全都是因为赵梓宸的缘故,若不是这厮无端端地招惹自己,哪里会出现在这一出?

正是心烦之际,赵梓宸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在门外出声:“白公子,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闻言,白逸云心下“咯噔”落了个空,微微一紧之后,面色竟然又情不自禁地染了个通红,心恼之际,当即忘了自己侍卫的身份,扬声回道:“回你们家王爷,本公子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那门外的下人一听这话,当即惊了一跳,要知道,没有人敢同他们家五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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