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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金田一少年事件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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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王子不为剑持的气势所压,仍然面无表情。

    剑持有意让对方发怒,语带嘲讽地说:「哼!我问你,你跟失踪的船长一向交情不好对不对?听说你认为鹰守船长和二副水崎联手牵制你,把你拉到这艘破船来,这是事实吗?」

    「这是谁说的?」

    若王子果然脸色变得僵硬。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那麽我也可以不必回答这「空穴来风」。」

    「你真是滑头啊!」

    「随你怎麽想。」

    「算了!你老实告诉我,今天早上你在哪里?做什麽?」

    「从深夜两点到早上六点,我一直在司舵室掌舵。」

    「有谁能证明吗?」

    「船仍然平安地照着航路前进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不认为离开一小段时间会使船脱离航线。」

    「什麽意思?」

    「我们都知道,船长是在昨天晚上被杀的。」

    「警官先生,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我可没这麽说。六点以後你在做什麽?」

    「七点半以前我一直待在无线电室,我兼任本船的报务员。」

    「有人可以证明这个不在场证明吗?」

    若王子所说的和水崎相符,但剑持装作不知道。

    「又要证明?六点半到七点我一直用无线电和八丈岛的人通话,你去查查就知道了,之後到七点半为止,我用对讲机和水崎先生商量事情。」

    「商量什麽?」

    「向他说明从八丈岛到小笠原的气象状况,以及其他船的航行状况,然後在七点半到餐厅去,这事警官先生总该知道了吧!我的嫌疑洗清了吗?」

    若王子露出一抹打胜仗的模样。

    「现在还不确定。」

    「是吗?」

    若王子从制服的内袋拿出镀金的原子笔,开始在桌上敲着。

    喀咚、咚、咚…

    …

    他的敲打方法似乎有某种节奏。

    「你在干什麽?」

    剑持问。

    若王子不回答,仍继续敲打着。

    「喂!我在问你,你在干什麽?」

    剑持激动地问道。

    若王子吊着眼睛似笑非笑地回答:「这是摩斯信号。你不懂吗?」

    「摩斯?就是传递紧急消息的那个摩斯讯号吗?」

    「是的,我以前曾做过报务员,这就是在那时学会的,现在偶尔也会用。很好玩吧!」

    「这有什麽好玩的!」

    「好玩啊!那种快感就像对着不懂日语的外国人尽情畅言日语一样。」

    剑持产生一股强烈的不悦感,倏地站起来。

    「什麽?你到底想对我说什麽?」

    「我现在正在说啊!」

    若王子一边用笔在桌上敲着,一边阴阴地笑着。

    过了一会儿,若王子停下动作站了起来。

    「我的「询问」结束了吧?剑持警官!」

    这时,剑持也只能满脸惊愕地目送若王子迳自离开房间。

    8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除了关在房里的「中村一郎」之外,包括船医、轮机人员、厨师和船底的工作人员,所有的询问工作已大致完成。

    最後坐在剑持面前的是一直在司舵室工作到十点的叁副加纳达也。

    「我一直掌舵到刚才才结束,我真的很累,能不能赶快结束?」

    加纳呕气似地说。

    「你以前是和东方号相撞的油轮上的船员吧!」

    剑持突然这样问,加纳的脸色随即一变。

    「是谁说的?」

    「是谁说的并不重要,倒是你为什麽会上这艘有着两名原来是东方号船员的船呢?」

    剑持的质问似乎没有传进加纳耳里,他突然站起来怒吼:「是大那老头!是那个可恶的老头多嘴!」

    「安静下来,喂!你……」

    加纳不听剑持的制止,正想冲出房间。

    「可恶!我要杀了他!」

    「加纳!冷静点!听我说……」

    剑持急忙倒剪他的双臂安抚他。

    加纳被剑持强壮的手压着动弹不得,慢慢地恢复平静。

    「我知道了,警官先生,快放手啦!好痛啊!手要断了啦!」

    「好,你不要再胡闹了。」

    剑持松开手,加纳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没有杀船长,是真的,警官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

    「如果要我相信你,就好好回答我的话,懂吗?」

    「我知道了。」

    「先告诉我,你为什麽上这艘船?听说你因为有病,所以不能上正规的船,可是也不应该这样就到曾经有过牵连的人工作的船上啊!」

    「不,那是……」

    加纳含糊其词,剑持趁势追问:「把你带上船的是原为东方号船员的若王子吗?这是怎麽一回事?」

    「不,是他把我买来的。」

    「不管是真的还是怎麽的,东方号是因你工作的油轮而沈没的吧!」

    「那不是我的缘故,当时,我只不过是个实习船员。我因为患有间歇性昏睡症而不知何去何从,是他们适时帮我忙的。」

    「间歇性昏睡症?是那种一睡就醒不过来的病吗?」

    「不,间歇性昏睡症是一种大白天会突然想睡而开始打起瞌睡的病,但我的状况不同,医生说我的病只是很类似间歇性昏睡症的一种病,一年会发作两叁次,晚上一睡觉就一整天都醒不过来,因此在以前的公司上班时曾经延误几次勤务……等等!我的病跟这个事件有什麽关系?」

    「说不定……总之,你因为这种病而苦恼,是若王子适时伸出援手的?」

    「是的,就只是这样。」

    「嗯,好吧!你们之间的关系等我下船後再仔细调查。我最後问你,今天早上你在做什麽?」

    「我通常六点起床,在房里吃过早餐之後,七点到七点半在起居室看报纸。对了,当时你也在场啊!大概是十五分钟之後吧!你到餐厅後,我才听说船长失踪的消息,便也到餐厅去了,之後的事情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房去吧!」

    加纳口沫横飞地说完,剑持便含糊地丢下一句话,让加纳走了。

    9

    阿一和美雪又到剑持的房间集合,只见阿一交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楞楞地看着天花板。

    剑持忙碌地写着调查结果,美雪和剑持夫人一边侧眼看着他们两人,一边在厨房里泡茶。

    「喂,金田一,这是怎麽一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阿一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根据我的调查,在船上的人没有一个在早上七点十五分到七点叁十分之间潜进船长室,花费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准备早餐。」

    剑持说。

    「嗯,轮机长大在这个时间内一直和轮机部的人员在轮机室一事已获得证明,那个奇怪的摄影师赤井义和在餐厅的窗边拍照,两个高中女生和假大学生大泽在二楼楼梯对面的阳台聊天,而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不应讯的「中村一郎」在这段时间内曾经经过楼梯,船员也证实在早餐前用对讲机呼叫时他也确实在房里。另外,打杂的香取洋子和厨师也一直在厨房和餐厅忙着,二副水崎丈次则从六点开始就一直在司舵室,七点到七点半之间曾和无线电室的若王子连络,然後八点以前和轮机室连络过,这些事也都获得确认。而最有行凶动机的大副若王子,则从七点到七点半都在无线电室,和水崎通过对讲机之後立刻就出现在餐厅,就算挂掉对讲机後到餐厅之间有二、叁分钟的时间,应该也没有馀暇留在船长室准备早餐。此外,除了一人在轮机室,一人扫楼梯之外,剩下的两名船员和厨子、船医也都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最後只剩下叁副加纳,不过他不会有问题的,因为老兄你就是证人。」

    「嗯,这麽说来,所有人都……」

    「都有不在场证明。」

    「胡闹!这里是太平洋啊!如果在船上的人都是无辜的话,那麽船长就是自杀或因事故而死亡的,这种事……」

    「不可能!我们甚至发现残留的血迹,这绝对是杀人案。」

    阿一支起身体,彷佛说给自己听似地说:「我们一定遗漏了某些细节。」

    10

    水崎丈次一边掌着舵,一边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洋。

    他对於黑漆漆的海洋中,那种忽隐忽现的幻象有着深深的惧意,有时候甚至认为自己会因此而再也无法掌舵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困扰着他的幻象不久就被锁进记忆深处。

    尽管如此,今天那个恐怖的景象就像电影画面一样,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映在他的眼前。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那种反反覆覆、像要紧缩心脏的震惊和恐惧,一次又一次地刺痛着水崎的心:一个巨大的黑块突然从浓密的雾气中急速逼近。

    震天价响的警笛声、随後而来的撞击、人们的哀嚎……

    这一切的一切都彷佛像刚刚才发生的一样。

    此次的航行就快结束了,然後水崎就要永远地离开船、离开大海。

    脑海里再次响起轰然的叫声,那一夜的地狱景象再度浮现,惨叫声和怒吼声四处回汤,彷佛要将一切吞噬进去的海浪迫在眼前。

    这场恶梦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赶快结束吧!)水崎在心底祷告着。

    11

    龙王号航海日志七月二十六日,夜晚天气晴朗,风平浪静。

    「幽灵船长」的航行计划发生一些变化…

    …

    女儿啊!

    我可能是累了,总觉得有些不安,虽然根据天气图显示,将会有连续叁天的晴朗天气,白天的巨浪也已经平息,可是…

    …

    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虽然计划有些变动,可是我还没发现有任何事情可以让我如此的不安。

    没事的、没事的…

    …

    女儿啊!

    我亲爱的女儿啊!

    为了你,我再度出海远,这是我身为船长最後一次的任务。

    为了我亲爱的女儿,也为了我自己。

    我不能失败,绝对不能!

    龙王号啊!

    我最後的一艘船啊!

    我将继续向前航行,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

    我轻轻地阖上日志,航海时变更计划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却又彷佛被要揪掉我的心的恐惧感深深折磨着。

    那真是让我意外啊!

    没想到鹰守竟然会醒过来……

    当我和鹰守纠打在一起、不小心掉落那涂上毒液的凶器时,我真的吓出一身冷汗来,那一瞬间我以为完了。

    紧急之下我跑向厨房找到一把水果刀,回头一看,鹰守为了活命,已经爬到门边了,我立刻跳过去,对着他的颈部,用力地把水果刀往下刺。

    我是真的卯足劲,没有馀力去考虑以後的事情。

    刀尖深深地刺进鹰守後颈部延髓一带,这个卑劣的男人便不发一声地当场气绝。

    当我停止喘息、手不再颤抖时,打开灯一看,我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鲜红的血迹飞溅在白色的墙上和地板上,不但如此,连我的衣服上也都沾染鹰守的血。

    我毫不犹豫地脱掉沾满血的衣服,拿来擦净地上和墙上的血。

    还好血迹除了在地上形成直径十公分左右的血滩之外,只溅到墙上几个地方。

    因为我的刀刺中他的延髓,没有立刻拔起来,如果切断颈动脉的话,四周一定会形成一片血海。

    我擦好血迹,小心翼翼地把体拖到外面。

    鹰守的体十分沈重,他应该算是个小个头的男人,可是我却有点拖不动他。

    现在回想起来,当我把鹰守的体连同沾了血的衣服一起丢进海里时,没将体上的刀拔出,实在是一大失策。

    但是当时的情况实在太混乱了,我根本没有时间考虑那麽多。

    更大的失败是擦拭血迹时因为点着灯,结果竟没有看到隐藏在开关阴影中的血迹。

    因为这个血迹而被别人看穿鹰守是被杀之时,我差点没昏过去。

    乘客中居然有刑警已经出乎我意料之外了,可是我更担心那个叫金田一的少年…

    …

    我还得再杀两个人,如果因为此行动而露出破绽就万事休矣!

    还有,当那两个人也死掉後,警察若以杀人案详细进行调查,我的嫌疑就会更大了。

    因为只要调查我跟他们的关系,那麽我对他们心怀怨恨一事立刻昭然若揭。

    所以,我要尽可能不留下杀人的证据,让此事能以像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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