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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的鬼故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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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啊。杀什么人啊,他不是人啊,再说了我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这丫的把我说的多阴险似的。

接下来就是沉默,无休止的沉默。最后还是黑票熬不住:“怎么办,怪可怜的。”

“我也正想呢,虽然这样说,但是没死人啊,所以说它又没害死人,对吧,要不咱们和它商量下,只要不害人,就放了它?但是刚才好像和它沟通不了,它不会说人话啊。”

说着说着,狐狸精醒了,眼泪汪汪的看我着我,竖仁的瞳孔里竟然能看出求饶。

“黑票你去,把它嘴巴上的透明胶带撕下来。”

“为什么要我去?”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动手去撕狐狸精嘴巴上的胶带。

哗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兽吼,我都觉得腮帮子疼。

“你现在能明白我说的话不?”我试图和它沟通。

它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这点发现让我有点窃喜,我也能和非人类的活物沟通啊。

“你是狐狸精?”我蹲着和它保持在一个水平说话。

它就是看着我,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身体开始在小范围扭动,独特的韵律,突然觉得它的毛发为什么那么柔软,那么鲜亮,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理解的美丽了。熟悉的味道开始四散……

啪。我一个鞋底拍在了它的脑门上,它嗷了一声,伏着身体,偷偷的看着我。

“在我面前用这个,刚才就不管用,还不吸取教训,叫你老实点,否则下次就不是鞋底了,看见那把菜刀没,再你老是,我就用那把菜刀把你剁成12块。”正好茶几上有把菜刀用来切哈密瓜的,前几天,奢侈一把买了个哈密瓜,家里没有水果刀,用菜刀将就了。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狐狸精?”顺手把菜刀抄在手上了。

“吼。”

“说什么不懂。说人话。”

回答我的是小兽雌伏的低吼。

“你反了天了,叫你说人话。”真是气死人了,站起身用脚踹了它一下。

黑票上来拉住我:“姐,她不会说话啊。”

“不会说,怎么去肯德基?”

“肯德基?”黑票很疑惑。

“说了你也不懂,你也别拦着我,它今天不开口,我就挖了她的眼睛,敢迷惑我,被人欺负就够了,连个畜、牲都欺负我,那我还活着干吗。”怒不可遏,指着地上的狐狸精说:“你丫快点给我说话,否则,我没吃过狐狸肉,今天可以开荤了。”

或许是被我泼妇骂街的气势吓倒,它的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吞了几下口水,用一种骨骼摩擦的声音说:“是。”

我带着胜利般得快感,坐回了沙发上。

“为什么要害今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我也不废话开口就问关键。

“我没有。”可能是还不习惯发音听在我们耳里不是很舒服。

“没有,为什么,人差点给你废了?”我最鄙视这种为自己狡辩的。

“我不知道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听不见。

“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你回去吧,别再捣乱了。”我也不想杀生。

“去哪?”她带着迷惑看着我。

“回你自己家去吧,你这样终归是不好,你到今天地步也不容易……”我劝的可谓是苦口婆心,因为不确定它是像神话故事里的狐仙一样是修炼的还是一生下来就这样。

“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

“你在这个城市长大?”黑票插嘴。

“嗯,我一直在这里流浪,直到有一天有个人看我可怜每天都会在固定的地方给我吃的,然后突然有一天,我能够走了,就循着气味找到了他。”

“今天晚上的男人?”我问。

“嗯。”

“你会害死他的,知道不?”具体细节我没有知道的兴趣,比如怎么混进的公司怎么迷惑了众人等等等等,狐狸精吗总是有点特殊能力的。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本能,只要别人一抗拒我,我就会不自觉的……”

“不自觉的迷惑对方?”我接着说。

它没有再说话,默认了。

“你对这个社会很了解啊?”黑票突然说。

“嗯,生活了这么久能不了解吗?”

就在我要问它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河东狮吼。

“姐,那个狐狸精在你那吧?”

“在啊。”锦上的声音太大了,狐狸精同志缩了一下脖子。

“别让她跑了,姐把她抽筋剥皮算了,红票差点就废了。你等着,我这就赶过去……”

狐狸精4

“喂喂喂喂?”我还没发表意见,电话就挂了。

挂了电话,看着狐狸精无语啊,最后做出了决定朝黑票招了一下手:“把她松了。”

“为什么要我,她是女的吧?”黑票不愿意。

“嗯,是女的,但确切的说是母的,你娃每天调戏一楼刘奶奶家的小吉娃娃,那也是个母的,我说双鱼同志啊,你不能搞种族歧视啊……”

一番话把黑票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去撕透明胶带。那手就像触碰传染病人一样——节奏跳跃。

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把头转了过去,太惨了,都是毛啊,带着血丝啊,等惨叫结束后,回过头一看,身上全部都是一条条的光秃的带子,就像只剪坏了毛的富贵狗。

“砰”的一声,门被一只脚蹬开了,我看着面前化身为恐龙女的锦上,抓着狐狸精的头发一顿劈头盖脸的打啊。那个风姿绰约啊,那个狂风暴雨啊,一点也没看出来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黑票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拉住她。叫她不要虐待动物。

这句话还真管用,锦上不闹了,不过看样子很震惊。我知道她现在想什么:狐狸精=动物,红票和狐狸精xxoo=红票和动物xx00=兽、交?

太惊悚了,我自己也吓到了,把锦上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你一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独立女青年怎么和它一般见识?”

看着锦上不以为意,我接着说:“你说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会咬它一口吗?”

“不会,那你呢?”锦上反问我。

“……当然不会啦……”我心里没说出来睚眦必报,我当然会咬回来,顺带还得撕下一块狗肉。

“那不杀它,你准备怎么办?”这丫头冷静下来思维条理就会很清楚。

“放生吧。”我略微想了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放了它,再找子明哥哥的麻烦怎么办?”锦上坚决不同意。

“不会的吧,它受到了教训啊,再说这次也是为了报恩。”说着我自己都不相信了。是啊,所有的话都是狐狸精说的,我们谁都不能肯定它说的就是真的,再说了这座城市的罪恶,相信游走在街头,黑夜的它比我们更清楚。这让我猛然记起来那个啃食婴儿的恶狗,是的,让自己接近人最快得方法就是食人,这只狐狸精如果说的是假话的话,那么久太善于心机了,太像人了,那么它那张嘴下到底吃了多少人?想完这些我看向狐狸精的眼神已经变得非常狠毒了。

感觉到了我非常不友善的目光,狐狸精垂下了自己的头。很快我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简单差点就放了它?它丫又不知不觉中迷惑了我。真是放松不得。但是是什么迷惑了我呢。我一直没有看它的眼睛,那就只有一样气味。就是这种狐臭味。它引导了我的情绪。想通了,心里就升起了杀机,我这人,除了人,对任何伤害自己的东西都没有怜悯。

拿着菜刀就要把它剁了,但是就当刀要触碰它的脖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危险,非常危险的感觉,客厅里就黑票,锦上,我还有这只动物,那么危险来自哪里呢?我一向对于直觉非常的相信。心里剧烈的起伏,一切都不对,不对都不对。

我家有什么辟邪的东西没,我记起来房间里的床头柜里,有一把救了我的匕首,那把血迹斑斑的匕首。

“怎么还不动手啊?”锦上在旁边催促道。

“是啊,姐,快点动手啊。”黑票也在催我。

没管他们两个,冲到房间,拉开床头柜,没有,什么都没有,里面空空如也,在哪里,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忘记的。

我到底在哪?外面客厅的灯光也如同秋霜般的寒冷,到底发生了什么?茶几上的菜刀?哈密瓜是前两天买的没有理由还在茶几上,狐狸精已经松绑了为什么会傻兮兮的等在那里等我砍?

客厅的两人为什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杀死一个人型生物。一切都不正常,慢慢的后退到窗边,望着窗外,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姐,你干嘛呢,快点啊。”

锦上甜美的嗓音,突然变得很腻味,浓厚的鼻音,为什么刚才没有注意,这根本就不是锦上的声音。现在撞客我不怕,我怕的是碰见不明物体。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这时黑票进来了,我很害怕,他一进来就抓着我的手臂,捂着我的嘴巴,我拼命的厮打,手脚乱踢,胡乱拍打。

“姐,我真的是黑票,别叫。”耳边被呼出的热气吹得通红。但是我不信,依旧拼命的挣扎,直到咬破黑票的手掌,他吃痛放开我,看见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我的匕首。双手颤抖的摸向匕首,不知道摸上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亦或是没有反应。

终于周围的景象开始褪变,我和黑票站在24楼红票的办公室的玻璃墙前,里面的百叶没有拉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景象。锦上就倒在办公室的门口。透过玻璃墙,看见红票无力的躺在椅子上,全身整洁。刚才我要砍的人是锦上。

心里庆幸还好没下手,否则现在就是杀人犯,空中四面八方传来尖锐的笑声,很快就消失不见,一下瘫软在地上。黑票进去分别查看了另外两个人,还好都活着。

真是厉害啊,狐狸的幻想。有得必有失,它们比人类,懂得利用自身的能力,但是它们只有在非常凑巧的情况下才会开智。

我坐在红票的办公室里抽着烟等着锦上和红票醒过来。黑票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架桥,这个时间,下半夜了,桥上的车灯还连成一片,堵车,自己堵车心烦,看着别人堵车爽。

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用香烟来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颤抖的手臂也在烟叶的麻痹作用下,恢复了正常。尼古丁可以放缓神经,抽离思维。

锦上首先转醒了,看见自己倒在门口,很奇怪,我和黑票自然没有那么好心把她搬到沙发上。红票接着锦上醒了,看见我们就只惊讶了一下子,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要从口袋里掏烟,结果没找到。废话能找到吗?我这烟就是在他身上摸出来的。

看他可怜,把剩下的扔给了他一根,打火机,点燃了,他凑着点燃了。把打火机熄灭。

“你们看到了?”红票缓缓吐了烟圈说。

“没看全,就是体会了一把。”狠狠的吸了口,烧了半根,“你怎么惹上这东西的?”

“一言难尽啊。”

“前段时间去哪了,锦上带着我们去湘西凤凰找你。”我据实以告,不想红票说些无意义的事。

“我知道,是我叫玉佩小姐带着你们去的。”红票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我看了一眼锦上,她躲避了一下我的目光。

“为了引开你们。”

“为什么?”

“有些事情,是为了你们好。真的,不知道比知道幸福。”红票说的很含蓄。

“这里有监视器?”我试探下。

“……”回答我的是沉默。

“到我家去?”

“回答我的还是沉默。”

他不回答那就是我家都被监视,我去秦始皇地宫前,和红票有过约定,我去,他帮我搞定监视的人。看来没有办成。

“别想了,还是你运气好,如果不是你来了,可能今晚我就交代在这了。”红票吸完一根烟,和我开玩笑说。

“你接下来怎么办?”因为他救过我一次,所以,理当对他不同一点。

“不知道,要不搬你家去?”他的回答太无耻了。

“滚,我家住不下。对了,你上次欠我的钱还没还。什么时候给?”上次去秦始皇地宫说好了的价钱。

“说真的,这几天还真得在你那躲躲。”

“你没有问题,但是锦上这副样子,晚上怕被吓着。”我看了站在不远处的锦上,骨头又见骨头。

“得加钱。”黑票终于参与了我们的对话。

于是在我那一室一厅的租住房里的客厅多了两个人,我是屋主当然得住房间。他们住客厅,鬼才管有地方睡没。

黑票趁我刷牙的机会溜进来跟我说:“姐,咱多赚的2万块里面抽点钱给我买张单人床吧,沙发睡得不舒服。”

我强烈鄙视了他这种铺张浪费的资产阶级享乐风,说那些钱都是我的养老钱。果断的拒绝了一个人后,非常的爽快,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躺在床上,把匕首抱在怀里,手掌摸索着匕身的斑斑锈迹,耳鼻之间丝丝锈腥的味道。以前看似没有联系的事情,都有着潜在的联系有的可以直接看出来,有的还没有发现。这场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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