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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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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是崇尚狼的民族,是苍狼的后裔,最重坚忍与诚信,薇儿你现在是我从呼延铁真处赢回的私产奴隶,只要再接再厉打败毕玄,就可正式拥有你的一切。而今的你还有何资格出来阻止这场不死不休的决战?’

‘你’

虽然知道自己也有不对之处,但心上人竟说出如此绝决伤人,冷酷无情的话语,此刻的淳于薇怎能不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成串的大滴珠泪滚滚而下,本已暮气沉沉的美眸更是完全转为死灰颜色,再无半点灵动与生气可寻。

造成此种结果的当事人此时嘴角的嘲弄笑意却愈发浓郁和深沉,也显得愈发残酷与残忍。

在这一刻,即使杀人如麻的墩欲谷,赵德言、康鞘利等人;心狠手辣如李建成、李元吉兄弟;又或是一向主张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李世民均觉得笑行天此举实在有够过分,就更不用说殿内一众感性十足的贵妇与千金了。

此时她们无不在心里暗暗诅咒着薄情寡义、残忍暴孽的大唐驸马,恨不得将这个荼毒女性、翻脸无情的刽子手加无赖混蛋登时打到在地,再踏上一万只不知道缠足为何物的秀气小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刚刚还在暗自心喜情郎毕竟本性不坏,没有改变太多的尚秀芳此时已是芳心欲碎,悲愤难耐!

李秀宁、独孤凤、红拂与白清儿四女秀面之上同样现出同情,心痛,不忍睹见的痛惜神情。殿内惟有与夫君心意相通的她们才能真切、实在的感受到此时笑行天心中那难以言谕的深深痛楚,那锥心莫明的浓浓哀伤!

‘当然,落到今日这般光景的薇儿你也可以选择立即自尽,一了百了,我笑行天发誓,绝对不会有半点横加阻拦。’

‘小薇还不退下?记住,你是坚忍不拔的苍狼后代,我们突厥人绝对没有胆小怯弱,不敢承担责任的懦夫存在!’

行尸走肉一般的淳于薇哀莫大于心死的默默退下,场内,再度恢复二人遥遥相对之局。

衣衫无风自舞,眼内杀机毕现的毕玄以仿佛来自九幽地府最深处的阴冷语声道:

‘无知小儿,不但卑鄙残忍,而且狂妄自大,然,我毕玄却非平白占人便宜之辈,让你先休息一刻种,之后某家再送你去阴曹地府安享太平。’

‘“武尊”长途跋涉前来长安,以逸待劳的区区自该先耗费些气力,这才公平。况且,刚刚本人所采用的都是耗力最少,风险最大的速决战法,毕玄老第又何必故作大方?’

‘老~弟~?’

不可遏制发出连声长笑的毕玄不带哪怕一丝人间感情的森然道:

‘对你,我毕玄以无话可说,出招吧!’

‘上次与宁散人对决,他只有杀气没有杀意,打的半点也不痛快。难得今日寂寞已久的你我均可无拘无束、放手一搏,又焉能不大肆庆祝一番?让笑某人先弹唱一曲,以送我们中的一人上路!’

两虎相遇决雄雌,一曲奏来道别离。

盘膝而坐,将宫女送来的古筝置于身前的笑行天十指翻飞,慷慨激昂的乐曲应时而生。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

因为畏缩与忍让,人家骄气日盛。开口叫吧,高声叫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

曲调壮烈悠扬;歌声豪情万丈!

‘万里长城永不到,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锋岭,问我国家哪像染病?冲开血路,挥手上吧,要致力国家中兴,岂让国土再遭践踏?个个负起使命,这睡狮已渐已醒!’

琴音渺渺,余韵无穷。

既是宣告,又是呐喊,更是饱受欺凌、蛰伏已久的中原儿女奋起反击的冲锋号角。

飘逸长发同样无风自动,身上袍服真气鼓荡、猎猎作响,狂卷而起的暴孽劲气向毕玄铺天盖地凌迫而去的笑行天好整以暇的朗声道:

‘前朝开皇年间,大一统的中原军力强盛,塞外各族饱受欺凌与践踏。而今风水轮流转,中原纷争不断,一盘散沙,以突厥为首的塞外各族却异军突起,威凌天下,不但肆意掠夺蹂躏中原的财物与女子;而且任意烧抢屠杀中原的城池与百姓。我笑行天身为中原一份子,虽然并不赞成前朝的做法,但更不想本民族成为被无情欺凌屠戮的对象;虽然暂时仍无法阻止中原各方势力仰突厥鼻息,看突厥眼色,从突厥命令行事的现状,但却可以一展中原武者的傲气与不屈,将你毕玄——突厥的精神象征,像抓鸡捉鸭一般扫出中原,赶回塞外。’

如此豪言壮语一出,本已心神震动的观战诸人风向再转,无论大唐的官员,还是他们的家眷,均是感慨良多,心有戚戚焉。

即使李渊、李建成父子四人这样不折不扣、怀有各种目的与强势突厥虚与委蛇的政客也不禁被勾起心事,既惭且愧政客也是人,虽然每每做出的决定都是以舍弃感性,遵循理性,追求最大利益为目的,但,他们的内心同样具有良知。哪怕,那丁点的良知早已经微不足道,几近于无。

诸如尉迟敬德、段志玄这样纯粹的武者与将领,内心更是激昂澎湃,羞愧难当。因为武者的尊严就是无畏,无惧,勇往直前,至死方休。

在这一刻,在热血澎湃的尉迟敬德心中,多次戏弄于他的笑行天仿佛也不再那么可恶,甚至已隐隐有了那么一丝——细如发丝般的可敬与可爱!

在美绝人寰的尚秀芳泪眼迷濛,心灵激荡,回味绵长、思绪飘飞中,嘴角逸出几许淡淡残酷笑意的毕玄嘿然奚落道:

‘你与那寇仲小子的少帅军远在淮北一带可真是幸运,否则我突厥铁骑立马将你们那点点基业踏成齑粉。’

‘你毕玄处身之地近在咫尺可真是不幸,否则我笑行天就算再怎么想教训你也是鞭长莫及!’

‘黄口孺子,我毕玄纵横天下之时,你笑行天还是液体呢!’

‘呃’

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笑行天一瞬间平静无波的心境差点出现波动,重新收摄心神,立时反唇相讥道

‘耄耋匹夫,笑某人横扫八方之际,你毕玄定成一抔黄土!’

双方口中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彼此劲气交错纵横,伺机而动。

打斗还未开始,场面就已这般火爆从未经历过如此精彩纷呈,旗鼓相当激烈对决的观战诸人无不大呼过瘾,凝神静观。

当持续膨胀增长、交击不定的气势蓄至顶点颠峰的那一刹那,双方几乎同时腾身而起,相互扑击。

在观战诸人眼中,毕玄诡异莫名,宽厚阔大的手掌仿佛在一瞬间无限涨大,虽察觉不到其中蕴含一丝一毫的劲气,但却偏偏予人势若奔雷,足可毁天灭地的惊怖感觉。

笑行天疾如闪电般挥出的双掌平平,毫无任何特异之处,但殿内高明者如李渊,墩欲谷之辈却敏锐的发觉其微微内陷的双掌掌心两点已是殷红如火,且隐隐有“噼啪”异响传出。

‘嘭!’

劲气飞扬,罡气肆孽,热浪迫体。

寒冬岁末,高旷宏大的太极殿内竟仿佛已化作蒸笼,酷热难当。

何种级数的功力正面硬捍,方能达到如此诡异玄奇的效果?

长发飘舞,衣衫飘飞的对决二人宛若断线的风筝般,两厢跌落。

形象狼狈的笑行天在飞退余势未尽之际,竟右腿急伸,借力再起,于一瞬间完成这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折返变向,电射而回。

功力之纯,应对之奇,飞掠之速,令观战诸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再度挥起的双掌掌心殷红更甚,仿佛已有火焰正在灼烧炙烤。

面对笑行天毫不回气、雷霆万钧的迅猛攻击,飞落地面的毕玄近百年性命交修的真元急速急转,沉腰坐马,吐气开声,享誉天下的炎阳大法于弹指间仿佛已将周边空气尽数抽干,化作凌厉无比,高度集中的掌劲疯狂迫出。

‘轰!!’

比上次强劲一倍不止的高热气浪再度凌体而至若不是太极大殿一马平川的朝台足够宽阔,与会的众人恐怕已被殃及池鱼,喷血受创。

即使这样,体弱的文臣高官,贵妇千金们亦觉头晕目眩,痛苦异常。

由空中飞击而下的笑行天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当场震飞,不得不凭借连续五个倒翻方才尽卸破体而入的炙热气劲。

完全无视唇角那一丝猩红的血迹,故技重施的“拼命三郎”宛若悍不畏死的狂战士般再度飞掠而回,苍鹰搏兔,凌空扑击。

一向随性自然,谋定后动的笑行天何曾有过如此狂暴,威霸的一面?

任何阴谋诡计,运筹帷幄的背后所要依靠的还是绝对的实力,当无任何其他方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实力,就是一切!!!

发散衣乱,喘息不定,身躯轻轻颤抖,脸色苍白若纸的毕玄双目倏地异彩大盛、金芒闪现,随着舌绽春雷的一声暴喝,一双杀人如麻的铁臂三度挥起,宛若能够笼罩一切,控制一切的双掌破空而出。

在四只手掌又一次正面硬捍的前一瞬,笑行天乌黑亮泽的满头长发血色闪耀,咋现即收。

‘“炎阳大法”之“焚毁万物”!’

‘“魑魅人间道”之“寂灭天下”!’

‘轰隆隆腾腾腾扑通!’

沛如汪洋汹涌,热若铁水奔流的气浪翻转激荡,席卷肆孽整个太极大殿。

‘嘤叮!’

昨晚曲意逢迎,百般献媚才央得李建成今日携之而来的梅妃终经受不住强劲热浪的凌袭,娇呼一声,昏厥过去。

可怜的美人,咬牙切齿痛恨的仇人虽已如愿见到,可也因此被无辜波及,大病一场。

虽身体更弱,但昨晚休息得宜,又被李渊全力护住的张捷妤总算堪堪撑过,幸免此难。

气散风息,热浪消退。

惊魂未定的文官女眷与急于知道决战结果的高手们齐齐闪目观看,聚焦场内。

满头黑发披散凌乱,数处衣衫破损不堪,唇角一缕鲜血潺潺流下的笑行天宛若魔神降世,修罗复生一般傲然卓立于大殿中央。

塞外大草原从未有过的,天神一般超然存在数十年,已成为所有突厥人心目中不可撼动的定海神针,片刻之前尚威风凛凛的“武尊”毕玄颓然跌坐在朝台一角。

此时的毕玄七窍皆有血迹缓缓渗出,本是神采飞扬的双目毫无半点神采的无力大睁着,剧烈的喘息之声清晰异常的回荡在整个大殿

随同毕玄踌躇满志前来长安的墩欲谷,赵德言,康鞘利等人没有半个前去相扶,因为,他们仍处于难以置信,无法接受的深深震撼之中。

几经努力想要站起,最后却徒劳无功,再度跌坐地上的毕玄嘶哑难听的声音艰难响起道:

‘毕玄既败,已无面目立于天地之间,笑行天,你杀了我吧!’

身躯如标枪一般笔直挺立,无形气势崇山峻岭一般高不可攀的胜利者柔和的声音缓缓传出道:

‘一个失败的,伤病的,苟延残喘的“武尊”比一个已死的毕玄更能打击突厥人的信心与士气,所以,我不会杀你。’

微顿一下,笑行天又声音微微提高的续道:

‘你的伤势并没有到再难康复的地步,只要你还是那个心志坚定,百折不挠,百忍成金,百炼成钢的毕玄,你就该破而后立,浴血重生,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无论是一年半载,又或是三年五载,我笑行天等着你毕玄再来挑战。’

勉力抬起头来的毕玄目显希望的光芒道:

‘老夫业已年近百岁高龄,还有可能再重头来过一次吗?’

此刻的毕玄已完全放下尊崇无比的“武尊”的架势,重又以一个普通武者的身份在虚心求教。

不耻下问,本就是心胸广博,能容万物的超卓人物所必备的美好品德与心性修养。

‘武道修为是追求个人体能在极限状态下的不断突破,你毕玄既已臻至可开宗立派的大宗师境界,就该潜心向武,寻求突破,直追天道。可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参与到世俗纷争的阴谋诡计之中,将无辜的薇儿作为政治交易品送给他人,这也是你堂堂突厥“武尊”身份该做的事吗?’

‘那你呢,你还不是深陷于这些世俗纷争,阴谋算计之中?’

‘拿白痴当资本,凭无知唱高调以你毕玄仅有近百年的人生阅历,有感知过真正的生死劫数吗?我笑行天的精神记忆与功力修为均传至家师向雨田,有他近二百年的人生阅历作为铺垫;又有他经历真正死亡轮回的人生经验作为借鉴,这,你能够相比吗?’

在场内众人或在凝神消化吸收这段武道修行的经验之谈,活仍处于长久的精神震骇之中,无法恢复过来之际,笑行天又笑对略有领悟的毕玄道:

‘这是大唐巍峨肃穆的太极大殿,皇权直接象征的神圣朝台,你毕玄怎么能公然在这里“坐台”,执勤庭卫何在?还不快快让毕玄“出台”!’

第二部(天下篇) 笑刑大唐 第二十五章 余波奔涌

脑中回放着墩欲谷搀扶乃兄离去时充满刻骨恨意眼神的笑行天向李渊微微躬身道:

‘半年多前,大明尊教曾趁小婿不在飞马牧场之际,采用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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