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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王宝钏-第37章

小说: 重生王宝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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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想咳嗽。李云贵赶快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苏龙将他一拽拉远了一些,他才能放心地咳出来,道谢道:“谢谢大姐夫。”

差一点就要暴露了。苏龙也是很庆幸,等他们再想看时,魏豹却已经起步,离开了眼前。

“我去跟。”苏龙自告奋勇地道。

“不,先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李云贵想道:“既然他要当东西,肯定还要回来,我们安心地等待,一定能等到他,如果我猜得没错,里面的人才更重要。”

男人皆有怜香惜玉之心,如果魏豹不是为了薛琪,那么真的很难想象还有谁值得他连家也不回,一心留在这里。

苏龙也觉得很有道理,叹息道:“是啊,三妹夫,你比我冷静多了,我差点就坏了大事。”

“我们不会有事的。”李云贵转身道:“大姐夫,现在事有变故,关于我的身世只能改日再跟你说,劳烦你在这里看住,我想回去看看宝钏有没有回来。”

苏龙明白他的心意,忙道:“对,你快去吧。要小心魏虎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我会的。”看到魏豹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李云贵相信连魏虎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想道:“大姐夫,我先回去了。”

回了家,李云贵走到卧房门外,只听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还有小莲不住地哀求声:“不要啊,二姑爷,你不能再乱翻了,三姑爷和小姐回来会生气的!”

“要你管!你这个臭丫头,给我滚到一边去。”魏虎一回来就没有安分过,发现李云贵和苏龙出去了,马上来到卧房翻箱倒柜。

他在找兵符和手谕,以求在雍王面前立功。李云贵心中有数地走到门前,一声咳嗽,大喝道:“来人啊,抓贼啊!”

54孽种来了

“哪里有贼!”魏虎在房里惊叫了一声;突然明白是在说他,脸便涨红了。

家丁们被叫声引来,开始撞门。

怎么办?只有跳窗。魏虎把手上没用的东西随便一扔,向窗边跑。

小莲拉住他不放:“不行呀;二姑爷,不行的!你不能跳!”

她喊得好大声,等于通知大家。魏虎怒了,一巴掌打过去:“闭嘴!”

这时候再想掩饰已经太迟了,家丁已经奋勇地撞开了门,李云贵施施然地走进来,冷笑道:“别动!二姐夫;你在做什么!”

卧房中一片狼籍,箱门和柜门大开;显然刚刚才被“洗劫”过。

李云贵走了几步,冷喝道:“想不到是家贼,二姐夫,你有什么话说?”

“我……”跟着李云贵涌进来的还有好多家丁,魏虎只好胡说八道:“银钏的簪子不见了,我来找一找。”

这支簪是曾经在宝钏和云贵大婚时许贵妃赐赠的,宝钏转送给了银钏,它很重要。

“原来是二姐的簪子不见了,怎么它长腿跑了吗?”李云贵讥笑道:“这是我和宝钏的卧房,二姐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剑眉星目十分英朗,不怒自威。魏虎看在眼中居然有些自惭形秽,只得支吾道:“那是我弄错了,我先走了,对不起啊。”

卧房里既然没有兵符和手谕,那么李云贵必然是随身携带,魏虎盯着他的身上看了一阵,却没看出什么蹊跷来。

那么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李云贵当然不肯放过:“等等,话还没有说清楚,你不能走。”

魏虎窘迫极了,突然目光一闪:“不对,先别说我,三妹夫,这么晚了,宝钏呢?”

“这个。”云贵突然想起回来是为了她,愣住了。

魏虎见状更得意,又扫了一眼整齐的床铺,喝道:“你说我是贼,你又在干什么?宝钏是我们全家的掌上明珠,她人呢?这么晚了,你们夫妻俩不睡觉,在干什么?还是说你把宝钏弄丢了?”

“谁说我丢了,我在这里啊。”话音刚落,有人拨开人群走进来,正是宝钏。

魏虎呆了一呆,紧张道:“宝钏,你不是不见了吗。”

宝钏觉得他很滑稽,笑着扬了扬手:“我怎么会不见了,二姐夫不是说二姐的簪子不见了吗,我也在帮忙找啊,在花厅那里终于找到了。”

她的手中金光冷冷,正是那支名贵的凤簪。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随便找的借口,魏虎想不明白。

“好了。”见到爱妻,云贵很快恢复了镇定,打发道:“二姐夫,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尽管荒唐无比,魏虎只能捧着凤簪悻悻而归。

送走了瘟神,云贵马上问宝钏:“怎么样,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陛下……”宝钏虽然刚刚才回来,却是心有灵犀地想到了帮云贵解危,依照魏虎的说法,用隔空取物法取走了银钏头上的发簪,这才有惊无险。

“陛下怎么了?”云贵紧张起来。

“陛下回到了含元殿,雍王本来想要找人监视他,但是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只是暗中盯梢,”宝钏说了一阵在宫中的所闻所见,最后道:“相公,你放心,目前陛下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以静观其变。”

宣宗身处含元殿,殿外的神策军暗中盯梢,希望可以发现他什么时候会取走另一半兵符,以便报给雍王,趁机抢夺。

可是,宣宗却迟迟不动手。

所以宝钏观察了一阵先回来了。李云贵听完她的话也明白了,叹道:“你是不是也想等到那半道兵符?恐怕陛下是因为害怕会被人夺走才迟迟不动手。”

“嗯,我想他一定在等待时机。”为帝之道外人不会明白,宝钏感觉到了苦衷。

现在家里魏虎又这样闹,看来必须加倍小心才行。

云贵摸了摸胸口,庆幸道:“幸亏我把兵符和手谕放在身上,现在怎么办。”

宝钏道:“交给我吧。你带着它不方便而且很危险。我带着它最稳妥,另外,还可以看看怎么样拿到那另外半道,合二为一。”

如今在宫中宣宗能相信的人少之又少,排除下来只剩下吴惠妃和广德公主李馨,只有从她们入手了。

李云贵思索了一会儿道:“我懂了,你想借广德公主接近皇上?”

宝钏身怀异术,贸然坦白真相,宣宗会吓坏的,如果是李馨从中牵线那便不同了。

“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小心跟她说的。现在公主有孕在身我也应该好好地保护她。”宝钏叮嘱道:“忙了这么久,相公,我们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要回去看看大姐夫。”李云贵想起了苏龙,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大姐夫怎么了。”宝钏眉头一动:“他没回来吗。”

“我们回来又出去了,他现在在寒窑。”事情有点复杂,李云贵决定等等再说,对她道:“你先睡吧,我必须过去看看。”

寒窑那边,苏龙默默地监视着,终于等到魏豹回来。魏豹腰间的古玉已经不见了,银袋子却鼓了一块。他的手上还抓着两包药材。

走着走着,魏豹不小心绊了一下,药包跌下来,散了一地。

苏龙走近几步拨开草丛去望,猛然间,肩头被人在后面拍了一下。

“大姐夫,我回来了。”李云贵高兴地说:“宝钏归府了,她没事,辛苦你了,怎么样。”

苏龙伸手指了指,这时魏豹已捡起药材,正好走到寒窑洞口。

寒窑里面迎出来一个人,可惜被魏豹挡住了,李云贵和苏龙努力望,只望到一点紫色的裙边。

“一定是女人。”虽然还没有看到真容,李云贵已经确认了:“应该是薛琪。”

“薛琪生病了?”苏龙诧异地推测:“想不到,这个魏豹真是怜香惜玉之人,为了她,连家也不回。”

“不对,如果只是普通的病,魏豹大可以带她回将军府啊。”薛琪之前寄住在将军府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没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特地住在寒窑。

相比之下,寒窑凄苦又不利于养病,何必舍近求远,自找麻烦?

苏龙想想也有道理,于是糊涂了:“这么一说倒是很奇怪,不过我刚刚看到药材跌散下来,那里面……”

“那里面有什么。”李云贵精通医术,只要知道有什么药就可以知道薛琪所患何病。

“糟糕,我不记得了。”苏龙责怪道:“刚刚你拍那一下,我忘了。”

“对不起。”李云贵后悔着:“我太鲁莽了。”

“不要紧,只要跟着脚印去看看,说不定有线索。”魏豹和薛琪已经进入寒窑,应当不会注意外面的动静。

“不行,如果我们跟踪脚印,也会留下脚印,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发现。”李云贵回忆着魏豹回来时的方向,猜测道:“他既然是当了玉佩换银子抓药,我们只要到城中去查一查就会有线索。”

这块古玉价值不菲,起码有几百两。

苏龙却不同意:“你是要去当铺吗,当铺往来那么多人,就算古玉值钱,他们也可能不记得。”

李云贵说得很认真:“你还记得当初魏豹和薛琪来抢劫同盟书的时候还有同党吗?现在魏豹和薛琪在这儿,同党到哪里去了?他们一定留在城中帮他打探朝廷的消息,魏豹无功而返,一定会想尽办法翻身,将功赎过,不然雍王不会放过他。所以魏豹肯定会跟这些同党碰面。历来当铺,赌坊这样的地方易于掩人耳目,只要我们安排乞丐兵留意,一定会有所发现。”

“你是说他们会在这种地方碰面。”苏龙点头道:“虽然有理,但是这样等下去始终不是办法。”

“所以大姐夫派人去当铺和赌坊,我先去查查魏豹到底抓了什么药。”

李云贵才走开几步,突然苏龙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是伍白术、当归还有苎麻根!”

“是么。”李云贵精通医术,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安胎药的成份。薛琪居然怀孕了?”

不但怀孕了,配这样的安胎药,分明是说她的胎不安稳。

薛琪真可怜,无缘无故当了母亲,却还面临着滑胎的危险。只是很奇怪,为什么魏豹会这样对她?

魏豹理当是孩子的父亲才对啊。

“那就更应该回到将军府,魏豹就要当父亲了,居然让薛琪在这里养胎?难道他疯了?”苏龙也理所当然地想着,感到不可思议。

“不对,如果是魏豹的孩子,他没有道理这样对她,除非……”

李云贵想起和宝钏的新婚夜在这寒窑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越想越惊心。

那一夜,宝钏用借刀杀人计嫁给了李云贵,薛平贵却在这寒窑内跟薛琪颠鸾倒凤。

正在最情热时,薛平贵的结拜兄弟葛大葛青一心以为薛平贵才是宝钏的新郎倌,大家举着火把来到寒窑,想要助他迎亲,却被吓得目瞪口呆。

当时众目睽睽,亲眼所见的人有一大堆,他们都看到薛平贵是怎样无耻地占有了薛琪,薛平贵还被葛大葛青狠狠地打了一顿。

只是后来薛平贵被驱逐出大唐国境,薛琪却不知为何仍和魏豹纠结在一起。

根据魏豹的种种表现,这孩子的来处已经很明白了。

薛琪的孩子不是魏豹的,是……

55挚爱情深

是薛平贵的。

没想到;还没有成亲的薛平贵居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可惜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孩子。

李云贵想得入了神,苏龙忍不住问他:“三妹夫?你想到什么了?”

“派遣乞丐兵去盯住魏豹;一定要查到他和什么人联络。我们静观其变,大姐夫;只怕祸不单行。”

天火只是一个诱因;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事故。雍王突然当起了孝子一定另有所图,所谓安内攘外,他若想快速上位只有靠立威。根据之前他和许重生抢夺同盟书的居心来看,很显然;雍王和许重生是想在军功上打主意。

结果军功被苏龙和李云贵捷足先登,那么,他们只有“破而再立”。

也就是说;西凉现在肯定出事了。许重生一定会仗着妖术挑拨离间。

李云贵越想越像这么回事,之后回府问起宝钏时果然得到相同的答案。

西凉出事了,而且不是小事。宝钏想起在慈云寺时玄济方丈的说法,心下凄然:“杀劫到了,西凉和大唐势必再有一战。”

“到时候,雍王就可以挂帅出征。”李云贵已全想明白了:“许重生真是阴毒,居然用两国百姓的性命为雍王开路!”

“他才没有这么笨去做赔本的买卖。他是为了自己。雍王不过是他的棋子,利用完了就会扔掉。”宝钏感叹着。

薛平贵是另一枚棋子,他的阳寿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差不多两军交战的时候,他就会正好命丧黄泉。

许重生在西凉一心捧他上位,就是为了方便有朝一日雍王立威。

这里面的斗争真是太复杂了,李云贵听着宝钏的分析,庆幸地道:“帝王无情,幸好我不是皇家人,不然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相公?”可惜偏偏就是。宝钏不忍明言,抬手轻抚他的颈后,问道:“相公,你还没有告诉我‘七月初七’的事呢。”

“家里有奸细。”李云贵暗指魏虎。

“放心吧,我们的卧房我已经下了咒。”宝钏安慰他道:“至于二姐夫我现在不会动他,他也影响不了我们,敌不动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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