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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夺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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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及此,安敬微沉了脸,“……说说也就罢了,你却不敢坏了我的大事,不然饶不得你,知否?”

玲珑负气不答,嘴却噘得老高,紫珏戳了她一下,“……你也别倔了,靖国夫人却比我《文》两个有用处,衙内虚与蛇《人》委也是迫不得已,又轻薄了《书》人家夫人的唇,也是理《屋》屈了些,如今在京师无倚无靠,不将就又如何?”

虽然这般说,也不无暗讽安敬之意,安敬焉能听不出来,这两个丫头果然不似一般逆来顺受的小女人,难怪莺美会跑了呢,只怕她们全象了她们的小姐,再说自已真能理清那些关系吗?根本理不清,如此折腾下去,日后家里也清静不了,这两个人却是好好的降服了才好,他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我的话你们听否?”

见衙内摆出威严脸孔,二女也知自已逆了一家之主,必竟还有这个时代的妇德约束着她们,不由双双低了头,不过眼眸中仍有不服神色,玲珑还道:“……只怕小姐在也须向着我们两个,玲珑却是替小姐护家!”

“你……”安敬一听提到了莺美,顿时就泄气了,当下摆了罢摆手,“罢罢……随你……”他蹙着剑眉就朝内卧行去,只丢一下句,“今日起不须你两个侍寢了,我一个人睡便好……”安大衙内却是真的生气了。

二女脸色大变,当时双双就落了泪,咬紧了下唇浑身抖,但未象小姐那般负气跑了,她们仍记得小姐临走前的话,便是衙内再腌臜她们,她两个也不会在小姐回来前离开他,又前数月来恩爱情深,哪舍得离去?

今夜之事主要是二女吃了飞醋,一时气旺,不然也不敢这般硬逆着衙内,不过二女也不是好话能哄住的,安敬深明此点,是以放脸给她们看,拿拿她们性子,至于最后一句话也是恼怒出口的,说完却是后悔了。

一宿无话,次日安敬睁开眼时却是呆了,榻前紫珏、玲珑居然并排跪着,脸上泪痕犹在,“你们跪了一夜?”

“衙内恼了我两个,哪敢去睡……昨夜却是妾身的错,甘受衙内责罚,日后却不敢过问衙内的闲事了。”玲珑虽是认了错,但语气里分明还带着气,紫珏偷偷揪她衣角,她也不怕,却是拔开了紫珏的手不理她。

安敬翻了白眼,却道这二女生生跪了一夜,可把衙内心疼的要命,也顾不得自已赤身**的,揭被就下来把她两个双双挽起来,“……你两个却是要气死本衙内吧?如何就跪了一夜……撩起裤子我看看……”他便蹲着亲手撩起玲珑裤腿来看,却见膝处红红在大片,不由心下更疼,伸手给她揉着,“疼吗?却是两个傻蛋!”

这一招却是厉害,见衙内这般,玲珑的心顿时就软了,忙弯腰将衙内揪起来,“无碍,衙内却要小心着了凉,光了腚就下榻,没羞没臊的……”其实心里却甜蜜着,吃衙内这等关怀,为妾者心中不满足才怪……

平日三个人亲的好似一个,说些什么话衙内亦不怪,是以这刻玲珑说衙内没羞没臊也是平日打情骂俏的常用语句,紫珏和玲珑拥了衙内上榻,又将他摁进被窝里,紫珏道:“……衙内情重,我两个却知错了……”

“唉……你们没甚的错,错就错在我不该扶那靖国夫人逃命,如今却给你两个揪住不放,弄出事来……”

玲珑却道:“我的好衙内,玲珑也认错了,日后由你,只要不在咱们宅子里,你便剥光了去腌臜她,我也不胡乱吃醋,眼不见心不烦,好衙内,你若是还恼着玲珑,便让紫珏拿竹片子来,我脱了衫裤给衙内抽便是。小理”

安敬翻了个白眼,伸手搂着她的细腰,“……你少气我两遭我便喜欢了,如何舍得做贱你这娇嫩身子!”

……

混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安敬与扮做小厮书僮的玲珑两个人顺着御前大道往南边的太学行去,东京不愧是大宋第一城府,其繁荣盛景当真不是其它地方可比拟的,在北京大名府就感觉到了宋朝的畸型盛兴,哪知大名府和东京一比却又逊了一筹不止,也许是对这个时代想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吧,所过之处衙内必细细观赏。

完全是没有一丝修掩的真真实实的古代真场实地,满街两旁都是参插不齐、雕梁画栋的各类建筑,但见酒幡飘舞,商旗漫天,铺面门头上无不是古色古香的大小匾额,或名家提字、或权贵留名、更甚着有前代先圣的御赐招牌,总之是琳琅满目,满街贩夫、役卒、士子、妇人乱窜,驴欢马叫,人声鼎沸,暄嚣得吓人。

“……衙内,你怕是未进过东京吧?昨日便走一路看了一路,今儿还照昨日的走法,去了太学天也黑了。”

“呃……呵……”安敬笑了笑,自已只是身临其境的感受真实的大宋吧,就怕某一日梦尽时这一切纳不入记忆中,那不是白来了一趟?想想又是瞎操心,不觉摇了摇头,“……不看了,我两个快行几步也好……”

玲珑噗哧一笑,伸手揪了他一把,吐下香舌道:“……妾身却是绕了句舌,看便看吧,省你恼我又……”

安敬剜了她一眼,却道:“是玲珑恼着我吧?唉……和靖国那一节我也是头疼,但如今本衙内心里却只装着莺美和你两个小妖精,没有你们三个,却没有今日站在这里的衙内,你就别凶我了,日后莺美回来我却不知如何与她分说此节,到时你这绕舌的小妖精再添上一把火,不晓得本衙内能不能吃得消?死了却也干净!”

这话是安敬故意说的,意在激起玲珑的怜情,这倔驴一样丫头,非这番对付不可,不然却收服不了她,只是她对自已一往情深,心里不疼才怪,果然玲珑脸色一变,慌道:“哪敢绕衙内的舌,小姐回转了,妾身只替衙内往好处说……昨日却是……却是妾身吃了醋,惹得衙内生了气,却不晓得衙内何时再叫我两个侍寢?”

“昨夜只说了句气话,左等右等你两个也不进来,又放不下脸面出去唤你们,只等你两个进来说句软话便我便顺坡下驴,哪知等的睡过去了……却叫你两个跪了一夜,本衙内却是心疼的要命,膝盖还疼不疼?”

“怪不得小姐肯相就衙内,却是这般哄人,妾心里甜着,便是再跪三五夜也值了……”玲珑红着脸道。

“呃……乱弹琴,再乱跪我便家法侍服你……哼!”二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国子监太学。

快至‘看街亭’前的一个大道口朝东折行,这里通向观桥,观桥南折便是陈州门,而国子监太学就设在未至观桥这条大道旁,崇宁年,扩建太学,在京城南效选地新建了太学之外学,赐名为辟雍,称辟雍外学,其实就是太学的外舍,也就是入太学的初级,内舍算中级,上舍是高级;因外舍扩大了召生名额,国子监下设的太学却是放不下这些人了,故特设了辟雍外学,专门叫太学初级生在这里修学,外学营建18oo多楹,共招3ooo多学生,可以说是天下最大的学府了,北宋时有六大书院,但六大书院加一起也及不上外学的规模大。

不过这六大书院名声却也不小,分别是石鼓书院、白鹿洞书院、岳麓书院、应天府书院(睢阳书院)、茅山书院、嵩阳书院;不乏一些当代大儒在这些学院讲授,虽则开国太祖有明训,不许搞什么门生故吏这一套,天子殿试之后,出来一堆天子门生,叫人哭笑不得,但还是有太多人把自已当成了某某人的门生而引以为荣。

东京外的知名书院有名归有名,但还是不及天子脚下的太学,七品以上官员的子弟甚至不屑入太学,他们丢不起那老头子的脸,要入就入国子监,凡朝廷大员子弟或经大员保荐的有文采学生才能迈进国子监。

倒不是国子监就学的比太学好,只是国子监那些人定然是要当官的,这一点不庸置疑,王安石当年兴学,创立三舍法的长远目的就是要取代科举制,但司马光上台后把他激进的变法打击的很凄惨,王安石变法失败的一个大因素就是宋朝整个官僚体系太腐朽了,法令到了民间时,几乎就失去了变法的基本准则,不失败那真就怪了,蔡京上来后又打倒了保守派,还立了元佑党籍碑,象苏轼这样的人直接落到海角天边去……

记忆中的好多东西一瞬间在安敬脑海中闪过,他知晓,自已踏入这所‘国学院’的目的却不是要学习!

。。。。

第五十六章名将后人

每日午时,从太学涌出来的学生也有一部分,这里的学生把国子监的加一块也有近千人的规模。

内舍生六百多,上舍生二百多,国子监有百余人,可以说上舍生和国子监的贵族学生们站在同一阶梯上。

只是上舍生没有国子监那些学生优势的背景吧,人家这伙人可统统是朝廷大员的子弟,宋朝的‘太子党’。

太学对街的几家酒肆成了众学子们每日谈经论赋、对酒当歌的好去处,是以这一带酒肆、茶楼生意极好。

如今国子监完全是挂名的贵族学府,哪及得上太学热闹?甚至有些权贵子弟专门往太学这边跑,原因为何?无它,只因政和二年秋,蔡京又鼓捣出一个‘女学’,显贵人家女儿无不以送闺女进女学为荣,虽然女学同列在太学馆中,但所修学科目却与内舍、上舍有分别,她们女学亦称女舍,人数也是有限的,才五十多。

主要是限制了,正六品官员以上的千金才可入舍,或是五品大员以上保荐的,女舍主要是修学妇德,亦开诗赋、四经、五书等,策论则不教,另外就是武科中不禁女生,当今圣上也跟着蔡京瞎胡闹,下诏说每两年从太学女舍选内侍女官若干(其实骨子里却是准备挑好的充备他的后宫),内侍女官只是一个说法,一但选进去,那还不由皇帝来封赏?至少登入龙门有了被帝宠幸的机会,是以一些做梦都想攀附皇贵的都送闺女来。

如此一折腾,贵族学府国子监的权贵子弟们都往上舍转,只为了离女舍更近些,更有一些大义凛然的拿出堂皇理由要求转学的,‘上舍学风纯朴,我等不为自身为贵,应与庶民士子并论,如此亦可广结民间才俊’诸如此类的说法不胜孜举,总之是自贬贵份愿入太学上舍和七品官以下子弟、庶士打成一片,实则另有所图。

其中主要代表有:蔡崇(蔡攸之子)、蔡康(蔡汴孙子)、高小俅(高俅之子)、童方(童贯义子),杨威(杨戬之侄)、邓彰(尚书左丞邓洵武之子)、王绍(尚书右丞王黼亲侄)、林庆(开封府尹林摅之子)等,此外还有皇族子弟,如向光、向阳二兄弟(二人分别是永嘉郡王向宗良、永阳郡王向宗回的孙子)等人……

大道旁有名为‘仕贤’的酒肆,东家取名喻意为贤者进仕,颇为太学生们所喜欢,上下两层楼每至午时便人满为患,还好安敬见机的早,拉了玲珑先一步上了二楼去,店小二忙把这位金玉锦表的俊逸公子让上二楼临窗座头上去,此时,十几张大桌子已经坐下了五六桌,诸学子们五六成群、七八结伙的围着桌子谈笑。

不过安敬上来时,二楼的声音明显消寂下去,众人眼中的安衙内却是个独立特行的典范,不束扎,披散下来,今日却让玲珑在脑后经白绫绢带随便系住,不至于起风时迎风乱舞了,加上他一袭雪白长衫,连脚上的靴也都是白的,从内到外尽无一丝异色,浑成一体,顿时就显出孤清于世的那种寂寥却空灵的感觉来。

衙内眼中深深的忧郁之色,把一双眼眸染的更是深邃,似是无底之幽潭,剑眉微微蹙着,似怀着化不开的心结,事实的确如此,在座的的几乎无不侧目衙内主仆两个,不说白衣胜雪的衙内如何的风标绝世,便是跟在他身侧的玲珑也俊秀让的直吐口水,可想而知,玲珑是女扮男装,身姿明显矮了衙内一些,又兼纤细,予人一种阴柔却乏阳刚的感觉,抛开这些不论,只二人的气质风标足以震慑在座的每一位,其中不无嫉妒者。

这厢两个人才坐下了点了些酒菜熟食,楼梯口就传来了闹哄哄的声响,清朗的笑声阵阵飘荡上来,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大都是一时之俊彦之士,虽不乏布衣着者,但各人气定神闲,颇有一番卖相,士学子弟多自命清高,再穷再苦也不折了傲骨,安敬却没把这些人当回事,目光朝窗处往外望着,却不知他在想什么。

“……会之才高,哈……此番礼试必然一鸣惊人,我等却只能附于尾翼了……”一个谄媚男声笑道。

另一个颇好爽的男声又接道:“伯英兄说笑了,国监太学藏龙卧虎,秦会之学浅才疏,明年能入上舍便告心慰了,却当不得伯英兄如此选誉……”他话才落,却是引起诸人引颈相望,太学内舍谁不闻秦会之是大才?

连坐在临窗处的安敬都不由要回过头来望着千古大奸卖国贼,原来这自称秦会之的俊秀儒生却是秦桧!

秦桧,字会之,生于1o9o年,江宁府(建康)人,却没想到二十四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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