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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后宫好乱-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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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吟歌却爱极了这个姿势,不仅她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就连两人结合之处的情景都清晰可见,不过,还是不看的好,看了他好想流鼻血。
惩罚似的在她体内急速冲撞,不过片刻他也有些受不了了,这妖精将他夹得好紧,娇滴滴的呻吟听得他骨头都快酥了。
明明自己也想缴械投降,却外强中干抓住她逼问:“说,是谁受不了?”
璃月小脸通红,强烈的刺激逼得她手脚发颤几欲软倒,乌眸水汪汪委屈无限地看着他,低声承认:“我受不了了。”
他心满意足,大发慈悲般放开她,将她身子转过去背对他,然后再次挺入她体内,将她上半身抱在自己胸前,再次抽|插起来。
“嗯啊……好舒服……”这个体位让他不能插到最深,然而摩擦最激烈的却正好是她的敏感地带,他一手穿过她腋下伸至她胸前抚弄那饱满的雪峰,另一手向下,配合自己进出的动作按压她充血的珍珠,鼻尖将她颈后湿漉漉的黑发拨至一边,然后火热的唇就印了上去。
璃月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被人弄得如此舒服过,她只觉自己浑身酥麻,真的有种快要融化了的感觉。
水雾从前面飘来,扑溅在她玉白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冰凉,而身后,男人的身体却又似火一般熨帖着她,冰与火的交融激发出她最最深沉的渴望和野性,她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腰肢向前弯出柔韧到极致的完美弧度,侧过脸,迎上他的唇,一边与他热吻一边配合他的动作柔软无比地轻扭起来。
遇见她,以前的女人仿佛都不是女人了,从来只有他让别人死去活来,此刻自己却也尝到这是种什么感觉。
这是种恨不能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脉,永远不再分开的感觉。
激情的碰撞和迸发让交合愈加激烈,肉体拍打声和轻微的水泽声给深潭之侧染上了一抹羞人的绯色,在强烈而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璃月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干渴的鱼,不断地分泌液体湿润自己也湿润他,就等解脱的那一刻一同游向属于他们的愉悦天堂。
体内被他摩擦得酸麻无比,她渐渐瘫软下来,没有力气继续吻他配合他,只能在他不间断的侵犯下不停地呻吟娇喘。
某一刻,环着他脖颈的双手突然无力松开,她惊叫一声向前扑倒,本能地伸手撑住了青石。
“老天……”她因惊吓而紧缩的动作将本来就一直苦苦压抑的苏吟歌逼到了极致,他低喘着,干脆就着她前扑的动作将她摆成小狗式,握着她的腰肢从后面一下深插到底。
“啊——”过深的插入逼出璃月的尖叫。
“哦,你这要人命的小妖精!”苏吟歌舒爽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再顾不得其他,握紧她的腰肢就是一阵大冲大撞,看着她腴白粉嫩的臀瓣随着自己激烈的动作凉粉冻子一般的颤动,他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度,恨不能就此死在她身上算了。
“啊啊……不要,太深了……”璃月承受不住地惊叫,勉强转过头伸手来推他。
苏吟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下动作不停,俯过脸吻着她的掌心,再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吻到她肩上。
“唔……嗯嗯……”已然超出了承受极限的快感折磨着璃月的神经,她狂乱地摇着头,潮湿的黑发黏在雪白的背上,刺激着苏吟歌的视觉。
她因临近高|潮而本能地紧缩动作让他疯狂,他急促地喘息着,双颊淡色的红晕渐渐加深,握着璃月腰肢的臂上筋脉鼓起,昭示着他此刻激情澎湃热血激荡,抽|插的动作毫无拿捏地加快加重,他已濒临爆发的边缘。
“啊……不……我真的不行了……唔……”璃月小手紧抓着身下的衣襟,绷紧了身子语无伦次,换来的却是他更激烈的冲撞。
临近顶点,璃月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在他某一次深入的瞬间,突然僵住身子,喉间发出小猫般尖细的呻吟,然后剧烈地震颤痉挛,夹紧收缩。
苏吟歌仰头吸气,他知道她高|潮了,他本想体贴地停下来让她享受,可……这感觉真的太销魂了,无意识地看着不远处那飞流急下的瀑布,想要一泻千里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于是他不再压抑,压着她的身子疾风暴雨般抽|撤。
敏感无比的身体一被如此粗暴对待立刻就酸麻得让璃月尖叫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她无力地拒绝,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一会儿就好,坚持一下……”他喘息着俯□子吻着她的脖颈,诱哄般安抚她。
快感继续无节制地累积着,苏吟歌绷着俊颜完成最后一轮深猛的狂飙之后,紧紧抵住她爆发在她的最深处,席卷而来的狂喜竟让他瞬间眼前一片黑暗,恍若沉入了黑甜的梦境一般,意识不清,也不愿苏醒。
璃月持续地痉挛着,缓缓软倒在地,短时间内接连两次高|潮抽干了她全部的力气,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青石上,她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般喘息不定。
良久,苏吟歌才稍稍找回了一线思绪,他伸臂抱起璃月瘫软的身子,自己向后仰躺在坚硬的石上,让璃月躺在他身上,环她在怀中。
两人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喘息声此起彼伏,刚刚从彼此身上获得极致欢愉的认知让他们前所未有的亲密无间。
他勉强稳住气息,吻了吻璃月的脸颊,道:“月宝宝,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如何?”
璃月忍着浑身余韵未退的酥麻,慵懒地睁开眼,但见天空澄澈湛蓝,云丝如练。
“好啊。”她在他肩头轻蹭了蹭,重又合上双眸。


正文 95、顿悟爱情 。。。
五月初,南佛盛泱,东宫。
这是个阳光和煦暖风怡人的午后。
“殿下,刚得到消息,苏吟歌和秦姑娘回天一岛了。”李逝从殿外进来,站在书桌前轻声禀道。
金缕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华光灿烂的眸子扫他一眼,叹声气仰头靠在椅背上揉额,少时,“啪”的一声就把奏折砸在了书桌上,问:“还没有查到是谁做的么?”
李逝颔首,道:“对方此事办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就连苏庭松都没看到他到底长什么样。”
“查不到人,那脏水岂不是都泼我身上?”金缕眸光森冷,怒道。
李逝躬身不语。
就在半个月前,漕帮帮主苏庭松突然在天一岛受袭,以他的武功,竟然没有看清袭击之人是谁更没有伤到那人,说出来简直不可思议。
但这些都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受伤,只不过,中了月蛊。
月蛊是一种古代秘术,中蛊之人每到月半发作一次,如得不到镇蛊之药就会七孔流血血尽而亡。
这种蛊最奇特之处在于,它没有解药,只有缓解痛楚的镇蛊之药,也就是说,人一旦身中此蛊,他便要终生受人控制。
月蛊本来在世上失传已久,近年来,使它重现江湖的不是别人,正是金缕。
自小,别的皇子都是锦衣丽行不缺玩伴,唯有他,娘没了,爹又不疼,身边伺候的人也是宫中最老最差的,不可能如别的皇子一般天天做完功课就结伴去玩。
事实上那时的他在宫中卑微如草芥,一般而言,为了少受些□和欺负,对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他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如果说这深宫之中还有一处地方是他们鲜少涉足的,那便是蒙尘已久的藏书阁。
除了充裕的时间,他什么都没有,于是,近六年的时间,他都差不多是泡在藏书阁里度过的。他不偏科,什么书都看,他天资聪颖,什么书都看得懂研得透,也就是在那时,他无意中了解到世上还有月蛊这种东西,了解到这种蛊术没有解药,了解到这种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古代秘术,世上知道它的人并不多,了解到如果他能掌握这种蛊术,他就可以控制别人让别人对他唯命是从。
出于这种心理和自身的聪颖,他花了三年的时间研究出了这种蛊毒,用他宫里那个老太监当实验对象并不断改进,直至完美。
随着年龄变大,他的那些兄弟们开始把注意力从玩具上转移到他身上来,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开始觉得他比玩具更好玩,于是,他的噩梦开始了。
六岁到九岁,他像狗一般地被欺凌,每当他被逼着像狗一样在他兄弟们脚旁乱爬的时候,伺候他们 的宫女太监们就在一旁看着笑着。
那时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哭,他只是恨,但他害怕被人看出他的恨从而引来更多的羞辱和虐打,于是他开始尝试着一边爬一边哭,久而久之,他的眼泪已不像常人那般是种感情的宣泄,而是变成了一种掩饰的手段,就像微笑一般,不管他心中是何种情绪,他想让别人觉得他开心,他就能笑起来。想笑就笑,很多人能做到,但想哭就哭,哪怕你心中一点不伤心一点不难过甚至还有一点得意,也要哭得涕泗横流,很多人都做不到。
他做到了,并且因此保住了自己的命。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懦弱到一边做狗爬一边哭得眼泪鼻涕胡满脸的孩子将来能成什么大器。
他第二次使用蛊毒的对象是天圣宫老宫主的贴身仆人,这原本是项艰巨的任务,但他的身份和稚龄成功地让受害者放松了警惕。
那是他第一次赌博,他原本就一无所有,如果让他在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任人践踏和死之间选择一样,他定然选择后者。
他成功了,但凡生活安稳思维正常的人,都会将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仆人透给他很多有用的信息,而他融会贯通的能力又非常人可比,因而,他被选上太子对别人而言是种踩到狗屎般的偶然,然而对他而言,这却是他拼尽全力以命相搏争取到的必然。
老宫主身体欠安之后就开始挑选下任宫主的人选,这个人就是云浅。金缕担心天圣宫宫主移位会影响自己的太子之位,于是让那位仆人,借着贴身照顾老宫主、而云浅为了成功登位又要经常与老宫主见面的机会,对他也下了月蛊。
对云浅下月蛊这件事,苏吟歌是知道的,因为他当时势力还未培植起来地位也不稳,不便经常与云浅见面布置任务,大多数时候他都让苏吟歌去接头。
因而,此番苏庭松身中月蛊,苏吟歌第一怀疑的人定然是他,正好他前不久在船上威胁过他,此举,很可能被他看做是对他带璃月消失这件事的一个警告。
如果他这么认为,璃月差不多也会这么认为,有道是牵一发动全身,璃月本就对他和天圣宫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不过没有深究而已,若是此事成了导火索,她很可能跑到盛泱来兴师问罪,叶千浔和皇甫绝的事都可能被一一翻出来。
届时他要如何解释?
即便璃月奈何不得他,可他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得到她,并非与她相争,如果事情闹僵到这个地步,那么他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苏吟歌带着璃月一消失就是一个月,他的确恼怒,的确想对漕帮做些什么引两人现身,可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别人抢先了。
这人到底是谁?目的何在?
一开始他想过此人用月蛊控制苏庭松会不会是想控制漕帮?细思之下觉得不对,如果他想控制漕帮,定不会让苏庭松对外宣扬,而应秘密进行,就如他当年对云浅一般。
可若不是为了控制苏庭松,那么此举眼下看来只造成了两个后果,第一,不知所踪的苏吟歌和璃月回来了,第二,他被栽赃了。
他怀疑过云浅,因为他有离间他和苏吟歌的动机和条件,可他没有时间,事发之时,他正在盛泱,他还召见过他。
可若不是他亲自下手,天圣宫虽然高手云集,但要胜过苏庭松并出入天一岛犹如无人之境的,他还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来。
有道是剃人头者人亦剔其头,长这么大,各种事情他都遇到过,但被人栽赃陷害却是第一次。如果对方真是冲着他来的,那么,此番他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
*
天一岛,东篱苑。
苏庭松闭目躺在床上,面色灰败,苏夫人坐在一边,眼眶红肿,不停地拿手绢拭泪,苏吟歌正坐在床沿查看自己父亲的状况,而璃月则站在苏夫人身侧,第一次为了旁人的不幸而难过。
难道她真的不配拥有幸福轻松的日子么?看,苏吟歌才刚刚带她出去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家里竟遭逢如此不幸。
“娘,爹只是中毒而已,没事。”苏吟歌查看一番后,做出诊断。
“真的?”苏夫人动作一停。
“儿子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成?”苏吟歌嗔怪地看了自己老娘一眼。
“可、可是,那些大夫明明说……”
“娘,你是相信外面那些庸医还是相信你儿子?”苏夫人刚开口,苏吟歌便挑着一侧长眉堵了回去。
苏夫人定了定心神,道:“当然相信我儿子了。”
苏吟歌哂然一笑,道:“这才是我懂事的好娘亲嘛,看着吧,明天我就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夫君!”
“臭小子!他是你父亲!没规矩!”苏夫人见苏吟歌嘻嘻哈哈全无担心之态,也深知自己儿子医术高超非一般大夫可比,一颗心便放了下来,当下双颊一红去踹苏吟歌。
苏吟歌一下闪至门侧,笑着冲呆愣一旁的璃月叫道:“娘子,还不跟为夫回去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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