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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幻之盛唐-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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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人相对外围的敌军,实在是微乎其微,但对守卫者来说,却是难得生力军。特别是他们还带来了少量火器。

。。。。。。。。。。。。。。。。。。。。。

“知命能安乐,清净最胜长,主视观如在,安泽众生备,。。。”

“盛载。圣哉。。”

长安景教最大的圣堂——至善乐知堂中,烛火摇曳,灯色昏黄,各种香花烛供,堆满了神台。

无数逃来避难的信众,在司教人员的引导下,正在蹲伏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用《宣元至本经》、《志玄安乐经》齐声祷告,

另一些女子和孩童流着眼泪,则高唱《荣福经》、《赞美经》《叙听所述诗所诗》里的诗歌;老人们则用《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赞》《尊本经》里的敬语,最大力气的不停赞美着“一体三威的圣父阿罗诃、圣子弥施诃和圣灵之名。

圣堂的门后,已经摆上了历朝天子的五圣画像和神排,为了以防万一,强壮的信徒用弓箭和刀棍,把持了每一个门户和窗格,神情高度紧张的望着外部的火光。

“这是圣教的劫难,也是光明天主对我们的考验,为什么要坐观。。。”

圣堂的顶楼上,景教宣导长塞拉弗,也象困兽一般,在临时软禁的内室走来走去,失去以往的从容和镇定,喊叫出来。

“哪怕是最有限的支持啊。。。我们的姐妹在受难啊”

虽然本朝优容景教,但是普通百姓士民,对这些域外的西夷信仰,其实并不怎么感冒,为了传播福音教团上下,没少绞尽脑汁用了各种手段,他在那位大人门下效力,也有同样的问题,他虽然有许可,但那些塞利斯人太实现了,现实到多数情况下,只能效法本土教派的用赈济和法事之类的手段,来打开局面。

他也用了某些变通的法子,好容易从女营这些有过悲惨遭遇,又相对心灵空虚的可怜女人中,发展出好些虔诚的信徒和更多对福音产生兴趣的人。随着这些虔诚的女人嫁人后,她们在军队中或者官府中的丈夫,她们生下的儿女,也将随着母亲的信仰,而变成具有发展潜力的传播福音对象。。。

他忧急如焚的看着女营方向升腾其的火光,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随后一名执事司教,慌慌张张的跑下楼来,对着正在主持安息大弥撒的长安景教总座,宣道大导师伊斯,耳语了一阵,对方皱起眉头。

“塞拉弗打晕了照看他的司教兄弟,跳楼跑了。。。”

“赶紧派人去他的祈祷团所在地把。。。希望能来得及”

另一名宗主持开声道

“他终于走上他所希望的道路么”

“他已经被权势和恶念,蒙蔽了心灵么。。。”

“难道他不明白,在那些塞利斯权贵眼中,我们都是一体的啊。。。想让圣教的前途和基业,为他的理想殉葬么。。。。”

。。。。。。。。。。。。。。。。。。。。。。。

南齐云,不是南山贼,正满身污垢的,从墙根附近某个下水道的地井中,吃力的爬出来,抹了抹脸上的油污,轻轻嘘了口气,嘟囔这

“老子再也不钻这个老鼠洞了。。。”

又费力的把肥大的肚子从狭窄的井道也撑出来,突然他耳朵一动,就听见急促的奔走声,不由猛然扑倒在居民倾倒在下水道变上的杂物堆中,用力的钻两下,洋洋洒洒的淹没了半个身体,就看见一群明火执仗的军人,气咻咻的从他身边奔驰过去。

由于他肥大的身躯,挂满了下水道里蹭来的污泥,这时,倒成了他最好的掩护。突然他低低惨叫一声,却一只同样躲在垃圾堆里觅食的野猫给了他狠狠一抓,还对着对这他的腿根不停咆哮着。南山贼脸色一变,从裤胯里掏出一把污泥,还有一直蠕动的小老鼠,天晓得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只是被他的体形挤压的有进气没出气了。

在野猫继续扑上来之前,他以与身材不相称的敏捷和矫健,迅速消失在巷尾中。

随后,某处暗渠内,被无数武器顶着的南山贼高举起双手,从脖子上摘下一个小包,里面拆开却是几搓黑白相间的毛。

“不错,的确是早慢熊和小白狼的毛,是自己人。。。。”

“我带来了城外的口信。。。”

带着他绕来绕去走了几个转角和岔道,底下暗渠才逐渐变得宽敞起来。

污水暗渠汇合的偌大空间内,被火把和马灯照的通明,人声鼎沸,往来不息,俨然一个地下指挥所,所有的物品,都似乎是用防水的油布包好,预先。电子书下载贮藏在这里的,各种火盆生的暖融融的,嗜好觉察不到潮气,连通风和烟道,都是事先预制好的。

自从龙武军光复长安后,作为城建的配套工程,不但在地面大兴土木,也在地下开膛破肚,修建了四通八达的底下管道,当然出于成本和维护的问题,主要集中在消费水平比较高的北城,由于事先预留的空间够大,因此也称为这些幸存这逃亡躲避,乃至组织起来发动反击的秘密路径。

如果没有详细的图样和向导,就算大多人马贸然闯进来也会迷路转上半天的。

聚集在这里的,却是大部分从六曹撤退出来的人员,还有一些随军的团体和组织,济济一堂。

他直接被引到一名正在发号施令的将领面前,却是号称在乱兵冲击内宅中,已经下落不明的韦韬,他满脸倦色,眼中全是血丝,虽然声音沙哑到极点,但说话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果断。

这却要感谢平时的演练,当初按照预先准备的应急备案,在合府被不明来历的军人合围前,他已经在亲兵的掩护下,化装撤往最近的秘密据点,又根据解封的机要书指引,辗转到了这个联通多地的地下临时庇护所,和许多逃出来的人汇合。通过四通八达的管道,他也逐渐一点点取得地面上的情形。

百忙之中,偶尔闲暇下来,他也会想起,现在所在的这一切,难道也是在那位喜欢偷懒的上司意料中么,正是这个念头,支持这他铁腕压制了一个又一个坏消息,支持到现在。

“虞候队,梁府还没有联系上么。。。”

“没有,那里敌兵围的的最多,倒是有好几股自发聚集起来的弟兄冲进去了,貌似里头还在战斗的情形。。。”

“我不要貌似,我要确认。。。总府大人不容有失。。捉生队、敌刺营,胡陌营,还剩下多少人都给我派出去。。。”

“工程营,银台门附近的地道,还没挖通么。。。。”

“因为当初城建暗渠的时候,宫城外围虽然没开工,却都做了动土的规划,挖起来倒不是问题,只是兄弟们冲出来的,人手器具都不足。。。所以还需些时间”

“那先集中人手,打通几个军舍区预留的暗道。。。我们需要集中更多的人手”

“又找到一百六十三人,都是学军,不过没有甲,全是短兵。。。。需要重新武装”

一名见习虞候从某条管道钻出来。

“去甲字十一号领取。。。”

一口气处理完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事务,才缓口气道

“什么事。。。”

南山贼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的密文信件。

本来不用他亲自奔走这个差事的,可惜的是,派其他人那些散落各处的军头们,未必识数,也只有这位形象最让人深刻,交游最广阔的,勉为其难由他老大亲自出头。

轻易击退那些打战勘乱的旗号,前来洗劫的大股小队的官兵,他却接到这个天杀的艰巨任务。

“宣喻各部,我们已和北苑取得了联系,外州至少有十几个营的人马,正在赶过来了,高军候也在路上了”

在场诸人人,顿然士气大振,诺然欢动起来,

“不是把,还要回去。。。。”

南山贼的肥脸,苦的皱成一朵菊花,又看了看对方不容置疑的表情。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自然会派人护送你一起去的。。。”

重新爬出去是一处废墟,还要走一段,才是联通城外流水口的地井。南山贼老不情愿的跳进臭乎乎的井里的时候,突然惨叫一声,

“我的屁股啊,谁在渠里乱丢石头的。。。”

。。。。。。。。。。。。。。。。。。。

“你是宗室子啊。。。”

武备学堂正楼,当值的风纪队学兵长李云睿忍不住暴喊出来。

“去他娘的宗室子。。。”

“你知道这里头有多少宗室么。。。”

他有放缓口气,对着这个拿着自己的凭信冒死溜进来的老家人,有些无奈的说。

“可是你不一样,比不得那些破落户和庶出的。。。”

“我不稀罕这身份。。。。”

“王上宽许的你的任性,还让你隐姓埋名,假借臣籍的身份,进入武学进修。。。。”

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家人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我就是厌恶府上那些恶心的东西,才出走的。。。”

“可你毕竟流着王上的血啊。。。。”

“若是王上有所不测,你以为能独善其身么。。。。”

家人缓下声气,哀求道。

“王上不需要你做些什么,只要你脱下这身,回到府上。。。”

突然整座楼震了震,传来局部倒塌的轰鸣,楼下值守的学军,嘈杂着聚集起来,却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云睿。。。”

突然平日最相熟的队副,表情遮遮掩掩的,带着几个满身尘土的军人进来。

“有人找你。。。”

这几名军士,虽然穿的是普通队官帛甲,外套以钢丝背心,但是交叉箭只的臂章,昭示他他们身为法曹宪军的身份,领头的军士,肩衔别的是正七品上振威校尉的一轮银月三枚铜星。

站在这里,相较那些营养充足孔武有力的学军,自然流露出一种血火和硝烟的危险味道。来人出声道。

“你就是李云睿。。”

“正是。。。”

他正身回答道。

“带走。。。。”

对方一挥手,身后几人上来架起他就走。李云睿捏了捏拳头,脸上涨的通红,还是没有抵抗,一路看着那些纷纷让道,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激动的同学,短短的楼间过道,竟成了他一生最痛苦的煎熬,他突然低声急促道。

“我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哦。。。”

对方转过头来,笑了笑挥手放开他。

“既然这样。。。。”

“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嗣吴王已经毙了。。。阖府也无所幸免,你现在已经是仅存的吴王世子了”

“什么。。。”

他这两天接受的震惊已经够多了。

“王上啊。。。”

一声凄厉的哀嚎,从老家人所在的地方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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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外骊山上的御馆台,两个人也在望着长安城中持续了一天两夜的火光。

“相父,你觉得他们能成事么。。。”

作为祁县王门的秘密代表之一,曾经参与针对龙武军那次预演的王承信,憋了许久才开声道

“什么叫眼高手低,这就是啊。。。”

在阉党们发动前一刻,就在长安城中不知所踪的宰相王欤,赫然回答道。

“毕竟是一群阉人啊,整天困守在深宫大内,玩勾心斗角的侵轧和构陷,或许游刃有余,偶尔放任外军监军,就是难得的行伍经历,可有几个人真正指挥过大军作战,各别说这么多家,各自分头一起行动,协调指挥,不弄的一团糟,才奇怪了。虽然手下不乏一些真正精通战阵的将领,但是他们敢放心让这些武夫,参与更高层的机要么。”

“不是说有周详的谋划了么。。。。不会一点用处都没有把”

“有大局观和周密的计划,也未必顶用啊,计划在好也比不上变化,这些势力都是临时仓促召集起来的,指望他们步调一致,臂如挥使。。。。。那是一种奢望啊。。。。。”

“相父。。。”

王承信有些着急,由于李泌在河北采取的铁腕手段,清理吏治税赋、撤废亢军亢官,丈量田亩,推行新制,无不严重损害了传统氏族门阀根基,虽然这些氏族门阀已经被战乱严重削弱,但不影响他用自己方式做出反弹,作为正在式微的七大氏族之首,太原王门两宗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好容易借王承业之死,说动前国公王同姣代表的勋贵派,压制了现任家主所代表的妥协派,动用资源参与了这次密谋,要是无功而果,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象前太原留守王承义一般的下场。

“不过,无论成与否,龙武军都将称为众矢之的啊。。。只怕天子也容不得他独大的局面了。”

“只要龙武军没有对应抗衡的力量,要么继续将错就错,以强力统合挟持朝政,要么就是在内外诱惑中崩解离析。。。”

“若是再出个衣带诏什么的,那些藩镇也不会雌伏了。。。”

“就算不能天下藩镇讨龙武,那也是坐望各据一方的情形了,朝廷的权威,可经不起这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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