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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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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芳曰:“我亲眼见他投北去了。”

张飞急道:“他见我等力穷势孤,去降曹操,以求富贵。”

玄德叹曰:“子龙从我于患难之间,心如铁石,非富贵能动也。其中必有缘故,汝等不可妄言。”

翼德哪里肯听,叫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寻子龙,若当真降了曹操,这便一矛刺死!”玄德苦谏不听,自领了三、四十残卒去了长板桥。飞寻思一计,就令手下砍了树枝缚在马尾,来回奔走,扬起尘埃以为疑兵。

且说子龙自四更杀至平明,不见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与小主人托付于我,今没于乱军之中,如何有脸面去见主人?不若拼死寻来,虽死无恨。”随军止五十余人。云遂往北。行不数里,撞见简雍卧于草丛,身带重伤。

云即令军士与马骑了,护送简雍去寻玄德。

子龙曰:“先生若见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寻着主母与小主人;若寻不见,便死在乱军中也,也无颜去见大哥了!”简雍失惊,欲止之,云已去得远了。雍只得速回长板桥。

赵云一路冲杀,竟至长板坡,寻着甘夫人。夫人见了子龙,放声大哭:“吾与糜夫人被曹军冲散,幸得藏于百姓中,方才脱身。糜夫人抱着阿斗,已不知去向!”子龙亦甚伤感。

忽有曹仁部将淳于导押糜竺过此,云速杀之,护着二人径奔长板桥。早见张飞那厮立于桥上大喝:“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

赵云曰:“我因寻小主人不见,故几番冲杀寻觅。何言造反?”

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来,若非子龙,我与糜竺兄长已为曹军擒矣!”云将夫人与糜竺托于张飞,复回旧路,去寻糜夫人与阿斗。

“可怜!子龙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诽谤。糜芳小人,无知无耻,后来内反荆州正是此人!”

今几欲送死赵云。张飞莽汉,不足道哉:与子龙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不问青红皂白妄加责怪;不是子龙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里逃生?阿斗如何得回?刘备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诸人皆不能一体同心,相互忌讳,正如玄德一般是病,刘备为何不止张飞?口中虽说“子龙必不背我”,心中实有顾及,故不禁张飞,正为此也。赵子龙复至长板坡,见一曹将背剑而行,即杀之,夺了那口宝剑(青钢剑也)。

于一土墙后寻见糜夫人。时糜夫人已被曹军刺伤,抱着阿斗啼哭。子龙救下阿斗,请夫人上马。糜夫人曰:“不瞒将军说,刚才妾与三弟之妻,已被曹军伦奸!弟妹已陷于曹军,妾亦无脸去见主公。将军可速带阿斗行之,妾愿一死而已。”

赵云大恸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赵云虽死犹轻!但已寻见主母而不能救,云死难瞑目!还望主母速速上马,吾死战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马。

云厉声曰:“追兵若至,为之奈何?”

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吾自有脱身之术。”

子龙喝道:“夫人要陷我于不忠乎?”

夫人亦喝道:“我已无意回转,汝可告知主公:吾愿投曹操,为之执帚!”

赵云大怒:“是何言也!如此不义之语,怎敢说得出来!罢了,吾这便自去!”

遂弃夫人,抱着阿斗去了。

不多时,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于曹操。糜夫人已烦刘备终年藏头缩尾,不能享受富贵荣华,遂取媚于曹操,得幸。操为保其名节,只令军士传说:夫人已死,埋于枯井中;赵云亦恐有辱于刘备,只得隐瞒——此乃长板坡那段绝密轶闻也!

却说赵云怀抱阿斗,正奔走间,有一将拦住去路,乃曹洪部将晏明也。交马不三合,被赵云刺死。冲开条大路。复见一军截住,乃张合也。云更不答话,挺枪就刺。约十余合,云不敢久留,夺路而逃。背后张合赶来,被子龙回身一箭射中坐骑,扑腾倒地。云纵马走脱。注意:这个地方的处理与《三国演义》不同。

因考虑到小说里的描写过于玄乎,故改成现在的样子。赵云拍马飞奔,已至景山。曹军一拥而上,早把子龙团团围住。前面一将,横斧大叫:“赵云休走,徐晃在此!”背后张合引兵亦至,二人夹攻,共战赵云。

鼓声喧天,兵士见围住赵云,皆蜂拥而至,欲生擒活捉,拿去请赏。云急拔青釭剑,手起一剑,衣甲如泥,血如泉涌。有走得近的,人头手臂如砍瓜切菜般的,骨碌碌飞将出去;有不怕死的,甲胄兵刃似瓦墙瓷器样的,哗啦啦碎落满地。

好宝剑!吹发得断,砍铁如泥。那剑身上更不沾一滴血污,杀了多时,竟似从未用过,一尘不染。这正是宝物配英雄,方显其绝世之能也!

徐晃、张合见众士卒不能取胜,一个抡大斧,一个摆长枪,双战赵云。时阿斗忽于子龙怀里啼哭。云心甚慌,只恐伤了幼主,情急下大喝一声,奋神威,直取徐、张二将;那根长枪上下飞舞,如簇簇锦绣,箭石弓弩水泼不进!遍体纷纷,如瑞雪飞雨,枪刺剑砍密不过风!徐晃走得慢了,早被子龙一剑砍了头盔,唬得二人胆战心惊,拨马败走。赵云趁机左冲右突,直过重围。众人不敢抵挡,自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曹操见之,惊问诸将:“此人是谁?”

曹洪飞马下山,大叫曰:“军中英雄可留姓名!”

云厉声应之:“常山赵云子龙是也!”勇气倍长,所向无敌。

操叹曰:“虎将也!吾不忍害之。”

遂令部下不可暗箭射之,只许活捉。赵云因此得命,连连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冲出大阵,直奔当阳。

“赵云于千军万马之中得以脱身,岂全仗武功盖世乎?虽有万人不当之勇力,亦有寡不敌众之时。且暗箭难防,终不免中伤。因曹操甚爱子龙英勇,不忍加害,虽令诸将活捉,实欲使子龙活命也!故赵云与阿斗,皆因曹操之义气深重,方能死里复生也。”

赵云既脱重围,情知曹操所为,即回首大喝:“丞相义气如此,云不敢忘也!这厢替小主人谢过丞相了!”言毕,飞马而去。

曹操观之,长叹曰:“效力其主,不忘感恩图报,真天下义士也!子龙品德不在云长之下!”后人有诗曰:“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赵云离了长板坡,径奔当阳桥,大呼曰:“翼德助我!”

飞已知其妻沦为曹军慰安之妇,怒气冲天:“子龙速行,吾当尽杀曹军雪恨!”

子龙去密林处寻着刘备,伏地而泣,玄德亦泣。此时赵云遍体血污,浑身如红布染缸出来的一般,战炮撕裂,身负箭伤。云解开盔甲,抱出阿斗。

玄德知糜夫人已没,心甚悲惶;又见子龙如此效死命,自己尚且疑心,实实惭愧。寻思无可抚慰,竟把幼子一抛!

慌得子龙忙忙接住。玄德骂曰:“为你这孽畜,几坏我一员大将。要你何用!”

赵云跪拜哭道:“云肝脑涂地,不能报答主公也!”

“此乃刘备造作之态也!子龙何等聪明,为何不知!”

再说文聘引军追赵云至长阪桥,只见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又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马,不敢近前。俄而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渊、乐进、张辽、张合、许褚等都至。

张飞一见曹兵,想起妻子被奸,不由怒气勃发,厉声大叫:“呔!我把你个淫人妻子的畜孽,我即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

曹军兵士多有奸淫民女者,都疑心自己奸之女就是张飞之妻。今闻之,尽皆股栗。曹操急拉去其伞盖,回顾左右曰:“究竟是何人无耻,敢奸污民女,败我声威?”

言未已,张飞睁目又喝曰:“燕人张翼德在此!淫我妻子者快来决死战!”

曹操见张飞如此气概,颇有退心。飞望见曹操后军阵脚移动,乃挺矛又喝曰:“淫便淫了,又不敢认,却是何故!”喊声未绝,曹操身边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原来正是此人,背着曹操四处搜刮妇女,因见张飞之妻甚美,遂纳之淫乐。

后曹操闻之,亦取之自乐,甚是满足。今被张飞一喝,做贼心虚,夏侯杰先自吓得昏了,操亦回马而走。于是诸军众将一齐望西奔走。正是:黄脸淫贼,怎闻霹雳之声;病体嫖夫,难听虎豹之吼。一时弃枪落盔者,不计其数,人如潮涌,马似山崩,自相践踏。

张飞啐道:“吓!便宜汝了!那妇人蜜洞如蛇,我都不能支持,今番却让汝等去消受。倒看你能如何?”结果夏侯杰因与张飞之妻淫乐过度,不能抵挡那妇人淫欲而亡——此乃后话。长板坡之轶闻就此了结,且看下回。





三国轶闻(06)

刘备自当阳长板大败之后,退守夏口。孙权闻知曹操已至,急令鲁肃过江赴刘备处,探听虚实。孔明情知鲁肃所为何事,先已嘱咐刘备,又令刘琦公子暂且回避之。鲁肃入曰:“未知曹军其势何如,望皇叔指点。”

备曰:“我兵微将寡,望其风而逃,岂知虚实?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鲁肃即请诸葛亮。三人共坐叙谈。

刘琦此时乃在内室窃听,约有一个时辰,三人聊罢多时,二侍女送上茶盏。

侍女退下,乃从内室经过。刘琦那厮因见一少女长得青春娇嫩,娉婷纯美,忍不住一时间春情发了,就顺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惊,“啊”的一声惊叫,惶惶的跑了。

刘琦看这小娘们妙臀乱扭,金莲慌踩,直如依人小鸟般的楚楚动人,那股浪情就发作了。看官原来不知,这刘琦虽是个迂弱之人,风月之事却颇为熟透;于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这也是后话了。

偏生他是个玉面少年,善解风流。见那女孩惊慌失态,煞是可人,也顾不得甚么国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赶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边跑边回头乱张,见刘琦这厮满面春风,越发近了。正没奈何,可可就和一个救星撞个满怀。“扑通”一声,两人倒在一处。那小娘们唬得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般的只顾叫:“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你道这救星是谁?原来却是甘夫人。

刘琦见是姨娘,忙忙施礼:“见过姨妈,千万赎罪责个!”

甘夫人见了刘琦,肚里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恼怒的骂道:“好个不分尊卑的小贱人!公子是金枝玉叶,可是你敢勾引的?还不速去,慢了些便剥你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里还敢多言,慌忙逃了。

刘琦尴尬,急忙掩饰。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没样子,如何与这般下人来往?若你叔叔知晓,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轻饶?”

刘琦唯唯诺诺,连连作揖道:“姨妈教训得是,千万为我瞒了叔叔,侄儿再不敢胡作非为了。”言罢只顾施礼,却不时悄悄抬起一双俏目去窥夫人。甘夫人是个老淫妇,怎不知这小厮心事?

不过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见了,罚重了恐对不住你父亲,若不惩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

刘琦惶恐,下跪磕头道:“姨母开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

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说。”转身去了。

刘琦不敢不从,乖乖的跟了去。跟着甘夫人到了一间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女,又对刘琦道:“此处没有别人,你却写个文书,发誓不与这般下人勾搭,再按了手印。我见你叔叔面上,也不为难你了。”

刘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里还敢废话,急急写罢文书,摁了手印,交与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着,我少时再与你说话。”进了闺房。

少顷,夫人又出。刘琦一见甘夫人打扮,与方才竟大不相同:身着薄薄一条白衫,头上首饰尽去,轻装软扮,如同闺中处女,楚楚动人;眉目之间自有一番微微浪情,轻拨人心。刘琦一见,只叫得苦:“罢了,是我胡涂,不该写那文书。姨妈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时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篱下。倘若奸情败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厮亦不是善茬子,如何还容得我也!”事已至此,也没奈何了。

甘夫人尽露色相,微现妖娆,轻笑道:“我侄儿方才恁的怀春,为何见了姨妈就冷下来了?想是我还不如那小蹄子么?”

刘琦唬得出汗,连连道:“怎敢如是!侄儿不敢无礼。”

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见汝看我之时,无端端的透出一丝浪意,不是想我,是为何呢?”

刘琦情知瞒不得了,只得说:“小侄非分,姨母赎罪。”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顾去看这妙人侄儿,眼见得刘琦端的是个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丰姿飘洒,玉树临风;不似刘备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一身俊美赛潘安,万分风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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