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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幻之盛唐-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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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多少走马章太的公卿王孙,多少仗剑游侠的豪杰高手,仰慕风华,追随裙下。。。非等闲,亲近不得。。。”

“要知道上京十二品名花,不仅才貌俱为一时上上之选,且大都出身名门贤显之后,只有这位以出身最是卑微,与江湖市井牵扯不清,颇有渊源,却依旧能打破物议和常人的眼色,脱颖而出名列其中。。。。却也算个独一无二的异数了。”

“要说别人还有家世渊源为庇护,但是她却凭得是自己凛然不可亵玩的名声和手段。。剑中瑾兰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就冲着这一点当年的长安世家子弟,有多少和家里反目成仇的。。。”

“只是她不愿意给人做妾,那些豪门又不想接纳这么一个背景复杂的大妇,才坐视了她按照父母命,嫁给一个。。。”

说到这里她舔了舔唇瓣。

“本以为她在西京失陷时没了,没想还在世上啊。。。”

我看见她越说越有些眉飞色舞的意态,似乎觉得怎么看起来,这位口味独特的拉拉,比我还更有兴趣啊。

。。。。。。。。。。。。。。。。。

宋瑾瑜,出自陶渊明的《读山海经》“白玉凝素液,瑾瑜发奇光、岂伊君子宝,见重我轩黄。”。

援用魏晋曹虑的《赠王中允》“采石他山。攻璞南荆。虽无和璧。冀收瑶琼。日月愈久。曾无玉声。倾心注耳。寂焉靡听。桃李不报。徒劳我诚。瑾不匿华。兰不秘馨。何惜纤翰。莫慰予情。”

据说听闻她嫁人后,有人专门作诗“同心之心兰麝香,怀瑾握瑜秪自伤”。但是现在她只是个礼物,一个用来求情的礼物,

在各种奇异的眼光中被煎熬了两天,终于被带到了某个房间。

很是屈辱的,全身被剥光,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然后在兰汤里用各种香精,浸洗熏染的香喷喷的,才像个礼物一样被精心的重新包裹起来,至于原来精心准备的衣裙,直接被都出去烧了。

“谁不知道,长安现下,最流行的行头款式,大都是出自我们府上的。。。”

那个漂亮的女总管是这么说的。她一身白兜黑摺锻花裙,蕾丝头花冠,没有任何多余的簪饰,只有脖子上一个流光溢彩的彩织流苏组成镶宝项圈,细碎油钻的垂饰直接铺陈在她膨鼓鼓的缕花胸围上,看起来相当的名贵,光是这一件,就足够让她自惭微薄了。

“你的已经是去年的老款了。。”

对方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一遍细细打量着她的身段,一边指挥者那些女侍们像摆弄意见艺术品一般,用各种形状奇异,轻薄透少,白丝黑边的内裳、袜带、小襟什么的,把本来丰熟备至的身体,束勒的更加高挺。

她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和正在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情,却扭头看见一个让人惊异的事情

“她们在遛狗啊。。”

笑眯眯的女总管轻描淡写的说。

“那个是曾经试图刺杀大人的女刺客。。。”

看着像狗儿一般手脚抵趴在地上,身后插着狐尾、口中衔着嚼头,只着很少到几乎暴露的衣物,套着项圈由一个小姑娘,牵着在草地上上作出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动作来。

。。。。。。。。。。。。。。。。。。。。。。。。。。。

天明后的北苑临时校场。

衣甲铛铛,刀枪寒雪,无数顶盔贯甲,身负背囊,持枪跨刀,斜挂弓箭的军士,以林密的大小旗帜为核心,列成整齐划一的方阵,

“请枢使校阅。。”

“请枢使校阅。。。”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如山如潮的随着军阵前领头的校尉们,荡漾在刀枪和甲衣汇合成的洪流中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我喃喃念出曾经熟悉的诗句,很快就被掌书记身边的一群记事、书班,给紧张的记录下来。

“好诗。。”

左近纷纷赞和。

“枢使题赠。。。将士受领。。”

马上有人发布下去,唱报出来。我x的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暗道李贺同学抱歉了。

全身披甲的槊队,横刀铁盾的刀排手,无盔背甲褐色箭衣的射声队,内穿帛甲外附明光的模范老军队和士官团,包甲掩面的陌刀队,纸甲鳞衣的马队,车载马拖的神机团,棕色革甲的团练军、外套石棉披风横跨套具的投火掷弹兵、赤膊露膀的工程军、中垒兵、。。高举着营团队旗,挺胸凹腹,侧转注目,盘蜒而过。

按照旗帜的图样,这里除了传统的青龙旗、辟邪旗、清游旗、朱鸟旗外,还有瑞马、角兽、熊貔、白虎、云蛇、等别军的旗号

作为西北边乱二路讨伐的人马,几乎囊括了京畿内外重整起来的所有编制。

“左龙武军十营,出两营。。。。”

“右龙武军暂编三营,出两团。。”

“左神策军暂编四营,出两团一队。。”

“右神策军暂编两营,出一团两队。。。”

“左神武军暂编五营,出一营一团。。。”

“左神武军暂编三营,出两团。。。”

“左羽林军暂编六营,出一营两团。。。”

“左羽林军暂编两营,出一团两队。。。”

“合计一万八千员。。。。”

行军司马岑参唱报道

“驻京十六卫本部共计二十三营,各出一团,计九千员。。。”

“南衙诸卫府还在草创,暂出白甲、团结兵三千员协军。。。。”

“此外,畿外陇右道督府出兵三千员,关内道督府出兵四千员,近半是守捉、团结兵,需另行配备。。。将在沿路汇合。。”

“新组建的车营,按照西北地形的特色,进行了改装,相关的骡马牛驴还有缺口,需要沿途的牧监给予协办。。。”

“剑南十七场已经送来备换甲衣一万三千领,其中新式明光、鸟锤、山纹共计两千五百领,改式明光鸟锤、山纹五千领,帛甲三千领,。。。另有马甲一千五百具。。。平板大车七百乘。。。”

我点了点头,

把他们重新武装起来,送上战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光是各部出兵的比例,本军的人马少一点不利控制战局,多一点,恐怕又会有某些阴谋论者,被迫害妄想情节的人,怀疑我在借刀杀人,或者说是假敌之手,检出异己而已,所以干脆玩中庸到无聊的平均主义。

这么一群大杂烩的战斗力,我的并没有太大的期望,不过以他们大多数人的装备和素质,能够中规中矩步步为营的作战,多花点时间,把那些叛番赶会老家去,还是胜算较大的。

领军的主将是三率之一右金吾中郎将卫伯玉,这些年别人东征西讨的,他却因为权势的斗争,被羁縻在京师闷得发慌,对他这位历史上以敢打狠拼,骁勇善战著称的人物来说,免屈才了,也算是一种补偿。毕竟,高适不能离开北塞太久,韦韬要在数道之内,凑集组织大军所需的粮台。而我在现在这个阶段,如果需要离开长安,那就是政治层面上的大地震了。

此外那些北军新秀曲环、李冕都参加了这次二路讨伐军,他们宁可自降身份去,也要出战,一方面可以视为,年轻气盛追逐功业的渴望,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有来自朝廷的刻意扶持。

铁拔神策军

横扫四夷当尖兵

紧紧跟着梁开府

风里浪里向前进

神策军神策军

吾皇的话儿记在心

康疆扩土大风暴

是我神圣的禁卫军

神策军神策军

大唐安危的新卫兵

誓死保卫吾皇帝

誓死保卫长安城

(原曲:红卫兵之歌,感谢红色斯图卡)

神策军之歌才毕,第二首边军之歌又唱响起来。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

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

扛起陌刀我就走,穿起铠甲就出发。

嘿……

陛下要我守边卡,都护府上把根扎,

雪山地上也要发芽。嘿…。

陛下要我守边卡,都护府上把根扎,

雪山地上也要发芽。唉…。。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

练好本领最伟大。嘿…。。

陛下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

练好本领最伟大。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翻山越岭去巡逻,

胡虏侵犯决不饶他。

嘿…。。陛下要我守边卡,

翻山越岭去巡逻,敌人侵犯决不饶他。

嘿……。。我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原曲: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感谢红色斯图卡)

一片震天动地的军歌咏唱中,另一些人也在相互告别。

“阿睿,你真的决定了么。。。”

“宗伯大人可是希望你去他的宗子队啊,只要一去就是个宗典副,从六品下的实缺。。。。何苦从边餐风饮雪啊。。。”

“要功业有其他路径啊,你好歹是个宗室的身份,又由于难得从军的经历,为什么要放弃一切名爵,去西北苦寒之地。。。只要肯留京,未必没有成就另一信安王的机会”

“就算你不想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现在枢密院名下,到处都在要人,何苦呢。。北军轮戍西北之后,我们下次见面,可能就是数年之后”

“北衙八军,镇京十六卫、五府三卫,只有秋后会操垫底的才要轮边,至少还有八成留京的机会嘛。。。”

“实在不行,也可以去金吾左军啊,好歹是开边的功绩,风险也小,若是嫌功名不够,或是家中困难的,还可以去安东道右骁卫,或者南平府的左武卫啊,好歹是有战功又有收益的地方。。。。。”

“摩环川是什么地方啊,神策军的发源地啊,风吹石走大如斗,夜冻红旗裂不卷。。。”

。。。。。。。。。。。。。。。。

“我需要一个志愿者。。。”

我对这一众将领,突然高声道,只见哗然一声,刚才还为出战的名额,正的面红耳赤的众人,齐刷刷的退后。露出一个孤零零的人来,左右顾盼,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却是同华团练使严武。

西北边乱,也不是没有其他效果,至少在枢密院与政事堂例会后,朝廷以西北边防空虚为由,下令朔方、河东各军,速调一部还镇,新收的大批钱粮迅速拨付出去,沿途驿站位积储的军粮院、粮院所也逐一建立起来,与过去不同的是,这次调防的军队不是一次性拨给所需,而是让他们在沿途指定的地方,进行短期补给,这样效率比较高,也减少扰民的可能性,但是也相当考验主持者的组织能力。

当然,这个光荣的重任,当之无愧的落在了严武的身上,至少几年内,他这个粮院军的身份,没那么容易拿掉了。

。。。。。。。。。。。。。。。。

草原上,黑氅狼旗下,正是血肉横飞的光景,无数策马的健儿交错冲杀在一起,每一次错身都有许多人喷着血水和残断的肢体,坠下马来,然后没有死的人,纠缠在地面上,继续厮杀着。

直到某个伤痕累累的人,被从尸体中拖出来,像个破麻袋一般的丢在,众骑环绕的某位贵人身前。

“为什么偷袭我的行帐。。。”

面色铁青的回纥王子叶护,死死盯着眼前满脸血污的人

“阿弗头领,你不是曾经和我喝过一条河里的水。。。”

“我认得你,叶护。。。勾结唐人,出卖我们同胞的人。。。”

对方吃力的吐着声音

“混账。。。。”

一个长相粗豪的部将,就想抽打他,却被叶护拦阻住。

“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们的健儿,在唐人的对方拼死作战,还不是为了让族人过的好一些么。。”

“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阿弗吐了一口血沫。

“你们这些王姓,占据最好的草场和水源,又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外种部落。。。”

“这些年,那些唐人侵逼我们这些别部的草场,王姓在哪里,唐人在我们的水源边上筑堡,王姓又在哪里,连我们的部落想南下迁徙的远一些,都要获得他们的许可。。”

“我们这些年送回的牛羊布匹粮食财货呢,。。。。王帐就没有一点帮助么。。”

“你知道这个冬天我们的部落死了多少人么。。。”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冷笑着反嘲到。

“既然活不下去。。。。有人给我一个建议。”

。。。。。。。。。。。。。。。。。

洛阳南苑,浐水边上,正是河鲤捕捞的季节,但是往年渔泊满地的船家,却没有剩下几个,因为河洛至秦陇氺漕直道的大工程,吧附近一带多余的人力都抽干净的缘故,连带洛阳城里那些达官贵人,也少了许多游舟唱鱼的心情和乐趣。

当然也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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