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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娘子,请轻一点-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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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吩咐着。”

唐采儿嘿嘿一笑,看向小二:“给我加一盘肘子肉。”

“好嘞~夫人还有什么想吃的?”小二哈腰的问着,想着伺候好了能得些赏钱。

凌夜寻手一抬,一粒碎银子落入小二手中,只听他冰冷道:“没你的事了。”

小二一惊,显然被凌夜寻浑身凛然的气息给吓到了,急忙握住银子,哈着腰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说一句。

唐采儿撇了撇嘴:“看你把他吓的。”

凌夜寻无视唐采儿的胡话,走到桌边,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早你我便继续赶路。”

“嗯,好。”唐采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方才睡酸掉的肩膀,立马意识到一个问题:“啊!你我要了一间房?!”

凌夜寻点头,丝毫没有理会唐采儿为何吃惊。

“你,我,孤男寡女的……”

虽然此前也是同夜儿睡过一张床的,但是那时候,夜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此时唐采儿面对的可是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这怎么能一样啊!

凌夜寻听了唐采儿的话竟是轻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揶揄:“你是我的妃子,你我也算得上是夫妻,同眠共枕有何不可?”

唐采儿咽了咽口水,双眼偷看向凌夜寻,面对着如此一张恨天不公的脸蛋,实在让唐采儿自制不能。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若是她一个狼性犯了,强了这只变了异的小白兔,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妙哉?

唐采儿思至此,浑身一个激灵,抬起双手狠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回道:“夫君说的是,夫君说的是。”说话间,小步踱到凌夜寻身侧的椅子上坐下,正色道:“采儿今日才记起,采儿与夫君还未完成周公之礼,不如就趁今夜,把事儿都办了吧!”

凌夜寻嘴角一勾,笑声听不出究竟是何含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双唇轻轻一碰道:“不急。”

唐采儿眯了眯眼,道:“夫君,你眼眶发青,莫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没有。”

唐采儿不理会凌夜寻的回答,手已经飞速的按住了凌夜寻的脉搏:“采儿替你看看。”

凌夜寻不躲不闪,褐色的眸子看向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唐采儿听了一会儿脉搏,笑了笑:“肝火有些过剩,多吃些蔬菜吧,呵呵。”

“多谢。”凌夜寻有条不紊的收回了手臂,衣袖整了整。

唐采儿支撑着脑袋看着他,笑呵呵问:“夫君不觉得我很眼熟么?”

“你我讲过数次,怎会不熟?”

“我指的是,在尚书府第一次见到我之时,不觉得眼熟吗?”

凌夜寻眉头一皱,看向唐采儿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令后者不由得脖子一缩,双手放下,身子坐直。

“你想说什么?”凌夜寻冰冷问道,眼神阴翳至极。

“额,没,我好奇而已,看看采儿和夫君是否有缘分。”

凌夜寻没有再理会唐采儿,又开始无视她,一双冷眸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采儿特想说,爷,咱怎么着也比那地板长得好看吧?

撇了撇嘴,唐采儿转身走到床边,放松的躺下,躺的舒服了便翻了翻身,抱着被子趴了起来。样子虽是不雅,却带着几分随性可爱。

50

50、第49章 暴雨遇刺 。。。

太子府内。

凌天觅正看着一封密函,上面写着四个字,‘密行向西’。

“你的眼线当真灵通。”一名白衣女子靠坐在凌天觅的身边,与他同看着那生宣上四个小字。

凌天觅低声笑了,侧头浅酌了几下女子的嫩唇:“都是你的功劳,芸儿,你现在有什么好的点子?”

女子浅浅一笑,一个起身再一轻摔,便堕入了凌天觅的怀抱,“点子是有,可是,你舍得我离开?”

凌天觅嘴角勾起邪笑,手臂勒紧她腰身,令其更加贴近自己。双眼邪魅的眯起,两人唇瓣几乎相贴:“自然不舍得,你若不想去,我找别人便是。”话落,搂着女子的手飞速抬起,抓住她的衣领便狠狠往下一撕,女子雪白的颈部立刻露出,冰冷的寒气瞬间倾洒在上面,但下一刻,凌天觅温热的嘴唇就已袭上,啃咬亲吻起来。

女子抱着男子,娇笑着:“你还想找谁?”呻吟娇柔如水,侧头含住凌天觅的耳朵,下一刻嫩舌探入,灵动如鱼,引得凌天觅呼吸低沉,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如此兴奋。

少时,静缘亭内,娇声连连,太子府内,众人依然神色如常,闻而不听。

正拎着一筐雪梨进来的四皇子凌风洺听见此声,迈入静缘园的脚不由一顿,再次缓缓收回,嘴角一勾,眼含暧昧:“这个江芸儿还真是厉害。”

与此同时,三省城华富客栈内。

唐采儿趴了一会儿,小二便将饭菜送来了,奔波一天,唐采儿见到饭菜真的是亲热的不得了,一句话不说,认真的进食。

两人吃完了饭,在凌夜寻无声的命令下,唐采儿脱了外衣睡在了里侧。

凌夜寻一个弹指,烛台进灭,屋子里陷入了无声的黑暗之中。

他们之间隔了一拳之距,唐采儿像死尸一样平躺着,深深的感觉与凌夜寻同床共枕是一种刺激的行为,但让人难堪的是,貌似心跳加速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但这一夜终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难以入睡,胡思乱想间,她便堕入了梦境,难以抽离。

梦中,是一个黑暗的夜晚,她梦见自己在弥漫着大雾的林子里寻找着。就在这时,无数的杀手从天而降,招招阴狠的想要取她性命。反抗厮杀间,怀中忽然多出了夜儿,紧紧抱着她,告诉她不想离开她。

“夜儿……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浅眠中的凌夜寻缓缓睁开双眼,侧头看向弯曲着身体,双手紧紧攥着拳头的唐采儿,她的脸色阴沉,额头渗着虚汗。

此时,她眉头皱起,脸上慢慢多出害怕的神情,口中含糊不清的低喊着:“不要伤害他……放过他……”

凌夜寻微微侧身,抬手想要擦掉唐采儿额头上的汗。而她却在此时噩梦惊醒,下意识的狠狠打掉凌夜寻的手,瞪大双眼坐起身来,口中吼道:“夜儿小心!”随机,双眼防空,看着周身的黑暗,急促的喘息,意识到是在做恶梦,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可还好?”

耳边传来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唐采儿低头看去,昏暗中隐约可见凌夜寻躺着看向自己的身体,一双眼睛微眯着,有着少许懒散之色。

“做了噩梦。”

本以为凌夜寻会无视自己,却没想到,他仿佛来了兴趣,缓缓坐起身子,与唐采儿离得非常近,两人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的面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铺洒而来的呼吸。

凌夜寻嘴角勾起,问道:“是什么样的噩梦?”

唐采儿刚要开口,话却堵在了嘴边,双眼有些迷茫,尔后苦笑摇头:“我忘了。”

凌夜寻意料之外的抬起手,将唐采儿额前因汗水而阴湿成绺的发丝向耳侧拨了拨,声音渐渐清冷道:“既然嫁给我了,梦中就不该喊着别人的名字。”

唐采儿微微一愣:“谁的名字?”

凌夜寻收回了手,没有再过多与她交谈:“忘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吗?”唐采儿低着头,不觉自语。

凌夜寻躺回去,闭目,缓缓道:“该记得的自然就会记得。”

那么忘记的,是否就是不该去记忆的?

唐采儿看向黑暗中,凌夜寻冰冷的如同寒冬一般的睡脸,心中五味交杂。

夜儿,你是记不得,还是不愿去记得?

再次睡下,唐采儿睡的很沉,一夜再也无梦。翌日醒来,她只觉得身子乏得很,手作拳状,锤了锤脖子,背着包袱,提着宝剑,同凌夜寻再次换了马车上路了。

半日路程两人便到了汾州,下了马车,接下来的路要骑马而行。唐采儿换上了男装,以图轻便,从草丛中出来时,看了眼一跃上马的凌夜寻,撇了撇嘴,这又没什么人,耍什么帅。念子刚落,她便也唰的一下骑上马,身子直了直,好不潇洒。

凌夜寻骑在马上看向唐采儿,淡然道:“如何走?”

“顺此道前行,遇见岔口我会再告知你。”

“好。”凌夜寻一勒马绳,好喝一声‘驾!’,白色骏马奔腾而去。唐采儿紧跟其后,凛冽的秋风挂在脸上,惹得她眯起了双眼,才得看清前路。

唐采儿马术上佳,顷刻间便已与凌夜寻并肩而行。

凌夜寻转头看着她,嘴角一勾:“采儿好骑术。”

“夫君过奖。”

驾驭了少时,天忽然昏暗起来,凌夜寻放满了速度道:“怕是要下雨。”

唐采儿望了望天,苦笑道:“已经下了。”话刚落,坠落的雨点开始频繁起来,顷刻间,大雨降至。

凌夜寻立马伸手钳住唐采儿的手腕,用力一提,唐采儿只觉得身子一动,翻转间依然坐在凌夜寻的马上,倒入他的怀中。伟岸的身躯,替她挡住了不少风雨,凌夜寻的发丝早已如数湿尽,少许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自他下巴一滴滴的落在唐采儿的脸上。

“抱紧我。”凌夜寻的声音在雨中回荡,他手掌一转,握紧马绳,飞速驾驭起来。

速度要比方才快上数倍,唐采儿不禁嗤笑,还以为自己的骑术与他旗鼓相当,没想到却是相差甚远,只是他无意攀比,更无意炫耀罢了。

躺在他的怀中,脸颊埋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耳边的雨声渐渐远去,只有那一声又一声的心跳在耳边回荡,如此安然,如此动听。

唐采儿抱着凌夜寻的双臂渐渐收紧,仿佛要更加深的融入这冰冷的身体一般。

凌夜寻感觉到怀中的人紧紧的抱着自己,却没有反感的推开,他低头看了眼如同婴孩一般缠着自己的唐采儿,心中恍惚一下,下一刻双眼再次回归常态,抬头奋力的策马而行。

天色昏暗稍退,转为昏黄。

唐采儿耳朵一动,从凌夜寻怀中警惕的抬起头来。默契的与凌夜寻一望,凌夜寻抿着嘴角,眼中泛起怒意。

唐采儿只觉腰间一紧,两人自马上跃然而起,几乎是一瞬间,数百道利箭如雨袭来。

马儿撕嚎一声,前腿跃起,如同疯了一般。

惨叫声刺耳难忍,当唐采儿同凌夜寻一起落地之时,看见的是那匹白马浑身是血满身是箭倒落在地上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唐采儿心有余悸,如果两人晚离开一步,那此时死的便是人非马了。

周围陷入一片死静,雨声更大,雨势更烈。

凌夜寻将唐采儿护在怀中,方才的怒意被他很好的隐去,此时一脸平常。低头看了眼怀中警惕看着四周的唐采儿,低声问道:“你武功如何?”

唐采儿微楞,随即点头:“自保尚且可以。”

“好。你东,我西。”凌夜寻抬起头,唇形不动,五字却清晰传入唐采儿耳中。

唐采儿点头,出了凌夜寻的怀抱,双掌一合,而后两手分向而转。凌夜寻眼中闪过惊讶之色,而后无声退后一步。与此同时,唐采儿掌风一推,无数银针自双掌间如雨射出,在大雨之中如同无数流星一般射向四周。

奇?银针射出,却无法瞄人死穴。唐采儿没那不见其人却以抓人命脉的能力,不然早就混大了。此时她射出银针,一是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引出来而已,二来,这些银针之上,都被唐采儿啐了迷药,入血便化。

书?效果可见,四周传来无数衣衫猎猎之声,埋伏者皆是运用气功,逃避射来的银针。

网?多半的人躲开了银针,就提着武器从草丛冲了出来,既然躲不了暗处,便明着厮杀。

看见冲出的数十人,唐采儿咬了咬牙,几乎与凌夜寻同时拔出宝剑,剑光一闪,两人面朝两面,厮杀起来。

唐采儿一边刺杀着,一边比较着此次来袭之人与上次有何差距。

很明显,这一次的刺客武功很强,皆在先前之上。对付一人尚可有余,此时对付三四十人却是如卵击石了。但此为唐采儿自身衡量,却见此时凌夜寻单手持剑,招招致命,可那招式却轻松优雅,如同舞动一般。

唐采儿再看见凌夜寻一袭白衣,持剑而武时,不由痴傻的愣住。

好美。

她脑子一片空白,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无力去形容眼前凌夜寻在她心中的模样。

眼前美人身子一闪,下一秒唐采儿的眼前便是一片雪白。耳边刀剑相击,发出刺耳之声。

“你发什么楞?!”凌夜寻一声呵斥,才换回了唐采儿的理智。

她傻傻一笑,竟是不要命的喊了一句:“相公你真美。”

凌夜寻听见此话,手一抖,持剑不稳的刺向一人心脏,却是偏了半分。他眉头一皱,剑势一转,将此人生生的从头到脚劈裂开来。

地上血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短短一会儿便已横尸遍野,血肉横飞。

凌夜寻一手搂着唐采儿的腰,另一只持剑的手缓缓垂下,剑尖不断的低着血。

唐采儿有些傻眼,看着周身的尸体,竟有些胆怯起来。

凌夜寻的武功几乎与席清不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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