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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梦衰破格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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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报纸推到她面前,“看看这篇报导,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当时你不在吗?”

看见那商业的头条新闻,甄瑷有些呆楞住了,半晌开不了口,心头灼烧著,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发烫的铁箝一般,狠狠的烙上她的肌肤。

“甄瑷?”

“什麽?”咬著唇,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许哭。

“不要这样……”范浚心疼的望著她,“就当我没问好了。”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前一刻他才向她求婚,一转眼之间他就跟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床?

她头疼欲裂,彷佛被人拿东西狠狠撞击著,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自己被撞倒了、头破血流为止。

“我没事,范浚哥。”可是她的身体却不是这麽说的,一个轻晃,她跌进了范浚适时伸出的手臂里。

“甄瑷!”她的脸色好苍白呵,像是要濒临死亡的病人。

“我没事,真的。”她低声道,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他担忧不已的将她抱到高脚椅上坐下,“我去倒杯水给你。﹂”不要!“她的小手紧紧的扯著他,不放他离去。

此刻,她不想孤单一个,一点都不想,她已经孤单够久了,原以为自己可以继续的孤单下去,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但她错了,错得离谱,她错估了杜斯斐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他们之间的一切在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尘。

他不爱她吧?不然他不会在那一晚跑去偷欢。

呵,他不爱她,早该知道的,却又自以为是的相信他是爱她的……

她真的是个大笨蛋!不是吗?把人家的同情怜悯当成爱情。

“甄瑷……”范浚将哀伤的她给搂进怀里,“只是一点小事,没关系的,或许你该听听杜斯斐的解释?”

“不需要了,范浚哥,其实,我今天到店里来的路上就已经打算要离开,我打 算忘记他,彻底的将他隔绝到我的梦境之外,不希望自己的梦再害了他……不过现 在这些理由都是多馀的了,他根本不爱我……这里我是不再来了,我必须离开这 里,离开他。”她早该走的,却存有一点点小小的妄想……

罢了,妄想终是妄想,不管杜斯斐是不是那个命中带幸运的男人,她都已经决定放弃。

“你离开这里、离开杜斯斐就能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保证自己不会梦见他吗?你心里已经有他,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他心疼她受的苦,也希望她可以得到属於她的幸福。

但,该死的杜斯斐怎麽会跟别的女人上床还闹上新闻呢?他就不怕伤了甄瑷的心。

“我会尽量保持清醒不睡觉,我要出国,离台湾远远地,时间一久,我会忘记他的。”她心意已决,再留恋下去,只会害人害己,害他没好日子过,害自己越陷越深,无可自拔。

“甄瑷……”

“别说了,范浚哥,最舍不得你们大家的该是我啊。”甄瑷紧紧的抱住他,将脸埋进他怀里,“我如果爱上你,你也爱上我,那就好了,这辈子我就不必再带著霉运过日子,很可惜,世上的事未必都尽如己意,对吗?”

﹁甄瑷……﹂范浚看著她,很想告诉她实话,告诉她其实他对她的梦根本没有免疫,他不是那个命中带幸运的男子,以前都是为了不想让她自责难受,才故意骗她自己没事的,但话还没出口,就听到身後传来冷冷的嗓音“是啊,说到底倒是我破坏了你们两个的姻缘,我杜斯斐在这里向两位赔不是好了。”

跟在杜斯斐身後进门的江汐妍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一幕,又羞又恼的脚一跺,转身奔出了黑曜。

“汐妍!”范浚叫喊著奔出的身影,想追出去又放心不下甄瑷。

“范浚哥,你快追出去吧!别让汐妍姊姊跑了!”甄瑷推著他走,伸手抹去脸上的泪。

“那你……”

“我没事,我会待在店里等你回来,你快去吧!”目送著范浚离开,甄瑷始终不敢回头面对杜斯斐。

“怎麽,没脸见我?”杜斯斐冷冷的嘲弄著。

“我……我是不想见你。”背对著他,她合著眼、咬著唇,迫使自己说了一个天大的谎。

“你说什麽?”杜斯斐大步的走向她,将她转向自己,“你当真爱的是范浚,想嫁给他为妻?”

咬著唇,甄瑷点点头,“是。”

“那你为什麽为了我不眠不休的工作好几天?嗯?你说啊!又为什麽因为害怕害了我而拒绝我?”这个爱说谎的小妮子!他真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她究竟在想什麽?

“那只是我的兴趣罢了,请你不要误会。”她柔声说著,每说一句,心就痛一下,“至於我拒绝你的原因……现在你听到了,也看到了。”

“因为范浚?”杜斯斐睨著她,想也没想到她爱的人竟然是范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连声抱歉。

一直到杜斯斐头也不回的离开,泪,才缓缓地从她的眼角滑下脸颊。

许久,一道声音响起——“你这是何苦呢?你爱著他吧?”阿飞站立在甄瑷身边也不知多久了,只是看著她一直的哭,看得心都酸了。

“就是因为爱,我才得放他走啊。”她会永远记著他……

不,她会永远忘记他,一定要忘记。

黑曜外的星空灿烂有如钻石,柔和的夏风从山头上吹拂而下,让人可以想起好多的往事。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对我的爱会一辈子不变,所以我才敢厚著睑皮来找你,甚至在看到你的眼里有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之後,还是不放弃的想要把你追回来,范浚,我是不是错了?你告诉我。”

江汐妍的眸子幽幽地望著他,目光中含有祈求、渴望、恐惧和不安,她爱他爱得那样深呵,深到让她一想到可能会失去他,胸日就痛不可抑。

当年,她的自尊与高傲让她在家中宣告破产的那一刻,因为不愿意开口叫他伸出援手拉他们家一把,甚至牺牲自己的爱情,来保全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形象……她不要他可怜她、同情她,她决定要靠自己活得光鲜亮丽,然後再以最完美的姿态来爱他。

她成功了,但却差一点失去他,不,也许是已经失去他了。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算这阵子跟他在一起,她也一直觉得范浚的心已经不再属於她一个人的。

那种疼,那种痛,说不出口,也形容不出来,只能闷在心里一触即发。

范浚深深的看著她,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我真的让你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吗?如果是,我向你道歉。”

“我不要任何的道歉,我只想明白你的心。”江汐妍抬起头来迷惑不已的看著他。

她的爱容不下屈就,虽然她很爱他,但如果他不爱她了,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范浚修长的指尖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唇瓣,温柔带笑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承认甄瑷的出现减轻了当年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甚至打算爱她、娶她,跟她共度一生……”

“够了!别再说了!”江汐妍痛苦的闭上眼,伸手想将他推开。

“听我说完,汐妍。”范浚将她抱紧,俯下身亲吻她美丽饱满的额头,“可是,当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自己从来未曾忘记过你,看见杜斯斐拥著你,我的心好疼好痛……我很明白那跟失去甄瑷的失落感并不一样,我爱你甚过她是显而易见的事。”

“但是,她还是占据了你心头的一个角落,是吗?”江汐妍哀伤的看著他,多麽希望他可以摇摇头,告诉她他一点都不在乎甄瑷,就算那是个天大的谎话,也好过他向她承认,他其实是喜欢甄瑷,在乎甄瑷的。

“是的,就像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突然间闯入我的生命里一样,我想疼爱她、宠她,担心她受伤、难过,但我对她并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渴望,像这样……”范浚吻上了她的唇,深深的流连、探索。

她轻喘著,身子快要因他的吻而蒸发。

“范浚……”她双手攀住他的颈项,激狂的回吻著他。

“我们结婚吧。”

结婚?江汐妍一愕。

她可不是来逼婚的,她不要他对她的爱有一{奇书}点点的勉强。

“范浚,我不是……”

“我知道,但是我爱你,你也爱我,我想不出你有任何不可以马上嫁给我的理由,我更想不出我有任何不能马上娶你的原因,既然如此,请你嫁给我好吗?我不想再有第二个那样痛苦难当的六年。”

江汐妍嫣然一笑,“听起来好像是我欠你的。”

“本来就是。”他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唇。

往日的甜蜜,随著夏日的晚风暖暖地流过彼此心头,蔓延再蔓延……

第9 章

“你这究竟是在搞什麽?”气急败坏的向明山把那张报导著杜斯斐和向之凤在饭店幽会的报纸丢在女儿面前,一脸的匪夷所思。

“不过是约会嘛,爸爸,你女儿我都快三十了,和一个男人到饭店不值得你这麽大惊小怪的吧?”向之凤不以为意的继续修她的指甲。

“可是那个人是杜斯斐!你疯了不成?”

“杜斯斐是现在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我不以为跟他在一起有什麽不对啊?搞不好他还会娶我为妻呢,届时咱们不是更如虎添翼?钱将会多得一辈子花用不完,爸,你该高兴才是。”

“你给我住口!”

“为什麽?我又没做错。”

“之凤,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麽?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为什麽还老是放在心上呢?更何况那件事跟杜斯斐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又何必为了报复,连自己的身子都一并献上了?那根本不值得!”

“爸爸,你不常说他是个好男人吗?”

“他是个好男人,但他并不会爱你,尤其,如果他知道你差一点就把他害死之後,他更不会原谅你。”向明山说得语重心长。不得已了,他只好开门见山的对女儿告诫。

指甲刀陡地从向之凤的手里掉落在地上,她有些怔楞的望著向明山,半晌才找到了舌头,“你知道什麽?”

三年前的那件枪杀案该做得天衣无缝,不是吗?杜斯斐运用全部的关系都找不出凶手,为什麽爸爸会知情?

“要不是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你以为你可以躲得过新加坡警方的追查?”向明山叹了一口气,“人的老脸只能用一次啊,女儿,你如果再轻举妄动,没有人可以保得了你。”

“是吗?那麽一个月前杜斯斐的车冲下山崖的事又怎麽说?警方还不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向之凤不以为然的撇撇唇。

她做事一向十分小心,三年前新加坡一击没得手,她按兵不动了三年,就是怕警方查出什麽蛛丝马迹,早知道三年前的事有爸爸罩著,她不会等到三年後的现在,只不过……现在的她想改变主意了。

杜斯斐这个人像是九命怪猫弄不死,要向杜氏集团动手脚毁了它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立见精心设计的陷阱还不是让那个笨女人给毁了?这次,她打算亲自出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闻言,向明山气得身子摇摇欲坠,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你竟然又对杜斯斐动手?”

“爸爸!”向之凤见状,关心的冲上前去扶著他,有点後悔自己的心直日快。

“你以为杜斯斐是笨蛋吗?你当真以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也许警方没动作,只是杜斯斐一个引蛇出洞的伎俩罢了,你……你真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啊!”

“爸爸,杜斯斐的父母把你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那个女人活著的时候,背著你跟她的前夫私会,死了之後,还把她从你这里拿到的财产当成遗产,全留给杜斯斐!我不甘心啊!为什麽我们向家要受他们一家人的玩弄?是他把我们家搞得支离破碎的!我非得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不可!

更何况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妈妈不会死,要不是那个女人玩弄你的感情,你不会活得这麽痛苦!我一定要报复,把杜家的一切全都抢过来,让杜斯斐痛不欲生……爸爸、爸爸!“向之凤眼睁睁的看著向明山倒下,根本抱也抱不住他,”来人!快来人!“

她哭喊著,看著管家匆匆奔进,一把扛起已经倒地不起的向明山上了车,往最近的医院急驰而去——

“总裁,向小姐想见你一面,她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说她非见你一面不可。”王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公式化的传了过来。

“向小姐?”杜斯斐不耐的挑挑眉,“哪个向小姐?”

“就是富盛集团董事向之凤小姐。”不会吧?报纸上闹了将近半个多月的八卦,杜总裁到现在竟然还可以装聋做哑?

她?她找上门做什麽?

“不见。”杜斯斐说完,把电话按掉。

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却响起剥啄声“你最好有天大的事,王秘书。”他这个人工作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这个王雪是不想干了是不?

“是我。”向之凤巧笑嫣然的走了进来。

杜斯斐瞪视著她,非常的不悦。“我不记得我说过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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