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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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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後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

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

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

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

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

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

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干什麽用的?」

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yín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

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

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

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

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

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

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

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

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

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

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

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

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

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

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

但师太所修内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

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

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

靠jīng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血肉和真元。

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

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後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正文 一百零二幕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

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

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後,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

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

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

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

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後,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

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後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

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

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

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

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於高大的树干。

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後,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

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

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

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

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麽滋味。

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

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

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

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

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

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

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

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

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

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ròu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yáng具终於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yáng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

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

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

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

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後面呢?还是操你的Bī?」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麽?」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後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

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

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ròu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ròu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yáng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ròu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yáng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後,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yáng具根部的触手下。

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yáng具。

妖异的ròu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

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ròu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

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後甩,跳动不已。

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是吗?」

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

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rǔ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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