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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名扬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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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多带上几个护院,有事也好照应着你们。”娘亲也担心起来,细心嘱咐着。

于是,我和爹爹一起坐着自家软轿往周家去了。

可料不到,一出门就遇上了孙伯文孙大人。这辉县虽然不大,可这时辰孙大人应该还在衙门里办公啊!今日倒好,第一次撞见这位勤政尽责的好县令竟在办公时间出外溜达,我很三八的掀开布帘子冲他笑道:“孙大人!”

“若惜,好巧,本县正想去找你呢!”孙伯文见我倒很开心,马上走了过来。

“不会吧,大人跷班竟只是想找若惜吟诗作赋,这可是要不得的行为呢!”我有些不敬地笑着。

爹爹听到我这话眉头都皱起来了,可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来说教我,孙伯文身边那个矮了他两个头的‘小跟班’竟抢先开口了。

“放肆,你这丫头说话太没规矩,难道不知年幼者对年长者应有的礼仪吗?”那身着锦衣华服的少年一脸严肃死板样,明明才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架势却是十足,看他那副老横秋的样子,竟让我有种错觉,好像站我跟前训斥我的是一年迈古板的老头子,真是白白糟蹋了那副好破相。

孙伯文与我是亦兄亦友的诗友关系,我在他面前向来随意惯了的,不时会出言不逊一番,为此爹爹就没少说教我。对于我这放肆的行为,孙伯文本人倒是没意见,总是笑着纵容我的无礼。我这人从来都是个给我三分颜色就敢去开染房的性格,既然他本人都这态度了,我也就更加无所顾忌了,总喜欢这样没大没小的在他面前‘放肆’一番。

今日倒好,竟遇上个小煞星,当众将我教训了一顿。哎,真是呕死我了,我一心智发育足有三十好几的人竟让个小屁孩当街训斥,我那奇强的自尊心还真有点接受不了。立马,我那好几年没发作的骂人癖眼看就要发作了,孙伯文倒是抢先开了口,笑道:“长羽,若惜与我是亦兄亦友的诗友关系,我们之间向来玩笑惯了的,你今日这样一说教,倒让若惜以后不好与我相处了。”

“堂兄是我旭日王朝有名的文人名士,来这辉县之前,长羽眼中的堂兄可不是这样随便之人。”那名叫长羽的小屁孩看着孙伯文眼中流露出一种偶像幻灭的痛苦感,令我有些兴灾乐祸的暗笑起来。

可我这暗中笑话他的行为没能躲过他的一双利眼,见孙伯文一副明着护我的样子,他气恼得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了我一下,皱眉道:“堂兄也太自贬身价了,倒真看不出来这没规没矩的小丫头有什么非凡才华,能得堂兄赠她‘诗书双绝’的美称。”

听他这样贬低我的话,我心里那个怒啊真想用那超级无敌的骂功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可这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看这小子一身的华服玉冠,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定是个高官子弟。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去和他呛声,哎,这一刻,我倒是对那句‘能屈能伸’的至理名言很是信服了,在心中自我宽慰道:“若惜啊若惜,你是个大人啦,不要去和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咱就表现得大肚些,不惹他,咱躲他就是了。”于是,我按着规矩给孙伯文见了礼。

哎,虽是这般的在心里宽慰着自己,可是我这人天生就是个爱反叛的性子,又不愿服人,再加上自己地位比不上人家,还真是特别看那小屁孩不顺眼,基于眼不见为净的心理,我真恨不得立马上轿飞去周家。可爹爹却与孙伯文寒暄上了,得知我们的担心,孙伯文忙道:“那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若真有什么事,有我这县令大人在也好处理些。”

“好是好,可是,孙大人不是有客人吗?”我看着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高官子弟,提醒着。

“父亲大人让我跟着堂哥学文章,长羽可不敢轻易离开。”想不到那小子倒是看穿了我不想见到他的心思,带着恶意的笑意道。

“一起去吧,周夫子可是个远近有名的大书法家呢。”孙伯文失笑道。

虽然不爽那死小孩的态度,但孙伯文这样说了,连爹爹也没意见,我也就不敢反对了。不然,那死小孩定会再一次攻击我不懂礼数。没法啊,今日真是出门不利,我后悔死了,干嘛大清早便三八兮兮的去笑话孙伯文,引来这小煞星。于是,我们一行人便一起向周家而去。

可刚到周家门外便听到周世青训人的话,“你这逆子,常言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不知苦读圣贤书,练习自己的书法技艺,整日里想着从商,赚银子,须知这‘仕农工商’中从商乃是最下品的行当。我周家世代皆是读书人家,日子虽过得清贫些,可也过得安乐顺心,受人尊敬。不想你这逆子竟想弃文从商,是想气死为父吗?”

“书儿,快给你爹认个错吧,看他都气成什么样子啦!”周夫人张金花站在一旁担心的劝着话,可却不敢上前去将周立书从地上拉起来,只得无助的站在一边干着急。

我在门外听到这些,便明白了,想不到周立书竟想弃文从商,看来是我给的重酬令他认清了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可我那清高孤傲的周老师哪能接受他的想法,就这样,被周夫子罚跪着。

说来我这位周夫子也真是够迂腐的,只想着让儿子专心学做文章、写一的好书法,希望他能考个好功名。听他这意思,好像就算周立书考不上功名,他也宁愿儿清贫子一辈子,苦守着读书人清高孤傲的气节,穷困潦倒过一生,也不愿他去当个满身铜臭的商人。

哎,商人这行当在古代就这么让人看不起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可我却不服。这辈子我既然生在商家,就要让世人转变这个观念。于是,我小声的对着孙伯文道:“孙大人,立书大哥的事我需要处理一下,请您带着贵客先回府吧。”

“你去便是。”孙伯文笑着对我点头道,我便敲门进了周家。

一见我来了,此时正跪在地上的周立书呆了,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周世青见了我,也是愣了一下,但想到儿子竟想弃文从商,都是因我林家之故,虽然之前受了我的恩惠,我又是他引以为傲的徒儿,一时间各种情绪交杂着,令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金花见我来了,却是如见了救星般冲到我面前道:“林小姐,你来了就好,快帮忙劝劝吧!书儿他一心想在你们林府当管帐先生,将他爹气得不得了。”

“我知道了,师娘你放心,这事我来处理。”我宽慰着张金花,便先走去给周世青行礼,“夫子。”

“若惜,别这么多礼了。”周世青干哽地应了声。

“其实关于立书大哥想从商的事若惜也想和夫子好好谈谈,若惜说得不对的话,夫子尽可以责骂于我。”

“若是想劝我同意让这逆子弃文从商,这话若惜不说也罢,老夫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此事。”周世青态度很强硬。

“夫子向来明事理,若惜只说几点事实,若夫子觉得真是不需考虑,无关痛痒,若惜会尊重夫子的决定,帮着劝说立书大哥放弃这从商的念头。”

“好,你说。”

“夫子反对立书大哥从商,只是因着那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夫子应知人活于世,便离不开吃穿住行,这些东西都需要用钱。若一个人只知闭门作文章,不事生产,他又以何为生?若是生在家境好的人家,倒是可以靠着祖上的产业过日子;可若是换在家境不好的环境,又当以何为生?”

“他可以如老夫这般以教书、抄书为生,饿不死他。”周夫子傲气十足地回了我这一句。

“这就说到一个根本的问题上来了。好,若惜就问夫子一句,若是牵涉银两交易的营生都是商人在做买卖,那夫子教人学文章,也是收了银两的,说得直白些,这也是一种买卖,一种交易。这样一推论,若惜可以理解为,夫子也是个生意人。只是,夫子做的买卖,交易的不是实质的货物,而是看不见的知识,和商人买卖货物有异曲同工之效。既如此,为何夫子还要这般看不起商人呢?”

谁言商家属末流

“谬论,谬论,谬论、、、、”周世青想反驳我,可却因我的言词犀利而令他无力反驳。

“仕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等,这根本就是错误的,要知道一个国家要想富强,商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买卖货物的同时,也将货物提升了价值,流通了货币,创造出增值效益,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不止在国内交易货物,还能将本国的货物销售到国外,再将国外一些有用的货物带回国内,供应各方所需,这样才能让国家更加繁荣富强,促进国家的发展。”我的话很尖锐,用词上有很多是现代词汇,周世青听得哑口无言,又觉得这些词意义深远,周立书则是一脸的崇敬,我所说的这些话和那些新鲜名词他听着很有感触,张金花一脸的茫然,明摆着听不懂。

门外,爹爹听着脸上显出担心和顾忌,不停的偷偷打量着身边的孙伯文等人,见他们听到后是一脸的惊讶样,爹爹便想将他们往一边拉,企图让他们听不到我说的话。可孙伯文他们却不上当,继续专心的听着。那傲气十足的孙长羽满脸的不敢相信,为我如此独特的见解而惊讶不已。说来也真是够惊世骇俗的,在这重文轻商的古代社会,我竟有胆子将教书授课说成是一种买卖交易。

见周夫子被我说得无言以对,我又软声道:“其实立书大哥也不是想弃文从商,而是想学文兼经商,这样既可以增长自己的阅历见识,改善家里的环境,也可以磨历意志,提升学习能力,这可是件一举多得的事啊!说来,也只有像立书大哥这样意志坚定、不怕吃苦的人才敢这样挑战自己的极限。再说了,老师家数代书香,立书大哥他哪有可能会弃文啊!”

“是吗?书儿,你不会放弃学文章、写书法?”

“嗯,孩儿纵是死也不敢放弃这些,定要将它们一代代传承下去。”周立书忙点头应声道。

“那你为何不与为父说明白呢?”

“孩儿想说,可父亲……”周立书解释着,欲言又止的态度令周世青反应过来了。想想之前好多次周立书想开口说些什么,却都被他打断了,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啦!

说服了周世青,周立书和张金花看着我的眼神又格外不同了些,眼中的崇敬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看成了孔圣人一般的人物,心里暗暗得意不已。明白他们一家人应该好好的再沟通一下,我婉言谢绝了周家三人的相送,离开了周家,可刚出了那大门口,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爹爹和满脸疑问、惊讶的孙伯文等人。

“孙大人,你们竟一直站在此地?”我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孙伯文眼中流露出来的惊奇,我不解起来。

“若惜,你可真敢说啊!”孙伯文有些好笑的看着我,眼中既有着惊讶,也有着佩服。

“这也是为了立书大哥啊,若惜说得是有些不妥了。”我假谦虚着。

“你也知道自己说话欠妥?”孙长羽对着我一开口就是这种酸溜溜加挖苦的口气,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去和个小毛孩子一般见识,决定当他是个透明的物体般不理会。可我不想理他,他却偏要来问我,只是口气却别扭得很:“你倒是有点小聪明,那什么‘发展’、‘流通货币’、‘增值效益’的,到底是谁教你的,听着倒挺新鲜。”

听出他这话里有着浓浓的好奇,我有些奇怪地往他那儿一看,他马上收起好奇,故作高傲的将头昂着,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可眼睛却偷偷往我这边瞅

见他这表情我有些得意起来,本想趁机拿乔,就不给他解释。可看到孙伯文也是一副‘我也很想听听’的表情,我心里就更得意了,有心想炫耀一番,“这些都是我自己想的,‘发展’就是、、、、其实,哎,说白话点吧,就是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坏的变成好的,这就叫‘发展’。‘流通货币’呢,就好像,嗯,比方说我饿了想买个包子吃,可是以物易物很难进行公平交易,总有一家占到好处,而另一家吃亏的现象,打个比方吧,总没有人用一头猪去换一个包子吧?换多了怕放坏了,欠着又怕人赖帐,所以才有了钱币。用固定金额的钱币去购买同等价值的物品就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恼了。比如我用两枚铜钱去买包子,这钱交到卖包子的人手里,就产生了一次交易,他有了钱币,也可以与卖面粉的、卖猪肉的人进行交易,进而让这钱币又有了价值,那些卖猪肉、卖面粉的得到钱币也可以与其他人进行买卖交易,这枚铜钱这样不断的在不同的人手里流转,就算是‘货币流通’了,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有些心虚的将它们解释了一番,可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解释得不对。哎,这些词啊,用着倒是挺顺口的,可认真解释起来却好像有点困难,害得我竟有些口误的说了一大堆。幸而孙伯文和孙长羽他们都没有因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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