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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5章

最原始的欲望-第1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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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射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

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

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

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像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彷彿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

「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

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连连,欲仙欲死。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

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慾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

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的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而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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