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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星天旋转第一部之居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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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我的主人!」老马什拖着一条残废的腿,艰难地伏下身,去吻铁由的脚面。
铁由托起他,「就是帐外那个奴隶。她的手臂断了,还能接好。你可以让她给你干活,陪你睡觉。如果她不听话,你就用鞭子狠狠揍她。」
帐外,宛若兰柔声对笼里的女奴说着。经过两天的裸身示众,曾经的郡守夫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就像一具了无生气的躯壳,甚至没有了绝望。她呆呆看着劝说自己的女奴,最后木然点了点头。
郡守夫人被指定给部族最贫穷的牧民。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当着主人和奴隶的面,亲吻了老人的脚趾。然后被带到一顶破烂的帐篷里,服侍她残疾的主人。
铁由说:「我应该把她一直装在木笼里。这样新来的女奴就知道收敛她们可憎的傲慢。」
「你是对的。」宛若兰说:「但她的女儿会再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铁由说:「我用不了太多女奴。把她送给别人。」
「她是个纯洁的处女,可以为你带来乐趣。」
铁由固执地说:「我不需要。你知道怎么取悦我,有你就够了。而且我不喜欢她那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宛若兰淡淡笑着说:「可是我有段时间不能侍奉主人。」
铁由皱起眉。
宛若兰说:「我有了身子。」
铁由怔了一下,他踏前一步,又退了回来。
「我会找郎中堕胎。但那些天就不能服侍你了。」
铁由沉默了一会儿,「我的儿子吗?」宛若兰的第一胎已经堕掉,这段日子,她只服侍过一个人。
「是的。主人让奴婢受了孕。」她扬起脸,「你已经是个有力气的大人了。」
「不要堕掉。」铁由说。
宛若兰淡淡笑着,「我身上有魔鬼的血。」
「我告诉你不要堕掉!」铁由像发脾气的孩子一样喝道。
「是的,主人。」宛若兰顺从地说。
沉默中,帐门突然掀开,罕多尔冲进来说:「腾格汗的骑兵!」
铁由拿起皮甲披在身上,取下自己的铁矛。
「大概有五千骑,在关外五里。」罕多尔飞快地说着,「都是骑兵。他们没有举火,发现的时候已经扎好营盘。」
铁由戴上巨大的铁盔跨出营帐。外面的草原汉子已经纷纷跃上马背。他回过头,「让她留下来。」
他牵过自己的马匹,高声道:「罕多尔!拔海!别矢里!赤马翰!」


14
帐内吵得热火朝天,沈石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坐在椅上。等吵闹声安静下来,他才开口,「吵完了?」
前军的四名骑尉都聚在他帐内,虽然名义上与他平级,但这些骑尉都是他担任骑将时的左右手,一向唯他马首是瞻。这都是拜袁华所赐,那头老狐狸认认真真给监军大人算了一笔糊涂账,把沈石降为只掌管千人的骑尉,让他担任最危险的先锋。却把他最能干的手下都调到周围。按照另一位将军冯修的话:将来就是打到帝都,也好有个照应。不过他这句话说完,就被几个老家伙按住痛揍了一顿。
第一营骑尉董威道:「兄弟都是骑兵,想攻城,除非把西陵关横过来放。」
第四营骑尉逢吉道:「既然说了攻城,也该攻两下。让我说,弄两台投石车,远远扔两块石头就算完。」
「放屁!」旁边一个汉子嚷道:「西陵关坚壁清野,周围四十里,能找出一块石头算你本事。」
「我呸!程大眼!你长眼没有,西陵关南河北山,山上没石头,你把我头拧了!」
第七营骑尉杜斌道:「让我说,石头都别装,就弄点土投过去。天亮一看,嗬!城上都是土!说明咱们攻了。没攻下来,那是西陵关太结实。」
程节道:「你这才是屁话——」
沈石板起脸,「吵完没有?没吵完接着吵!」
几个人都闭了嘴。
沈石哼了一声,「吵完了,都回去睡觉!」
「少将军,不攻了?」
「五千骑兵攻城?笑话!天亮叫阵,想打出来打!」
「那虏狗要不出来呢?」
「不出来就歇着。让辎重营把周围的祠堂、庙宇都拆了。石头给我存好!谁敢往城上投一块,就把他也投上去!还有,各营看好动静。就这几道篱笆,能比得了西陵关的城墙?别让人连锅端了!」
「是!」几名骑尉挺起胸膛,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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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罕多尔指着远处,「是个十头骆驼高的山丘,冲上去要费点力气。」
「别矢里!」铁由道。
穿着白袍的射雕儿策马上前。
「你带一百人去试试强弱。敌人出营就回来。」
「带一百人去试试强弱。敌人出营就回来。」别矢里重复了一遍命令,等铁由点头,便带人朝山丘驰去。
「一百人不少吗?」拔海道:「我也去!」
「不。这些只是先锋。他们的大营在后面。」铁由道:「你们跟我一起。」
草原汉子都望向马上的孩子,他们的英雄。
铁由举起铁矛,「踹他们的大营!」
************
袁华系着袍子进来,笑呵呵道:「真是人老了,鸡巴也老了,撒泡尿都费劲。」
监军内史陈会用阴柔的声音道:「将军老当益壮,为朝廷出力的日子还长着呢。」
袁华笑着捋了捋胡须,「胡子都这么长了,那比得上监军大人年轻有为。往后这朝廷是你们的天下,老夫只能出把力气,在大人手下讨口饭吃。」说罢哈哈大笑。
陈会连忙逊谢,「咱家怎敢与将军相比。」
袁华手下的亲兵都绷着脸,想笑又不敢笑。袁华先骂这家伙是个阉人,连撒尿的家伙都没有,又骂他没了鸡巴,连胡子都长不出来。偏偏听起来都是奉承。这太监照单全收,还乐得眉花眼笑。什么叫本事?这就是本事。吃人不吐骨头,还让骨头乐不可支。
「袁将军!」陈会拉住袁华的手,推心置腹地说道:「咱家知道你这些吃了不少亏。」
「哦哦。」袁华含糊应着。
「沈纲那厮把持军权,压了将军多年,咱家看在眼里,心里都替将军叫屈。」
「唔唔。」
陈会义愤填膺,「沈纲那个小人,嫉贤妒能,徇私枉法,胡作非为!幸亏合恩侯禀明太后,把他下狱打入天牢,将军才有了出头的日子。」
合恩侯是内廷大太监梁方,因为同姓而得到梁太后的信任,与梁元把持内外,新皇登基时受封为合恩侯。
袁华「嗤溜」吸了口面条,愕然道:「沈纲有八尺多高,不算小啊?倒是梁侯爷俺见过,五尺上下,跟沈纲那个老匹夫比,才算小人吧。」
陈会尴尬地说道:「咱家说的不是个子大小,是说……」他发现想跟这没文化的老兵痞说清君子小人的分别,很是个难题。
还是袁华善解人意,他咧开大嘴,「原来不是个子大小。呵呵,老袁不识字,总是闹笑话。呵呵呵呵……」
陈会只好陪着干笑几声。
笑罢陈会咳嗽一声,左右看了看,「有些心里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华拍着胸脯道:「说!大人直管开口,老袁除了没屄生不了孩子,别的就是把蛋挤了也给大人办到!」
旁边的亲兵终于忍不住扑嗤笑了出来。
袁华一瞪眼,「你这个嘴巴不长毛的小兔崽子!敢笑话老子!老子把蛋挤了怎么着?」
袁华骂骂咧咧还要说,陈会忙拉住他,「将军息怒。咱家有句话……」
袁华连连点头,「对对,大人还有话要说,都让这兔崽子给搅了。说!」
陈会欲言又止,用眼睛扫了左右。
袁华刚吞了碗面条,这会儿捧着块猪肩伏案大嚼,根本没理会他的眼色。陈会只好道:「请将军屏退左右。」
「唔?」袁华满嘴是肉,这才明白过来,他一拍陈会的肩膀,「大人这就多心了。这些兔崽子都是跟我杀出来的。别说几句话,老袁玩女人都不避他们。他们敢多说一句,老子就把他们蛋割了,让大人带回宫里。听到没!」
几名亲兵齐声道:「听到了!」
袁华知呵呵道:「你瞧,这帮兔崽子都听见了。说吧说吧。」
陈会哭笑不得,他倾过身,俯在袁华耳边说道:「内廷消息,太后已经有旨,沈纲时日无多。」
袁华胸口的皮甲缓缓鼓起,一手握住配刀。
「将军知道,沈纲还有个儿子,在军中为将。如果造起反来……」陈会顿了顿,然后道:「合恩侯的意思,不如让他战死疆场,还全了沈家的名节。」
袁华松弛下来,他从牙齿间剔了块肉筋,「这可不好办啊。那小子武艺精熟,能杀死他的,估计还没生出来。」
「真要不行,」陈会比了个手势,「就从背后下刀!」
「唔?」
「到了前方,将军把他唤来,在帐内埋伏下几名死士,趁其不备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陈会微笑道:「到时候合恩侯一道诏书,这北山都督就是将军的囊中之物了。」
袁华将一根猪腿骨一折两断,大口吸着里面的骨髓油,「杀他容易,善后怎么处?他死在我的帐中,让人知道就是一场大乱。俺老袁脑子不好使,心里没谱啊。」
陈会道:「兵危战凶,刀枪无眼,谁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做得干净些,就趁着交战时动手,然后说他是死在乱军之中,就是有人疑心,难道还能找虏狗要凭据?」
袁华恍然笑道:「高明高明,我这老粗一根直肠子,上面是嘴,下面就是屁眼儿,再想不出来这好主意来。」
陈会举杯与他轻轻一碰,「如此,大事可期。」
远处传来一阵风声,喝得满脸通红的袁华突然坐直身体,听着帐外的动静。
「不好!」袁华猛地跃起。接着帐外一阵喧哗,马嘶刀鸣响成一片,他「呯」地摔了酒杯,厉声道:「是谁!」
一名士卒狂奔过来,「禀将军!敌军踹营!」
陈会吓得脸都白了,「这里离西陵关还有五十里,怎么……」
袁华抓起佩刀往帐外疾走。陈会一把拉住他,「将军!咱家只是监军,快遣一军把咱家送出去!」
袁华拍了拍额头,「差点儿把你忘了。」
他抽出佩刀,猿臂一伸,从陈会腹下捅入,直没至柄,狞笑道:「肏你娘的死阉狗!先杀了你这狗贼,送沈大将军上路!」
陈会喉头格格作响,口中涌出一股浓黑的血液。
「兵危战凶,刀枪无眼,你他娘的死在乱军之中,还能进忠烈祠吃冷猪肉,」袁华一刀剖开他的肚腹,气怵怵道:「老袁真是亏大了。」
袁华收了刀,在靴底擦了擦血迹,对自己的亲兵道:「把他带的人都杀了!作干净些!谁他娘的有疑心,让他们找虏狗去要凭据!」
几名亲兵立刻分头动手。袁华冲出营帐,只见一骑人马从西侧破营而入,用来御敌的鹿角拒马顷刻就被冲开。
袁华的大营离西陵关有五十里,前面还有沈石的五千铁骑。连日奔驰下,士卒早已疲惫不堪,扎下营就倒头大睡。这会儿已经过了子时,没想到虏狗居然会趁夜闯他的大营。
那些剃发的虏人呼啸而至,铁蹄过处,成片的军帐被长矛和弯刀撕开,鲜血四溅。这次前来驰援的共有三万骑,占北山铁骑六成。其中五千作为先锋,驻扎在西陵关下。五千作为后队,在后面押解粮草辎重。此时中军大营有近两万人。可敌军势如疾风,闯入营中时,竟没有一个人在马上。
「号角!擂鼓!」袁华大声下令。他一直在应付监军陈会,又有沈石在前,忽略了可能会遭遇的危险,整座大营几乎全无戒备。
苍凉的号角声在夜色中响起,接着传来隆隆鼓声。此时陆续有士兵从帐中冲出,他们装备不齐,更重要的是所有马匹都系在厩中,仓促间无法找到自己的座骑。
那些敌军来得好快,当先是一个身材矮小,却戴着一顶巨大头盔的骑手。他长矛过处,牛皮制成的军帐像被刀切般裂开,还在睡梦中的士卒当即溅血当场。
不断有徒步的士卒去阻挡敌军,但那名骑手一手执矛,一手拔出弯刀,矛起刀落,手下没有一合之敌,仿佛扑杀猎物的苍狼吞噬着生命。他一矛刺穿了一名骑领的胸甲,将他挑得飞起,纵马掠过时,左手弯刀闪电般劈下,砍断了厩中系马的木桩。受惊的马群解开束缚,立刻嘶叫着四处奔突,将营盘撞得七零八落。
那名骑手没有丝毫停顿,他把滴血的弯刀咬在嘴里,从鞍侧解下结好的绳索,在空中一抖,远远挥出。草原人惯于用套杆来制服马匹,但他用的还是古老而难以运用的套索。那套索仿佛长了翅膀,飞向漆黑的夜空,套住木楼上的吹动号角的士兵。他收臂一扯,号角声顿时中断,接着格的一声,整座木楼被他扯得倾颓,带着烟尘倒在军帐上。
马背上的野蛮人纷纷举起弯弓,箭矢飞蝗般射出。第一轮箭雨射过,号角和鼓声便戛然而止,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这一幕让身经百战的袁华也不禁为之气夺,他的两万铁骑失去马匹,就像失去水的鱼,虽然没有一人退却,仍在顽强地与敌人厮杀,但失去指挥,已经注定了失败。
无主的马匹奔突嘶鸣,四处燃起烈火。袁华无法判断敌军究竟有多少,那个狼一般的骑手仿佛一支的箭矢,马不停蹄地撕裂了整个大营,朝中军营帐直奔而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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