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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限制级替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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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好有男人味。

「你是不是变了?这几天里,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灵巧的刺探着,玛丽叶.罗森利用挚友的特权想挖出些内幕。

不明白好友怎么这么说,喻元浩微笑着。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玛丽叶.罗森伸长了手,抚触男人的脸颊。

「没有不对劲,只是我觉得你变帅了。」不是坏事,这是好预感。

喻元浩笑得没有防备。' //。517z。'

噢,她这么说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妳没有福分。」

意在言外,玛丽叶.罗森是个相当聪敏的女孩,一点就通,了解了他言下之意。

他语带双关,她不会爱他,还有就算能爱,他也不会给她爱了吧!

「怎么,有个能让你幸福的人儿出现了吗?」

喻元浩颔首,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向来诚实。

她水眸一转,内心欢喜。

真是太好了呢!

「莫非……是那个代替我的女孩?」这么短的时间内,在他身边最大的改变,应该就是这个了。

这一回,喻元浩敛了笑容。

「玛丽叶,妳们其实一点都不像,我希望妳不要误会。」我并非因为她像妳而有感觉,因为我对妳从来没有那份感觉。

这是一份完全新生的情意,每一点每一滴都属于苗艳阑。

「我明白,就像我不可能爱上你一样,这是同理可证。」玛丽叶大方的笑说,突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婚礼她会来吧!我想要赶快见见她,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喻元浩笑了,点头应允。

************

午后骄阳炎热不已。

森林的风吹过,夸张的笑声夹杂在风声之中,愈来愈响亮。

喻元浩回家,发现应该在宅子里的人半只不剩,仅在大门上钉了张纸条,要他如果回来,到网球场找人。

要是没有纸条,他已经打电话报警,准备去拷问单双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了。

走在小径上,金色的光透过树叶洒下,眼前突然一亮,穿着围裙还有燕尾服的男男女女都在尖叫和来回跑着。

笑声响彻云霄,欢乐充满天地。

其中最勾引他目光的,是一只穿着迷彩服的小野猫,正抡着一颗排球往别人身上砸。

毫不留情,没有半点女人味,极不温婉,也不柔弱。

可是她尽情地挥洒着汗水,灵活地移动着,狂妄地笑着,一点也不顾虑别人的眼光,耀眼而难以逼视。

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在他家玩躲避球,更没想过这群沉默的人会这样不顾形象,没有半点专业的大笑、尖叫着。

预感果然没有错,她已经踏进了他的领域,踏翻了每一寸地,在他的周遭掀起一阵狂风。

而这让他的心头一暖,同时很高兴她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故,而留下什么阴影,相反的,她现在很开心,一点都没有被那事所困扰。

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他要她开心,他要她快乐。

************

另一方面。

为了忘记烦恼,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决定来运动运动,而独乐乐又不如众乐乐,当然是大家一起玩最好,所以正在人群中没命来回跑的苗艳阑,已经完全进入了战争状态。

轻巧的接住了射来的攻击,正当抡起球要砸人的时候,她四周的人们突然都没了动作,她随着他们的眼光望去,脱了西装外套的男人正挽起袖子,朝着她走来。

「元浩!」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一声惊呼脱口便出。

在饱含复杂情绪的叫唤下,喻元浩绽放笑颜。

「我也来玩吧!」看他们玩好像很有趣,他也被吸引住,决定来玩玩这百闻不如一见的游戏。

此话一出,众人倒抽了一口大气,连苗艳阑都有些呆住了。

他说想玩吗?

他穿了一身白,活脱脱就是个王子耶,也要玩躲避球吗?

不过,苗艳阑的惊讶没有太久,而僵硬也很快就解除了,表情瞬间一转,拿球就射。

既然他要玩,那就没啥好客气的吧!

************

星月在夜色的幕上闪烁,一度一度的逼退了暑热,白日的疯狂嬉闹,在入夜之后,全都变成肌肉酸痛还有嘶声呻吟。

别墅里的人们走起路来,多少都有一点歪七扭八,不小心一碰就会触到伤处,龇牙咧嘴。

不过,这并不包括苗艳阑,她坐在书桌旁的沙发上,十分开心的吃着棉花糖,喝热巧克力当消夜。

进行她的能量囤积计画。

想得太多只会害自己难过,既然已有了最终决定,她便完全不去想,单纯是最好的策略。

能够留在男人身边的珍贵时光,她要收起恋心,笑着度过。

坐在书桌后的喻元浩没她那么耐操,晚餐没吃多少,连看她吃棉花糖都觉得反胃。

在剧烈运动后,胃口还能这么好的女人很少见。

再翻了几页书,早已无心的他,视线又回到女人的脸上。

这是暴风雨来袭前的最后宁静,他知道这种安详的日子所剩无几,在这最后的优闲时光,他想和她好好度过,所以虽然很晚了,他还是借口阅读,留在书房里。

不过,光是看着她已经无法满足他,在情爱之心诞生后,好奇之心也蠢蠢欲动。

「妳肩头和腹部的枪伤是怎么一回事?」喻元浩话到唇边三番两次,最后他不再控制,决定放纵自己的欲望。

苗艳阑正在用力的塞进一球拳头大的棉花糖。

「噢,这个啊……」她口齿不清,只好待努力吞下后才回答,「我以前是SP,我不是说过了吗?」

喻元浩知道她是SP,他想知道的是事情始末。

「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受枪伤?」

他在乎的语气让她心里一阵甜,又一阵苦。

可她选择忽略那阵苦楚,只去感受甜美。

人啊,不要太计较,活着会比较开心,精明不见得是好事,精明也不要随时都拿出来用。

「我一年前是副总统的随扈,在结束一场晚会致词后,我和其他同僚护送副总统离开会场,就在要上车前那一刻,突然被埋伏的歹徒射击,那时我离副总统最近,便用身体去挡。」

苗艳阑一想到那时候自己脑子里什么都不能想,完全是反射动作,就觉夸张而不实际。

她没想到训练这么有效,让她完全忘记防卫自保的本能。

喻元浩闻言,脑子快速的转动着,调出一年前很著名,至今仍余波荡漾的枪击事件。

「据检调侦查结果,不是敌对政党狂热者下手的吗?」歹徒被当场击毙,所以结案的报告是根据推论得来的。

闻言,苗艳阑大眼一转,不置可否,继续吞着她的棉花糖。

「你信这个说法?」

喻元浩把玩着手指,盘算苗艳阑的风波有多广泛的牵扯。

单双,果然不会无缘无故去搜集没有用的兵卒。

「这事情不单纯吗?」

苗艳阑浅笑着。

「八卦报纸,尤其是南十字星报,薛仲慕那家伙不是写说这是自说自话,拿死人不能讲话就随便栽赃诬陷,目的是为了痛击日渐得人心的敌对政党吗?」

当她七天后在病床上清醒,得知歹徒被击毙,当时身上有佩枪的只有她,不是她开的枪,是谁开的枪,便心里有数了。

真可惜,她没有任何证据。

所以当单双找上被表扬却一点也不爽快的她时,她没有半分留恋的转调进侦十队。

喻元浩浅叹,政治世界本来就是一团烂帐,但他却为了苗艳阑为此挨枪而觉得不值。

满腔热血换来一个政治操弄。

「所以妳才不愿再当SP吗?」不愿意再保护任何人吗?

苗艳阑点点头,不能控制的目光流转,滑到男人身上。

「人只有一条命,长不过一百年,短只是转眼间,我发过誓,除非是值得保护的人,否则绝不再轻易浪费我的生命。」没想到才一年过去,她便和这样的人相遇。

她会为了他,保护好玛丽叶。

而正在思考中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女人一闪而逝,赤裸灼热如同狂潮般的眸光。

生命苦短,错过便是错过,不会有机会再来一次,他抬起头来,望向她那总是天塌下来也不怕的自信神情。

「时间愈来愈近了,或许明天绑匪就会找上门来了,怕吗?」为她担忧,为她心烦,喻元浩柔声的问。

可能这一生分分秒秒他都得为置生死于度外的她忧心忡忡,可是他已经不想,也不愿回头了。

男人的关怀化为一阵感动溢满了心,苗艳阑已经满足。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不怕。」而且她为了他什么都心甘情愿,很傻,可是她很骄傲。

喻元浩凝视那对晶灿的眸子。

「那么,我们就勇敢的面对未知的危险。」

肩并着肩,有她之处便有他,捍守着彼此,不轻言放弃……直到实践永远这个梦想。

他已不再无所欲、无所求了,在任务和婚礼结束之后,就将是他和她的开始。

喻元浩在内心这么期待着。

正文 第六章

原以为平和的日子不长久,没想到两天两夜过去了,别说绑匪了,是风也不吹、草也不动,只有婚礼仍在火速进行着。

坐在加长礼车上,刚排演完婚礼的苗艳阑,提前关闭了玛丽叶模式,瘫坐在座椅上,长腿粗鲁地搁在桌面。

噢,天啊,她现在很希望绑匪快来。

当新娘也不是人干的,美其名是婚礼排练,现实是尝试各种走法和效果,确定哪一种最完美,所以她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整天走来走去,现在小腿肚整块是胀的、僵硬的,活像绑了两块生肉一样。

她又不是正牌新娘,怎么所有正牌新娘的苦都是她在尝呀!

一想到这个,苗艳阑含痴带怨地望向喻元浩。

正对面的男人在几天的训练下,早已习惯女人放松后的野生样,看她饱含怨气的眸子,想笑的情绪是凌驾所有。

「怎么,很累吗?」

知道如果不嘘寒问暖,这被冷落的小野猫会毫不犹豫的给他脸色看,喻元浩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果不其然,苗艳阑夸张的点头,大模大样的伸手接过他奉上的香槟,开怀畅饮之后,叹了口好大的气。

「唉,怎么还不来啊?」开宗明义就是替身,她没啥好不满,但在有了特别的心情后,当个假新娘,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呕人的,所以她把怒火全转嫁到未谋面的歹徒身上。

事情的确有点奇怪。

「对方不是常人,不能用常理推论,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或许……」想到一个可能性,喻元浩忽而笑开了,「搞不好对方在这么严密戒护的情况下放弃了?」

苗艳阑可不敢苟同。

「会吗?对方现在很缺钱,而选举是钱流得最凶的时候耶!还是别作白日梦比较好,一定会幻灭的!」她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梦想,她喜欢实实在在握在手中的力量。

「能作梦也不赖啊,再四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歹徒接下来恐怕就更不可能近身了,所以可能真能躲过一劫。」喻元浩实事求是的道。

眼角余光瞄及车道上不寻常的情景,苗艳阑笑而未答,收回了长腿,套上高跟鞋。

「那真是好加在我今天穿的是长裤了!」

她若有所思发言的同时,眸光调向窗外,一辆油罐车疾驶而过。

下一秒,大型车超车阻断了前方保镖的车辆,同时间,后方强烈撞击让车上两人登时失去平衡。

打滑了好几圈,车子撞上了什么,突地停下。

苗艳阑没能及时拉住个东西,脑子就像果菜机启动,视线模糊。

只听见一阵又一阵玻璃被打破之声,肾上腺素作用下,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感到额头一片湿润,肩膀撞上了车门后便举不起来。

「果然……来了……」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正当她低声喃念着,心头闪过糟了两字时,苗艳阑被人狠命一拉,硬拖出了车外。

整个人还陷于撞击后座力没有恢复,天旋地转,头痛欲裂,加上受了伤,无能反抗也不该反抗,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跌跌撞撞地被人拉行着,一双长腿在柏油地面磨出了血。

火红光线充斥眼前,头昏到了极点,她不觉得痛,但耳鸣的情况却因为警笛的嘈杂声和爆炸声而加重,双眼虽辨识出了眼前歹徒使用的逃逸用车,身子却动弹不得。

苗艳阑无法示警,也无法留下任何的记号,就这么紧接着被人当成一件行李般的丢进救护车里,她吃痛地摀着伤势加重的肩膀,昏昏沉沉之际,却看到了一张不应该出现的面孔。

紧跟着她之后,喻元浩也跟着坐上了绑匪的车辆。

而全身包得密不通风的歹徒,为这突来之举,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群情骚动。

一名歹徒动作极快的拿枪抵在不请自来,不知是何居心,有什么诡计的男人太阳穴上。

「你在干什么?」

喻元浩外表狼狈,态度反倒冷静,显得出他并非只是容貌谦冲,内里是有一点底子的。

说得也是,他早有打算,自然处变不惊。

「怎么还不开车?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哟!别再婆婆妈妈的,我们随行的保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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