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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星天旋转第一部之居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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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札!你和你的子民将向东进发,攻陷所有的城池,击溃所有的敌人!」
乌德勒汗与自己的臣属反覆研究过战略,他们并不清楚皇赫王朝的虚实,所以将最重要的四部卫分别遣往四个方向,由左部的铁由攻击皇赫王朝北方——百余年前,魁朔人就是败在天朝北方的强兵手下;右部的古蛮往西击灭西陲,斩断皇赫王朝的左臂;后部的毕郅往南,斩断皇赫王朝的左腿;实力最强的前后达札翎侯则破关直入,攻击皇赫王朝的心脏。 十一个部族分别协助四位翎侯。成为他们的后援和侧翼。
乌德勒汗并不打算一次押上所有的赌注。他和他的五条凶狼以及剩下的十个部族将留在草儿海,等待诸部作战的结果。
「我的英雄们!」
乌德勒汗高声道:「你们将用居桓汗的头骨碗痛饮美酒!这个夜晚之后,你们带上你们的子民,驰向黑黄脸恶魔腾格汗的领地!你们也许会倒在地上,流干每一滴鲜血,但这是复仇的圣战!你们每一滴血都是为苍狼祖先所流!击败腾格汗!青穹会永远记得你们!」
所有的将领单膝跪地,右手按住心脏,高声唱道:
「说到的地方就到,去把坚石粉碎!说攻的地方就攻,去把硬岩捣毁!把高山劈开,把深水断涸!这样勇敢地杀敌!我们将生命和热血,统统交予刀锋和枪尖!我们将前程和愿望,统统托付给乌德勒汗!为了圣主的光荣,我们甘愿披肝沥胆!」
用居桓汗头颅制成的酒具被再次取出,盛满美酒,供英雄们饮用。这个夜晚之后,他们将各赴征途,为祖先和圣主的荣誉而战,直到击败腾格汗,或者死去。
没有一个人退却或者胆怯,他们血内有苍狼的野性,心里充满了复仇、征服和杀戮的欲望。他们将让星空和天宇也浸满血色。


20
铁由与父亲的部族同行,返回蒲昌海旁的营地。按照乌德勒汗的命令,他们将沿着草原边缘,一同往东方奔驰。铁什干要去寻找传说中的圣山,而铁由将从王朝北部最薄弱的部位破关南下,与达札翎侯在帝都会师。
「我没有见到阏氏。」铁由说。
铁什干虽然依照青穹的意志,将远玉立为阏氏,但并不宠爱她,随行的仍是他的次妻朵温。
「在营地你会见到她。」铁什干说:「我已经问过巫师,她怀的是一个女孩。」
「你需要一个男孩。」铁由说。
草原上,最小的男孩将留在父母身边,奉养双亲。但铁由很小就开始跨马作战,铁什干身边并没有儿子。
「有你们兄弟就已经够了。」铁什干不希望那个少女给他留下子嗣。如果不是朵温的愚蠢,他也不会成为小丑的笑柄。
铁由没有再说话。
「我将把所有的族人都交给你。」铁什干说。
「为什么?」
左部卫的牧民一共有二万余帐,铁由和两个哥哥各带三千帐,属于铁什干的有一万两千帐。这些应该是铁什干死后,铁由才可以继承。
「找寻圣山不需要太多人手。我只带五百帐就够了。」
「但那里有东胡人,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异族。」
「有六百名骑兵已经足够。」铁什干没有接受他的劝阻。
两万帐大概能提供两万五千名精壮的草原汉子,而他们面对的腾格汗,则有百万军队。虽然他们的战斗力已经远不及百余年前的皇赫铁骑,但皇赫人还有高大的城墙和精良的武器,铁由想取胜并不容易。
二十天后,铁什干父子回到蒲昌海,这个原本属于居桓的淡水湖。罕多尔、拔海、赤马翰、别矢里,都已经与主部汇合。他们对放弃的关隘毫不在意,对他们而言,只需要一个冲锋,那些关隘又会重新回到他们手中。
「腾格汗的军队已经到了鸡塞关。」在首领面前,拔海也不免有些紧张,「我们是不是要打回去?」
「不用了。」铁什干说:「达札翎侯会把它们夺回来的。召集所有的战士,我们将沿着蒲昌海往东进发。」
************
这个时刻,皇赫王朝征西将军,世袭云骑尉卫少卿已经在鸡塞待了七天。他们从帝都出发,用了三个多月才赶到鸡塞关,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也没有见到一名敌军。那些野蛮人莫名其妙地放弃了所有关隘和城市,消失无踪。
盖着征西将军新鲜红印的捷报说:臣少卿七月西征,敌军望风远遁。旬月之间,收复失地六百余里。鸡塞以内,虏骑为之一空。我天朝雄风烈烈,武功之盛百年不堕。臣少卿不敢居功,即刻整军出塞,重收西陲,一展天朝武威。
魏病已却嗅到一丝不祥的气息。他看过那些被攻破的城池和关隘。这些虏骑绝非只知道骑马射箭的蛮族,尤其是西陵关,向西一侧,坚固的城墙被巨石砸得倾颓,其中一座城楼被整个击平。魏病已长期在南方丛林作战,对北方的虏骑并不了解,但能够制造投石机的蛮族他还从未听说过。
魏病已谏道:「大军不可轻动,不如先遣一军渡过若羌水,与都护府联系,再整军西进。」
「兵法云:动如雷霆,不动如山。我大军齐出,虏骑敢来,便给他雷霆一击。犁庭扫穴,一举平定西陲。」
卫少卿对他的猜疑只风雅的一笑,便命大军西行出塞。最后魏病已苦谏,才留下五千步卒守关。
其实卫少卿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大司马梁元命令西征军扫清胡虏,除去天朝西北边患。而身为廷尉的卫绍私下告诫儿子,连北山铁骑都惨败而归,何况这些临时拼凑的部队。七万对数千,攻敌不足,自保却是有余,只要设法拖住敌人,与西陲校尉汲冉取得联系,稳住局面就算大功告成。
卫少卿对父亲的指点深以为然。如今收复鸡塞,已经立下大功,卫少卿心思也活络起来,如果引兵出塞,收复西陲,更是奇功一件,封侯也大有可能。只是他吸取北山铁骑败北的教训,七万大军同止同宿,说什么也不愿分兵。这点心思不好对魏病已明言,而魏病已也被他故作高深的举止弄得糊涂,以为他另有后着。而且魏病已在途中见过西陲都护府的使者轲横,知道都护府一直固守月支城,可以接应,大军一同出塞,未必有太多危险。
卫少卿不识利害,魏病已则是心存侥幸。于是向朝廷报捷之后,征西的大军离开鸡塞,往西行进。却绕开了居桓,由若羌水经丹华,奔赴月支。
皇赫王朝的士兵有三种来源,一种是世袭的军户,这些士卒弓马娴熟,习于战阵,平时从事军屯,不缴纳赋税,遇到战事便由各户抽调壮丁参战,是王朝军队的精锐,但数量不多;另一种是募卒,由政府提供饷银,招募精壮从军。韩丹与轲横分别属于这两种。最后一种则是待罪充军的囚犯,这一类大多被编为边军,由军户和募卒节制,数量最多。他们获得军功首先要抵消罪刑,然后才可以晋升,大多处于军队的最低层。
这支西征军来源复杂,单是募卒就来自十余个州郡,军纪混乱。在塞内时还好一些,出塞后到了异族土地,就开始大肆劫掠。居桓、丹华两城被破,从魁朔人手中逃出的居民又被天朝的军队搜掠一空,从鸡塞到丹华几乎成为赤地。
魏病已是戴罪立功,不仅没有节制部下,反而想方设法获取首级,作为报功之用。卫少卿是文官出身,对这些毫不在意,反正都是异族,并非天朝的子民,杀了也就杀了。
来自草原深处的暴风雨正在王朝视线无法企及的地方酝酿。两个月后,整理好部众的达札翎侯,将率领前部子民,连同乌德勒汗座下三条凶狼,以及五个归附的部族,越过金微山,对皇赫王朝展开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攻击。
************
牧民们忙着削制木楔,用皮绳加固大车。魁朔人逐渐淘汰了实心的木轮,他们将柳木加工成轮彀,在外面钉上铁片,极大的提高了车轮的使用寿命。那些大车的车轮通常高三尺五寸,用牛马挽行,在草原上每天可以迁徙五十里。
停留在蒲昌海的牧民已经注意到从鸡塞关源源出发的大军,但那些士兵对百里外的居桓毫无兴趣,他们急匆匆奔向丹华,甚至没有派出斥侯来看一眼。
「天朝已经把居桓遗忘了。」居桓的医官说。
宛若兰闭着眼,手腕静静伸在毯外,有着玉一般柔润的光泽。医官抹了抹眼角,把手指放在她腕上,为王后诊脉。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样的梦?」
「一个噩梦。」
几乎每一个被掳的女子都会经历噩梦。医官说:「用粟米熬成粥,每晚用一碗,会好一些。」
宛若兰没有回答。
她梦见自己和女儿赤身裸体跪在地上,面前有一个陌生的孩子和一个老人。那个孩子选择了她,老人选择了她的女儿。
于是母女俩分别与这对父子交合。未成年的孩子迫使她张开腿,把阳具插在她成熟的性器中。而那个老人则占有了她的女儿。
远玉开始流血。她娇美的身体被老人压着,含着泪,被迫用鲜嫩的肉穴接纳下老人的精液。而她则被比自己女儿还小的男孩抱住,用她熟艳的肉体抚慰这个男孩。她们分别受孕,腰腹变得粗笨沉重。
然后她和女儿被带到一群陌生的野蛮人面前,那些陌生人抚摸着母女俩高高隆起的小腹,大声嘲笑她们,把她们比做随意受孕的母狗。
这段日子她每晚都要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关在毡帐的木笼里。草原的战士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的体。女儿充满怀疑地目光落在自己羞处。还有丑陋的侏儒桑
切……
「我困了。」宛若兰说。
医官收拾了药囊,很小声地说:「阏氏也怀孕了。」
************
「这是我的女奴。」铁由说:「你是青穹指定的阏氏。她应该来拜见你。」
远玉已经换了草原女子的装束,她穿着宝蓝色的袍子,头上戴着细长的高冠,冠上罩着精美的细纱,头发编成一绺绺细辫。她侧身躺在一堆厚厚的毛皮间,小腹隆起,唇颊都涂着淡淡胭脂,神情却冷若寒冰。
宛若兰跪在她身前,俯下身,把额头放在她脚边。
远玉冷冰冰道:「你是铁由的侍寝女奴。我是他的庶母,应该行奴婢的礼节。」
宛若兰默默叩了三次首。
远玉一动不动受了她的行礼,然后向旁边的侍女道:「宛氏本是亡国贱奴,如今服侍三王子有功,怀孕在身。赏绢两匹,金银各一锭。命她安心养胎,早日为主人生下儿孙。」
远玉的侍女原本是居桓宫中的宫女,依言取来绢纱和金银,交给这个没有名份的女奴。
铁由说:「你们母女见面就是这样的吗?」
远玉冷冰冰道:「一个贱奴凭什么进入我的营帐?若不是这贱奴怀了三王子的孩子,我怎会见她?我是三王子的庶母,儿子的奴婢怀了孕,才施恩召见。三王子就是再宠她,还能高过你父亲的阏氏吗?」
宛若兰低声道:「奴婢谢过阏氏。」
铁由很奇怪。回到自己的营帐,他问自己的女奴,「你的女儿见到你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我是你的女奴。她是首领的正妻,你的庶母。」
铁由看了她一会儿,「你不高兴吗?」
宛若兰唇角含着一丝笑意,摇头道:「没有的。」说着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
铁由愤怒地推开她,「你每天都要撒谎吗?」
「你要我怎么样!」宛若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难道要她跪下来唤我母亲吗?一个没有名份的贱奴,被主人临幸怀孕,去见自己的女儿讨赏赐,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吗?」
铁由有些发怔,自从被掳到营中,这个女人一直温婉柔顺,除了饮泣,就是顺从地接受命令,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
宛若兰粗麻的布衣滑开,露出一侧香肩,「我一万次想过去死,可是我没有绳!没有刀!甚至没有悬崖让我去跳!我是个作过十六年王后的妇人,却要服侍一个孩子……」
铁由抓住她的衣襟,大声道:「我是个孩子吗?」
「你本来就是个孩子!」宛若兰泪水珍珠般滚落,「你还不到十二岁,我的女儿都比你大四岁,可我却要像奴婢跪在你脚下,用任何女人都觉得羞耻的举动来取悦你,让你开心。」
铁由愤怒地瞪着她,仿佛一头燃烧的乳虎。
「因为我害怕激怒你,害怕像牲畜一样被关在木笼里,害怕像我的女傅一样,没有了手脚和舌头。」宛若兰泪如雨下,泣声道:「我想死,却不敢死。因为我害怕这个孩子不高兴起来,把我指配给一个穷人。你知道吗?任何人给老马什一块豆饼,都可以在他的帐篷里和他的妻子过夜。」
一边的赵秀儿眼圈顿时红了。自从她被掳入虏帐,这个艳色惊人的美妇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不愠不火,对主人没有半点执拗。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失态的样子。(文……学…网 goo。gl/uySDg)
赵秀儿跪下来,央求道:「主人,宛奴还怀着身子,求主人……」
铁由没有理她,两眼盯着犹如梨花带雨的美妇,「我只是个孩子吗!你在草儿海时是怎么说的!」
宛若兰抿紧红唇。那天被桑切污辱后,她伏在铁由怀中,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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