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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夺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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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花蕊心里有数,目光冷嗖嗖的掠过廖权、费五两张脸,沉吟着把语调拖长了,但这声音却叫两个暗争的小太监心都打颤了,廖权也清楚花蕊太聪明,自是怕她看破了自己的用心,其实早被看破。

“把那珠子挑出一筐来,只花蕊一付心在不焉的模样。就是廖权也雾水满天了,挑珠子做甚?

须臾,果有几个。太监挑来了大半筐晶光闪闪的珠子,大小不一,耀眼生辉,一堆人眼珠都木了。

“大胆费五,你生得贱?没见过珠子?本宫今儿便让你见识个够,把这阉奴下身衣裳褪尽,捡大珠子往腚眼儿里只管塞,本宫却要看看他能享受到少?”花蕊这句话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的叫人骨头都颤。

“娘娘饶命”费五挣扎哭求,却吃廖权一个大巴掌狠狠煽在嘴上,当时就血冒出来,“贱嘴闭了!”

几个太监将费五摁住,只三两下就录去了他下裳,大力劈开他腿叉子,又两个。太监便挑珠子塞起来,费五想叫时,早给廖权命人脱了鞋底照嘴头子抽下去,只抽得唇烂血溅,而在花蕊眼中,他们根本是人。

“娘娘,塞不得了,这阉厮早便晕死了”半晌后廖权躬身禀话,心里那个痛快啊,娘娘还是宠我。

“这般塞不得了?你这蠢才。来人,把廖权这阉奴也如法炮制,敢与本宫耍你的小心思,不要命了?”

“啊,”娘娘小人、扛人无罪小人,”廖权还要分辩时,花蕊不耐的的又吐了两个字:“掌嘴!”

一说掌嘴肯定是鞋底子,这是贤妃宫里的规矩,早有太监脱了廖权的鞋啪啪抽起来,可怜廖权也如费五一般了,但他比较遭人恨,那些太监们塞珠子进他腚眼儿时动作更粗暴的厉害,血顺着腿叉子直淌!

这边花蕊在宫中狂虐两个太监出气时,衙内却与皇后娘娘入了内寝搂作了一团,大白日里,她没敢辇走素娇。怕万一皇帝来了没个遮挡的,却叫素娇坐在寝宫候着,只说与小郎入内说些秘话,素娇脸上没现颜色,心里却忖:早便知你们两个暗里勾搭上了小郎却不认帐。看你们此番还拿什么词来搪塞我?

郑皇后也是横了心,瞒妹妹一时也瞒不了一世,迟早让她知晓,不若早些让她心里有数也好,当下便不再顾忌,只入了房便扑入衙内怀中,亲吻拥搂成一团,这般时候也不忘了吃她妹妹的醋,昵声嗔道:“好你小冤家,和素娇做的好事,看她那一脸骚情模样,便知你把她提的瘫了,呃,果是如此,蛙儿矗不直了。”

她急切下一只手早探下去捞衙内的东西,而衙内故然逗她,不叫蛙怒,自功成后,他收控如心,只搂着郑皇后腰肢,往下捏她丰臀处,笑道:“姐姐一身绝项媚功,我却不担心怒不起来,只是白日里耳杂”

“不妨”郑皇后跟伏在他身上,双手解了衙内裤腰,“近处侍候的都是我心腹用婢,好我的亲小达达,你只管躺着说话,姐姐自唆得你怒怒矗着变做汉子,呃,多时不见,如何又粗了一匝?”她灵巧的纤指翻开肉包衣,美眸更亮,那硕嫩蛙头赛过夜明珠,螓俯低时,舌尖早探出来,凶狠的直挑溢涎的蛙口。

衙内只是撑着,一边细细把觐见之事转叙,又把隆德府、河北、山弃等形势统统道出,郑皇后吃惊之余,心下却是更喜,其舌也逾是卖劲,如此半个时辰,话说完时,那蛙早赤怒了,郑皇后哪顾得颜面尊份,只把凤裙卷在腰间,露出开裆亵裤,她跪在榻侧,俏脸侧枕着软榻,口中求道:“我知你这冤家喜欢从后面提我,耐不得了我的亲达达,只管使好大的力气往死里提”这熟妇放骚时果然冶荡,衙内翻身便上,”

第144章秦桧的最后疯狂

“日,衙内拜访了京中几个熟人,如侍卫马军都指挥使术,国子监祭酒6蕴,午时,靖国府的人追着衙内找他,因为郑居中郑使相已经去了,只是衙内一时寻不见,他却是与林冲、徐宁到酒楼买醉了。

郑居中多少有些懊恼,靖国夫人也说身子不适,没招待他,讨了个。没趣就回府了,那个。万俟商这趟北行也跟着沾了光,回来之后还加了官,他以前的枢密院编修是正八品,这回也只加封为从七品散阶宣奉郎。

今年春闱上舍及第又有三二十人,衙内的恩科至今未开,昨日觐见赵估也没有提,只说是要封个官。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衙内感觉皇帝有偏压自己想法,似不欲自己挂文职官,不然怎么说要听枢密院的意见?这番南下要是讨不了个象样的差事,办起事来还真不太方便,午时吃酒的当儿,他就寻思这个事。

不过和那个秦检还真是有缘,酒楼上又撞见了那厮,秦栓仍与张俊、刘光世、宗颖在一起,乍见安衙内时,他们几个也都欠起身做了礼,怎么说安衙内现在也是随军平乱有功在身的吏员,与他们这帮学生还是有差距的,和衙内一起的林冲、徐宁都又提了官阶,一同授为龙武左、右厢副兵马使,比之前跳了一级。

想起曾被这个秦栓阴了一回,这家伙曾暗中把自己的“满江红。一词透露给童贯拿给皇帝说事,又想偷占莺美的便宜,这个千古祸精得想法子整治他一下,嗯,还按原先计刮行事,当下安衙内起身拱手为礼。

“原来是会之兄诸位,不妨合为一桌同谋一醉也可,”安衙内的大方倒是让秦枪一堆人有些吃惊。

事实匕安敬在京城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去年初次登场就要了童衙内、高衙内,后来童衙内和两位蔡衙内的死成了一个谜团,而那个高衙内也收敛了,外面轰传,都是安衙内之功,在他们眼中安衙内可不寻常。

“如此多有讨扰了”。秦栓是不会放过任何结交权贵的机会的,这安衙内不仅是皇后娘娘的亲戚,更与东宫太子赵桓关系不错,这遭又立了功,同为太学生,可人家的背景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啊。

衙内对宗颖颇有好感,此人是宗泽宗爷爷的儿子,他成稳持重,不芶言笑,便是与秦栓他们混在一起也极低调,关健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受他人的影响和左右,这一点很令衙内欣赏,这种人不易与人合流。

最近时日,秦栓也郁闷的要死,他费了老一把力气通过童衙内巴结上了童贯,还未见到这位权倾朝野的阉贵,哪知童衙内一命乌呼了,而童衙内的死无疑绝了秦栓的路子,又因为一连串事件的生,京中“衙内党,的衙内们都刻意的收敛了,如今连蔡京也失势了,一大堆朝廷吏员都愁的想哭了,只是也有人笑着。

衙内心下也细细思量着权力的重新组合,他比较关注的是河东、河北两路主权的最终归属,河东路的头号人物王安中以前就脚踩两条船,明着是蔡京党羽,暗地里又勾结童贯,这也是他聪明之处,留了条后路给自己,必竟蔡京垂垂老去,没多少日子了,而童贯却不至于很快倒下去,只是政治形势演变的太快。

再说河北东路,大名府留守粱中书这次也慌神了,岳丈蔡京毫无征兆的突然倾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梁中书也给这个消息击得懵了,而眼下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殿前太尉高裘了,别人能指望谁呢?

其实,他不知道,安大衙内相中了他,确切的说,是相中了大名府留守、河北东路经略安抚使这位置。

当然,衙内不可能去接这个位置,就是他父亲也不够资格,可有一个够资格了,那就是河间郑仕元。

这一顿酒吃至后晌申牌末(瞧)时,安衙内假装带着浓浓的醉意搭着秦栓的肩低声和他说,“夜里还有好去处,我小姨娘可是名满东京的一品夫人,会之兄文采风流,若能获其高看一眼,博个功名易若反掌!”

秦栓当真是心动了,他自知安衙内的小姨娘是指靖国夫人,当今皇后的亲妹妹,自己若能出入靖国府,身价定也暴涨,若机缘巧合下更近一步的话,嘿!心念及此,忙谦逊道:“怎敢讨扰,秦栓不过一庶民

“将相岂有种乎?会之兄切莫妄自菲薄,你若有意,今夜可至靖国府来寻我,我夜里亦要去府上应酬

秦擒心下难免激动,又看安衙内不似诳自己,事实上安敬给人的头一印象是极好的,任谁看他都是那种靠的实的人,几经权衡之后,他决定不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至少他不认为安衙内会害自己,去试试吧!

郑居中也给邀来了靖国府,午时专程来却没见着安家小郎,此玄心中仍憋着一口气的,安衙内也假装看不出来,反正也不须自己和他交底,只是靖国夫人代传皇后娘娘的口谕,其实这口谕是安衙内的,只郑居中不晓得罢了,“娘娘的意思是由郑使相先奏请圣上,给小郎开特科,去岁便有钦点,只是平北乱时误了春闱,这番有功在身,保奏恩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缺个人向圣上开口,其它安排可放缓一些,”

郑居中蹙了下眉,恩科一开,十有九中,那时打他出京也名正言顺了,当下道:“此乃小事一桩,我心下自有计较,只是蔡京失位,辅一日不得空置,前次娘娘又问我,保荐郑仕元入京一切,只怕不妥,”

挨着衙内坐的靖国夫人也没看衙内,淡淡问道:“郑仕元入京为官资格也足,更可攘助使相,何为不妥?”

“夫人差矣!日前六种人一说搅的朝堂非议种种,外戚、宦官等皆受众目所瞩,我甚是忧心,若郑仕元再入京来,谏官必言外戚之弊,梁师成、杨戬、童贯之流为转移视线也必推波助澜,那时怕不可收场了。”

靖国夫人也为之语塞,衙内适时道:“舅父所言有理,我那仕元舅父暂时不宜入京,而河北地方权力也不可失却,如今那蔡京倒台,树崩猴散,大名府留守之位却适合仕元舅父,筹谋一番将那梁中书整治下去便可,郑氏只有地方州府遥相呼应,中枢权势才更加得已稳固,若等圣上回过味来,觉得这遭捋的蔡京太狠,心回报与他,说不准就将那梁中书弄到京中来安慰蔡府,那时又埋下了祸根,舅父久宦途,当明此理!”

郑居中听罢连连点头,此招甚妙,一则将郑仕元拴在了京师之,更沉重的打击了蔡京,何乐而不为。当笑笑道!一妙,只是梁中书在大名府甚有威仪,拿了他下来,只怕府治人心不稳,二来亦无实据问他的罪,便是圣上那里也不好说,而梁家人与殿前太尉高裘私交甚笃,只怕还须徐徐图之才可。”

“我怕等舅父徐徐图之时,大名府留守一位早便换了人,童贯也罢、蔡攸也好、还有那王糊,朝中各势力哪个不瞅着梁中书的大名府?只是舅父在京中主持郑氏大局,我不便说吧,但有差遣,只说便是了!”

很明显的,安敬对郑居中的优柔寡断感到不满,就是靖国夫人也在心里暗骂郑居中是个磨的货。

郑居中却也听出了安衙内的弦外之音,他倒不是不想扳翻梁中书,只是苦于无计罢了,“你有计较?”

“舅父若欲图他,最多半月功夫,我必搞来梁中书在大名府的恶迹实料,一举可将他打入老家去!”

“哈,,若真如此,我必图之而后快,河北东路大权归在郑系下,必也是一大强援,来,浮一大碗。”

“舅父安心听着消息便走了,我陪舅父满饮这一碗酒衙内笑的甚是灿烂,端起碗便豪饮下去。

又谈了一些闲话,郑居中便告辞母府了,因得到安小郎许诺,解决了他心头一个麻烦事,午时的小怨气也就消了,比起郑仕元要入京来分他的影响力那就算不上甚么了,这个安家的小郎还真是有些用啊!

莺美、霸王娇两个人也在靖国府上,只是她们在素娇闺楼上,没出席这夜宴罢了,衙内呆在这边也还清静一些,安宅里人多事多,怕扰了他谋划大事,在京时,衙内要思忖的都是大战略的定计,其它小事只交于莺美、娇娇去做,这边才散席,衙内就回转了素娇闺楼上,这里是衙内暂时的安乐窝,香艳而舒适。

莺美、娇娇正闲磕着瓜子说着女儿家的秘事不时笑着,又说萧瑟瑟最些时可是真的忙坏了,她跟着石三郎在城外捡了一处幽静去处还买下了那里一处大宅子,燕青、时迁他们挑了二百名军情司的人员开始秘,主要是传授萧瑟瑟的驯鸟秘技,这项绝技是契丹后萧族的秘珍奇技,萧瑟瑟肯拿出来,难能可贵了。

瑟瑟才有怨言,昨夜搂着我睡,手却往我下边摸,只把我当成了坏衙内,我却没长那个东西。”

莺美忍不住笑,“哪似你说的这般夸大?莫不是瑟瑟离了汉子就活不得了?给她知你这般说定不饶你。”

霸王娇只撇撇嘴,“你却说得错了,不是离了汉子活不得,是离了衙内活不得,咱家的坏衙内不光虏人的身子,只是先要弄迷了你的心,那个李易安这几日只躲在宅子里翻他的诗录和册子,只怕要完蛋了。”

二人正说着,衙内和素娇便上来了,“你两个说些什么?笑得却似一朵朵花般,来,给大爷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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