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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今年夏天-第5章

小说: 今年夏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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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你自己喜欢,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欢,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吧?比翼双飞喜欢吗?”
“好的…”贺兰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两腿推开,动作稍快些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们是自由的?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喜欢吗?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做个可爱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边 胡言乱语。
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


今年夏天17(2006…10…17 12:58:57)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
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象当年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
但是,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
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文说。
“就是讨厌!”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么讨厌我,就过去睡吧!”他说。
“讨厌讨厌!”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 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
难怪睡不着!”
“讨厌,谁要他过来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
他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不忍,悄声地:“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
她扭捏地紧推他一把“……去!”继而,又贴上去,一点都不想睡。
“原来真是如此。”文睁开眼睛在暗中看着她,“原来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没喂饱你啊,还发情呢?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主动要求上战场了?以前好象都是我逼良为娼一样哦。”文调侃着。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着,谁说要去他那边?”
文看看表,都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红杏出墙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给我。”
贺兰把被子给他盖好,把空调调高些,绕到床里面蹲在床头,看着文。
他睁开眼睛:“又怎么了?”
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来了一下:“生气了吧?”
“滚开啊,你这个*娘们。”他笑骂道。
她又凑上去亲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热的体温,他推开她:“去吧,
别太疯了,早点休息。”
她愣了一下,感动地抱住他的头:“我不去了。”
他拣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你耍我啊?”她“吃吃”地笑着抬腿跑开了。
等走到客厅她反而迟疑了,裹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这是干什么,就象文说的去投怀送抱吗?她感到羞耻起来,犹豫着。
她真的准备回房了,但就在推开房门的一刻,她准究没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转而悄没声地进入了亮的房间。


今年夏天续1(2006…10…18 10:09:31)
这两天逐步先把夏天搬到新家,等缓过气来再接下去,已经看过的朋友不要扔砖头呵呵会把我新家的家具给砸坏的,呵呵。
前些天,就是本月中旬,是易文和贺兰的十周年结婚纪念。
受一个MM朋友的启发,易文没有请亲朋好友,甚至连两个人的小尾巴儿子也没有带,只是两个人去了一家本市算的上高档的酒店,那里有一间很典雅的餐厅。
十年光阴转眼溜走了,留下的是女人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在两人的餐桌前,看着为自己和儿子两个男人操心了十年的女人;感叹时光如梭的同时,也为她从一个小丫头演变成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感到惊讶。
〃风情万种〃!记得当时易文真的在她面前用了这个词语,女人是喜欢被赞美的,她洋溢着幸福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一片红晕。
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易文送上了和儿子一起准备的礼物:那是上面那个MM的意见,一只很女人的**,韩国VK2020,包装的很美,是儿子的杰作,不过在拿出来送她之前,要把这么一个不算小的盒子遮掩住花去我不少心思,盒子并不大,关键是调皮的儿子在桔色包装盒的外面,附上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几片绿叶的映衬下别样的浪漫。
其实以前真没送过老婆什么,如果说有,那就只有是衣服了,常常在出差的时候,给老婆随意的挑上一两套,她不是特别赶新潮的女人,这样一来,基本上她自己就不用置办什么衣物了,是随意的挑选,但这就是易文的本领所在,随意绝不是随便,基本上能使她自己满意且出的厅堂了。
从来不送礼物其实也有好处,难得送上一回就让老婆幸福的把平时生活中的的种种不快全丢到爪洼国去了,一个家庭怎么会没有矛盾产生呢?但是此刻呈现出来的绝对是一个满目含春的风情女人。
礼物送完了,尽管老婆是欣慰,但还是算不上惊喜,原因是儿子到底是孩子,在白天就把秘密给透露给老妈了。
作为两个人的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老婆已经表示吃饱了,坐不住了。咱们回去吧?
点上根烟,易文示意抽完再走。
吃饭的时候,易文的**已经有过两次收到短信的震动了。今天的另一份礼物应该会比刚才的那份带来的惊喜还要多一些。
买了单,易文让人把喝剩下的红酒给我装了只袋子,挽着老婆的手,进了电梯。
他按的是19楼。
哎,错了!易文一把她拽住不让她去纠正已经开始上行的电梯。
她纳闷了;易文把握十足地把惯有的微笑施展开来,轻轻地嘘了一声。
电梯到了,开门之前,被易文搂住她给了她一个浪漫的湿吻,马上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如果不是电梯门要开,她真舍不得闪开了,吻的效果应该还会更好好一些。
走廊里,她不满了。
“搞什么花样啊?”
“呵呵;今夜无眠!”他说。
“讨厌”她粉目含春。


今年夏天续2(2006…10…18 10:19:25)
来到十号房门,拿房卡开门,套房里面灯光柔柔,音乐袅袅。
我让老婆把礼物盒拆开,把原先**里的卡换上去然后开机。
似乎很巧,马上,她的新**里就有铃声响起,她还有点不习惯使用,但是也至少摸索出了用法。
“是短消息”她说。
我盯着她摆弄**,马上,她的脸上不自然起来,但至少那微笑是发自内心的。
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也能看出红云在脸上密布开来。。。。。。
“谁的?”易文漫不经心地问。她竟然腼典起来。。。。。“是。。。亮”
“噢”易文也表现的有点意外。
“说什么了?”
“说了些生日快乐的话”
“难得那小子还记得你的生日,他不是连春节都不回来过了?”
“听他说很忙忙”贺兰眼睛还没有离开**。
“呵,这样也要护着啊?”易文坐到她旁边,“给我看看,他怎么和我老婆调情的”
“不行”她马上躲开去。
“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让他亲自交代”易文咳嗽了一声,卧室的门开了。
里面赫然站着笑咪咪的亮。
易文回头看着呆呆的贺兰,伸手轻松地就把**给拿了过来 。
“你怎么在。。。啊?你回来了?”
老婆转过身来“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说易文已挨了好几粉拳了。。。。。。


今年夏天续3(2006…10…18 10:22:42)
今天晕晕呼呼地胡扯了一通;把亮也给牵出来了;不过既然大家喜欢呢就权当是夏天和今年夏天的后续吧;已经够惭愧了;这么点东西竟然拖了四年。
衔接也许有点问题;先写吧;到时候一并修改。
感谢这个日子;贺兰颤抖着告诉自己;还要感谢他;亲爱的老公;她回头强做镇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亮;没有一点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就那样微笑地看着自己;还是以前那样傻傻的样子;有两年了几乎;可能还要多;她不禁地要笑出声来;止不住的惊喜;但是又怕文会笑话她。
上次的见面是兰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来以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数年;记得当年在兰州易文赶到兰州走进客房里的时候忙不迭舌地喊着看世界杯的决赛;现在时过景迁;又是一届世界杯的狼烟在熊熊燃烧着;易文甚至为此不断地熬成红眼也乐此不疲。
但是时间已经转到四年之后。


今年夏天续4(2006…10…18 12:23:02)
她看着他;似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留了点胡须;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角依然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她甚至在心里涌上一股幽怨;几年来的思念之情把她的心都要给拖跨了;你会知道吗?她盯着他在心里自语着。
贺兰的内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喷发出来;虽然这些年一直会有电话来往;但是毕竟已经有了几年的时空相隔;那年易文在兰州的业务遭遇滑铁卢;亮的内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够细心;现在反过来看当时的甲方是有很多漏洞能看出破绽的;但是却没有及时去发现。
所以回到南边就找了个带孩子去国外看眼睛的理由;离开了公司。
贺兰从易文那里了解到他离开其实是表明一个态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财产和他没有关系;想借此来对兰州损失做一个弥补;但其实易文一直以来根本没有把他这种自欺欺人以求解脱的做法当回事;公司的所有财务数据上从来没有把亮的那一份做过更改。
风风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经营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因为亮有那种心态;易文也就一直没有再硬要他回来公司。
亮是个很会折腾的人;喜欢弄新的东西;一件事情理顺了反倒没有了兴趣;国外回来;就直接到了贵州的崇山峻岭搞矿产开发去了。
房间里的气氛既炽热也沉闷;易文看气氛有点别扭,拿起桌上的**盒子;把儿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剥下来;放在鼻子嗅嗅;对贺兰做了个鬼脸;她不理他,又走到窗户前面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贺兰;她切水果装没看见。
易文只好靠近了对她说:儿子说**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压岁钱给我。你说那我做老公的岂不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了?
讨厌;走开啊;把嘴堵上。她塞给他一大块西瓜。
呵呵;易文接过她递过的西瓜;一口咬的满口汁水。
看看手表:球赛快开始了;今天巴西对加纳;我可不奉陪了。
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气,经过了这么多年,想念归想念,但是对眼前的气氛明显已经陌生了,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
我来开电视。亮忙着去找遥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习惯了大屏幕看球;这电视机不习惯了。
易文赶紧和他们说。
她发现贺兰狠狠地盯着自己,知道她在拷问自己玩什么花招。
他搓揉着她的肩膀,手里还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开了。
我到你妈那里看看儿子然后回家看球去,不知道小子期末考的怎么样。
易文说。
看得出来她心情显然是心潮澎湃,易文说什么其实也没有听进多少,又把一块西瓜递给我。
够了,我都吃两大块了,今天糊涂了?不至于吧?这么激动?
她红着脸扭到一边。
亮在一边调着频道,虽然这两年没有间断过电话的联系毕竟有时间没见了,他也好像感觉是有点生疏。
好了,走了,易文摸摸她的脸:“让你们叙叙旧”
她的脸烫烫的。
贺兰其实心里显然没有准备好,这太突然了,心里只有激动没有掺杂一点欲望,一直看着易文离开,心里的恍惚才觉得稳定一些。
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贺兰的心里总算踏实一点了,站起来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自己红腾腾的脸,几年前的荒唐慢慢地重新涌现在脑海。
打开卫生间的门,亮站在门口,眼睛象个女孩子似的迷迷茫茫,有是从前在她面前惯有的那种神态,有点乖乖的大男孩样,只是短短地留了点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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