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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风流知青人生-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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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越来越严重。”杨楚生还是不死心。

陈书记还是摇头,其实整个平县,也就是红山公社的几个大队,有多余的粮食,其他的公社,农民还是吃不饱,他根本就不会为了杨楚生所说的发愁。

杨楚生还是告辞了,感觉就是满书包都装上万金油,也没有用,也不能怪陈书记了。

“不再坐一会呀?”陈燕跟他到外面,小声说。

“你妈都在眯眼睛了,我还坐。”杨楚生说着就笑,要再坐的话,可能她的妈会打哈欠。

陈燕瞪这家伙一下,一只手扶着他的自行车后架,跟着他走出去了。

“明天一起走的知青,多不多?”杨楚生又问。

“当然多,就因为知青都要回城参加高考,县委还要汽车站,增加客车的班次呢。”陈燕小声说,然后朝着县运动场边一指说“坐一会吧。”

亲娘的,杨楚生停好自行车,还没坐就眼睛乱瞧,这阴阴暗暗的运动场边,坐着一对对的男女,几乎可以说是论排的。

陈燕双手往连衣裙后面一抹,往都是沙子的地面上坐,然后问“到香港,有没有跟白雪见面?”

杨楚生摇摇头“他早就到美国了。”

“嗨,要是没有高考多好,我们这一群知青,又得分散了。”陈燕望着夜空就说。

“有聚就有散,现在的散,是散出人生的希望。”杨楚生也说。

陈燕转脸笑一下“不对,有些聚,是不会散的。”说完了,又低下头。

什么意思?杨楚生想了一下,也转脸看着她。

陈燕抿着嘴巴,微笑着也抬头,小声说“你瞧瞧,这些人,就不会散。”

“哦哦!”杨楚生就两声,有点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男女结婚了,就不会散。

“哦什么?”陈燕又笑着问。

杨楚生笑一下又摇头,这位县委书记的千金,对他有没有意思先别说,他是有感觉,感觉她的妈,就有那种意思。不过,在他身上,先是有白雪的离开,又有刘雪贞的分别,他也怕这种情况,在他们俩身上出现。

这时候吧,杨楚生感觉,一切都充满着变数,陈燕要是考上大学了,那又是不得不分离的情景。反正对于她也好,白雪和刘雪贞也一样,当然不会跟对别的女人一样。

陈燕的心里,比杨楚生还更加复杂,要说她是县委书记的女儿,没有某种优越感那是假的。对于这个老同学,其实以前也并没多大印象,只是看着他从当知青以来,所做出的事还有影响吧,渐渐地也才有某种想法。其中,也有她的爸妈,有时候说起他的影响。

“你怎么就不参加高考呢?”陈燕还又问,这话她可能问了好几次了。

毕竟吧,人还得面对现实,陈燕也是从刘雪贞回去了以后,见他们俩没有再那样亲密了,那种想法也才越来越浓。但现在的她,也不得想着,她要是考上大学,他却一直留在农村,那也是不现实。所以也才有她的几次,问的是同样的这个问题。

杨楚生又是一笑“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觉得吧,三年大学期间,我可以走好长一段路了。”

陈燕点点头,笑着又说“也许,你这条路还是捷径。”

“哈哈!那我们就赛跑吧,捷径却也容易摔跟斗。”杨楚生又说。

“你知道就好。”陈燕一说,笑着朝着他看。

杨楚生指着周围,那些一对对在窃窃私语的恋人,笑着说“可能今晚,就我们俩不跟这些人同路。”

“扑!”陈燕急忙抬手掩着嘴巴,现在她已经是二十岁多的姑娘了,这嗔起来的目光,也是有跟月光一样的温柔。笑着说“这也不一定。”

杨楚生也转脸看着她,月光下,就见她微微浮起的笑脸,还有也含着笑的眼睛,朦胧中,也透出一种妩媚。

“如果我考不上大学,我就重新回来。”陈燕的语气,突然间透出一股温柔,目光中,也透出一种情意之中才有的柔光。

杨楚生笑一下,毕竟他是重生的,心智比较成熟。感觉吧,这是姑娘家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燕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突然,她的举动,也吓了杨楚生一跳,微微张开的小嘴,快速地往他嘴巴一凑,凉凉又透出弹性,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巴一下。

情不自禁,情,也让这位县委书记的千金,心里一片迷茫,以超出时代的行动,为未知印下她人生中的初吻。不管是不切实际也好,是一时的冲动也罢,此时的她,只有感觉心在怦怦直跳。

杨楚生也看着她,鼻子也闻着,从她的俏脸散发出来的雪花膏味道。小声说。“走了,别太晚了。”

陈燕点点头,也小声说“路上小心点。”

看着杨楚生的自行车渐渐消失,陈燕抬手摸着有点发烧的脸。好像有种突然间坠入情网的感觉。也为她突然间的大胆感到惊讶吧,不过她还是笑,将初吻给应该给的人,她能笑。

0218 200657292。第292章 孤独的白天鹅

0218200657292。第292章孤独的白天鹅

陈燕算是先走一步了,红山公社其他的知青,也是集中到一起,准备回城参加高考。

知青们是不会忘记杨楚生的,也都为他不想参加高考而可惜,大家集中一起,先来到红光大队,跟他暂时辞别。

昨晚从县城回来,杨楚生还久久不能入睡,想的挺多的了,还想起白雪。这一大早的,听到外面一阵乱哄哄的人声,一打开门,立时傻眼,黑压压都是知青们的身影。

“杨楚生,意外吧?”一位女知青大笑着喊。

“来,大家随便坐。”杨楚生朝着竹寮边的草地一指,然后又笑着说“怎么会意外。”

“哈哈,你这里风景挺美的。”一位第一次来的知青说着,也是随便,往竹子下面坐。

这些知青里面,有的还是今年才来的新知青,虽然没有跟杨楚生见过面,但名字早就听熟了。

杨楚生不管来的有多少人,烧水泡茶,然后又大声喊“你们明天才回城吧?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就在我这里,大家欢聚一下。”

“好!”不少知青也都大声喊。

这些知青吧,不是知青场的,就是附近那些大队的插队知青。瞧他们的表情,都是怀着激动,也有紧张,因为这是关乎到他们命运的事。考上大学了,就是他们命运的转变,考不上了,又得回来当知青,又得挥起锄头,苦等着何时回城。

杨楚生只能鼓励了,还能什么,大声说“大家好好考!”

“嗨,考不上,又怎样?”一位女知青连说带叹气,这也是知青们的一种心态,有希望,但也有悲观。

“考不上就考不上呗,路并不只是一条。”杨楚生说着,朝着他们正在建设的工厂一指又说“考不上了,愿意到我这就来。”

“哎呀,别说灰心的,大家唱歌!”又一位知青喊。

知青们聚集在一起,最快乐的就是唱歌,就是那些歌,都让他们翻唱了千万遍了,但还是要唱,因为这是一班年青人。

“好,大家就唱吧!虽然我们吃了不知道多少苦,但是知青生活,也会在我们的一生中,留下不平凡的经历!”杨楚生站起来,大声说,然后往村里走,就要了生产队集中吃饭时,做饭的两口大铁锅。

“我们来吧!”几位女知青看杨楚生挑着两口大铁锅,大笑着就喊。这家伙的架势,就如红军长征时候的伙头军。

真热闹,做饭是女知青们的事,杨楚生又跑一个来回,自行车后面,在大队碾米厂运了两大袋大米,这样就行了。大家聚集在一起,图的是即将分别时的团聚。

“将来,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会分散到那个地方?”一位挽起袖子,抱着一大块土当土灶,准备做饭的女知青,笑着就说。

这话,也让快乐的气氛稍稍冷了点,每个知青都会这样想。

“我倒想吧,不管到那,也不管我们能活到八十岁,九十岁,我提议,定个日子,每年的那一天,我们都要聚会一次!”杨楚生又大声喊。

“哗哗哗……”知青们立马鼓掌,刚刚被冷却的场面,又热起来了。

一位知青站起来也喊“我提议,就到知青农场集合!”

“不行,到杨楚生这里来!每年来了,就两大铁锅饭!”一位准备生火的女知青也喊。

“好好好……”知青们立马响应,然后又是掌声响起。

杨楚生也笑着喊“好,明天,我就在我的竹寮门上,写上知青屋三个大字!”

乐啊!知青们的笑声,比刚才更加热烈,因为这也是他们的牵挂。真的,不管以后走到什么地方,能想起这里有个知青屋,有个杨楚生,就能想起,他们年轻时的知青生活。

这一群年轻人就是这样,正是激动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以后杨楚生不在了,这地方还能不能保持这些,反正大家都是笑。

“突然,一阵哨子响的声音,然后知青们“轰”地又是大笑。这是一位在知青农场食堂的女知青,吹响的开饭哨子。也许,这是她人生中,最后吹响的开饭号令。

“来,大家吃饭了!”杨楚生大声说,然后又是笑声,这么多的人,到那里拿碗筷,也没有菜。

知青们挺有办法,站起来,他们的头顶上,就是竹叶。

“哈哈哈,吃吧!”杨楚生边笑着,边将竹叶弯成三角形,用勺子添一点饭,又笑着说“我们是在吃粽子。”

老天爷呀!桂香嫂和秋月嫂两人,挑着一担碗走过来了,一看就愣。这样多的人,一担碗那里够。

“哈哈哈,不用了,这样吃起来香!”杨楚生爽朗朗地笑,朝着她们说。

知青们也都看着两位村妇笑,瞧瞧他们一个个吃得那叫过瘾,反正她们俩只能朝着杨楚生瞪眼睛。

“嗨,要是白雪,刘雪贞也在,那该多好。”一位也是杨楚生同学的女知青,突然却冒出这一句话。

“对呀,就不知道,这知青屋另一位主人是谁呢?”东方大队的一位女知青也说。

“那你就别参加高考呀,当这里另一个主人呀。”跟她同大队的一个知青也喊。

“不行,那我也不参加高考!”说话的,是那位当时杨楚生他们到知青场的时候,到山坡上放牛,结果两只牛打架的女知青。

这玩笑一开起来,那就变成了只有女知青们热闹了。一群女知青也连笑带喊“那我也不参加高考!”

就是这样快乐,杨楚生跟知青们独个握手,最后大声喊“好好考试,我在这里,为你们加油!”

看着一大群知青渐渐远去的身影,杨楚生也转身走进竹寮里,一时间,他反倒感觉轻松,感觉不参加高考也挺好的。不过轻松后,却也有另一种情绪,虽说刚才他是很乐观,但内心里,也还有那种失落的感觉。失落的,当然是不应该分离的人,都分离了。

这哥们干脆往竹铺上躺,不应该分离的人,当然是白雪,经过这次高考以后,他们这一批知青,就不知道,将来有那个能到美国留学还是做生意,能不能碰上她。也在想,她在那边,现在过得怎么样。

杨楚生手往枕头下面伸,拿出白雪的口琴,没有吹响,只是轻轻地摸。抬头看着窗外,那绿绿的牵牛花叶子。不管怎么样,这个竹寮会永远存在,白雪最喜欢的牵牛花,也会永远爬在窗户周围。今天的场面,要是白雪能感受得到,她会有什么感想。

此时的大洋彼岸,也渐渐进入午夜,白雪在大学里的假山边,一个人在慢慢地走。还是跟以前的样子,略显苍白的鹅蛋脸,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柔顺地遮满她苗条的后背,就如杨楚生竹寮边的牵牛花一样。

假山边,一对对的情侣,正是情浓的时候,时不时的,还能听见几声窃窃的笑声,也有亲吻得热烈之时,发出来的能让人陶醉的响声。

这些大学的情侣们,对于这个时常会在假山边,独自散步的东方来的女学生,已经习惯了。这其中也有一些认识她,也都知道,他拒绝过多少男同学的追求,搞得现在,再也没有人向她发出任何追求的信号,还得了个“冷艳的东方维纳斯”的称号。

白雪也喜欢这样子,独自在这里慢慢地散步,因为看到这些浓情正密时的情侣,就会让她想起杨楚生。想起跟他在竹寮后面的土坎边,在没入小腿的草丛里,慢慢散步的情景。

这个季节的夜风,吹在人身上,已经有很浓的冷意。白雪也感觉到冷,纤弱的身子靠着树干,抬起手,对着另一只手臂用力地擦。然后仰起脸,看着天上,杏眼里,透出迷茫的眼神,呆呆地望着那一轮圆月。

离开杨楚生两年多了,这两年多,白雪独身在这假山边,走了多少个圈?望着多少轮圆月?她数不出,任何人都数不出。

一层迷蒙,悄悄地遮住望月的双眼,然后,两行晶莹,“唰”地沿着略显苍白的脸庞,快速地挂在尖尖的下巴,两行汇成了一点,轻轻地,滴在她浅蓝色的风衣上面。

一直就没有杨楚生的消息,每年几次往返香港的信,也没有看到她舅妈在信中提及他的任何消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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