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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橙色年华-青春爱情阴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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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直就是清醒的,虽然肉体已经快要垮掉了,只要被他们撞上了,我就肯定会遭到激烈的报复,也许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太阳的影子了。 
  现在的太阳对我而言已经是模糊的了。 
  爸爸! 
  妈妈! 
  我在心里面惨烈地呼喊着我的原始的上帝。 
  在这个时刻,我的心里面竟然是我的生父生母! 
  终于见到校门口的保安了,我的心里面一阵狂喜。 
  “来人啊!”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了出来,于是我看见有人群向我这边涌来了。突然我感到了后背一下巨大的疼痛。 
  啊! 
  我慢慢地倒了下来。 
  眼前已经模糊了,彻底地模糊了。 
  我看见了大片大片的郁金香,在血色的黄昏里面开放着,它们就是我遥远的回忆里面最纯净的因素,血液已经凝固了,我感觉到麻木得如同撂在地面上的冰块。眼睛前面已经出现了一种很大很大的红色幕布,在剧烈的风里面摇晃不止,花儿已经不属于春天的世界,我的头脑里面是硕大的鸦片花,剧烈得像我的心脏的跳动…… 
  我的灵魂在天堂与地狱交接的边缘飘荡,哪一个地方也不肯接收我,我的世界是属于阳间的,我梦见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梦,阳光爽朗得像北方的汉子,在天空的深处裸奔,我远远地看见了生命里的郁金香,在阳光下面微笑。 
  但是阳光的世界里是黑暗的。 
  我见到的是黑色的太阳,它将黑暗传递给了大地,我感觉到迷茫与失落的情绪像种子一样地发芽,世间的一切离我越来越远,我仿佛失去了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我感觉到美好时间的流失以及噩耗的连绵不止,也许我的黑暗刚刚是我的开始,因为我已经陷入了流沙,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我的梦境就像一次长时间的旅游,我已经做好休息一场的准备了。 
  旅游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梦境的结束,现实世界都是一片没有春天的海洋。 
  周可冰注视我慢慢地睁开眼睛。 
  她淡淡地说,痞子,你终于醒来了。 
  我看见的是洁白的墙壁与滴答的药水,头已经紧得不行了,后背感到的是痛苦与撕裂的混合物,我迷糊地问她:“我知道我被人砍了,狗日的!” 
  周可冰讲,你也够厉害,穿白色衣服的坏蛋已经成了脑震荡。 
  我迷糊之中竟然有一丝的欣慰,我突然间就笑了:“你啊,你一直就在这里啊?” 
  她慢慢地说:“你不要多讲话了,我来之前莫老就已经在了,他心疼得不得了,他说要打电话告诉你爸爸。” 
  我吃惊了。 
  顺手一摸手机,莫老的声音就出现在话筒里面了。 
  叔叔! 
  我说,不要告诉爸爸,不要! 
  莫老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 
  周可冰在旁边一边削水果,一边静静地说:“妈妈昨天走了,我说你去鄂州实习了,她始终没有怀疑,妈妈太好骗了,谁让我是一个不争气的女儿啊,老是欺骗她,从小就这样。你睡得那么香干什么啊,你说啊!你说啊!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以为你要死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平生第一次见了那么多的血,哗哗地流,像是血管裂了一样!你要吓死我啊,你要吓死我啊?”   
  激情越位(9)   
  说完她竟然大哭起来,我一时间慌了手脚,没有想到她忍耐了那么长时间,我还刚要佩服她的平静呢!我就抱住了她,当然是瞅见外面的护士没有进来的间隙,校医院的环境还是不错的,服务态度好,价钱公道得很,是外面医院的十分之一。 
  平时没有用过病历,现在一来校医院就是大病! 
  我问周可冰是什么人干的。 
  鲁名! 
  她很平静地告诉我这个熟悉的名字。 
  我一下子开始紧张起来,鲁名?竟然是鲁名! 
  周可冰已经变了脸色,她擦干净泪水后平静地问我:“谁是鲁名?” 
  我精神一下子就醒了许多,我感觉到世界竟然是如此地狭窄,脆弱使我告诉自己不可以说出鲁名的事情,因为…… 
  因为那样太可怕了! 
  我装出迷茫的样子说:“不知道!” 
  周可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已经观察到她的眼睛里面似乎是一种迷离,我的心于是就真真地痛了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是世界上最卑鄙的人,我用我伪装出来的真诚欺骗了一个最善良的姑娘。 
  看着雪白的刺眼的墙壁,我看见了恐怖的头晕,我的周可冰啊! 
  我发誓:我最后会告诉你的,一定会,等我可以的时候。 
  我恨自己,尤其是现在。 
  从那以后的日子我就难熬了。 
  我的心里面从来没有如此地后悔与失落,我总是用一种抱歉的目光看周可冰,在住院的几天里面我几乎精神就要崩溃了。咖喱他们来过了,闹哄了一天就走了,我平静地躺在床上看他们斗地主。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过来做了笔录什么的还抓住我的手按了一个大大的手印,我感觉到自己就像窦娥一样。他们问我认识两个歹徒不,我说从来没有见过。 
  于是他们就屁颠屁颠地走了。 
  一个星期下来,我反而胖了许多,都是药水与高营养食物惹的祸。 
  对于周可冰对我细致的照顾,我只有一片歉意。从小到大,我没有住过医院,现在竟然是被人打了,简直是一个嘲笑的愚弄,我与周可冰已经不能分开了,因为爱情是不可以有隐瞒以及欺骗的,我对不住周可冰,以前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我们可以长时间在一块了,终于感觉出来了,我竟然是一个感情骗子,放在别人身上,我一定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想:我应该将自己千刀万剐。 
  学校里面终于要弄这件事情了,我的心里一下子就毛了,书记说要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向家长进行陈述,我马上着急了,院长来的时候,我就与他磨嘴皮子。 
  “我保证这件事情是绝对偶然的,您千万不要让我爸知道这事,否则,您就是将我往火坑里面推啊!”我看着院长的神情。 
  他迟疑了一下,之后说:“可是事情毕竟在学校已经闹得风雨大作了,你让我怎么向校领导交代?我这里也不好做啊!”我见他确实很为难的样子,本来要提莫老的,可是现在他也是泥菩萨过河啊。 
  最近一段时间听说了很多不好的消息,大部分是关于莫老的,小部分是关于言是军教授的,因为她爱人最近也经常到校领导那里去“讨说法”,就是因为言教授感情出轨的事情,可以说现在谈到这种事情大家都很感兴趣。 
  所以,我不愿意再给学校添我这样一件倒霉的事。 
  “我是为你们孩子着想啊,你知道家长对你们可是抱有多大的期望啊!”院长说。 
  我当然知道了,爸为我上大学的费用考虑,早就将抽烟档次从“将军”改成“大鸡”了,这一点我怎么不明白,可是就是这样,我更加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这些破事。 
  我现在就怕林欣再来看我,万一与周可冰撞见,就有好戏了。现在我就盼望所有的事都赶快过去,就像梦一样地消失。 
  但是林欣终于来了,在周一。 
  还有一天我就要出院了,手续已经交到辅导员手上了。 
  她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挑了周一大家都上课的时间来的,我知道,她不想撞见周可冰。 
  她竟然流泪了,天啊!为什么让我碰到这样的事情,难道天下女性的泪腺就格外地发达吗?我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最见不得女人流泪。林欣啊,你不要折磨我了! 
  我在心里面轻轻地呼唤着。她将外套脱下来替我拿水杯,我注意到她胳膊上面有青紫的伤痕。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回事,谁?哦,他,那个畜生又打你了?” 
  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之后将挎包放到腿上,她对我说:“习惯了,他在外面被人家揍了,回来拿我出气,他总是我的一个阴影!你的事情是我在酒吧的时候叶子告诉我的,就是昨晚11点左右,我要赶过来,你们学校已经关门了。我知道是鲁名干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是那么的野蛮,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激情越位(10)   
  我说,你就一直拿我当一个孩子? 
  她终于伤心地说:“你啊,我就是不放心,是你不理解的孩子概念。” 
  同时我抬起头诧异地说:“叶子?她怎么知道我住院了?”我脑海里面极力回忆着叶子的形象,但是我不明白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 
  但是理智让我明白了这已经是不重要的问题。 
  我低下头,平静地说:“没有什么,我不埋怨你,不关你的事情,是我的不自觉招致了一场迟早要来的事情!” 
  她平静下来了,然后说:“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怨恨我,我只是很愧疚,对你而言,我已经是一个不吉利的女人,痞子,我求你原谅我,好吗?” 
  我马上就忍不住了,我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有什么错误了,我,我原谅你什么啊,你说啊!你不要这么一个样子好不好?” 
  我将手指插进头发之中。 
  老天,怎么会这样?? 
  她的泪水突然又滑了下来,她一下子就将我拥抱了,嘴里一直不断地说:“痞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宁愿看见你好好的,受伤的是我,是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有什么错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啊?他真是没有人性啊!” 
  我说:“是我的错误,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在叶子的酒吧见面,上网的人是不可见面的,不然一定会发生事故。我对不起周可冰,对不起你,对不起爸爸妈妈,我简直连自己都对不起。”她不愿意我说作践自己的话,但是事实毕竟已经摆在眼前了,我们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选择。 
  我低下头说:“我为什么喜欢你呢?林欣,我到现在还发觉我们应该不是爱啊!就是超越朋友的喜欢,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欲望,只是企求一个寄托,可是我是这么喜欢这个寄托,所以我沉进去了!” 
  我的眼眶马上就潮湿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心里盘旋回涌,我们之间虽然有七岁的差距,但是彼此的心竟然贴得很紧,我从林欣这里感觉到小时妈妈对我的爱,它们是成熟而又稳妥的。以前算命的说我有恋母情结,是此处不足彼处补的命! 
  难道? 
  难道林欣就是我的宿命吗?难道成熟的性与爱就是应该成为摒弃一切美好的理由吗? 
  我不知道人世间是否真实地存在博爱,但是林欣与周可冰在一块比较,我都是喜欢的,说不出哪一样是真正的爱情,我与她们相处得很快乐。 
  上帝啊! 
  你能告诉我,谁是我真正爱的人吗? 
  一个人能否爱上两个人?我不知道答案,虽然我们在寝室里面经常探讨这个话题,但是终究是作为玩笑一带而过的,现在我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莫老是能否选择的问题。 
  我是选择谁的问题。 
  我看见了爱情道路是如此地让人如同患上心魔,看过一本书叫《爱情是谋杀一个人最好的工具》,现在想来不觉慨叹作者的见识独到。啊,爱情,你是我心上的琼浆、我灵魂上的毒药; 
  你是我的贫困、也是我的财富; 
  在我宁静的心上花园里, 
  烈火烧起,烧遍了园地; 
  你是这烈火的化身, 
  还是上天降下的光明?谁能够告诉我答案? 
  上帝?捷克?我? 
  莫老吗?也许会吧!他始终没有告诉我爸爸妈妈关于我受伤住院的事情,我知道他了解我的话就不会那样做的,我想谢谢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失眠了,我在一个很久没用的日记本上写到:林欣,我们也许应该结束了,我曾经那么炽烈地喜欢上了你的个性,但是经过岁月的洗礼,我知道那种混合性的情感已经不可以成为我今生的主流,虽然我们曾经在欢乐里度过了愉快的时光,但是我们曾经在一起就是一个错! 
  一个错误! 
  我对着黑暗里面的自己说:“泪水啊,我宁愿你在我的梦境里面静静地流,流淌啊!我的感情,应该说自己累了,是的,什么事情终究有结束的时候,我的疲惫的身心在武汉的高温里受尽了煎熬!” 
  我不希望在背叛周可冰的路上越走越远,虽说与她不一定幸福,我已经没有力气! 
  对不起,林欣!     
  第十章 生命边缘最沉重的一抹弧   
  生命边缘最沉重的一抹弧(1)   
  1 
  朱自清说日子里的时光是匆匆的,我感觉到了。 
  4月25号,莫老打通了我的手机:“你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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