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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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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身子一倾,案下又发出一声异响,连正在盘算香月楼昨天新来粉头的宫白羽也留了心。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只淡淡道:「屠城确属下策,但秦国徒具外势,内里已分崩离析。如今潼关为我所有,长安已然在望--明年兴兵,先放过长安,直取冯翊。」

失去潼关天险,秦国腹地暴露在燕军锋芒之下。因此由太子亲率重兵屯守冯翊,威胁燕军侧翼。一旦攻破冯翊,长安势必为之气夺,届时纵然不取长安,诸郡人心浮动,多半会望风而降。

众臣对天下形势都了如指掌,一听便已心下了然,知道慕容龙准备血战攻坚,再屠冯翊,以震骇三秦,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有些一厢情愿,但成功机率还占了五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只说了一句:「平昌胡汉杂处,半数都是鲜卑族裔。」

慕容龙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场,当下正容道:「无论胡汉,都是我大燕子民,顺者一视同仁,反叛者格杀勿论。」

三个月前,北方崔氏、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为主,入朝称臣,因此文臣中半数都是汉人。此时众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慕容龙虽然暴戾残忍,但还识得大体。

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不近人情。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披甲武士、黄冠道人,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如此神神秘秘,不似人君之举。

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神情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

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体。那具肉体无腿无肢,只剩一段光滑的躯干。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被肉棒穿透的蜜穴红嫩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动的轻颤。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乳,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艳的乳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乳头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

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阳具微挺,将平躺的玉人挑得直立起来。

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淫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淫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插着她的蜜穴。

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淫具般套在慕容龙的肉棒上。那种丧失尊严的耻辱感,比肉体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结束。

两根触手钩开花瓣,只见桃叶形的阴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

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

未公开版 一百六十三幕

慕容龙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起来旋了半圈,背部对着自己,然后把香躯按在腿上,掰开雪滑的肥臀。

紫玫两乳正顶在慕容龙膝上,充满汁液的乳球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接着两根手指从背后伸入菊肛,在肠道内用力搅弄。竭力收缩的括约肌被手指使劲撑开,污物险些淌了出来。

「夹得好紧,比娘的屁眼儿有劲多了。」慕容龙冷笑着拧住紫玫的肩头,无腿的肢体仿佛套在阳具上的肉环,又滑又腻,轻易便旋转过来。他托住紫玫乳下向上一提,布满肉刺、肉瘤和各种突起的肉棒蓦然脱出,接着又狠狠钻进娇美的肉穴。

光洁的躯干倏忽一沉,秘穴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紫玫短促地吐了口气。花心被撞得一阵酸痛。肉棒不仅塞满了下腹,还紧紧压迫着膀胱,使尿意愈发急迫。

慕容龙将玉人扔在龙案上,虎躯一伏,压着肉段状的紫玫狂抽猛送,毫不留情地在脆弱的娇躯内冲撞。

压扁的圆乳仿佛一团融化的油脂,白花花流到案上。慕容龙拨开紫玫的秀发,望着她的脸庞,冰冷的眼神渐渐泛起涟漪,气恼、怜悯、愤怒、痛心、爱慕……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最后一丝柔情也在玉人的冰冷前消失后,慕容龙的眼神又冷厉起来。紫玫的倔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相信,再没有任何希望的妹妹还能支撑多久……也许她并不是在等待奇迹,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伤害而默然心死。

慕容龙起身搂住紫玫,用足以刺伤她的力道挺身直入,连阳具根部的触手也一并插入肉穴。

花瓣完全绽放,敞露的前庭被挤得鼓起一团红嫩。接着紧闭的尿口突然翻开,像被刺破般喷出大量的尿液。

紫玫趴在慕容龙怀中,娇躯僵硬,任由尿液喷洒在他腰腹上。紫玫没有难堪,甚至没有仇恨。无数次徒劳的抵抗之后,她已经疲倦不堪。

对她和他而言,这些微不足道的抗争只剩下最后一点象征意义:她仍然没有被他征服。

「皇上,晴公主在千秋宫候驾。」

慕容龙拔出阳具,在紫玫胸乳上随便擦了擦,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身后,玉人仿佛用过的玩偶,无助地躺在自己的屎尿中,被遗弃在幽暗的大殿内。

艳凤盘膝静坐,真气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六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升至第九层凤清紫鸾,但无论她如何惮精竭智,别走蹊径,终究无法逾越「阴上加阴」这一限制。

纪眉妩心不在焉地绣着丝帕,不时翘首望着大门。

隔壁传来几声犬吠,纪眉妩一颤,被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她把玉指噙在口中,喉头又苦又涩。

那是白氏姐妹又在折磨风师姐了。她们俩似乎迷上了施虐,尤其喜欢折磨不能反抗的弱者,比如失去神智的风晚华、四肢瘫痪的萧佛奴,还有……紫玫。

相比于萧佛奴和紫玫,与皇上无亲无故的风晚华成了两女最好的玩具。她们挑了三条公狗,每天都会把风晚华嫁出去几次,让她与公狗轮番交合。有时还会让风晚华同时伺候三条公狗,玩一妻三夫的游戏。

兴致来时,白氏姐妹甚至会把她和林香远都叫去,让飘梅峰三名弟子分别与三条公狗交欢。最后一个使公狗射精的,还要舔净师姐妹体内的狗精。而白氏姐妹则与艳凤在榻上一边淫乱,一边看着她们被群狗奸淫的丑态调笑戏谑。

师父心情好的时候,对她和林师姐还颇为照顾;若是心情不好……

艳凤霍然开目,纪眉妩连忙放下绣帕,却见师父抬掌在榻上一按,轻烟般穿帘而出。

接着萧佛奴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呼,旋即又沉寂下来。

纪眉妩心头泛起不祥的预感,她悄悄走到隔壁,只见师父正提着萧佛奴一条玉腿,伸手在她股间掏弄。

萧佛奴只被点了哑穴,明媚的美目惊痛交加,似乎在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目睹亲生女儿被当众截肢后,在巨大的打击下,萧佛奴昏沉多年的意识,有逐渐清醒的迹象。四个月前她又一次怀孕,据叶行南说,太后频频流产,胎床已毁,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怀孕。因此这次的麝香分外浓郁。

萧佛奴柔美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室内浓香四溢。艳凤右手完全没入美妇体内,只见一只皓腕越插越深,只剩半条手臂卡在白嫩的阴阜外。

艳凤五指箕张,掌心发出一股吸力。萧佛奴娇躯猛然一震,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微隆的小腹一阵波动,胎儿缓缓沉向股间。美妇筋腱被抽的玉腿也因为剧痛而收紧,细密的汗水仿佛沾在汉白玉上的露珠,冰冷而又僵硬。

萧佛奴泪流满面,她无助地咬住红唇,任由那只手深深插在自己柔软而又温润的腹腔,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个胎儿,从腹中被人生生掏走。

艳凤眼中异彩涟涟,手掌按住花心功力急转,吸住宫腔深处那只肉团,将它硬生生从胎床上扯落。半柱香后,艳凤手臂一动,带着淋漓的血水脱出肉穴。在她手中,还握着一双沾满血污的小脚。

艳凤并没有就此把胎儿取出,而是将胎儿留在母体内,只拽出半截下肢,然后掰开双腿,仔细看了一眼。

美妇肉穴圆张,胎儿卡住,细短的小腿从下腹伸出,带着黏液分开,贴在母亲白嫩的大腿内侧,妖异无比。

萧佛奴面色如霜,怔怔看着自己只露出一半的未成形胎儿,樱唇血色全无。

发现胎儿正是女胎,艳凤不由笑了出来。她跃到榻上,提起美妇柔弱的纤足,将她倒提起来。然后劈开自己光溜溜的玉腿,挺起玉户,对准萧佛奴卡着胎儿的肉穴压了过去。

只见肥硕的肉花一阵颤动,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张开,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狠狠吸住女胎的双腿。

随着小腹的鼓动,那只漆黑的蜘蛛仿佛舞动着毛茸茸的节肢,跃向美妇撑圆的阴阜。萧佛奴惊恐地望着艳凤,似乎在望着一个无比艳丽又无比丑恶的妖魔。

肉穴相接处露出粉红的胎身,先是双腿,然后臀、腰、胸、颈……从一个肉穴滑出,又旋即进入另一只肉穴。肥嫩的肉花滴血般鲜红,一鼓一收,将还留在母体的女胎活生生吞入陌生的肉穴内。

纪眉妩心旌摇曳,几乎失声惊叫。她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恨她们母女,竟然会夺胎泄愤。

艳凤恶恨恨盯着惊骇欲绝的萧佛奴,眼中射出近乎疯狂的冷厉光芒。良久,她扔掉美妇的玉踝,挺身而立。只见那朵肉花合拢一如原状,只有穴口依稀沾着几缕血丝,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萧佛奴孕育的胎儿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子宫之内。

萧佛奴双腿大分,玉户敞露。刚才还臃肿的腰肢奇迹般纤美如初,但雪股间却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入口,黑沉沉深不见底。穴口边缘挂着几缕碎肉,那是扯落的胎盘和脐带,肉穴内血水横流。

艳凤奼颜胜火,她盘膝而坐,捏了个手诀,小腹立时运转起来。她原本神功惊人,近年来又多习房中之术,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化胎奇技,用子宫将胎儿的精血完全榨干,吸尽。一刻钟后,小腹的波动渐渐停止,微隆的腹球已经消失无踪。

眼见自己的胎儿就这样被人吸得一干二净,血肉无存,萧佛奴顿时晕了过去。

艳凤疯魔般的举动,使纪眉妩如同身处噩梦之中。她此时才明白,师父并非是泄愤,而是为了凤凰宝典更进一层,使出这般可怕而又残忍的手段,试图用她人的女胎越过「阴上加阴」的关口……

她想逃,想远远离开自己曾经敬爱的师父,但两腿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未公开版 一百六十四幕

「臭婊子,在这儿干嘛?没事儿干,去把你的母狗师姐牵过来。」白玉鹂拎着藤筐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抬腿朝纪眉妩臀下踢了一脚。

纪眉妩这才勉强站起身子,蹒跚着向隔壁去了。

艳凤正在昏迷的萧佛奴股间用力搅弄,将那些破碎的血丝肉缕捅到子宫内,掩盖自己刚才的恶行。她头也不回,只若无其事地说道:「鹂婊子,皇上还在前头吗?」

白玉鹂把藤筐扔到榻上,阴阳怪气地说:「皇上在千秋宫临幸雪晴公主呢。那么大点儿的小人儿,屄还没长好呢,就能挨得了皇上的大肉棒--这一窝婊子的屄是怎么生的?真是耐肏。」

藤筐内放着一条长方形物体,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

艳凤皱起眉头,「怎么把她带这儿来了?」

「皇上晚膳要用乳羹,干脆一块儿挤--咦?太后的肚子怎么……」白玉鹂这才发现异样。

「小产了。胎儿太小,我把它扔了。」

这种事已发生多次,白玉鹂也不以为意。她取出那个包裹,一层层解开布匹。

白布外面光洁如新,里面却肮脏不堪。慕容龙走后,白玉鹂连擦都没擦,就连屎带尿把紫玫包成一团。皎洁的躯干上星星点点沾满了污物,甚至连唇上也沾了几滴。

除了偶尔与女儿说两句话外,紫玫常常十天半月都一言不发。她对自己所受的种种污辱似乎浑不在意,既不反抗,更不曾对任何人说起。因此艳凤和白氏姐妹有恃无恐,对她的辱虐也愈发变本加利。

白玉鹂捻着白布一角,掩鼻道:「玫瑰仙子拉出的屎也是臭的呢。」

「你以为她能拉出来什么?」艳凤丢下萧佛奴,扯住白布一抖,紫玫赤裸的躯干像一截圆木滚落出来,最后斜着身子趴在自己的肥硕乳房和浑圆的腹球上。

香气扑鼻的锦榻间,躺着一具沾满污物的玉体。圆润的粉臀微微上翘,下体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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