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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太平广记 500卷-第819章

小说: 太平广记 500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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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九根弦,靠近头的地方,有一尺多宽的方形,中有两道横梁。用来改变声音。又有一个象酒具,三根弦,长三尺。腹部上宽下窄,背面丰满脖子突出。这些都一一做了记录。于是领他出去。门楼南边有一院落,院中有一个戴紫红色帽子紫披肩的人。叫他与二个穿红衣服的人坐在大厅里候事。于是叫人拿来戊申的记录。记录就象人间的供词一样。首先是人的生辰,其次是姓名,年龄,下面注明出生年,月,日,横行列六十年甲子,所有功过都在日期下记载下来。如果没有功过,就没有字。赵裴亲自看他的记录。姓名生辰日月,一点不差。记录的人超了亿兆。红衣人说:“每六十年,天下所有的人都记录一次,用来考察核对善恶,计算增减寿限。”红衣人领出此门,到了回家方向的路上,拉着手告别说:“在这里游荡的是你的灵魂,可立即沿着这条路走,不要回头,一定能到家。”按着他的话,走的稍急一点,突然摔倒。如梦方醒。这时死了已经七天了。赵裴开始著书《魂游上清记》,叙事特别详尽。


邓成
邓成者,豫章人也,年二十余。曾暴死。所由领至地狱,先过判官。判官是刺史黄麟,麟即成之表丈也。见成悲喜,具问家事,成语之,悉皆无恙。成因求哀。麟云:“我亦欲得汝归,传语于我诸弟。”遂入白王。既出曰:“已论放汝讫。”久之,王召成问云:“汝在生作何罪业,至有尔许冤对头。然算犹未尽,当得复还。无宜更作地狱冤也。”寻有畜生数十头来噬成。王谓曰:“邓成已杀尔辈,复杀邓成,无益之事。我今放成却回,令为汝作功德,皆使汝托生人间,不亦善哉!”悉云:“不要功德,但欲杀邓成耳。”王言:“如此於汝何益。杀邓成,汝亦不离畜生之身。曷若受功德,即改为人身也。”诸辈多有去者,唯一驴频来蹋成,一狗啮其衣不肯去。王苦救卫,然后得免。遂遣所追成吏送之。出过麟,麟谓成曰:“至喜莫过重生,汝今得还,深足忻庆。吾虽为判官,然日日恒受罪。汝且住此,少当见之。”俄有一牛头卒,持火来从麟顶上然至足,麟成灰,(“灰”原作“火”,据明抄本改)遂灭,寻而复生。悲涕良久,谓成曰:“吾之受罪如是,其可忍也!”汝归,可传语弟,努力为造功德。令我得离此苦,然非我本物。虽为功德,终不得之。吾先将官料置得一庄子,今将此造经佛,即当得之。或恐诸弟为恍惚,不信汝言,持吾玉簪还,以示之。”因拢头上簪与成。麟前有一大水坑,令成合眼,推入坑中遂活。其父母富於财,怜其子重生,数日之内造诸功德。成既愈,遂往黄氏,为说麟所托,以玉簪还之。黄氏识簪,举家悲泣,数日乃卖庄造经也。(出《广异记》)
【译文】
邓成是豫州人,当年二十多岁,曾经患暴病死亡。差役领到地狱。先见过判官。判官是刺史黄麟,麟就是邓成的表丈。看见邓成又悲又喜,讯问家中所有的事情。邓成对他说:“一切都很好。”邓成因此请求他可怜。麟说:“我也想让你回去,传话给我所有的兄弟。”于是进去向王说明,一会出来说:“已经议论过了放你回去。”过了很长时间。王召见邓成问道:“你在一生中做了什么有罪的事,以至有那么多的冤家对头。然而算起来,你的寿命还没有完了,应该得以复还,不应该改作地狱的冤鬼。”立即有畜生数十头前来咬邓成。王对他们说:“邓成已经杀了你们,反过来再杀邓成,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我现在放邓成回去,让他为你们作功德,都使你们托生人间。不也是好事吗?”畜生都说:“不要功德,就是想杀了邓成。”王说:“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杀了邓成你们也脱离不了畜生的身子。你们倒不如接受功德,立即可以改变人身。”这些畜生多数走开了,唯有一头驴屡次来踢邓成,一只狗咬住他的衣服不肯放开。王苦苦求救并加以保卫,才得到幸免。于是派拘捕邓成的的差役送他回去,出去见过黄麟。麟对成说:“再大的喜事也没有超过重生的。你今天能够回去。要好好地庆贺一番。我虽然作为判官,然而天天在受罪。你暂时待在这里,一会就能看个明白。”很快有一个牛头小卒,拿着火,从黄麟头顶上烧到脚,麟变成了灰,接着火灭了,立即又得以复生。悲伤哭泣很长时间。对邓成说:“吾经常受这样的罪,怎么可以忍受!你回去,可传话给我弟弟,努力为我造功德,让我能够脱离这个苦地方。然而不是我自己的东西。虽然作了功德,但终究得不到解脱。我以前用作官得到的薪俸购了一个庄园,现在用它来造经佛就可以得到解脱。恐怕那些兄弟怀疑,不相信你的话,你拿着我的玉簪回去,给他们看。”因而拔了头上的簪子给邓成。黄麟前面有一个大水坑,叫邓成闭上眼睛,把他推进坑里。于是活了。他的父母很有钱,可怜自己的儿子能够重生,数日之内就造了许多功德。邓成就全好了,于是到黄家去向他们说黄麟委托的事情,把玉簪还给他们。黄家认识簪子,全家悲痛哭泣,数日就卖掉了庄园制造佛经。


张瑶
东阳张瑶病死,数日方活。云,被所由领过一府舍,中有贵人傧从如王者。瑶至庭内,见其所杀众生尽来对。瑶曾杀一牛,以布两端,与之追福。其牛亦在中庭,角戴两布。又曾供养病僧,其僧亦来,谓所司曰:“张瑶持《金刚经》,满三千遍,功德已入骨;又写《法华经》一部,福多罪少,故未合死。”所司命秤之,畜生尽起,而瑶犹在地上。所司取司命簿勘之,一紫衣引黄衫吏抱黄簿至,云:“张瑶名已掩了,合死。”视簿,有纸帖掩其名。又命取太山簿,顷之,亦紫衣吏人引黄衫吏持簿至。云:“张瑶掩了,合死。”又命取阁内簿检,使者云:“名始掩半,未合死。”王问瑶:“汝名两处全掩,一处掩半,六分之内,五分合死,故不合复生。(“复生”原作“处主”,据明抄本改)以功德故,放汝归阎浮地,勿复杀生。”命瑶入地狱,遍见(“见”原作“身”,据明抄本改)受罪,火坑镬汤,无不见有。僧曰:“汝勿复为罪。”遂即以印印其股,曰:“将此为信。”既活,印甚分明,至今未灭。(出《广异记》)
【译文】
东阳张瑶,病死,数日后才活。他说:“被差役领着经过一个府舍,里边有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从穿戴一看象个大王。瑶来到院子当中看见他所杀的众多生灵都来和他对质。瑶曾经杀过一头牛,用布两匹为它乞福。这头牛也在院子中,角上挂着两块布。又曾供养过有病的僧人,这个僧人也来了。对所司曰:“张瑶念诵《金刚经》已满三千遍,功德很深,已入骨中。又写《法华经》一部,福多罪少,所以不应该死。”所司叫人公平处理这件事。畜生都起来,而瑶还在地上。所司叫拿来司命簿检查。一个穿紫色衣服的人领着穿黄衫的差役抱着黄色的册子到。说:“张瑶的名字已被盖上了,该死。”再看司命簿,有纸帖盖上了他的名字。又叫拿太山簿。很快,也是紫衣人领着黄衫差役拿簿子来到。说:“张瑶盖了,该死。”又叫拿阁内簿检查。使者说:“字前头盖上一半,不该死。”王问瑶:“你的名字两处全盖上了,一处盖上一半。六分之中,五分该死。所以不应该再生。因为你有功德的缘故,所以放你回到人间世界,不要再杀生灵。”叫张瑶进地狱,普遍看见那些受罪的人,火烧、坑埋、锅煎、汤煮等各种酷刑无一不有。僧说:“你不需要再受这样的罪。”于是就用印印在他的大腿上,说:“用这个做为记号。”活了以后,印的地方很清楚。至今未灭。



卷第三百八十二  再生八
支法衡 程道惠 僧善道 李旦 梁甲 任义方 齐士望 杨师操 裴则子  河南府史 周颂 卢弁


支法衡
晋沙门支法衡,得病旬日,亡经三日而苏。说死时,有人将去。见如官曹舍者数处,不肯受之。俄见有铁轮,轮上有爪,从西转来,无持引者,而转驶如风。有一吏呼罪人当轮立,轮转来轹之。翻还。如此数,人碎烂。吏呼衡道人来当轮立。衡恐怖自责,悔不精进,今当此轮乎?语毕,吏谓衡曰:“道人可去。”于是仰首,见天有孔,不觉倏尔上升,以头穿中,两手搏两边,四向顾视。见七宝官船及诸天人。衡甚踊跃,不能得上,疲而复下。所将衡去人笑曰:“见何物,不能上乎?”乃以衡付船官,船官行船,使为舵工。衡曰:“我不能持舵。”强之。有船数百,皆随衡后。衡不晓捉舵,跄沙洲上。吏司推衡,以法应斩。引衡上岸,雷鼓将斩。忽有五色二龙,推船还浮,吏乃原之,衡大恐惧。望见西北有讲堂,上有沙门甚众。闻经呗之声,衡遽走趣之。堂有十二阶,始蹑一阶,见亡师法柱,踞胡床坐。见衡曰:“我弟子也,何以而来?”因起临阶,以手巾打衡面曰:“莫来。”衡甚欲上,复举步登阶,柱复推令下。至三乃上。见平地有一井,深三四丈,砖无隙际,衡心念言,此井自然。井边有人谓曰:“不自然者,何得成井?”虽见法柱故倚望之,谓衡:“可复道还去,狗不啮汝。”衡还水边,亦不见向来船也。衡渴,欲饮水,乃堕水中,因便得苏。于是出家,持戒菜食,尽夜精思,为至行沙门。比丘法桥,衡弟子也。(出《冥祥记》)
【译文】
晋时道人支法衡,得病十天后死了,三天后又苏醒过来。他说死时,有人带他走,看见很多处象官府一样的房舍,都不肯接纳他。不久看见一个铁轮子,上边有很多爪,从西面朝他滚来,没有人推它,轮子转动如风。有一官吏喊罪犯立在轮前,轮子轧过来又轧过去,如此数次,那人已被压碎。那个官吏又招呼支法衡立在轮前。支法衡又恐惧又自责,后悔自己习经不深,才遭此厄运。说完,官吏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于是支法衡抬头,看见天上有一个洞。恍惚中不觉身体上升,用脑袋穿过洞,用两手把住洞的两边,向四周看,看见了七宝官船和许多仙人。支法衡使很大劲也没上去,最后疲劳地下来。带支法衡离开的人笑着对他说:“看见什么了,为什么不上去?”接着就把他送到船官那里。船官就让他驾船,支法衡说:“我不会掌舵。”船官就强迫他,有数百条船都跟在支法衡的身后,由于他不会使船,就搁浅在沙滩上。吏司就推着他准备斩首。等把他带上岸边,正擂鼓准备斩首时,忽然有两条五彩的龙,把船推浮到水上。吏司就放了支法衡,他非常恐惧。看见西北方有个讲堂,上有很多僧人。远远传来念经之声,他就赶紧走上前。讲堂有十二级台阶,刚走到第一阶,就看见死去的师傅法柱正倚在床边坐着,见了支法衡说:“弟子为什么来这里?”趁势走下台阶,用手巾打支法衡的脸说:“不要来。”支法衡很想走上去,就又抬步登阶,法柱又推他下来,这样反复三次才上去。看见地上有一口井,井深三四丈,井里的砖一点缝隙没有。他心想,这个井是自然的,井边有个人对他说:“不是自然的,怎能成为井?”只见法柱还倚在床边望着他,对他说:“你可以原道返回,狗不会咬你。”支法衡就又回到水边,再也看不见原来的船了。他渴了想饮水,却掉在水里,因此才醒过来。从此他便出家修炼,吃斋念佛,昼夜深思,成为德行极高的僧人。比丘僧法桥是他的弟子。


程道惠
程道惠,字文和,武昌人也。世奉五斗米道,不信有佛。常云:“古来正道,莫逾李老,何乃信惑胡言,以为胜教。”太元十五年,病死,心下尚暖。家不殡殓,数日得苏。说初死时,见十许人,缚录将去。逢一比丘云:“此人宿福,未可缚也。”乃解其缚,散驱而去。道路修平,而两边棘刺森然,略不容足。驱诸罪人,驰走其中,身随著刺,号呻聒耳。见道惠行在平路,皆叹羡曰:“佛弟子行路,复胜人也。”道惠曰:“我不奉法。”其人笑曰:“君忘之耳。”道惠因自忆先身奉佛,已经五生五死。忘失本志,今生在世。幼遇恶人,未达邪正,乃惑邪道。既至大城,径进厅事。见一人,年可四五十,南面而坐。见道惠惊曰:“君不应来。”有一人著单衣帻,持簿书,对曰:“此人伐社杀人,罪应来此。”向逢比丘,亦随道惠入,申理甚至,云:“伐社非罪也,此人宿福甚多,杀人虽重,报未至也。”南面坐者曰:“可罚所录人。”命道惠就坐,谢曰:“小鬼谬滥,枉相录来,亦由君忘失宿命,不知奉正法故也。”将遣道惠还,乃使暂兼覆校将军,历观地狱。道惠欣然辞出,导从而行。行至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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