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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若盛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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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珂……”项明轼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你真的决定了吗?”

“项明轼,你走吧,你走了我才能回来,你不走,我就要一直一个人在外面……”一边寻找自己的心一边流浪。

我是不敢回来,我怕我一回来,就忍不住要去见你。只有你走,就连巧合相遇的可能都能归零,我们不再见,便能最少的去减少触碰心里的那道痕,就不会时不时的发痛。

“珂珂,你回来吧。”那么的泄气,那么无力,万千惊喜还未消散狠击接踵而至,让人沉痛不已,连声音都没有气力,“珂珂,你别一个人在外面了,回来吧,我会尽快离开峪城,我保证,就算你回来了,我们也可以不碰面的。”

梁珂沉默,是的,像他们这样的圈子,想不交集在一起很简单,可是,偏偏从前,他们总是遇到一起,总是不对盘,总是要斗得翻天覆地,只要有心,想见就能见,不想见,就总是可以不见的。

当初她是无心,那么有心的便是他,他就是一次次,想方设法的出现在她身边,只为了更好的引起她的注意。

“珂珂,回来吧,我只有知道你安然回来,才能放心离开,我答应你,你的归期,就是我起程的日子。”既然暂时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那不如远去,不见,至少不要让你一而再的受折磨。

“好。”梁珂即刻便应了下来,只要不见,只要不痛,其他的,她都不怕了,“项明轼,再见。”

他们会隔着不只是一个太平洋,那个大的世界,或许真的再见无期,这一句再见,会不会是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心头的疼已经顺着血管向全身蔓延开去,四肢百骸,哪里都疼,又分不清到底哪里疼,像是整个人要被撕裂了一般。

梁珂咬着唇,有血腥味充斥在齿间,舍不得,就算电话那头只余下呼吸声,也舍不得挂掉那电话。可是,终还是要挂的,她一用力将话筒狠狠掼了出去,撑不住只能顺着沙发跌座在地,她弯起膝盖圈住自己,明明闭上了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原来,不是关上心门,那些情感就会被拦住,不是说不见了,就真的不爱了……

        

46精疲力尽

梁玮拧着行李箱赶推门进来;就见梁珂已经换上运动服正把长发挽起来;于是疑惑地问,“这又是……”

“去打球,吃了睡睡了吃这么久;再不动动就真的要变肥猪了。”梁珂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咦;的网球拍呢?”

“才回来就去打球?”梁玮意外;“不先休息下;不是都说旅途奔波也挺累的吗?”

“看哪里有奔波的样子。”梁珂张开手臂他面前转了个圈;“现是精力过剩,哥;把的球拍借给吧。”

“的呢?”梁玮不情愿地扬眉;“不是送了套给了吗?”

“扔源动那边了,今天不想去那么远,就市里找了地方打就行。”梁珂解释,拉着他的手臂装模作样地晃了晃,“哥,借给吧,保证很爱惜的。”

“真的?”梁玮一脸不信,“借给的东西,能有个全尸还回来就不错了,还指望爱惜!”

“哎呀,哥,别这么小气嘛,保证打完就物归原主,真的真的,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爱惜。”为表诚意,梁珂特地竖起两根手指诚心保证。

“行了,去房里拿吧。”梁玮终于松了口,“去哪里打,送过去。”

“谢谢老哥,不用了,打车过去就好,就知道最好了。”梁珂欢快地蹦了起来,差点高呼老哥万岁,“哥,拿拍子去了,拜。”说完她挥挥手就窜出了门。

篮里的球都打光了,脚边随手拣一个起来继续打,不知道打了多久,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或许太久不动,只觉得呼吸像拉着大锯似的,呼哧呼哧,越来越沉重,却感觉不到累。

他说过,她归来他就起程,源动就机场的方向,她不敢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还是想再见他一面,还是想再送他一程。

知道不可以,于是只能选择躲这里,让自己精疲力尽,没了力气,动弹不得,才不会再想着做那些不能做的事情。

墙壁上砰砰的撞击声响耳边,每一拍都是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刘海已经湿透了贴额头,一个移步脚下猛得一滑,紧接着便咚的一声摔了下去,那么结实,只觉得地板都禁不住震了震。

睁开眼,看着散落身旁的小球,忍不住苦笑,真不应该偷懒的,要不,也不应该单独要个球房,至少找个陪练什么的,有捡球也不错。

她翻了个身刚准备爬起来,嘴里不自觉“咝”了声,脚踝的位置钻心的疼。

不会是扭到了吧!梁珂盘起腿刚要检查,球房门不知道被谁拍的啪啪响了起来,她一抬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董舒安推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怎么会这么巧?梁珂心里不由得嘀咕,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还特地将疼着的那只脚藏了藏。

“受伤了?”董舒安却是没把她的动作放眼里,直直地她身旁蹲了下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怎么也这里?”避无可避了,梁珂撇了撇嘴,“别告诉这地儿也有份呀。”

“如所愿。”董舒安伸手去扶她,“能走吗?”

梁珂直接推开他的手,强忍着痛打算站起来,哪想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又差一点重新坐了回去,还好董舒安伸手扶住了她。

“就知道逞强。”这一次,他再没给她表现的机会,一弯腰就将她直直地揽腰抱了起来。

“董舒安……”梁珂被他抱得一愣,瞪大眼睛就去推,“放下来。”

“是打算不要脚了是吧,看不见吗?已经肿起来了,再走路会伤得更重。”董舒安脸上表情一凝,有点生气地训斥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放心吧,不会对怎么样的。”

听了他的话,梁珂才去打量自己的脚,没想到这么快,真的已经有些肿了,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多少有些不合适,于是张了张嘴,打算建议董舒安放她下来,她只用一只跳着走路便好。

“从后门走,没会看见的,的车子就那里。”董舒安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瞟了她一眼,直接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堂堂的老板怎么喜欢走后门呀。”梁珂知道挣扎无用,干脆放弃,没想到第一回享受公主抱,居然是董舒安这个家伙给的,说不郁闷那是假的,“这个资本家不会是偷偷摸摸来查岗的吧,真变态呀。”

路上真的没遇上什么,进了安全楼梯更是安静,董舒安车旁将梁珂放了下来,打开车门,扶着她爬着车里,一弯腰,拉着安全带将她困了个结实,“变态的时候多了,怕不怕待会就把卖掉,什么价钱好呢?”

“拉倒吧!”梁珂笑了起来,安全带绑的太紧,她挪了挪身子准备调整个舒服的坐势,哪想一下子碰到脚伤,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带去处理一下。”董舒安上了车,“还以为不怕疼呢?”

“本来就不怕疼呀。”皮肉上的疼能用多疼,应该不止心里的万分之一吧,梁珂望向窗外,有飞鸟从天空掠过,几点了,他的航班起飞了没?

“嘴硬。”董舒安鼻子轻嗤了一声,表示不屑,“项明轼走了,对么?”

那个名字居然可以像只无形的匕首,又快又利,哧啦一下就轻轻松松将她伪装的极好的若无其事划开一条口子,血淋淋的,让她无法直视。

“来这里是做什么?发泄么?那么喜欢,为什么不去追?”董舒安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直接,一个比一个狠,就像是故意来添堵似的,根本不顾梁珂的感受。

“有用吗?”梁珂扭头看了他一下,目光里满满地警告,“再继续说下去,小心翻脸。”

“OK!”董舒安点了点头,车子减速靠边,“带看脚先。”

“这是哪里?”梁珂望着眼前居然挂着两只大红灯笼的四合院子,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这里是医院?”不敢相信。

“嗯,有个不错的中医呆这里。”董舒安拉开车门引她下来。

“真的?”还是半信半疑,“别不是真想把卖了吧!”

“要卖也得先治好了再说,这样,价钱也能好一点。”这一次,董舒安由着她一跳一跳像个兔子似的往屋里蹦。

“切!”梁珂白了他一眼,屋里有迎了出来,是穿着白大褂天使妹妹,天使妹妹见他们进来,赶紧过来搭了把手,扶住梁珂朝里面走。

越往里走,原来还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慢慢明显起来,看来,这里还真的有医生能瞧病,梁珂终于有点佩服起董舒安起来,这样的地方他也能找得到,真是厉害呀。

“扶梁小姐进去,取冰块过来替她冷敷。”董舒安走一旁提醒到,“去去就来。”交待完,他又对梁珂道。

“去哪?”梁珂问,这里她头一回来,难免有些不安,有个熟旁边总归好一些,“把一个扔这里了?”

“去去就来。”董舒安解释,“保证很快。”

“噢。”估计他这是要去请医生,梁珂放下心来,再往里去居然能隐隐能嗅到一点点药香,苦中带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她总觉得寻这么个僻静的地儿安顿下来的中医,一定是个高,鹤发童颜,厌倦了世事,于是觅得远离尘嚣的地方避开,怡然自得的弄药寻方,过得好不惬意。

护士妹妹扶她落座,问她喝什么,梁珂要了白开水,见她转身去倒水,趁机抬脚认真查看起来。

脚踝已经肿了老高了,还疼的不轻,估计好长时间不能正常走路,她想着就忍不住叹气,有脚步声走近,她一抬头就见董舒安套着白大褂踏进门来。

        

47针灸

“……”刚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梁珂伸手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别告诉,嘴里说的那个中医就是自己呀!”

董舒安没搭腔,护士妹妹刚好一手端着水一手捧着装冰块的桶子走了进来。

“董医生;现就开始敷吗?”护士妹妹将水递到梁珂手里又望向董舒安问道。

“嗯,冰块拿纱布裹成大块;对着肿起来的位置敷吧。”董舒安点头。

梁珂端着水杯;一直没敢喝;生怕紧接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让她一口水喷了出来。

“怎么?不相信的手艺;别忘了,爷爷之前是做什么的。”董舒安瞅着她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相信;终于忍不住提醒。

听他这么说;梁珂只能认真去想,只是这一想便恍然大悟,董舒安的爷爷当年还大院的时候,常常有慕名来仿,后来去了国外,董舒安的爸爸倒是没学中医,没想到老爷子居然把手艺传给孙子了。

不管中医西医,终归都是医的,梁珂止不住叹气,她怎么就跟医生拧巴不清了呢。

“怎么还是一副不放心的表情。”董舒安见她表情淡淡的,不是不信,就是那种没啥感觉的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等止了血,不过估计得要一两天,再给热敷散淤,然后扎几针,很快就能两只脚蹦了。”

“有血吗?哪里需要止血了。”护士妹妹已经包好冰块朝梁珂的脚踝贴了过去,只觉得一阵透心的凉,她咝了声朝后缩,被护士妹妹一把扣住脚腕,动弹不得,还是听出董舒安话里的讥笑,立马顶了回去,”才两只脚跳呢,变态僵尸!”

“扭伤属于软组织损伤,损伤后软组织会有不同情况的出血状况,自己看看,是不是红里透着青紫?”董舒安说着便伸手戳了戳她脚背上的冰袋,“真不应该同情,让一个疼死那里拉倒,反正是好心没好报。”

“怎么会怎么会。”梁珂被他戳的直拧眉,却还是忍住谄媚地讨好他道,“董舒安,真的会针灸吗?”

他说的扎针应该就是针灸,梁珂还只电视上见过那细细小小的针,软软的感觉,仿佛捏的力气再大点就会断手上一般。电视里常常演着那小小的神针能将命悬一线的拉了回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怎么,要试?”董舒安挑眉。

“疼么?”梁珂多少有些忐忑,那些被用针的,大多数都是昏迷状态,一针下去也应该不知道疼。

“要对有信心。”董舒安撸了撸袖子,抓起她的腕反扣过来指头就按压上去,“嗯……嗯……”

梁珂见他有模有样号着脉,脸上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偏嘴里只嗯嗯着一句话也不说,有些耐不住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思虑过重,劳心伤神,气虚血亏,夜难眠,易惊醒……”董舒安说着便收了手,“要不,来两针?”

“真的不疼?”很想睡,却是睁眼到天明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梁珂眨了眨眼,“真的不痛?”

“不痛。”董舒安转身,“去拿针。”

他说完旋即走开,很快又捧着个木盒子回来,梁珂刚想去认真研究他手上的盒子,就听他道,“趴下。”

“什么?”梁珂一愣,“要扎哪里?”

“背。”董舒安见她反应不过来,接着道,“心俞穴。”

居然要扎背,梁珂想着自己刚才打球浑身汗透过的,现虽然收了汗,可是又没收拾,要撩起衣服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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