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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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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不成,还需要你如此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有点尴尬的道:

“‘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你先前听过没有?”

旁边的云玉真插言道: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怎么,天郎有何为难之事吗?”

我肃容对诸女道:

“其实,这句话反过来也同样适用!”

红拂加入谈话道:

“‘金钱就是时间’,很有哲理性啊!嗯,不会是天郎你想要向珣儿妹妹借钱吧!”

“不错,而且准备一次借用十五万两黄金,不过,月息,为夫可以给牧场三分利,怎么样?”

心思机敏,谋算深远的沈落雁恍然大悟道:

“寇仲此次回归彭梁,接下来就会展开同李子通之间的连场大战,实力相对较弱的少帅军若没有充足的金钱支援,战争准备必会捉襟见肘,不容乐观。看来,天郎这是在为寇仲解决后勤问题啦!”

我赞许道:

“落儿在军事上的嗅觉确是敏锐异常,说的更是半点不差,由于小仲走的太过匆忙,此次带走的黄金并没有多少。飞马实业虽然已开始大赚特赚,但毕竟时日尚短,难以迅速累积到大量的金钱。而且实业本身也正处于起步发展阶段,没有一定的资金储备是绝对行不通的。

战争不等人,瞬息万变的天下大势更是迫切逼人,为了尽可能加快军备物资的生产速度,就必须秘密扩大实业现有的生产规模。其中为夫的一项骑兵铠甲生产计划就需要约十数万两黄金的投入,你们说,这不借钱能够实现吗?”

秀珣微蹙黛眉道:

“飞马牧场虽然历时近二百余年的发展壮大,但要一下子拿出如此巨大的数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况且,这样的大事,还需要同长老,执事们商量才行!”

揽住秀珣的纤腰,我柔声道:

“珣儿,为夫理解你的难处!届时,你告诉他们,这是正式的借款,利息即使再高些,我也可以接受。还有,此事要严格保密,愈少人知道愈好。”

单琬晶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道:

“天郎,琬儿今次还带来了一些,一些黄金,不如也投入到实业的发展和你的计划中吧!”

我摇头苦笑道:

“你们的那些私房钱和嫁妆,还是都留在你们自己手里吧,如果连这些金钱都要用到,那我笑行天可就真成了不折不扣的小白脸,吃软饭的啦!”

婠婠也插言道:

“要不要奴家去同师尊说一下,我们阴癸派还应有不小的金钱数量可以提供。”

“暂时还是算乐,现在若去同研姐说,她一定会以索取圣舍利为条件进行要挟的!”

稍稍考虑了一下,我又转对独孤凤道:

“凤儿,很快,来牧场祝贺我们大婚的各方人等就会接踵而来,到时,为了使他们在牧场不至于无聊难耐;也为了你们能够有更好的娱乐节目,你可以与珣儿去邀请他们同我们牧场一起进行分组的马球比赛,每个参赛队伍出几百两黄金作为获得前几名的彩头,相信财大气粗的各方势力还是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独孤凤旋风般小跑走过来献上一吻后,大为兴奋的雀跃道:

“人家和姐妹们既可以玩的高兴,又可以借机大发横财,这真是个一举两得的绝好主意!”

翌日,

牧场外,

一场突然而至的暴雨来的快,去的更快,唯一留下的,恐怕就是充斥整个天地的朦朦雾气,以及那丝凄幽与清冷吧!

难道冥冥之中已有某种神秘莫测的预示,从未开眼过的贼老天也感受到了自己此时抑郁难解,惆怅落寞的沉重心情了吗?

所以就特意安排一出夏日暴雨来渲染,烘托这种黯然寂寥,魂断神伤的沉重气氛,以使自己能够以情入景,以景抒情吗?

作为牧场的主人,商秀珣在尽到礼数的送至堡外后,就会同其余几女以及牧场众人打道回府。但在自己的一再坚持之下,又得以独自继续送别师妃暄,连带着梵青慧,了空与四大圣僧七人。

占地面积甚广的茂密枫林之中,

迤逦蜿蜒的平坦官道之上,

尊奉恩师所命,师妃暄已早早坐进造型古朴,但内里却绝对舒适的四轮马车之中逐渐远去。

再与自己对饮一壶实业所出的美酒之后,洒脱、率真的四祖道信同智慧,帝心,嘉祥这四大圣僧也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依依不舍之下,方准备再追送一段路程,恬淡闲适,圣洁出尘的梵青慧已不动声色的挡在自己的面前。

未思忘,更难忘,愈难离,愈相离,满怀惆怅思绪的我无奈停步,曼声而歌道:

“夏蝉鸣咽,枫林萧索,望断长街。怅然孑立无觅,方蹒跚顾,比丘阻隔。挥手欲劈天堑,又颓然凝噎。念去去,万里坎坷,雾气蒙蒙楚天没。”

苍凉寥落的歌声至上半阙就嘎然而止,满腹情怀难续,一腔离思谁说?心情激荡之下,我已是一大口鲜血喷出,浸透青衫,直达心间。随即,整个人脸颊潮红一片,瞬间又变的苍白若纸,身躯更是摇摇欲坠,几至跌落尘埃。

明眼人一看便知,自己这是由于情绪极度不稳,继而牵动早先负上的未愈内伤,从而伤上加伤,沉重异常!

刚刚曲词之中,被比作“棒打鸳鸯”的梵青慧在又一次被气的翻了翻白眼之后,对于早先思虑中的种种难解之处倏忽间已是一扫而空,豁然开朗。

原来他笑行天果然因两度强行转换招意而负上不轻的内伤,先前都是在强自硬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以求蒙蔽过关——魔道中人,果然都是桀骜不逊,孤傲自大之徒!

而他之所以要强行转换招意,应是在借道兄磨练他自身的武功,以便为将来同大明尊教之间的决斗做准备。

可任他笑行天武功修为如何超卓,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胜过大明尊教的十一人,这中间,一定还有何不可告人的缘由或者阴谋不过,这样也好,邪魔外道们祸起萧墙,渔翁得利的总归还是我佛道两派。

而且,现在看来,深陷情关的可不止小徒妃暄一人,这个静斋有史以来的最大敌人,魔道的巨枭竟然也被爱徒的一缕情丝所缚那么,只要方法得当,化解静斋这一次无边浩劫也并非全无可能!

就在梵青慧沉思之际,一直在旁边静默旁观的了空忽然口喧佛号道:

“‘白牛常在白云中,人自无心牛亦同。月透白云云影白,白云明月任西东。’笑施主既深通佛理,为何却惨悟不透这白云为表,明月为里;白云是虚无幻象,明月是真如佛性;云月同色,实乃色空一如,体用不二!”

梵青慧亦低喧佛号道:

“极小同大,忘绝境界。极大同小,不见边表。有既是无,无既是有。若不如是,必不须守。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但能如是,何虑不毕。”

我神色黯然颓唐的低语应道:

“‘枫叶生时春恨生,枫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长路车轮声。’小子不是参悟不透,体会不到,而是曾有过痛苦难忘的记忆,所以才会格外的珍惜!

亲情,友情,爱情,俱是人间真情,我笑行天既然由入情,至出情,再至入情,自当始终如一,唯心不二!”

愈是在某一方面思想,修为精深的人,其根深蒂固的认知就愈难改变。深明此点的了空和梵青慧不再多言,齐声低暄佛号已毕,飘然而去。

现场,只余枫林中,官道上,一嘴角溢血的青年男子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痴痴伫立,宛若木雕泥塑般动也不动

四轮马车之中,

从未有过这般柔弱的师妃暄整个娇躯都扑入梵青慧的怀中,早已担负不住沉重压力的香肩急速的耸动着

从小所受的,早已在心中根深蒂固的思想教育,与后来所受到的新奇理论之间的反复交织,纵横交错;对养育,教导她长大成人恩师的孺慕、信奉,与其本身已有所改变的思想认知,以及私人情感之间的强烈反差、巨大矛盾,终于促使师妃暄长期饱受折磨,困扰的芳心再也不堪重负,瞬间崩溃。

不同的理念,不同的认知,到底孰对、孰错,孰忧,孰劣;天下与个人,大义与私利,到底该如何选择,怎样定论,师妃暄左右为难,无法理清!

身处滚滚洪流的漩涡之中,矛盾激化的中心点,又有师伯碧秀心的前车之鉴,这一刻的师妃暄不觉彻底迷茫了,迷失了!

梵青慧爱怜的拍着心爱弟子的粉背道:

“妃暄,师傅完全理解你的苦衷与苦楚,凡尘俗世之中,惟有情之一字,尤其是内中的男女之情最是缠绵悱恻,难以勘破。这也是每一个追求天道者所必须要经历的心魔大劫,无法超越,就无法脱离万丈红尘,纷争俗世,臻达至究至极的天道至高境界!”

再也没有往日半分超凡之姿,出尘之态的师妃暄此时就像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般,是那样的凄婉无助,那样的我见犹怜,她勉力抬起泪眼婆娑的螓首,诺诺的呢喃道:

“师尊,对于天道,本来弟子还抱有强烈执念之心孜孜以求,但为何,现在弟子却感到所谓的天道已是那样的遥远难及,虚无飘渺?

现在,弟子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能够顺利的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能够平安的诞下宝宝,终日无拘无束的自在生活,弄儿为乐!”

梵青慧恬静闲适的玉容泛起母性的慈爱光辉,以充满无限宠溺,怜惜的语声道:

“暄儿啊,为师至小将你抚养长大,对你,名为师徒,实同母女,世上,又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儿能够快乐无忧的呢?

自古以来,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如果他笑行天但有半点良心,七个月之后,就该为了你,以及即将出世的宝宝放下一切,尽力补偿你为她所受到的所有委屈与折磨!

看他这段时间对你的顾念,可见其并非是无情无义之人,所以,你要相信他,相信他终会为了你和宝宝,选择他早该做出的选择!”

“嗯,徒儿知道啦,徒儿会坚强的等待那一天到来的!”

“这就对了嘛,乖,这么大的人啦,怎么还哭的像个小孩子似的!还有,你已经是有了宝宝的人啦,现在不但要为你自己,也更要为你腹中的幼小生命着想啊!”

“嗯,多谢师尊教诲,徒儿知道怎么做啦!”

不知经过多长时间,浑身衣衫早已被濛濛水气浸个通透的那青年男子忽的神情一动,朗声开言道:

“既已离去,何必回转。想不到道信和尚还有如此雅兴,竟又来陪伴小子谈佛论道!”

一把洒脱真挚,随性率真的苍老声音传来道:

“痴儿,痴儿,竟伫立如此之久,方发现老秃的到来,情之一字,真是误人不浅啊!”

“那是和尚对小子并无半点杀意,否则以武者对杀气的超常灵觉,小子又焉能不知和尚你已陪伴我这凡愚之人静立良久!?”

说话间,总是一派悠然自得,乐天安命样子的禅宗四祖道信显身于距自己丈许间的道左路边。

他又回到这里做什么,不会是

只听道信再度开言道:

“‘空门寂寂淡吾身,溪雨微微洗客尘,卧向白云情未尽,任他黄鸟醉芳春。’小子明白这两句的意思吗?”

虽猜度不出其去而复返的用意何在,但我还是沉声答道:

“客尘即指烦恼,本非心性固有之物,乃因迷理而起,故称为客;又以烦恼能污染吾人之心性,犹如尘埃之污染万物,故称为尘。

以佛法实谛而言,众生心性本即清净无染,一无尘垢,然却因忘境现象纷沓,忘执忘着而心生烦恼。故《维摩经》中有云:‘心遇外缘,烦恼横起,故名客尘。’”

道信有点穷追不舍的意味道:

“那‘情未尽’又是何意呢?”

“‘情未尽’,应是暗指菩萨以菩提心为本,不舍众生之意。不过,在这里,也许也有谕指小子对妃暄难以忘情之意。”

状极欢畅的大笑数声,道信欣然问道:

“那最后这半句又是何解呢?”

“最后半句应是指参禅者终于体悟到那本来而随缘放阔的任运境界,黄鸟飞鸣,花草闹春,真如实相处处彰显!”

“既然小子能有如此清楚、深刻的感悟,为何还放不下心中执着,俗世执念?

须知,以梵斋主的个性,你同妃暄小丫头是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既然明知无有可能,又为何不顺其自然,脱离苦海,逍遥自在?

小子是老秃见过的最具有慧根灵性的青年男子,以你所见,所知,所闻,所觉,若是身入佛门,必可将禅宗发扬光大,普惠世人。只要你同老秃一起参禅礼佛,老秃可代先师收你为关门弟子,并立即接掌禅宗衣钵,小子意下如何?”

不会吧本来还以为自己只是在胡思乱想,哪曾想到道信竟真的是回来劝诫自己,并希望收而为徒的,而且还是代他先师收徒!

摇头苦笑之后,我将嘴角一直未曾擦拭的血迹擦干,坚定异常的道: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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