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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星天旋转第一部之居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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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冉是天朝驻守西陲的最高官员,在西陲人看来,这位都护府校尉大人就像是权势无边的王者,他能够罢免国王,处决不服从的贵族,击败任何来犯的敌人,甚至取消一个王国。
但汲冉清楚,他只是天朝一个中级官员,品秩低于刺史,较郡守略高。在天朝,像他这样的官员不下三百人。赵衡是宫中内史,不但品秩高于他,更重要的是,他是最靠近权力中枢的内臣。他搜罗大批珠宝,很可能再进一步,成为六大太监之一,与朝中位次最高的九卿一道,掌管这个庞大的帝国。
汲冉并不是个方正不肯逾矩的人,赵衡带走的珠宝中,有许多都出自他的奉送。他虽然是西陲最高官员,但内廷一道诏书,他就会失去一切,甚至被直接投入大狱。他用意很简单,花钱买个平安,免得赵衡找他的麻烦。
但赵衡这个人太不好对付。他胃口极大,供奉稍不如意就厉声叱骂,甚至命令随从鞭笞那些礼物不够丰厚的客人。在他眼中,西陲诸国都是慑于天朝威严的蛮荒部落,可以任意勒逼索取。
更奇怪的是,他作为一个阉人,却对女色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在月支迎接天朝使节的酒筵上,赵衡多饮了几杯,居然逼月支的王子妃陪酒,引得月支王子兜靡大怒,当场要刺死这个混蛋。赵衡则扬言要上奏月支袭扰天朝使节,将兜靡枭首示众。汲冉又是弹压,又是安抚,先让月支王把兜靡带走管教,又送了赵衡一驼珠宝,两个月支美女,好不容易才抹平此事。
「山雨欲来啊。」幕后的老者喟然叹道。
汲冉放下文书,「西陲多事之秋,又来了条豺狗,徒增变数。索性遣人杀光这阉狗一行。左右那些敌军正在若羌水附近,他们已经攻灭居桓,再杀了天朝的使节,也顺理成章。」
老者赞许地说道:「不愧是我最好的弟子。能决断出这样的上策。」他咳嗽了一声,有些吃力地说道:「不过这一次,你未必能杀死他。」
「老师是说……」
「我不知道。居桓一失,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但强敌入境,赵衡非但还敢前来,甚至没有要求都护府调军迎接。我只能瞎猜了——那阉狗车队旁有鸡塞关的守军。」
鸡塞是王朝边陲最远的关隘,西陲进入王朝的唯一通道,常驻士兵有五千。如果守将肯拍这位权阉的马屁,提供两千军马卫护轻而易举。
汲冉只能苦笑。属于西陲都护府的士卒只有一千八百人。如果老师猜测是正确的,他就丧失了唯一一个除去赵衡的良机。等赵衡进入丹华,无论生死,责任都将由他来负。汲冉想杀掉赵衡,但并不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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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冉没有想到,他的麻烦会被那支令他头痛的敌人抹去。
突如其来的攻灭居桓之后,那支游牧部落停下脚步,即使在消灭两千丹华军后,也没有趁机南下,进攻已失去防卫的丹华城。
这让许多人松了口气,以为这支部落会和以前侵扰边境的牧族一样,抢掠一番就会回到草原深处。居桓的财富足够让这支两三千帐的小部落过得富足。
他们不知道,这只是苍狼露出的第一颗獠牙。
魁朔左部的停留并非是退缩的前兆。蒲昌海外肥美的草原使铁由的部众迅速恢复,让马匹更加肥壮,刀矢更加锋利。他们的目光并没有留在居桓或者西陲,而是越过重重山脉,望向遥远的帝都。
罕多尔和拔海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发现了那支耀武扬武的车队,守护他的是两千名兵甲精良的铁骑。没有铁由,全歼这股敌人并不现实,但无论罕多尔还是拔海,都没想过让这些腾格汗的爪牙平安从自己眼皮底下通过。
拔海的袭击剽利而迅速。他们选择了一处山丘,别矢里一箭射断了敌军的大旗,接着箭矢如骤雨般落下。当那些草原汉子从山丘上呼啸驰来,鸡塞的守军终于开始后撤。因为内史大人已经丢下车马仪仗,第一个逃回鸡塞。
天瑶三年九月二十三日,天朝西陲宣抚使内史赵衡遇袭,仪仗尽失,狼狈折返鸡塞。西陲音讯遂绝。
直到第二年,赵衡才知道,在他遇袭的前一天晚上,西陲校尉汲冉下令诛杀了参军褚安以下十余人,将都护府牢牢控制在自己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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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瑶三年九月,魁朔左部翎侯铁什干立阏氏。诸姬铸金人不成。侍寝奴名玉者,年十五,有殊色,出身微贱,为铁什干所弃。是日铸金人乃成,部众哗然。次日其子铁由以子礼入觐,众议乃平,遂为左部阏氏,号玉阏氏。
《隐史。魁朔左部》
远玉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阏氏是草原部族对首领正妻的称呼,就如同居桓人所称的王后。一夜之间,她从女奴变成部族最尊贵的女人,连铁什干最宠爱的次妻也不得不盛妆向她跪拜。
铁什干一直没有露面,这让远玉松了口气。那一晚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那个人像山一样沉重,轻易就碾碎了她所有的反抗,像野兽一样占有了她。远玉渐渐知道,这样的占有对每一个被俘的女奴来说都将发生。无论她们曾经的身份是否尊卑,是否有过完美的家庭,在这里,她们都有同样的身份。
远玉是所有人中最幸运的一个。不会有第二个人像她一样幸运。即使她的母亲,居桓的王后。假如她还活着,现在也会成为某一个野蛮人的女奴了吧。远玉不安地想。尊荣而华贵的母亲,怎么会接受这样的命运。
陆续有人来到帐中,拜见部族的阏氏。其中有一个孩子把她称为母亲。远玉自己只有十五岁,怎么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但她不敢笑。因为那个孩子虽然还小,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即使远玉也不敢与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对视。
到了夜晚,来拜见的人终于少了。远玉一直倚在皮褥上,不是她盛气凌人,而是下体的痛楚使她连坐都坐不得。
然后她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奴婢宛氏,拜见尊贵的阏氏。」
一股寒风涌入帐内。那个穿着羊皮袍的女人走进来,谦卑地跪伏在纱帐前。
「我的父亲立了新的阏氏。你该去拜见她。」铁由说。
宛若兰对草原的了解远比女儿要多。既然是他父亲的阏氏,那么就是他的母亲。她忍着痛楚答应了。事实上她无法拒绝主人的命令。
阏氏的锦帐很华丽。这本来是朵温为自己布置的,现在却属于另一个女人。
帐内隔着轻纱,一个女子躺在纱帘后面,厚厚的毛皮几乎淹没了她的躯体。在她旁边,悬着一块白布,上面印着海棠般的血迹。
宛若兰跪下来。每年春季,居桓的军队都会越过金微山,从草原带来一些来不及逃走的奴隶。那些奴隶被反覆选过,最年轻美貌的才能进入王宫,作一些粗重的差事。那时她是尊贵的王后。而现在她却要像个微贱的女奴一样,穿着低等的羊皮袍,赤足来拜见草原上的女主人。
纱帘拉开一线,她看到新阏氏的面孔。
「母后。」远玉像在宫中一样小声称呼她。
宛若兰怔怔看着她,忽然涌出泪来。她无数次祈褥过,祈求神明庇佑自己的女儿。这一切比她想像中更完美,女儿成了阏氏,左部翎侯的正妻,一位王后。
远玉也淌下泪来,「母后!」她扑过去和母亲抱头痛哭,将这些天来所受的污辱和委屈尽数发泄出来。
良久,远玉拭去泪水,「母后,你怎么会在这里?」
宛若兰像被针刺了般,脸色突然转白,她垂下头,慢慢说道:「我现在是铁由的女奴。」
「那个孩子?」远玉想起那个称自己母亲的男孩,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远玉又啼哭起来,「我听说父王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他们称为圣主的汗。他会杀了父王,用来祭祀。」
这些天远玉一直生活在恐惧和屈辱中,她从公主沦为女奴,所有的亲人都被分开,她最亲近的侍女也被当成礼物,一个一个送给那些野蛮人。她还记得母亲当初所受的凌辱,赤裸着上身,被牵着在雨地里爬行。她以为母亲会死去,没想到还有活着相会的一天。
无论是母亲还是女傅都告诉她,贞洁和尊严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一个女人光荣和荣耀的来源,比生命更可贵。一旦丧失贞洁,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唯一的选择就是用死来维护清白。
远玉很庆幸母亲被指令服侍一个孩子。那么她的身体还没有背叛父亲。她还是贞洁而有尊严的。她相信母亲不会在屈辱和失去尊严中活着。
远玉扑到母亲怀中,「母后,我真是太高兴了!」
宛若兰侧身坐在地上,痛得颤了下,眉头拧紧。远玉不好意思地放开母亲,忽然惊诧地扬起眉。
母亲宽大的羊皮袍间露出一角白布,它的质地和系的位置都令远玉感觉很熟悉。就在昨天,她也系过同样的白布。但她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要用。
宛若兰眼中还含着泪,脸色突然变得通红。她连忙去掩,但远玉比她动作更快,她一把抽出白布,白布一端还缠在母亲股间,上面沾着桃花般殷红的血迹。
远玉难以置信地瞪大的眼睛,母亲不是处女,怎么可能会有落红?而且她的主人还是一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宛若兰脸上时红时白。受过天朝礼仪训练的她,不可能像铁什干教诲儿子一样,毫不顾忌隐私。
「告诉我。」
宛若兰没有回答。她也无法回答。
远玉并不是天朝那些羞涩而软弱的贵族少女。母亲的羞缩和回避使她变得咄咄逼人。她唤来女仆,命令道:「剥下她的羊皮袍!」
「不!」宛若兰惊惶地说道:「我是你……」
粗壮的女仆按住宛若兰的脖颈,迫使她跪倒,背对着自己的女儿,然后掀开她的羊皮袍。
宛若兰羊皮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只在臀间包着一块扯松的白布。女仆扯掉白布,扳起她肥翘的雪臀,把她臀肉掰开,将她下体暴露在阏氏面前。
雪白的臀沟间露出一个溢血的肉孔,出乎远玉的意料,她失去贞洁的部位是另一个肉洞。那只小巧的肛洞像被巨物进入,肛蕾撑得绽裂,伤口很新。那白布上的血迹,和远玉处子的血一样鲜红。
仆妇露出鄙夷的表情,「她像下贱的奴隶一样被人用过。正经女人不会允许丈夫碰他不该碰的地方。」
宛若兰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失去贞洁,她曾经尊贵的身体变得毫无价值,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裸露出最私密的羞处,仿佛她只是一个玩物。
「把她的手给我。」
过了会儿,远玉冰冷的声音传来,「你的手上没有绳痕,你的主人还是个孩子。你就是这样趴在地上,被一个孩子侵犯这个不文雅的地方吗?你的尊严和贞洁到哪里去了?」
远玉淌下泪水,她厉声道:「你欺骗了我。你是居桓的王后,却像最卑贱的女奴一样接受任何女人都不会接受的羞辱。你背叛了我的父亲,把贞洁献给了一个孩子。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远玉说:「失去贞洁的女人不配作我的母亲!」
宛若兰不知道自己怎样离开了阏氏的营帐。她回到主人的帐篷,就晕了过去。
铁由并没有想要伤害她。但这位居桓王后是第一次肛交,柔嫩的肛洞完全无法承受他成人般的阳具。铁由没有在意她痛楚的战栗,他以为这个肉洞和前面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
宛王后丰美的肉体带给他许多乐趣,尤其是那只肥滑柔润的美臀。他体会到父亲所说的快感。阳具插在这只肥美浑圆的雪臀正中,被滑腻的臀肉包裹着,紧密而充满软韧的弹性。
他看到自己成熟而美艳的女奴顺从地伏下身子,丰臀的美臀高高耸起,脸上布满羞耻和痛楚的表情,用她无法启齿的不雅部位,抚慰着主人。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即使击败再强的敌人,驯服再烈的马匹,也没有这一刻所给他的感觉强烈。他真的长大成人,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用最原始的本能,征服了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
主人的阳具在她排泄器官中淫秽地抽送,带来破体的疼痛和彻底的羞辱。只有娼妓和女奴才会用这个部位取悦自己的主人。肛洞撕裂的痛意使美貌的居桓王后咬紧牙齿。在铁由进出中,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贱。还有这个男孩的强壮和旺盛精力。
完全享受过这具美艳的肉体的铁由,在她直肠中喷射起来。当他拔出阳具,才看到她的女奴臀间已满是鲜血。
没有内衣的宛若兰不得不把白布垫在臀间,然后依照主人的命令来拜见新的阏氏。
她应该满意了。女儿成为部族的女主人,青穹选中的阏氏。而她只是属于首领幼子的女奴。
正如女儿说的,她应该死去。在伏地接受肛交的时候,在毡房被当作娼妓的时候,甚至更早,在居桓城被攻破的时候。
如果她那时死去,就能保全自己的贞洁,同时保住所有人的脸面和尊严。但她没有死。
在都护府杀手向她射出那一箭的时候,居桓的王后在所有人心中都已经死去。剩下的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女奴。她所有的尊严和贞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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