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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官界-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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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还是要吧!你不是很想吗?”

“没有,没有。”

“你张建中会那么老实?别以为我不告诉,你今天拿定主意,要来干坏事的!”

张建中狼狈极了,好在背着她,果真没猜错,她果真改变了主意,你张建中因为不想对不起娜娜,悬崖勒马已经失去了机会。机会一纵即失,失不在来!

但是,你也别看啊!你站在那里看又算怎么回事?不是白占人家便宜吗?

他对自己说,这怪谁?只能怪你自己,你虚掩着门让人家看,人家不看才怪呢!

阿花催他:“你该洗好了吧?别浪费水了,要交水费的。”

“你能不能把门关一关?”

“你又没看我这边,怎么知道我没关门?”

张建中回头看了一眼,阿花还是靠在门框上,这次,脸上没那么冰,却也没有半点暧昧。

“给你毛巾。”阿花把毛巾扔了过来。

张建中擦干身上的水,还是不敢挪动脚步,衣服挂在门后,你总不能背对着她退过去吧?

“穿衣服啊?怎么傻站在那里?”

张建中希望她也像扔毛巾那样,把手里的睡衣扔过来,现在,他一点不在乎穿香港佬的衣服了,你和阿花是清白的,穿他的衣服有什么?

阿花拿着睡衣的手垂着,根本没有扔过来的意思。

“怕羞啊!还怕我看啊!昨晚看得清清楚楚了。”

张建中只好走过去,手里的毛巾捂住那东东,阿花“扑哧”一声笑起来。

“把你的手拿开!看看它是很乖的样子,还是像昨晚那么不听话?”

张建中的脸涨得通红,当然是乖的,这种氛围,它就是再不受控制,也不可能不听话。

“你告诉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昨晚不是怕我把你吃了吗?跑得比兔子还快!今天怎么又送上门来了?”

他能说受了刺激吗?能说跟着感觉走吗?能说不能失去这么大好的机会吗?他低着头,像干了坏事的小孩子,喃喃:“我错了还不行吗?”

“是昨天错了,还是今天错了?”

“今天,今天错了。”

“要怎么罚你?”

“不用罚吧!”

“怎么能不罚?”

“你想怎么罚?”

“有三种办法,第一,报警叫警察来。”

张建中摇头说:“你不会的。”

“第二,告诉巷子里的人,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大色狼,让巷子里的女人,上至八十岁,下至幼儿园小朋友都要提防你。”

张建中听出她这话是开玩笑。

“第三,罚你像昨晚那样痛不欲生。”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一热,她的目光暧昧了。

“你选一样吧?”

“最好,哪一样都不选。”

“只能有一样选择呢?”

张建中告诫自己,不要上当!她在诱导你,在给你下套子,要你往她的套子里钻。

“报警吧!死就死了。”他选了一个最狠的,其实,也是最不可能的。

“我要选择第三种呢?”

张建中不能有任何反应,当你弄不清对方的真正意图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表态,就是冲对方“嘿嘿”笑,让对方去猜。

“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拿开你的手,我想看它乖的时候是什么样?”

第161章 多痛都扛住

这可是你叫我的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张建中心里非常非常希望阿花再改变主意,或许,看到那东东,她会像昨晚那样,扑上来,一手挂在他脖子上,一会扶着那东东,摩擦她谷底那条小溪。

他告诫自己,不管多痛你也要扛住,再不能蹲下去!

阿花看了一眼,很乖的东东,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他似乎看见了昨晚的阿花。

“不准它不听话。不准。”

这么说,她的手伸了下来。它能听话吗?只是稍稍那么一碰,它就不受控制了,就长高长大了。她又一手挂在他肩上,怕自己站不住。“你真讨厌,你真的很讨厌!”

她伸直手掌,上下滑动着抚摸,大磨菇烫烫地在她巴掌里跳动。

张建中也不客气了,双手同时钻进她的衣服里,那是那个迫不及待的动作,把罩罩往上一推,便逮着那两坨肉。

她轻轻叫了一声,揉搓她的手才没那么用劲,有点粘,可能是汗。比昨晚有经验了,不仅像揉面团,也知道用拇指按着那两粒葡萄画圈圈。感觉得到,那葡萄很小,不像奶孩子的女人那般大。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腾出一只手解她衣服的扣子,他不能还那么傻,他要好好看清楚,看看这两坨肉是什么模样。好大好圆,白白的,肥肥的,有细细的,弯弯曲曲的青筋,葡萄儿鲜红鲜红,应该更像花生米。这会儿,那两粒花生米,硬硬地竖立。

张建中头一低,叼住一粒花生,阿花又一声叫唤,感觉她抬起了一条腿,靠在他腰上。他不仅叼,还吃奶似的吸/吮,不仅吸/吮那粒花生米,还恨不得把那坨肉都吸进嘴里。

“好狠啊!你好狠啊!”阿花仿佛让他更方便吸/吮,身子后仰,让彼此之间有一段距离,然而,下面却紧紧地贴着。

她的手一会儿紧握,一会儿又用拇指在磨菇顶上扫来扫去。

“今天不痛吗?”

“没昨晚那么痛。”

“不会痛得又蹲下去吧?”

“今天不会,绝对不会!”

张建中发现自己的手不够用,吸着一个,抚摸一个,腾出手一下一下狠捏后面的大屁屁,下面却顾不上了,下面只能交给阿花了,希望她还像昨晚那样,用大磨菇去探谷底那条小溪。

他知道,大磨菇探到谷底时,疼痛会加剧。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管多痛他也要扛住,共产党员死都不怕,还怕痛吗?

阿花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那东东兴奋得跳跃了无数次,她还只是抚摸,还是用大拇指盘旋。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阿花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就紧紧地抱住他,用小腹紧紧地贴着那硬东东。

“讨厌,你好讨厌,张建中,你知道吗?你好讨厌!”

张建中把后面的手移到前面来,你不行动,我要行动了。突然,阿花抓住他前移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那里。”

“我要。”

“不行。”

“昨晚行的。”

“昨晚是昨晚,今天不行了!”

张建中看着她,彼此很近地对视。她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只满足摸来摸去吗?我早就想了,看见你洗澡就想了。都是你害的,你昨晚跑什么?你昨晚跑了今天还来干什么?今天你就不该来,今天你来有什么用?张建中越听越糊涂,你情我愿为什么不行?你想我也想,一起努力还有什么不行的?他的手又动了动,她还是紧紧抓住不放。

“那里脏,知道吗?那里很脏。”

“叫你洗怎么不洗?”

“不是洗不洗的事。你不明白吗?我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阿花突然笑起来:“你好傻!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

张建中明白了,“怎么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来了?”

“今天一早来的。”

“不管,我不管。”张建中很耍赖。

“你不怕死啊!”

“不怕,我不怕。”

阿花告诉他,这几天是不能乱来的,告诉他有一种风流病叫“撞红”,就是女人那个来了不避忌,做事的时候刚好撞上出血。这一撞很毒的,男人当场就会失去知觉。她说,你知道,以前结婚的女人为什么要梳髻吗?就是方便在髻上插一根银针,如果,遇到这种事,就用那银针剌男人的锥骨,否则,延误了时间,男人就没命了。

张建中不知这说法有没科学依据,本来这方面的事就知道得不多,阿花又说得挺恐怖的,就很沮丧。

阿花问:“很想吗?”

张建中反问她:“你不想吗?”

“我想也没用。”

“我想就有用了?”

“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我们去沙发那边。”

阿花一边走,一边把衣服脱了,那两坨肉很弹性地左摇右晃,被刚才那个传话吓得软了一半的东东又站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要张建中叉开腿站在她对面,她便很近那东东,一边抚摸,一边仰视他说:“你可不能笑我,我是见你难受才帮你。”

“你怎么帮我,我不笑,我怎么会笑呢?”他很想知道她怎么帮自己,很想知道不那样,还会有什么方法让他不那么难受。他低头看着她,只见她抓住那东东,拍了拍她的脸,翻了他一眼,嘴一张,把那大磨菇吞进来了。

张建中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住,下面那隐隐的痛强烈了几分,但还是忍得住。很快,一种爽占据了痛。她先是用舌尖在磨菇上画圈圈,因为湿润,因为被嘴紧裹着,他想,钻进谷底也没那么爽吧?至少,不能画圈圈。张建中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进去了大半,阿花忙往外推他。

“你别动,你要动也别那么用劲,插进喉咙了。”

他怕她不来了,连连说:“不动,我不动。”阿花又把大磨菇吞了,小心地一进一出,进时,直到不能再进了,出时,大磨菇还在里面,嘴唇就紧裹着磨菇下那圈深深的沟,舌尖便在磨菇上画圈圈。张建中抱着她的脑袋,进进出出爽得不行,特别是卡住磨菇下那圈深沟时,舌尖画圈圈时,他几乎控制不住,不停地“啊,啊”叫。阿花放开他,抬头问他爽不爽?他说,爽。她说,你那个的时候,可不准弄在我嘴里。他说,不会,不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

阿花再次行动时,他双手就下垂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两团肉,她的动作快了,他握得也紧了,嘴里“啊啊”叫得更欢。

她突然停下来,还是不放心地问:“你可不要忘了啊!别弄我嘴里啊!”

“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阿花摇了摇头,说:“我信不过你。你没这方面的经验,控制不了自己。”

张建中很担心,以为她不来了,她却说:“准备好啊!”他点点头。

她没有吞下去,只是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她的舌尖被那东东衬托得很乖巧,被乌黑发亮衬托得鲜红鲜红。他一挺,进去了,不知道钻进谷底那小溪是不是这种感觉?他想应该差不多吧?便主动地慢慢进出。

阿花用手引领他的手再次握紧那两团肉,又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刮得大磨菇下那圈深沟麻麻的,酸酸的,忍不住绷紧了腿,忍不住又叫起来,那东东不只是直进直出,还不停地跳跃。

阿花也感觉到了,忙吐出来,用手加劲,一边*,一边说:“来,来,来了。”便见磨菇顶喷出一道白色的弧。

“啊,啊!”两人都叫了起来,每叫一声,都喷出一道弧。

第162章 你还有阵子侍候老子呢

幸好阿花家里有一面挂钟,每到正点总“咣咣”响,默默数着,竟敲了五下,张建中一跃从床上坐起来,说:“要回去了。”与书记约好了,吃了晚饭来接他赶回去边陲镇。

在回边陲路上,张建中想自己也算领略到男女之间的事了,可他们好像还有保留,严格意义上说,你们只是在玩一种游戏。

自从,进卫生间洗澡,张建中就一直*着,第一次在客厅,第二次转到二楼的床上,第三次张建中很不好意思,却还是红着脸说,又想了。阿花也一直*着上身,只是去过卫生间,回来时又骂他:“你好讨厌,你爽了,我却血啊水啊一起流。”

张建中说:“怨我吗?”

“不怨你怨谁,昨晚你不跑我会这么干耗着吗?昨晚不跑,今天你还能那么不听话吗?”她坐在床上,看着那东东很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下次,下次一定让你也爽。”

“下次是什么时候?下次要七天以后。”

“不用那么长时间吧?”

“我不用,星期三你能回来吗?星期四你能回来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可能还真可以。”

书记不是要他弄那几台彩电吗?山尾村的村长不是说三几天可以到吗?阿花脸上才有了一丝笑,说:“说好了啊!”

“只要有一点理由,我都赶回来。”

“没有理由就不赶回来吗?没理由也赶回来,来见我,到我这来就是最好的理由。”

张建中也觉得非常对,虽然,你那个了,毕竟还不能算真刀实弹,为了动真格的,你也应该从边陲镇赶回来。他想,下午请小半天假,明天赶早班车回去,满打满算也就等于请半天假。当然,最好是那批彩电到。

渐渐地,那东东又苏醒了。

“你好坏!”阿花红着脸说,心里却想,到底年青,说起就起,只是那么点时间,只是那么弄一弄,就又醒了,而且,而且还是那么有力。

张建中心里却想,是我坏吗?你那么坐着,两坨肉那么翘着晃,手还不停地摸来摸去,我不坏也不可能吧?

“撞死你好不好?撞死你不要我偿死好不好。”她紧紧地握着,见磨菇头冒出一滴混沌的水珠,身子就软了,趴在他身上。张建中觉得这姿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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